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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听得苏音妹子痛苦嚎叫一声,断裂的,从苏音妹子手指上面直接涨出来的利刃或者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耷拉”在苏音的手上,或者掉落在地。
于此同时苏音的心神也终于被恐惧完全占领,面露惊恐,瑟瑟发抖地wei靡到了任步倾的跟前。
wei靡在地,觉得任步倾深不可测,完全再生不出一点反抗心思,惊恐望着自己面前面无表情女人的苏音不会知道,她之所以得到此刻这种下场,不是她面前的女人太深不可测。
而是战斗意识根本没有那么好的任步倾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出手,事实上,不只是没有来的急出手。任步倾直到苏音手指都断了,变得这样可怜兮兮的以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苏音前面是攻击过她的。
对于身体此刻还完全是普通人的任步倾来说,苏音前面的动作极快,根本就不在她能够反应的范围里面。
不过就算没有反应过来,这会任步倾也不会表现出来。岁禾少年突然不见以后,心情完全好不起来的任步倾十分的崩的住,再次双目寒冰的看向了苏音,一字一顿,像是再无耐心:“将我徒弟交出,我不杀你。”
被威胁的苏音明明没有感受到从任步倾身上散发的实质性压迫之感却不知为何觉得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胁,似乎一脚踏进了地狱,霎时间汗毛倒数,冷汗涔涔,面容苍白,几乎失声,“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徒弟在哪里。”
接下来,说完全不知道岁禾少年在哪里的苏音妹子还没有等到任步倾开口,就赶紧出声交代了自己所干的其他坏事。
她用极其匆忙但是清楚的话语告诉了任步倾,她就是任步倾所要寻找的任务目标,那些前来查探的人呢,之所以有来无回,全部都是因为她有人类在第二层的任务大厅做内应,每次有人过来对付她,她都有提前准备,前面去大门那里,根本就不是为了给任步倾和岁禾少年开门,而是为了对付任步倾她们。
将这些事情说出来的苏音妹子,目测是被任步倾吓傻了。
***
而另一方面,等到任步倾彻底消失在岁禾少年和那个风华无双的男人面前后许久,那男人才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从半空中显现出身形,将岁禾少年放开。
“你究竟是谁?”被放开,终于觉得自己能够动作了的岁禾少年尝试逃跑未果。只能够做出防备姿态,相当不耐烦的看着那个风华无双的男人。
却看见那男人轻声咳了数下,脸色更是苍白几分,似乎有什么难言的隐疾,过了许久,才微微低头眉眼微低,直直的看着岁禾少年的眼眸,就像是要看见人的心底:“本尊是谁,你当真不知么?”
岁禾少年心中一跳,面上却不露分毫微微冷笑,回了一句:“不知。”
那男人却似乎也并不在意岁禾少年的话语,倒是笑的十分柔和:“如若不知,这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却为何非要来这中央之塔?”
岁禾少年依旧面色不变:“迫于无奈。”
“呵,迫于无奈?”那男人又是一阵轻笑,“你真的只是迫于无奈么?你师尊实力超群连本尊也不得不忌惮几分,又怎会有迫于无奈的时候?”
说到自己家师尊,岁禾少年终于再维持不了淡定,微微皱眉,语气更加不友好:“你究竟想说什么?”
“本尊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带你走。”
第052章
被吓傻的苏音妹子说的还不只是这些,她还说了另外一件对任步倾来说,“原本应该”十分重要的事情。
——这里有鬼。
那些鬼还不是一般的鬼,而是任步倾任务之中所要找的那些英灵的魂魄,他们之所以还在此地停留徘徊,全部都是苏音凭借自己的精神幻术,让那些人对封魔大陆的人产生了恨意。
虽然那些英灵在死之前都是抱着要为了封魔大陆之人牺牲,或者想要证明自己,或者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思过来的,但是就那样默默无闻地消失在世间,不被所有人铭记,多少还是会有些不甘。常年累计,又有不怀好意之人的引导,这些不甘心自然就会被无限放大。也因此就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不过若只是如此,第二层任务大厅的掌控者也不会那样着急。这些英灵在魅魔苏音的操控之下并不只是在此地逗留而已,他们还在苏音的蛊惑之下,干了另外一件如若传出去,会让整个封魔大陆都震撼颤*栗的事情。
——他们成了破坏中央之塔的罪魁祸首。
如果任步倾能够跟着被吓傻,已经完全不敢反抗的苏音妹子走上一遭,就能够看到如同二十一世纪黑煤窑里面的工作场景,只不过有点不一样的是,这个“煤窑”里面的工人个个精神饱满,干劲十足。
只是苏音姑娘被任步倾的满心杀意吓傻了,任步倾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任步倾也被自己家徒弟不见了的事实给吓傻了,才没有一点点的功夫去跟着苏音妹子看那个“黑煤窑”。甚至,任步倾不仅仅没有功夫跟着苏音妹子去看“黑煤窑”,还完全没有怎么将苏音妹子的话听到心里面去。
没听进去苏音妹子话语的任步倾此刻心情十分焦躁,真实的想法是:妈蛋,面前这神经病一样的女人说这么废话干什么,她只想要找到她任步倾的宝贝徒弟好吧。
任步倾将苏音妹子此刻说这么多话以求“坦白从宽”处理的行为理解成了“故意拖延时间。”
任步倾当了那么久的系统,好吧,是那么多年不怎么标准的系统,还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么严重的“事故”,所以任步倾一方面生气控制面板的不靠谱,一方面其实还在担忧自己家徒弟岁禾此刻的状况。
跟她任步倾的徒弟岁禾少年相比,那“黑煤窑”算什么,中央之塔被破坏又算什么,大不了以后她任步倾给补上,可是岁禾少年死了,啊呸呸,岁禾少年不见了,面前这个蛇精病一样的女人能够分分钟给她变回来一个么?
那必须不能!
想到这里,面容冷漠,眉头紧皱,杀意满满,满心烦躁的女人就更加没有耐心了,她地双目变得更加冰冷,死死的盯着还在那边期待“坦白从宽”,或者在任步倾看来喋喋不休不知所谓的苏音妹子,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说重点!”
任步倾前面是想要苏音将岁禾少年交出来,此刻自然是想要让苏音说自己家徒弟在哪里。
苏音妹子一愣,充满诱*惑的面容霎时间变得极无辜,是真的完全理解不能够任步倾地方要求,心中只剩下了一个问句在不断地刷屏:难道这不是重点么?
她苏音得到的消息明明任步倾和岁禾少年就是接消灭她任务的人。
对任步倾来说,这当然不是重点,看到苏音妹子不讲话,任步倾只觉得,这必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需要好好收拾一顿。
思维迥异,两个都不怎么正常的女人由此产生了巨*大的误会。
误会着的任步倾遵循了自己“不听话就揍一顿”的准则,将苏音妹子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至于怎么收拾的?
只知道任步倾连话都没说,只恨恨地咬了咬牙,苏音妹子就开始捂着肚子到处打滚,浑身冒汗,双目大睁,各种求饶。
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可怜的如同雨中黑猫一样的女人,站着任步倾依旧一点表情也没有,更别说同情,在这一瞬间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完全没有一丝情感的冰冷机器,口中只微微重复一个语句:“说重点!”
在地上翻滚的苏音姑娘疼的几乎口不能言,思维停滞,可是却实在不能够理解任步倾说的“重点”到底是什么。
苏音妹子理解不能够只能够继续交代自己的“罪行”可只要她说出来的话不是任步倾想听的重点,那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就会被任步倾继续加码的“惩罚”再度淹没。
到了最后,已经觉得自己生不如死的苏音妹子简直都想要请求任步倾索性给自己一个痛快了。那意思大概就是:既然伺候不了你,姐不伺候了。
显然苏音妹子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而若是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也就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反正看着情况下去,她苏音就是不被眼前这个女人杀死,也会被眼前这个女人折磨死的,为求不死的更加凄惨,破罐子破摔的苏音不由得面目狰狞的恨恨开口,说了自己心中最初的疑问:“所以说,你所说的重点,究竟是什么呀!”
难道她前面没说么?
听到苏音忍无可忍的问题,正准备再度给苏音妹子惩罚“加码”的任步倾微微一顿,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在心中询问自己,发觉。。。。。。自己前面说的话说,确实不怎么清楚。
只是不清楚就不清楚呗,大不了再问一遍。
显然此刻不太正常的任步倾已经丢弃了作为人的“知耻”,变得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想到此处,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任步倾微微动了动手指,将苏音的惩罚解除,再次问了一次前面问过的话:“将我徒弟交出来。”
苏音妹子气喘吁吁,感觉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当然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她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再恐惧也阻挡不了她的纠结:“都说过了,我根本没抓过大人您的徒弟。”
不然,对此事问心无愧她能够这么久也找不到重点么?不早早地就赶紧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结束自己的“地狱”生涯了么。
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将谎话说得天衣无缝。任步倾能够看出来苏音妹子不像是在撒谎,但不是撒谎就能够逃过了么?
那自然不是。
此刻的任步倾显示出了她蛮横无理甚至霸道的一面,一点都没有因为苏音的话语而变得态度有所软化,面容甚至更精冷硬了几分:“找!”
未知才更加可怕,在此刻系统思维完全活跃起来的任步倾看来苏音妹子还算是可控制因素,岁禾少年被这女人抓走,她总有办法将人找出来,而要是不知道是谁的“别人”,那。。。。。。
任步倾的“找”字说的实在太霸道,苏音妹子刚刚想说“老娘这么无辜,什么都没有干凭什么要给你找”但是看着任步倾的脸色,再想想前面感受到的痛楚,嗫嚅了半天还是没敢讲话,只弱弱的提了一个建议:“奴,奴家虽然没有抓大人您的徒弟,但是却有一项技能,能够查探此地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就是要些许费些时间,您看。。。。。。”
说白了那就是人体摄像功能,还是能够倒带查探的那种。
任步倾没有讲话,直直的盯着越来越弱气的苏音妹子。苏音妹子这会理解迅速,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盘坐在任步倾脚底下,“奴家明白,奴家明白,奴家这就开始。”
开始,并且说要浪费许多时间的苏音妹子在任步倾的压迫之下没有过多久就找到了在任步倾走之后,岁禾少年从半空住直接显现身形的影像,然后连耽搁都不敢,就将影像“调”出来,给了任步倾。
当然,“调”出来以后,苏音妹子就后悔了。
妈蛋,那个咳的跟要死了一样的男人不正是她家帅气逼人,啊不是,是英明伟岸,英武不凡的魔尊大人么?
此刻算是将魔尊出卖了她真的还有活路么?
苏音妹子有没有活路可不管任步倾的事情,任步倾此刻是完全被那个所谓魔尊要将岁禾少年,也就是她徒弟,她的宿主,她在这个空间唯一的牵挂,带走的事情惊呆了。
这明显是给她任步倾抢人,“霸王硬上gong”的节奏呀。
绝对不能够忍呀!
不能够忍的任步倾从两人的对话之中看到自己家徒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