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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还是无知无觉,手机已经打开了,他正在快速摁住键盘输入号码。
林子闲沉声喝道:“秦悦,你干什么?”话刚说完,他习惯姓的眼光瞥到了秦悦扣抚扳机的肌腱在发力,是真的要开枪,不是闹着玩的。
林子闲迅速一把将夏秋给推离了枪口所指。几乎同时,秦悦手中‘砰’的一声震响,由于后坐力的原因,枪口在她手中剧烈震动,差点没脱手。
被推得一阵踉跄的夏秋艰难站住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汩汩流血的地方,再抬头看向秦悦,简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回头看着这边的小刀愕然张大了嘴巴,他震惊的不是秦悦开枪杀人,震惊的是闲哥出手都没有把夏秋给救下来,应该不太可能啊,看这女人用枪的方式便知道是个菜鸟。
林子闲缓缓回头看了眼夏秋,同样也呆住了,自己明明已经把夏秋从枪口所指给推开了,怎么还中枪了?
稍后小刀和林子闲几乎同时反应了过来,两人明白过来了,如果林子闲刚才不推夏秋一把,这一枪还打不中夏秋,正是因为林子闲为了救夏秋而推的那一下,反而让夏秋挨了一枪。
原因就是秦悦的枪法太菜了,子弹压根就没有准头,偏得有点离谱。
林子闲呆那神情直抽搐,这样一来,倒是自己把夏秋给害了。
小刀更是巨汗,摸了把额头呵呵乐道:“果然是乱枪打死老师傅,今天算是见识了。闲哥,你糗大了,最好站远点,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妈的,子弹不会偏我这里来吧?得找地方躲躲,可我怎么感觉躲哪都不安全呐!”
这厮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人家那里开枪杀人了,这厮还笑得出来,还有心思开玩笑。
“痛吗?”秦悦对夏秋轻轻问了一声,提着枪面无表情地慢慢走了过去,枪口也慢慢举了起来,这次是双手握枪,站在了离夏秋两米远的地方,对着夏秋脑袋又是‘砰’的一枪。
林子闲直盯盯看着秦悦,眼睁睁看着秦悦又开了一枪,没有去阻止。
‘叮当’弹壳清脆落地,子弹没打中夏秋的脑袋,又打中了夏秋的胸口,夏秋手捂胸口,向后‘咣当’倒地,在那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搐着,目光从秦悦身上收了回来,扬起了手中的电话,颤抖着血糊糊的双手,拿着血糊糊的手机哆嗦而努力地去完成拨键任务。
秦悦双手提枪,又一步步朝夏秋走了过去。
林子闲叹息一声,闪身过去抢走了她的枪,拽住她苦笑道:“秦悦,够了,你第一枪就打中了他的要害,他已经活不了了。”顺手将枪抛给了小刀。
小刀接枪在手后,左右翻看着,摇头晃脑道:“哇!神枪啊!”
躺在地上的夏秋不但是胸口,嘴中也不断呛出血来,哆嗦着朝林子闲伸出电话:“这个…号码…林大哥…救田娟…和我儿子…求求你…他们是…无辜的……”
秦悦盯着他痴痴呆呆地问道:“痛吗?”似乎还想蹲下去和夏秋近距离说话。
林子闲一手拉着秦悦,俯身接过了夏秋手中的电话,回头朝小刀吼道:“王八蛋,过来帮忙。”
小刀嘿嘿一乐,叉开两腿摆出马步,挥枪遥指楼外,很神棍地蹦了过来,唧唧歪歪荒腔走调地唱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却被打断鸟哇,好你个司马懿啊!”这厮蹦来站直了,顺手搂上秦悦给拉到了一边,看看这对苦情男女,摇头哎叹道:“玩什么不好,偏偏要玩感情,玩出事了吧?何必呢。”
林子闲看着地上仍在抽搐的夏秋,对方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地看着自己,他摁下了拨号键,放在耳边。
听筒里‘嘟嘟’了没几声,很快便接通了,林子闲想听听对方的声音,可对方显然也是个老手,在保持沉默地听着,并没有先吭声。
林子闲眼见夏秋的双眼渐渐无神,却仍瞪大了看着自己,终于开口沉声道:“夏秋已经死了,告诉罗姆,明天天黑之前,把田娟母子送到华夏京城来。我如果看不到人,或者他们俩母子有任何损伤,我将正式向他宣战!”
电话那边没有回话,听完内容后,轻轻挂了电话。
林子闲收起电话后,夏秋又硬挺着一口气,哆嗦着手摸向自己胸口,可惜有心无力,只能断断续续道:“钱…给田……”话没说完,似乎知道自己不行了,眼睛努力看向秦悦,隐隐带着一丝歉意,脑袋一偏,四肢瘫软在地,死不瞑目。
林子闲蹲在了他的身边,伸手从他胸口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沾满鲜血的银行卡,将万恶之源捏在手里一阵默然……
(未完待续)
第八四九章 做?爱
林子闲想起了初见夏秋时,在葡萄架下那个阳光灿烂的年轻人,想不到会死得如此突然,死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而且还是被秦悦亲自开枪给杀死的,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哎!死啦,你现在满意了?”小刀嗤笑一声,松手放开了秦悦。
秦悦痴痴呆呆地盯着静躺在地上的夏秋,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眶中流出,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丝美好的笑意,想起了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曰子……两人第一次相逢在校园的老槐树下,之前她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阳光男孩,有一口漂亮的白牙,笑容很灿烂,充满了飘扬无忌的青春气息,有那种健康的帅气,追这位同学的女同学可不少呢。
于是她有意拿了本和他一样的书,走到正在老槐树下看书的他的身边坐下,也在那看书。他发现她看的书和自己一样后,主动向她介绍自己,我叫夏秋,春夏秋冬的夏秋,同学,我一直在注意你哦……于是两人就在一起了,夏秋牵着她的手,奔跑在阳光灿烂的春天里,在原野中……两人提着行李奔波在陌生的城市中,到处寻找房子租住,累得满头大汗,却很开心……最初两人都没什么钱,找了一间破旧的地下室蜗居,他找来许多报纸,糊满了斑驳的墙壁。当两人牵手在一起倒在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时,两人相视一笑,这是他们第一个家。在那里,他们憧憬着他们的将来……后来不管压力多大,他依然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阳光笑容给自己看……林子闲捡起地上的挎包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挎包挎在了自己肩头,手中的银行卡和手机放在夏秋身上擦干净了血迹,一起装入了包内,重新拉上了拉链。
秦悦痴痴呆呆地走了过来,噗通跪坐在了夏秋的身边,缓缓伸手过去,轻抚着合上了夏秋的双眼,呆呆微笑道:“我们的认识就是一个错误,我们的生命中就不应该有彼此的存在,忘记美好,忘记悲伤和仇恨,忘记彼此…彻底结束了,你就不会再那么辛苦了……”
林子闲站了起来,也伸手将泪流满面捂住嘴巴哭泣的秦悦给拽了起来,直接将她扛上了肩头,回头对小刀做了个手势,然后扛着秦悦走向了钢铁楼梯。
“不是吧?”小刀翻了个白眼怪叫一声,摇了摇头,快速将地上的枪支捡了起来后,呲牙咧嘴地抱起了夏秋的尸体,唧唧歪歪地下了楼,可谓是满腹牢搔。
将夏秋的尸体放进了夏秋车内的后备箱里后,小刀驾车跟上了前面那辆车,两部车迅速离开了空荡荡的钢铁厂……繁华都市的滚滚铁流中,驾车的林子闲看了两眼蜷缩在座椅上似乎很冷的秦悦,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了,我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恨你。其实死了,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个解脱。我送你回家,回去后好好洗个热水澡,忘记一切,一切都结束了,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秦悦弱弱低声道:“我不想回家。”
林子闲再次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送她回家,摸出电话打给后面的小刀交代两句后,将秦悦送到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
让秦悦坐沙发上,她就坐那一声不吭,怔怔出神,眼神呆滞。
林子闲没有再安慰她,因为知道这事再怎么安慰也没用,还得她自己走出来。
去盥洗间帮她放上热水,准备好衣物后,将她推进了盥洗间,让她去泡个澡,回头再睡一觉,缓缓神。
林子闲自己则跳上窗台曲腿坐下,扯掉脑后马尾辫上的皮筋,摇头晃乱了长发,点了根烟,唰地拉开窗户,迎风吞云吐雾,面容刀削斧劈,棱角分明,显得极为刚毅,目光悠然眺望远方……一根烟抽完后,林子闲才意识到不太对劲,盥洗间内一点水响的动静都没有,微微一惊,担心这女人干出什么傻事来,迅速跳下窗台,直接推开了盥洗间的门。
结果没他想的那么糟糕,只见秦悦仍呆呆坐在浴缸边出神,衣服压根就没脱。
林子闲皱了皱眉,走了进来,一把将秦悦给扯了起来,直接动手扒她的衣服。衣服一件件脱下扔一边,连她的内衣内裤都没放过,很快就将她给扒成了一具曲线玲珑的小白羊,锁骨精致白皙,清瘦得能见排骨的娇躯上,椒乳却浑圆挺拔,纤腰也给人盈盈一握的感觉,翘翘的雪白臀线迷人而无暇,芳草萋萋之地令人浮想联翩。
按理说是个正常男人的都该禽兽一把,可林大官人没有任何色欲的感觉,也没有趁虚而入吃豆腐之类的,眼神也显得冷静而清明,更显得铁石心肠,以及心狠手辣。
只见他一把将只楚楚可怜的白嫩小羔羊给毫不留情地扔进了浴缸里,揪住秦悦的头发,直接将她脑袋给摁进了水里,跟要杀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瞅着秦悦在水中难以呼吸,四肢挣扎。
扑打的四肢掀起四溅的水花,林子闲就是把她脑袋摁在水里不放,直到感觉到秦悦在垂死挣扎后,才松手放开了。
秦悦脑袋猛然钻出动荡不安的水面,嘴里不断‘咳咳’出水花,脸色憋得又红又白,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脸颊和肩头,她终于趴在浴缸边缘嚎啕大哭了起来。
林子闲这才云淡风轻地掸了掸溅了一身的水花,说道:“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哭出来就能想通了,世界这么大,不管是你死了,还是我死了,或者夏秋死了,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好好死个澡,睡一觉醒来后,你就会发现,活着的人还是要每天过曰子,有些记忆放在心里,不要连累身边的人也难过。”说完便调头离开了盥洗间。
两个多小时后,秦悦穿着一身素白睡衣走出了浴室,脸色显得苍白无血。
抱臂枕在脑后,躺在窗台上,双脚高高搁在窗沿墙壁上的林子闲回头看来,两人四目相对在一起,秦悦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牵强笑容。
林子闲从窗台上灵巧地翻身下来,拉了拉衣服,笑道:“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吧。”他走到一旁桌子前,执笔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递给她道:“有事打我电话,我先走了。”
秦悦拿着电话号码看着他说道:“林大哥,我肚子饿了。”
林子闲看看渐入暮色的窗外,笑道:“快到饭点了,行,左右都是要吃东西,陪你吃完饭再走,你先换衣服吧。”
秦悦摇头道:“不想出去,叫餐吧。”
林子闲自然是不无不可,问了她要吃什么后,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座机电话让酒店送餐上来。秦悦在一旁补充了一句,“林大哥,我想喝点酒。”
林子闲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让酒店再送瓶红酒上来。
很快,服务员便推着餐车来了,将食物摆放好后,林子闲给了小费,请了人家出去,表示不用伺候。
两人对坐在餐桌旁,林子闲抓起酒瓶倒了两杯红酒,秦悦大口喝酒,大口吃东西,一声不吭,有点饿死鬼投胎一样。
林子闲观察了对方一会儿,端着酒杯慢悠悠品上一口后,也放开了手脚大快朵颐。
秦悦很快便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