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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乖,跟着干爹跟罗叔叔,爹爹进去办点事。”
早早晚晚一起皱眉,“又要去办事 ”
“很快出来。”
罗怀秋接过云霁递过来的两个小姑娘,一时有点僵直,他还没抱过小孩子呢。
骆三说了几句,也拉着媳妇儿过来,伸手把早早抱了过去,点着她的鼻子问:“你们两个有
没有想过干爹?”
“有啊”
罗怀秋小声问:“你是干爹啊?”
“不然难道你是?”
罗怀秋暗道,云霁自己当了爹,还让女儿认骆三当干爹,他师兄知道得气得跳起来吧。
骆三看穿他所想,笑嘻嘻的说:“我盼着那一幕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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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一路跟着进去一间石室,里头的一切都是石制的。起先在山底以为火球就在这里了,结果
还远着呢。也是,不然这些人得被烤熟了。
进去以后,大长老就看着正中的石头塑像发起呆来,区正清一时也没说话。云霁挂念女儿,
便开口道:“大长老,你把我也叫进来,是否要进行个什么仪式。”既然这些人把教主之位看得如
此重,是不是放弃也要进行个仪式'
大长老这才回头,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区正清,你处心积虑,是要把圣教带向哪里?国主
特特此时将霍达召走,又以各种名目让教中四神使不能回到总坛护教。趁着空虚之时,你就借用
炎夏人攻到山上。难道让炎夏人攻破圣教,对你们日后利用没有关隘?”
“教众只知嫡脉的人助我,并不会知道他们是炎夏人。今日随我上山的,除了跟随我的教
众,他们三人,还有王宫高手。大长老,这是大势所趋。”
那两人激烈争吵起来,云霁便安安静静在边儿呆着。早早晚晚有骆三罗怀秋看顾着应该不
会有事。而且她们还说这里的人好有意思,想来也没吓到,更没被错待。
她就支着耳朵听,听了半日也明自了大半。这个区正清是靠向了西陵国主,所以得到支持。
那个叫霍达的,是据说是她目目那个人的徒弟。坚持走的是一贯不与朝廷往来的路线。然后教中
自她目目前任教主失踪就开始分崩离析,两方的势力此消彼长,但都不能一口吃掉对方。因为区
正清所以势单,但是力不孤,有西陵国主的支持。
不过有一点,他打不赢霍达,所以才特意趁霍达不在发难的。而霍达虽然不跟朝廷往来,但
被王宫一众高手请了霸王客,却也不能半点面子不给西陵王。
“你们撕剐清楚没有?区正情,大长老分明是拖时间,把你稳在这里,外头无人主持大局。
你当他真的有意让咱们进来进行一个仪式,让你名正言顺上位啊。”听明自了怎么回事,云霁没
耐性了。本将军没工夫听你们在这里说圣教历史与光荣过去,更不想听你们展望未来。她只要弄
明自自己三人怎么被这个区正清给利用了就行。赶紧的让我们走了,玉佩或者别的什么都给你
们,争去吧。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大长老横过来一眼,“兰陵将军,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外人啊”
云霁一摊手,“大长老,你要我对这个圣教有你那么深的感情,那是太难为人了。说起来,
先母当年到底是如何中毒身故的,我还没有追宄呢。”说到最后,脸已经沉了下来。
前些日子在路上,李谪让人给她进来一封信。是云霆给的,上头详述了她父母的事,以及母
亲的死因。是云峰自知不起的时候留下的。也是嘱咐云霆如果云霁这辈子都没发现她跟西陵的关
联就不必给她了。
她当时嘀咕,怎么跟李谪一个做法。后来看了云峰的信才慢慢释然。其实,如果她一早知道
自己同西陵有关系也不会改变什么。生她养她是炎夏这一片土地,西陵是侵入是不义的一方,在
必须以暴制暴的情况下,她思量同全,自己也会上战场的。
心头对李谪的愤恨稍微减轻一些了。其实,如果只从他是君她是臣的角度出发,李谪也没
做错什么。
自己不是早就说要退回到君臣的位置么,怎么总是忘了分际。
对于蒋婕妤的事,云霁其实没什么感觉。她对作为男人的李谪,基本是不抱什么指望的。没
有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了。
至于母亲,她是因为生育了体弱引发了一直压制在体内的余毒。当日她身为教主之妹,先王
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要强娶为妃。她是棍在西陵细作里去了炎夏,又阴差阳错到了云府。没想到
竟然会跟年龄差异十多岁的云峰看对眼,云峰那时己过而立,方任丞相,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
疾。而在他的人生里,也是万般风景都看过了,也是万万没料到居然会爱上一个十几岁的小姑
娘。
他原配早逝,一直没有续弦。既然心动了,就想让伊人光明正大的永伴身边。开祠堂禀过祖
先,准备办喜事的当口,新娘子不见了,遍寻不获。然后就是十多年后,突然在端王身边见到已
经长大的云霁。
在云家的族谱上,云霁的母亲是续弦,所以她其实是云府嫡支这一代唯一的嫡女。
至于云霁之母突然离开的缘自,无外是处在两个国家的争斗中,她是以细作的身份躲出去
的,暗中也有人在催逼做一些事。只是因为幼时中过奇毒,生过孩子后当年被高人压下的毒重新
发作。拖了一年多终于毒发。这里头也有躲避西陵细作系统耗去大量心力之过。她躲着西陵人,
就是不想自己的女儿被利用。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下云霁会被路过的端王李谪捡回去养大,又回
到了云峰跟前。
云霁眼底闪过一抹沉痛,这些就是她今日要追宄就是一笔账了,但母亲显然不会乐意她手上
再拈西陵人的血。当初如不是进退两难,她又何须离开。实在是被此的身份太特殊,她所留下,
于云峰于云氏家族都会有很大的妨碍。
云峰信尾的字迹有些潦草,充满懊恼,抱怨自己竟没有看出心上人眼底隐隐的担忧,只一心
憧憬着今后。他这一生,成亲是家族与家族的结合,只有这一次,是生平唯一的一次心动。却不
想如此仓皇收场。
云霁没有机会,不然真的很想问一下,如果母亲类似于西陵公主的身份地位揭露出来,他舍
怎么取舍。
是选择放弃爱人,向皇帝表示忠诚还是怎样。当时是李谪的父皇在位,自子推父,一定也不
是好伺候的主,很难不怀疑丞相的忠心。到时候老爹也是进退两难,既不能放弃爱人,也不能放
弃家族。唉
至于区正清,他刚才一时昏头被大长老唬了进来,被云霁点醒后就想立即出去。可是,那个
大长老当然也不是吃素的,这还是他的地盘,怎么能随意就让人间了出去。
云霁虽然心急,但有些不屑区正清的为人,便只在一旁抱手看着。看这屋里都有那些机关,
她打算自个儿先出去。
那边两人激烈的打斗中,显然顾不得她。可是石室的门却被大长老放下来了。云霁费了很大
的劲才找到机关打开门。
外头,被大长老把她和区正清叫进来而稳住的几方人马居然又打起来了。
云霁没去看别人,单看自己这方的人,却见骆三和他媳妇一人抱了个孩子,罗怀秋却和一个
人在场中对打。而且看得出来很吃力,骆三也是聚精会神的在看着。看到她出来,只点了个头而
己。
倒是场中和罗怀秋对打的人停了下来,罗怀秋与他一直是单打独斗,自然也停了下来,这才
看到云霁出来。方才,他是遇到了一个平身仅见的强劲对手。
方才那人看石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便看着出来的云霁。
方才区正清带来的人没有得到指示,倒都在原地没动。那人一来看到早早晚晚到了别人手
上,就过来。像是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形,要先把孩子弄到手的样子。这两人自然不肯,于是便斗
那个教派的两方人马互相监视着,都在看场中这场打斗。
看来不只云霁很惊讶这人竟能跟罗怀秋战成平手,那两方人马也是无比惊讶的。
“霍达?”方才在里头听到这个名字,知道是被西陵王特意调开的。然后又看到有四个人飞
速窜上山顶来。嗯,大长老缓兵之计要等的强援都赶回来护教了。她就觉得自己三人外加区正清
一干人马冲上来的太容易了。
方才霍达一到,大长老这边的人就都一副找到主心骨的样子,现在再来四个,就更加踏实
霍达点头,“你就是师叔的儿子?”
云霁挠头,“你口里的师叔正是先母。”她方才在石室看到她娘年轻时身着西陵服装的画像
了,当时身上就佩了自己手头握着的玉佩,再无怀疑。
“里头情形如何?”
“打着呢,不知道分出胜负没有?你怎么不进去?”
霍达轻道,“那里只有长老和教主才能进去的。”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云霁一听,大长老不是想把自己也留下来吧'
这个时候,祸水东移比较重要。不管大长老是不是做如是想。她拍拍霍达的手臂,“你还是
进去看看吧,我觉得大长老毕竟年老体力衰退,万一 ”看霍达还有几分犹豫,听说他还不
是长老来的。
“这个时候,是圣教生死攸关的时候了。”云霁再添一把火。
霍达看她两眼,把石室的门大大推开,交代后上来的四人几句,然后一头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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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的母亲间接是被西陵的王权逼到炎夏去避难的。而且,从今日的事看,西陵王族想要把这
个在境内拥有大量信众的教派收为己用是无所不用其极。当日逼婚也许也是为了这个。
母亲会离开云府,说不定也是西陵王用她向父兄施压
不知道当年的事到底如何,但是云霁现在越想越火。果吊不是不想介入太多,她一定挥剑把
区正清的剑都赶下山去,让西陵王的图谋不能得逞。
“我们走吧。”骆三头上驮着早早,过来说。
“嗯。”
当然是要趁乱走,罗怀秋也把晚晚举到肩上,云霁拉着骆三媳妇的手,以便她不能支撑的时候
帮衬一把。
山下一阵喧闹,还有整齐的马蹄声。云霁凝目一看,是西陵的王宫卫队来了。看来趁乱是走
不成了,下到山下肯定也是一场恶战,而且西陵王是知道他们几个身份的。现在又带着孩子。
而同时发现王宫卫队到来的圣教两方人马也立时紧张起来,大长老一方不用说,就连区正清
带来的人马眼中也是复杂万分。王宫的高手当初是棍在人群里一起上山来的,现在却是明刀明枪
的就到了总坛。
“真够乱的 ”骆三道,“我们现在做什么?”
云霁叹气,“静观其变吧,看来是非得卷进去不可了。”
里头的三人也出来了,霍达扶着大长老,而区正清也受伤了。
霍达目视妪正清,“你竟将如山的机关都告诉了外人。这个教主之位你即便坐上去了,圣教
百年基业也只能毁于一旦,你也不过是朝廷的一个傀儡。”
这下子,连跟随区正清的教众也开始鼓噪起来,对他表示不满。
云霁走向大长老,抿抿嘴,“现在这个境况,您打算怎么应对?”
霍达轻声对大长老说:“我从王宫闯出来的时候,国主就有过威胁。顺者目逆者亡。”
“祖上有遗训,不得参与国事。”大长老望着满山教众和山下黑压压的王宫铁骑,自色的长
眉有些微颤。
罗怀秋本来看西陵人打来打去只当看热闹,可现在好像关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