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死瘪三我丫的让你动我爸妈!”
啪!又一记耳光打了下来!
挨了两记耳光,又看到他我当时还有点眩晕的脑袋顿时就清醒了,无止尽的怒火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知道我妹妹被玷污,肯定是这个男的下过手!
他父母是人,难道我妹妹就不是人了?!
“妈的!畜生,我让你替我妹偿命!”我也是怒吼了一声,直接一个猛烈的膝盖撞就撞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一记盖撞我丝毫没有收手,直接就撞得眼前的棕毛男学生面sè发青,满脸痛苦地退了一步。
但是我才刚刚撞了他一记我就被身后的人给拽拉着头发,几个人合力直接按到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然后我才刚一转身,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家长就拿着垃圾桶朝着我的脑袋重重地打了下来!
“打死他,打死他!就是他先动的手!”
接着我就感到自己的身上挨了不知道多少的拳头和耳光,头上更是被打得鲜血直流。
手术室外的医生看到我们大打出手,仓皇地就逃走了。
而那棕毛一家却是抓着我的头发揪着我。在我的耳边威胁着我:
“你别做的太过头了,这件事要错也是你那个放不要脸的妹妹先勾引我们几家的儿子!我们已经很忍让了,要是你好说点我们可以出钱,出到你满意为止。这件事就算你告到无锡市法院,我们只是稍微有点麻烦照样能摆平,而且你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章三 你等着就知道
“我妹妹勾引?你在惹我发笑?”我被人揪着头发,鼻腔流血,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妹妹一直是安守本分的人,单纯善良,略带腼腆,她勾引别人,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行,那我就去告,我看你们怎么摆平!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是你TMD少拿这一套威胁我!现在微博这么发达,我把你们的事都曝光,让我的同学帮着转,我让你们怎么压下去!”从金丝眼镜男的威胁里我知道他多少事有点底气的人物,但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别指望我跟他们客气。
听到我的话,金丝眼镜男表情更是yīn沉,一对闪着jīng光的眼睛流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
“50万吧。这件事主要责任不在我们。我知道你家境不好。50万,这件事过去。”
“你怎么不去死?”我斜视着他,“有钱你了不起是吧?你有本事是吧?有本事怎么不去调戏国家主席的孙女,怎么不跟你儿子去泡国际明星?当我们好欺负是吧?”
金丝眼镜男表情越来越难看,他忽然揪着我的衣领,压低声音对我威胁道:
“你别给我发疯,现在你妹妹正在抢救。死不死还难说。先谈赔钱的事算是我们客气。我跟你说清楚,我是市委副书记下面的人,一句话就够摆平这件事。事情闹大了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再闹下去你别想离开这座医院!”这话已经是**裸的威胁了。
当时听到这话,我丝毫没有畏惧,我知道他官大气粗,但是他越是这样我心头就越是愤怒。难道我妹妹就这样被他们玷污了,被他们毁了一生?
我一脚踢开了压制我身子的一个青年,然后站起身就给了那个金丝眼镜男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金丝眼镜男的脸上,我直接把他那副丑恶伪善的金丝眼镜打得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市委的人?人民公仆是吧?就算是市委书记、市长、常务副市长市委秘书长又怎样?只要是社会的蛀虫败类,我照打!”
我被他们给死死地压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而那几个青年一个个都是像看风疯子似的看着我,眼神很yīn沉。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一辆白sè的担架车被送了出来。担架上面是一个穿着短衫的女孩,脸上用白布盖着。运送着担架车的还有几个用口罩护着脸的手术医生。
不用猜我也知道担架上的人是谁了。
看到外面的人,负责手术的医生摇了摇头。
那一刻。从他们失望的眼神里,我知道了答案。
“烟烟!”当时的我就疯了,怒吼着想要推开那些牵制着我的医生,但是他们死活不肯,烟烟的尸体被送了出去,而那个市委副书记秘书也是有些发懵,他们似乎也是没想到会出人命。
“我要你们死!现在!”
人恨意到了极点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告诉大家,当人恨到了极点的时候,是可以无视任何规则,无视任何的身份地位权势的差异的。
看着被推走的我妹妹的尸体,我脑海里想起了小时候烟烟坐在我的大腿上,纯纯地说要嫁给我的傻话,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滑了下来。
从8岁我爸爸抛弃我妈后,我就没有哭过了,可是现在,我还是哭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撞开了牵制着我的医生,然后直接冲到了那个金丝眼镜男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猛烈挥拳!
一拳!两拳!
那时的我彻底激发了血xìng,看到谁就打谁,根本不管打的是谁。
啪啪!我一拳又一拳地打着这个自称是市委副书记秘书的人,打得他鼻血飞溅,甚至把他的一颗牙齿都打得掉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我打,一旁的几个小青年全都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满目狞恶地牵制我。
“给我放开!”那个棕毛对我叫嚣着,“放开!”说着他脱下了运动鞋就对着我的脸一通狂打,打得我脸部刺痛。
看到这个棕毛桀骜不驯的世家弟子,我直接对着他就是一脚,可是他却是抓住了我的脚,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合力把我身体拉开,我被拉得失去了重心,一个不稳被按倒在地,接着那个棕毛骑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就是狂打耳光。
“打我爸是吧?我让你打我爸!我让你打我爸!”棕毛疯狂地扇耳着我耳光,因为我的双手被其他的青年抓着我没法反抗,硬是挨了几记耳光。
而那个自称是市委副书记秘书的男人则是恨恨地看了我两眼,最后拿出了手机,肿着脸,开始打电话。
“喂,强子吗?嗯……我现在在医院里,碰上了点麻烦,有只疯狗要害我。嗯,就一个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你带几个人过来,给他点苦头就行了。”
听到金丝眼镜男打电话我就知道我要有大麻烦了。这就是大人物的派头,仅仅是一个电话,就彻底决定了我的命运。
我不服,真的不服气,很不服气!
有权者如黄金,无权者如草芥,连xìng命,尊严都被狠狠地践踏,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这就是这个社会吗?!
“厉害啊。想找人压下风声是吧?有本事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我啊?!不敢是吧?”被保安包围了,我冷笑着看在前面和医生交涉的金丝眼镜男。
“你等着。等着就知道了。”
金丝眼镜男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带着他的那几个被宠坏了的败类儿子和其他医生出去了。
4、5个包围着我的保安硬是拉着我的手,把我给带出了手术室外的长廊,一路上叫我冷静、冷静,但是声音里却没有一个人同情我的。
事后我才知道,这些保安人员的上头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刚才那个金丝眼镜男,和这家医院的院长有点交情,所以在我妹妹出事之后副书记秘书第一时间就把我妹妹送到了这家医院。为的就是好把风声压下去。
我被保安给押到了一楼的传达室里,而我妹妹烟烟则是直接被送到了太平间!我甚至连妹妹的尸体都没有机会见到一面!
传达室里,保安们一个个表面和善,装作同情我,让我坐在传达室里休息,还给我茶水,问我出了什么事,说着让我们好好交涉之类的话。但是实际上我知道这些人是来监视看管我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逃走,以免我一急之下把事情抖露出去,这样对医院和那几个大人物都没好处!
章四 火上浇油
我自然不可能被他们的这一套给迷惑,不停地反抗,甚至砸毁传达室里的东西。
结果那几个原本还愿意摆笑脸的保安看到我疯了似的不肯停歇也是怒了,直接就威胁我说:
“你够了!你得罪了什么人物你知不知道?你知道刚才被你打了的那个人是谁吗?是市委的人!还有刚才在那里的人,个个都是来头很大的人物,交jǐng队大队长,华业钢铁集团的董事长,土管局副科长!你妹妹现在是出了这事改不了了,但是你还是替你自己,还有你自己的亲戚好好想想,这么做值不值得!”
保安的话像是冷水浇在我的头上,从他的嘴里我知道刚才在手术室外面的那些男人都是有背景的人,都是官商背景,根本不是我这个小人物得罪的起。
可难道我妹妹就这么白死了?
当官有钱有怎么样,难道就不用为子女害死人负责了?开什么狗屁玩笑!
还有一个保安更是心寒,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消息,他居然说:“估计你的那个妹妹平时也是个不老实的sāo货,不然也不会跟这么多的男人泡上。”
听到这话我当场就怒了,直接就打了那个保安一个耳光。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跟你玩命!”
当时我的情况就跟疯狗一样,那个保安被我打了也是怒气上涌,满脸血红,直接就对我狠抽耳光。
“小瘪三,你TMD算个老几!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妈还在床上被别人cāo呢!”
听到这话我当时怒上心头,我妈妈常年患病在疗养,是我心中的逆鳞,别人侮辱我可以,但是绝对不能侮辱我妈!这个保安侮辱我妈,就触犯了我心头的逆鳞!
我直接扑上去就和他扭打了起来,最后被其他的保安给拉了下去按在了桌子上我才不得已停了下来,但是那个被我打了的保安还是对我着我的腿肚子猛踹了几脚,痛得我牙根打颤。
“小瘪三你别给我发疯,不然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一声声威胁的声音传来,无比的刺耳,而我也是被打得眼冒金星,我虽然体格还算硬朗,但是也经不住这么多人的折腾,到最后我被打得鼻血直流,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似的,使不上力气。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传达室外停了一辆大众,接着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一个个都穿着灰sè的制服,打扮虽然有点得体,但是看面sè都很yīn沉。
“人在这里?”一个粗眉毛的灰衣男子直接走进了传达室里向保安要人。
看到他们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是那个金丝眼镜男打电话来收拾我的。
“在这儿呢,就是这东西。这东西彻底疯了。”保安直接把我交给了那群来意不善的男子,我自然不可能轻易就范,拼命反抗,但是那群男子好像练过,一个男子直接用膝盖撞在了我的肚子上就直接痛得我眼前发黑,然后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带走他。”那个粗眉男子在我耳边说了一声,然后直接让人拉着我就出了传达室,接着直接把我给丢进了大众汽车里,让两个面sè冷峻的男子看着我,接着二话不说就发车把我带出了医院的大门!
我抱着肚子蜷缩在车子上,难以自制地呕吐了好几口,而那几个灰衣男子则是强按着我,把我的脑袋按在座椅上,不让我反抗或者逃脱。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功夫很高,在他们的牵制下我居然怎么也动不了。
一直过了不知道是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车上一名男子忽然说:
“这个地方差不多了,人少。”
于是开车的男子才把车停了下来,而押着我的yīn森男子则是怒喝着把我拖出了车门,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给牵在了外面。
我忍着剧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好像是市区外围城乡结合部附近的一个偏僻地带,附近有几幢农家矮房,有点像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