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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几乎都没人唱这个。〃承德说道,看了看我给他系的丝线,一脸的得意。不喜欢这个?那漫天她们为什么还要唱?而且还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歌了?难道她们也不知道么?我很纳闷。
〃那我今天得罪了高丽的使臣,会不会有事?〃我不安地问道。
承德冷笑一声说道:〃那些高丽人是有些过分了,我看老爷子今天也有些反感了,仗着曾替我瓦勒出过兵,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而且现在高丽边境那边也有些不安生,教训他们一下没什么。〃我还有些不放心,不是因为高丽棒子,而是怕那个皇帝会因为我晚上的表现而找我的麻烦。〃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老爷子今天晚上没有翻脸就不错了。〃承德道,凑近了我,嬉皮笑脸地说道,〃来,亲一个,好多日子不来,想死我了!〃〃滚一边去!〃我怒道。
〃有胆量你就喊人啊!〃承德整个一副无赖状。
我无奈,任承德占足了便宜……
早上起来,等了半天还不见有宫女过来,有些纳闷,到外屋一看,昨天值夜的挽月在小床上睡得正香,再到素儿她们的房里,也是都还没睡醒。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她们没这样过啊,突然想到昨夜是南宫越和承德两人一前一后来的,莫不是两人都对她们做了手脚?
直到太阳升了老高,素儿几个才匆匆忙忙从外面进来,一看挽月还睡着呢,一边拍醒挽月,一边向我请罪。我示意她们没事,心道,挽月在我屋外,他们给她下的药量一定比你们足,怨不得她啊!把自己收拾利索,在院子里伸胳膊伸腿地转了转,回到屋里,素儿已领着漫天进来。让素儿她们下去,我看了两眼漫天,漫天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倒也镇静。〃昨天那歌舞谁定的?〃我开口问道。
漫天回道:〃是奴婢。〃〃哦?你?〃我笑了笑,〃漫天,你学舞多少年了?〃〃奴婢五岁开始习舞,已经十三年了。〃〃那昨夜独舞的那个呢?〃〃芷桑习舞也应有十年了。〃〃十年?〃我冷笑道,〃练了十年就舞成那个水平?你们好歹也算是我大周皇家的舞伎了,难道没有见过大场面,还会出那种错误?〃〃奴婢有罪,给大周丢脸了。〃漫天跪下说道。
〃不用和我来这套,临来之前皇帝哥哥对你们有什么交代我不知道,可这步棋走得也太冒失了些。〃我冷声说道,〃整个瓦勒都知道皇帝不喜那曲子,偏偏你们不知道?这么做也太显眼了!〃漫天跪在地上,似被我的严厉语气吓倒,垂头不语。
〃还不肯说实话?〃漫天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犹豫。
〃我知道皇帝哥哥不让我知道是为了我好,可我是周国的公主,你们是我带来的,你们有什么事情,我说不知道,有人会信么?〃我柔声说道,停了片刻,又道,〃漫天,你也是个聪明女子,这个道理还想不通么?我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瞒着我有好处么?万一有了什么事情,我想护你们也不知道要怎么护了。〃漫天身体颤了一下,叩首说道:〃公主,不是奴婢不肯说,只是奴婢也不清楚,这歌舞是在京都的时候就排好的,来的时候洪公公还特意交代过的。〃洪公公?皇帝哥哥身边的那个老太监?
〃芷桑摔跤呢?是故意的还是……〃我心里有些惊,看来这还真不是一场简单的歌舞。漫天颤声回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再问漫天,却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让素儿再把她送回去。
素儿去了一会儿便急匆匆地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刚有太监去舞伎坊传了皇帝的旨意,带走了芷桑。
我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快啊,昨天摔跤,今天就被皇帝召去了,是喜是忧?皇帝哥哥到底定了个什么计?那皇帝又是为了什么?
第十章宫中劫持(1)
直到中午我都没想明白皇帝哥哥的这个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让她们以这样的方式引起皇帝注意呢?皇帝哥哥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吃过了午饭,正打算睡一觉再说,却有小太监来通报,说是皇帝对我的身体甚是惦念,特意给我找来了神医。
我一听这个有些慌,这些日子以来,我的〃水土不服〃在承德的药物下是好好犯犯,现在身上还有些疙瘩,如今皇帝突然叫来了神医,会不会是看出了什么问题?
挽月扶我上床,替我放下了床帐,外面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就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道:〃民女胡氏见过贵妃娘娘。〃这声音好耳熟啊,我偷偷地把床帐掀开了条缝,往外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喜得差点叫出声来,外面垂首站着的神医竟然是路上见过的胡姐姐!
我强压住激动,淡淡说道:〃好,素儿,领小公公外面喝茶,其余的人也都下去吧,留胡神医一个人在这儿就好了。〃〃素儿知道了。〃看着素儿领着众人出去,我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掀开床帐,喜道:〃胡姐姐?还记得我么?〃胡姐姐一下子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劲来,一副)恍)然(网)大悟的表情,〃难怪你会和瓦勒的贵族扯到一起!我还纳闷呢,这贵妃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弄半天是你这个小丫头啊!怎么成了贵妃了呢?〃我乐滋滋地从床上爬下来,〃没办法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半路逃跑。〃〃还是让人家给抓回来了?〃胡姐姐笑道。
我点头,〃嗯,还被关在了这里,都要憋疯了!胡姐姐怎么成了神医了,还来给我看病?〃〃本来不是我的事情,只是我那师叔自己跑了,没办法,只有我来了。〃胡姐姐无奈地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了?看你生龙活虎的,不像有病的样子啊。〃胡姐姐说着便来探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想躲,可是她的手好像有吸力一样,一下子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没事,嘿嘿,〃我低声笑道,〃这身疙瘩是我自己吃药吃的,故意的。〃〃故意的?〃胡姐姐给我切着脉问道。
〃嗯。〃我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省得还得给皇帝去侍寝!〃胡姐姐点头,笑了笑,〃是服用了药物,不过啊,丫头,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嗯?〃〃你内火太旺了,阴阳不调,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即便不用服药,你脸上也要起疙瘩了。〃〃内火旺盛,阴阳不调?〃我一头雾水,难不成又要到了长青春痘的季节了?胡姐姐看我一脸的糊涂,看了看外面,低声笑道:〃丫头,你瞒不了我,可是最近总是情欲大动?总这样下去,会伤身啊!〃我汗,我大汗!恨不得赶紧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从她手里把发烫的手腕抽了出来,这也能把出来?我不敢相信地看着胡姐姐,承德这厮的确勾引我好几次了,虽然到了关键时刻他会刹车,可是,每次都是弄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还真是情欲大动啊。
胡姐姐坐下,笑嘻嘻地看着我,问道:〃丫头,我说的对是不对?〃我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紧接着摇头,〃不是,才不是!〃生怕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还挽起袖子,把守宫砂露出来给她看,〃我可还没破处呢!你可别乱说。〃〃乱说?你还是处子没错,可要是说最近没有动情欲,那是骗人的鬼话!〃胡姐姐瞥了一眼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又冷笑道,〃这么个东西有什么用,即便不是处子了,我也有办法给你点上十个八个的!〃我晕,守宫砂有点十个八个的吗?这胡姐姐真的不是穿过来的吗?怎么说话比现代人还要大胆?〃不信?〃胡姐姐问道,〃要不咱们就试试。〃我狂汗,这身上要是一下子点上那么多的守宫砂,那还能叫守宫砂么?那不成皮肤过敏了么!〃不用,不用!〃我忙道,〃这个倒还好说,只是姐姐你可千万别把我身上的疙瘩给治下去就好,我可不想给皇帝侍寝!〃胡姐姐看了我一眼,慢慢说道:〃小丫头,你总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青春年华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
我想浪费么?这哪里只是浪费青春年华啊,这简直是浪费生命啊。
第十章宫中劫持(2)
〃那我能怎么办?〃我愁眉苦脸地说道,〃姐姐你也看到了,人家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我这都入皇宫了,都不是海了,都到水晶宫了!我能怎么样?就算我自己能跑了,可我这宫里的人呢?总不能一起打包带走啊!〃胡姐姐看着我,也皱了皱眉头。
〃对了!胡姐姐,〃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你会使毒的,有没有能让人吃了假死的药?〃小说可是都有的,然后这样就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去了!
〃假死的药?〃〃对,给我服了假死的药,这样再偷偷跑出去,就不会连累我身边的人了。〃胡姐姐沉吟了片刻,说道:〃这种东西我倒是能配出来。〃我狂喜,满怀希望地看着胡姐姐。
〃可是,丫头,〃胡姐姐皱眉说道,〃你这路子行不通啊,你想过没有?你是个贵妃,且不说暴病死了会不会有人受到牵连,就算能混过去,你的后事也绝对不会简单了事,估计得埋在皇陵里,你爬得出来么?别到时候真的被人家给活埋了!〃一听胡姐姐如此说,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立马像泄气的皮球,没劲了。再和胡姐姐商量,她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外面的小太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说是还要回去给皇帝回话,只得送走了胡姐姐,不过胡姐姐还真是够意思,给我留了不少的好东西,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小声交代我,如果哪天守宫砂弄丢了就去找她,她一定能给我点回来。我再次狂汗!干笑着谢过她的好意。日子又晃晃悠悠地过了几天,我几乎对于飞出这深宫已经不抱希望了。
那日伤了南宫越,我知道,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现在给他一刀子,总比以后慢慢剜他的肉好,短痛总是比长痛要舒服得多。
没有想到他会对我有情,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曾心动,可一直以为那只是我的花痴病在作怪,毕竟对于帅哥,谁都会有些幻想。也感到两人之间似乎有些情愫存在,但是一直觉得那是朦朦胧胧的,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会怎样,现在要看清这层朦胧,我才发现,我实在是没有资本去要这份情。他的情太重,我承受不起,如果没有对等的感情回报给人家,我宁可选择不接受这份感情。承德也好几天没有了消息,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对于他,我已混乱了,理不清道不明,明知道他是罂粟,可是自己还是上了瘾。他和南宫越不一样,我这样告诉自己,他是洒脱的,风流的,他的情可以收放自如,就像他和我亲热的时候可以随时刹车一样,所以,即便我以后回去现代,他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也许,没等到我回去,他就已经厌倦了呢,我自嘲道。也许,我对于他来说,只是一时的新奇与刺激。我想,我和承德,在玩一场刺激的游戏,当我回去的那天,就是game over的时候,我会在我的现代继续我的生活,而他,会在这里争夺他的皇位,然后坐拥他的三千佳丽。
我身上的疙瘩在胡神医的〃医治〃之下快痊愈了,可是胡神医却也交代过,因为这身疙瘩是由于我体内热毒引起的,所以虽然现在消了疙瘩,但是体内的毒却还没有排清,所以千万不可侍寝,不然就会把热毒传给皇帝。
我乐得差点把胡姐姐当活佛供起来,毕竟那身疙瘩长谁身上谁都嫌难受。皇帝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估计也想不到我会和这胡神医有旧交吧。
天气日渐炎热,所以我更加不爱出门,每天只关了宫门,穿着吊带裙和拖鞋,拉着素儿几个打打麻将,或者用古代的话说,打打马吊。
素儿她们几个倒也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