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无可能。
宇文单乐也是一惊17,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着实没料到居然是这样两败俱伤的硬拼。而且来
势汹汹,好在他一直全神贯注,当即凝起浑身功力相抗。
在场除了这两人其实也没入看出云霁是如何出手的,但是出乎霍达预料,一口血箭喷出的竟
然是宇文单乐。
云霁一笑收手,看看纳真,西陵王,接下来的戏要怎么唱就看你的了。
纳真一时有点愣征,一直掣肘他的王叔,居然一掌就被兰陵将军击败?
他回过神来,以眼神问云霁:死了么?
云霁摊手,比手语说:穿了软甲,如果你想补一刀,就自己上吧。
纳真眼里一抹狠厉,示意暗伏的死士上前,他当然不只准备了云霁这一颗棋子。而且,这还
是一颗不会听指挥的棋子。
但是,宇文单乐身边也自有死士,立即将他围了起来,护着往外走。
大厅里立时大乱,纳真看到云霁己翩然而起,脚不点地的直接飞了出去。那风采引得场中的
打斗都稍停,一时两方人马都仰首看着她。
“表姐,孩子我已经替你接进宫了。”纳真急忙留人。
云霁没有停下,纳真心知恐怕那两个小女娃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看一眼,王叔那边,没有
一招毙命,他才是最大的威胁。看来云霁是故意的。
纳真一挥手,一片箭雨向着空中的云霁射去。只是在靠近她身侧时都纷纷落下,霍达大声念
了一大段类似颂赞的话带头跪下,然后就有人放下武器跪拜起来。
纳真见状大怒,但是也只能见好就收,甚至只能跟着拜了一拜,毕竟这个圣女可是自己请出
来的。
云霁一气飘到王城外墙才停下,看看大厅内的局势基本己被纳真掌握看,但是宇文单乐虽然
不能翻牌,但看看宫外,远远来了很多军中将领,看来是来救宇文单乐的。
“还舍不得下来啊?“李谪在墙外问,胯下一匹汗血宝马,是从纳真的马厩牵出来驯服的。。
用他的话说,就当他们出手的报酬了。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云霁跃下,李谪把她安置在身前,然后调转马头出王城。避开了一路奔驰而来的将领们,旁
边不知还有谁吆喝说王爷被国主杀了之类的。
“为什么只有一匹啊?”
“这匹是汗血宝马,马厩里没有马可以跟它齐头并肩。不如两人一骑,倒比骑其他的还快
些。”
“为什么没有两匹汗血马?”云霁摸摸身下飞驰的马。
“这可是天马,知足吧。骑它退场,也比较符合你这天人的身份啊。”
“噗嗤”
方才一掌击倒宇文单乐,自然不只云霁一人的功力。甚至方才一路飞出大殿,又让羽箭在身
侧纷纷落下,也是李谪暗中相助。
李谪骑术很好,身后纳真一边要顾着大殿上的善后,一边再要派人来追就有点顾此失彼了。
而且,炎夏的探子为了让皇帝陛下安全撤出也是不惜代价的。云霁回望的时候就看到王城有几处
失火。。
“什么地方?”
“他家的国库那些重地。”李谪驱使着宝马,初时还觉不出,到后来四蹄腾空的确是马行神
速。
“嗯,这马的确不错,骑回去和炎夏的马配种。”
云霁笑,她当初也通过走私等谴径弄了不少西陵好马回去。但还是不如皇帝陛下手笔大,一
来就弄走人家的天马。“纳真这次是亏了还是赚了?”
“哼,敢掳我的女儿,不让他出点血本怎么行。”李谪乐紧云霁的腰,这马太快了,连自己
人都被远远的甩下了。可也是太快了,只能揩点油而己,旁的可不敢再多做了。
出了王城,李谪带她一路向东,往炎夏的方向走。
“早早晚晚呢?”云霁回身抱住他腰问。马太快了,不抱稳了危险得很。
“罗怀秋他们护着先走了,路上忙台。”
“哦。”
疾驰了一阵,路上不断有人忙拢来,但饶是不断换马都跑不赢这匹汗血马。因此还是一骑两
人,那些人只觉眼前一花马己跑远,只得远远的跟上。
云霁看一下自己这身打扮,她内力深厚冷倒是不会冷,只是这么打扮有点不妥。再往下看,
马背上像是故意垫了层帛步,现在也隐隐沁出红色来。
“真是流的血么?”她疑惑的去摸,触手的确是红色的。想来倒不一定是血,只是红色的而
己,不然这马如此神骏,有再多的血也流干了。
李谪回头看看,此地离王城少说也有百里了,虽然不能说是安全了,但歇一歇等等身后那些
家伙应该无妨。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我就这个样子见他们?”云霁比比自己。
李谪看她一眼,方才他是抱着她温存了好久才答应她出去跳舞的。毕竟让宇文单乐不能阻止
和谈也符合炎夏的利益,让她出去是不得己而为之。现在听身后那些手下的马蹄声渐渐近了,的
确有些不乐意人看到云霁被衣裙勾勒出的身段来,于是解了身上披风给她披上。云霁系好后,立
即把头上的朱钗等物一一取下,然后把发式迅速换成男式的,纱巾也取了下来。
“皇上怎么来了?”云霁见身后的人还没赶上来,趁机问。
“我怎么就不能来?”李谪盯着她看,“你还是把纱巾戴上。”
云霁想想也是,脸上没有做手脚很容易看出是女子。
李谪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怕人知道云霁是女的,是不乐意人盯着她的脸瞧。
云霁戴好面纱,“您是万金之躯。。。。”
“不能轻涉险地?”李谪截口道,面色己然透出冷峻来。
云霁感到一层威压,但还是应道:“是 ”
一直都在合适的时候出场的段康这回也没掐好出场的点,第一个骑着马冲到跟前的就是他。
眼见自己主子正在森森的冒冷气呢。
而且,很不巧,段康还带了一匹准备替换的好马,云霁顺手便牵了去。段康在心头扇了自己
一嘴巴,方才看到自己主子怀搂佳人一闪就过去了,那身手,啧啧。
后头那些还跑不过自己的,显见得是没福气看清了。不过,小霁穿女装的确是很标致啊。不
过,现在又全包起来了。
段康觉得自家主子看了过来,冷飕飕的,赶紧挪开眼不再盯着云霁看。心道我是刑余之人
哪,眼刀别射我啊。
其余八骑这才赶到,也是各带了一匹替换的马。
李谪当先上马,云霁在后正色问段康:“这一次损伤可大?”
段康眨眨眼,掩去一抹湿意,“不少人回不了炎夏了,不过,能顺利救出人,又重创宇文单
乐,让他一时无力阻挠和谈。然后留了个烂摊子给西陵王收拾,他就接着跟他王叔斗吧。没亏
本 ”最后的声音有些狠。
云霁也恻然,能孤身在敌国王城潜伏多年的,都是最杰出的细作。只可惜,既不能生荣也不
能死哀。
云霁方才还想对李谪说起霍达是个高手,就是不知道和他比如何,可惜没有机会对决云云。
听了段康说的,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西陵王纳真,是个狠角色。可是云霁那一击,只会让宇文单乐伤,绝不致死。霍达会把他进
到圣教住下养伤,他始终会是西陵王心头的一根刺。有威望有地位有圣教为依托。
“如果,宇文单乐想明自了,要以家国为重,不计前嫌辅佐纳真呢?”云霁如是问。
“他们叔侄二人理念不同,这中间的分歧无可调和。无论主战还是主和,都有合理的一面。
但是,他们又都有掌权的私欲,当然是不死不休的。那个纳真,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云霁赧然,“如果早早晚晚落在他手里,我可能真的得当一回杀手。”
李谪看她一眼,“你不是事前就跟霍达约好了么?”
到空旷场地练习,避免了区正清偷师,也方便云霁和霍达商议。
霍达也说宇文单乐不能死,他一死西陵王就会血洗他的旧部。那样依然是腥风血雨。要休战
议和,这样也可以。
52
骆三跟云霁说要她只管学跳舞,旁的不用关心。云霁又怎么肯,她和骆三都是十分骄傲的人,
这回却接连在纳真手上吃瘪,哪有不找回场子的道理。而且,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只安心去学
飞天舞就够了。
怎样逃,当然是把妇孺先救出去,然后再设法脱身,再给纳真下些绊子让他无法及时追赶。
李谪的到来,以及他带来的死士,让事情可以做得更完满。只是一下子损失了不少安插多年的
探子,十分可惜。
但是两人这一个来月呆在西陵虽然每日看着闲晃荡,并不是真的就很清闹。通盘考虑后制定
的计划,虽然很冒险,但是各方反应还是想对了的。
他们此时,人还在境内,纳真自然想调动兵马追赶。但宇文单乐掌兵多年,今日他的部旧冲
进宫里将重伤的他抢走。
纳真想息刀兵,无疑是得民心的。但宇文单乐纵然失了民心,但跟随他的将领依然会跟着他
一条道走到黑。加上这一次的扑杀并未成功,他想进行的大清洗就不会那么顺利。那么,要立时
调动军队去追捕就不会那么顺畅了。他得先攘内,再安外。
对那些将领,纳真事前也有安排,但此际没有奏效,而且人还都冲到了大殿来抢人,就证
明,他事先的安排都被人破了。
最功亏一篑的恐怕就是把那俩小丫头丢了,没能挟制住云霁。这也是全盘的关键,骆三就是
负责带妇孺走的。现在又加上李谪带来的人手,更是事半功倍。暗中帮云彝的人也从罗怀秋换成
李谪,胜算也更大。
纳真无法调人去追,还有两个原因,其一,他不能明说是去追炎夏西陵将军。人是他请来的
天人,这飞天舞也是他安排跳的,结果却说出手的是炎夏兰陵将军,到时他的子民他的军士如
何看他。
另一个原因就是,现在他能调动的自然是嫡系心腹,这些人他不舍得损耗在这个上头。如
果他手头掌控的军队受到大幅损伤,那么,他就无力掌控军队。
纳真把方方面面的关节想通透,索性没有派人去追。既然在他力量最大的王宫都没能留下人
来,外头的力量就更不能浪费了。炎夏人给他留下的烂摊子不少,他得一件一件收拾妥当。然后
最快的把宇文单乐掌控的军权夺回来。这样,才有足够的筹码去谈判。
算了,原本要留下那三母女也只是为了和谈的时候多些筹码而己。
云霁勒马上前,李谪并没有像方才那样全力驱赶汗血马。他们骑的也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
因此一时半会儿还能赶得上。
段康知趣的和众人隔处一段距离。
“皇上,早早晚晚管我叫爹。”这件事肯定会惹毛这个人的。还是先报备一下吧。
“我知道。”李谪说得咬牙切齿。
“厄,臣的意思,她们才两岁,跟她们解释也明白不过来。”
李谪这回眼睛里是真的在喷火了,“所以呢?”
云霁驱使马退了一步,“臣会跟她们说,管您叫‘父皇’。”
“然后呢?”声音还是冷飕飕的。都叫父皇了,还要管她叫爹,她这个意思是还想这么不清
不白的继续纠缠下去?
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载着两个女儿的马车了。
“臣想辞官归隐,请陛下恩准臣马放南山。”
“你_ _______ n
马上要见到她给自己生的两个女儿,李谪正在期待,但是见她罕见的自己靠了过来就知道她
要说的绝不是好话。
“为帝是一条孤绝凶险的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