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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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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我用着指尖掐着他。

“我怎么看着,文御助这心还没有落在直,你的身上啊?”

那个该死的八卦大冢宰把目光落在了宇文直拉着我的手上,微展着笑,臭着宇文直。

“这个女人么,需要时间的,迟早的事。”宇文直右手轻拍了一下对方宽阔的胸,笑着。

“那倒是。你们先入座吧。宪还没有来。”

“宪没来么?我这个五哥啥时候比我还磨蹭。”

五哥?宇文宪?

还在想着,我的手已被宇文直拉着进了府内。

“你干嘛这么说?”

脸颊微热的我,躲过周围路人投来的目光,低低的问着。

“我想,所以我就说了。”

他边向一旁经过的大臣们微笑示意着,边轻声回着。

“那你干嘛准备两份礼?”

“玉佩本来是给你的。既然遇到那个家伙,就给他了。”

“呵。”他居然喊自己堂兄“家伙”,我不禁笑了起来。

“看看,还是你笑的时候最漂亮。”他微微抚了下手中我的指节,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着。

我瞥了下他那带着太阳花的笑靥,又掐了下他的手,直到看见他的剑眉中微微起了小皱,才松了手指。

“把我手放开。”

“不放。”

“被人看见了不好。”

“被你伤到了,现在只能拉着,不会动了。”

“你——”

忽然间,我看见了那个长得与独孤翎颇像的男人,眼神立刻跟了过去。

“怎么?独孤世家的人都那么值得你流连忘返?”身旁的人,流露着一股淡淡的醋意。

“独孤世家,那独孤翎呢?”我抬眸问着宇文直。

“独孤翎本来是独孤世家的人,不过呢,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我有些奇怪,难道是属于独孤世家,还可以以前是,现在不是的么?

“呵,你好好跟着我,用膳的时候,再和你讲。”

他卖起了关子,想那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我不再挣扎。

大冢宰府很大,也很奢华,无论是廊建,还是壁画,华丽程度都超越了皇宫。寿宴设在了府后的大庭院中。除了铺着金黄布锻的主座之外,其余客座均设在了两侧,一桌一座,各设两排。

“我们坐后面一排靠近主座,好不好?”说是征求意见,却未等我反应,已经将我拉了过去。

“干嘛要坐那么近,等会儿皇上肯定就坐那里。”说到宇文邕,为什么他先进来却不见了身影。

“皇兄坐皇兄的,我们坐我们的。你是御助,官又不小,我是藩王,坐第一排都不为过,现在都到了第二排,已经够避风头了。”他兀自地拉着我到了座位,让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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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声中,闹别扭

“婶母,您是今日的寿星,自当坐在主座。”

他的声音刚一传出,所有座上之人,走动大臣,立刻停了语,驻了步,跪下身再次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晚是朕婶母寿宴,众卿家不必拘礼。平身入席吧。”话刚落下,他已侧身请着一位满髻珠光宝气的老妇人入座:“婶母请入席。”

“皇上……”

未等老妇人再行推让,他已携着牒云芊洛下了台阶,就着离主座最近的客座坐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冷场之后,大家便入了席。

“完了,他就坐我们对面。”我嘀咕着,把头埋了下去,虽然前面隔了一排,但是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的他和那个妖媚撩人的女人。想必他也能如此清晰地看到我这边,只要他想的话。

“怎么啦?”偏偏在这个时候,身旁的宇文直毫不知趣地凑了过来。

“讨厌,你别过来。”我低声回着他。

“干嘛突然之间这么凶?”他的手覆在了我搁在桌几上不知如何而放的柔荑之上,斜眸凝望着我。那个突然的举动让我更添无措,我害怕被对面的他看到。可是我为什么害怕?是因为早朝时他说的话么?还是因为我怕他误会。可是误会了又如何呢?我和他只是君臣关系不是么?我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可是……

“朕先敬婶母三杯,愿婶母寿如高山青松,颜如洛阳牡丹。”

“谢,谢皇上。”老妇人微颤的声音带着受宠若惊的惊愕。

三杯?他早朝过后连午膳都没有用过,现在就要连喝三杯?我斜睨了一下桌几上的酒杯。那不是一般的小酒盅,对于还未用过任何食物的人来说,三杯酒连灌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抬头向他看去,侧身朝着主桌而饮的他,眼中余光直直地落在了我这一方。眸光相碰的那一刻,我的心一阵慌乱,手也努力地从宇文直手心下抽去。

“今天皇兄还真豪爽,跑上来就三杯,我怎么觉得他很多年都没这么大方过了。”宇文直显然惊于对面他的三杯豪饮要多于我抽离的手。

“皇上仁孝远胜常人,臣宇文护也饮下三杯,替母亲谢过皇上厚恩。”

原来大冢宰的名字叫宇文护。那个御书房咄咄逼人的男人,此刻却突然变得很是谦恭。好虚伪,好城府的一个男人。

三杯之后,宇文护拍掌而令,立刻一班美丽的女子着着薄透的衫裙入了场中。

乐,悠扬婉转而起,

袖,飘逸摇曳而动,

步,轻扬凌波而移,

风动,乐动,舞动,带着人的眸,人的心,一起灵动在寿宴之上。

“若兰,你会跳舞么?”

“不会。”

“不会就好。”

他莫名其妙的接话,让我一阵糊涂,难道他就希望我不会么?

“不会,有什么好的?”

他微挑着眼角,举杯轻饮一口,朝我坏坏一笑。

“你还没有告诉我翎的事情呢?”

话刚说出口,我那后悔的眼神被他捉了个正着。

“喊这么亲热,你不怕我妒忌之下,也喝了三杯倒你身上。”

“你——”

朝着他,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侧过脸去,咬着下唇看着地上的青砖。我承认,那一刻,我确实语失,但是这不意味着任何事情。

“若兰,别生气了。”

“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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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征沙场

“嗒——”一个彩色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脚边。低下身,我瞅了瞅,将它捡起——好漂亮的一个毽子。那不是用人工颜料染成的毽子,而是用真的羽毛扎成的毽子。

“姐姐,能把燕子还给我吗?”

一个红扑扑,发丝粘在额上的小男孩站在了我的面前。好可爱的小男孩,穿着红色的小衣服,淡棕色的发落在小肩膀上,弯弯曲曲的,像个混血儿一般。

“还给你毽子。”

“这个叫燕子,嗯,和天上飞着的燕子一个名字。”小男孩郑重其事地指了指已是夜幕的天空,纠正我说。

“燕子?”

古代人喊毽子叫燕子的么?我不禁笑了一下,倒是挺贴切的一个称呼呢。

“展儿,过来让你直叔抱抱。”

小男孩朝着我身旁的宇文直小跑了过去,腾地就被抱了起来。

“你可真有本事,能让我边上的美人笑起来。”他捋了捋粘在小男孩额上的发丝,瞅了瞅我,继续说道:“展儿,你越来越重了,赶明儿,教你骑马去。”

“嗯,直叔,我几个哥哥都不教我骑马,他们肯定怕我超过他们。”

“呵,我鲜卑族的男人怎么能不会骑马呢?”他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宠溺地说着。

“若兰,你会骑马么?”

抱着男孩的宇文直问着我,拿个孩子做挡箭牌,我抿了抿唇,回道:“会一点。”

“姐姐,你会一点啊?”

小男孩甜甜的声音问着我,淡淡的琥珀眼眸看着我。

“你不能喊她姐姐。她可是我未来的王妃。”

“嗯?”长睫之下的那双灵眸抬了抬,瞅了瞅宇文直,又瞅了瞅我,从他的怀抱中,滑脱下来,趁我不注意之间,将我的手牵到了宇文直手中。我刚要逃脱,却被对面的宇文直生生地拉了住,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直叔,你还是给我生个弟弟吧。”

话刚说完,小男孩吐了吐舌头,跑了开去。

烫烫的脸,即便不看,也已能告诉我,此刻我颊上飞上的花该有多红。该死的鲜卑族,居然这么点大的小孩都这么早熟。

“害羞啦?”

他明知故问地逗着我。

“快放。”

“不放。”

“你不放,我就喊了。”

“那你喊了,全宴席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了,你喊吧。”

我低颌不语,任由着他拉着。

见我不语,他反而松开了手,轻轻地说着:“吃些东西吧,我和你讲独孤翎的事。”

脱了束缚的我,拾起桌上搁着的筷子,吃起碟中的菜来,不去看他。

“其实翎呢,原本是独孤世家最有前途的少将军,只是十年前,在我四哥登基之后,他突然自废了武功,消失了一年,待他回到长安的时候,便宣布断绝与独孤世家的一切关系。突然进宫做起了御医。说实话,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不光是我,满朝文武都不知道他一年去了哪里?而他为什么要与独孤世家脱离关系,就好像是迷一样。”

少将军?自废武功?御医?塞了一嘴菜的我一个惊讶,猛地一吞,把菜哽在了喉中“唔——”。我赶紧捂住了嘴。

“你慢点吃,吃那么快干嘛?”他边抚着我背,边递过酒杯,让我饮酒。捂着嘴的我朝他摇了摇头。

好一会儿后,我才从菜噎的难受中缓过劲来。“独孤翎他,他是少将军?十年前。他才多大啊?已经是少将军了。”

“呵,你看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以前也是将军,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他继续抚着我背,生怕我继续难受。

“我问你呢?”

“要说到行军打仗呢,那个正在喝酒的人就最厉害了。他十岁就已经精善骑射,十一岁出征战场,十二岁时就被封为辅城郡公,十四岁孝闵帝时,已拜大将军,出镇同州。后来呢,他就更厉害了,在明帝是迁柱国,授蒲州刺史,入大司空。”

什么?他居然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出去打仗了?十四岁就是大将军了?我惊愕地看着宇文直,迅而将那眸光转到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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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文中所述宇文邕年少经历为真实历史,未加添油也未加醋。

两两相望,捕心意

穿过花花绿绿霓裳交错的空隙,他毫不怜惜自己地直灌着酒,杯底狠狠地放在桌几上,一旁的牒云芊洛不知说着什么,我只能看见她娇媚地靠在他的身旁,指尖轻触着他的下颌。然而,在他眸光与我相碰的那刻,他推去了牒云芊洛的手。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晚风微起,银月挂梢。

身旁的声已渐渐落下,消隐,眼前的舞已慢慢淡去,消失。

我看着他,只是看着他,十岁,十一岁,十二岁……一个个让我震惊的年龄,一个个大多数人还不知世间何样的年纪,而他却已经在那刀光剑影,生死悬线的沙场上拼搏。敬佩,仰慕,是我此时的想法么?不,不是,我只有心痛,只有担心。

他看着我,只是看着我,浅褐眼眸中流露着的复杂,让我难辨其中的意味,他想告诉我什么,那已泛上红晕的眼眸究竟要告诉我什么?他在妒忌么?也许是,也许不是?为什么他的眼眸总是那么深邃,无论是温暖,还是寒冷,我总是猜不出他最深处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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