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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是卫弘仪休息的房间,漆黑一片,想必已经在与周公甜蜜约会了。油灯昏暗的照着通往屋顶的楼梯,苏小雅却站在楼梯口一阵犹豫。
她要不要上去,她上去干什么?可这支现代的歌,她只唱给那个人一人听过。现在,他就在屋顶唱着这只歌,是在呼唤她吗?
可她还该于他纠缠在一起吗?
头顶盘桓的歌声紧摧着她的心、她的意志。心思不断的犹豫纠结,最终她抬腿,一步一停的登上屋顶。
几颗星星忽明忽暗的点缀着漆黑的夜空,夜风微凉,吹起苏小雅披散的青丝长发。
那个人似乎知道她会上来,他就站在离她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以笃定的微笑面对着她,张口唱着蹩脚的《屋顶》。
怎会有动人弦律环绕在我俩的身边
……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苏小雅很想笑,他走音实在太多了嘛。可是,他却掌握了那个调调。他学现代歌很笨的,那次教他唱她篡改的《大明国歌》,可是教了好大一下午。
而这支歌,她记得她那次在屋顶唱的时候,他不是听得睡着了吗。怎么会将歌词记得一清二楚。
皇甫晗唱完最后一句,对着苏小雅伸出手。夜晚很静很黑,可他的眼睛很亮,闪烁着深情,闪烁着期翼。
苏小雅心脏微跳,看着那只手迟疑不决。她要过去吗?她为什么过去?他还值她与他促膝倾心而谈吗?
皇甫晗一直伸着手,微笑的看着她:“小雅,我唱得对不对。过来告诉我。”
对个屁呀!笑死人了。
可是,苏小雅好想哭。夜风扬起皇甫晗未笄住的头发,翻飞着紫色的长袍,露出里面白色的长裤。他真的帅的很迷人。
卫弘仪骄傲的不羁,皇甫晗天生的王者之气,都是人间最极品的两种男人。最极品的红颜祸水。
再唱屋顶的歌6
苏小雅很迷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皇甫晗时的惊叫。很多感觉忽然蜂拥而至,很多美好的回忆赶集似的杀进她的脑海里。
一时感概,一时心动,一时迷茫,她含着眼泪,终于一步一步的走向皇甫晗。他的手就在她的面前,她似乎已感觉到他令人心动的温暖。
躲来躲去,逃来逃去,逃不掉他的追踪。
她以为她已忘记,却还深深的记得。
他们之间真的还有未尽的纠葛吗?
苏小雅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中,夜风很凉,他的手却好温暖。皇甫晗紧紧握住苏小雅的手就要把她带入怀中,苏小雅却忽然抬起迷茫不定的脸,梦呓般的问:“你是黄小虎还是皇甫晗。”
皇甫晗有瞬间的迟钝,不明白苏小雅此话是什么意思,便温柔的回答:“有什么关系吗?他们都是一个人。”
苏小雅忽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蓦然惊醒。眼里一抹失望闪逝而过,她黯然了神色,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淡淡的说:“皇上,夜深了,去休息吧。我下去了。”
他不懂呵!黄小虎与皇甫晗是有天大区别。
黄小虎是凡人,而皇甫晗是高高在上的天,遥不可及。
苏小雅抽出自己的手,朝楼梯口走去。
“小雅。”皇甫晗再沉稳不住,紧紧的攥着她的胳膊说,“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之间变得如此生疏客气。你是我的皇后啊。”
苏小雅拂掉皇甫晗的手,一步一步下着楼梯说:“表面是,但实际上不是了。”
“小雅……”皇甫晗在她身后低低的呼喊一声。
苏小雅没有理会,隐在转角里。眼泪随了夜风飘飞。她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很不喜欢。因为她不喜欢流泪的悲伤,她是快乐的。
她吸吸气,振作自己准备推房门。一只手突然覆在她推门的手上,她惊一下,以为是皇甫晗,回头一看,却是面无表情的卫弘仪。
俩人在黑暗里对视,苏小雅不知道自己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不是睡了吗?”苏小雅轻声问。
再唱屋顶的歌7
卫弘仪轻哼一声说:“谁能在鬼哭狼嚎之中睡得着。”
苏小雅笑了一下。皇甫晗听到还不得吐血。多浪漫的行为,在屋顶对星唱歌,却被卫弘仪说为鬼哭狼嚎。
“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苏小雅说。
“小雅。”卫弘仪叫住她,目光如同寒夜一小丛火苗般温暖,他低沉了声音说:“不要想太多,好好睡觉。”
苏小雅微笑一下,推开门进去。
屋顶上。
皇甫晗呆呆的站在楼梯口。孙耀威突然从黑暗之中飞落下来。
他问:“皇上,小雅还是不理你吗?”
皇甫晗无奈的点点头,淡淡的说:“一句话就又把她得罪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孙耀威想了一下说:“皇上,我想她一定是被太后赐死这事给伤透了心。我偶尔想想,都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她就真的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皇甫晗对孙耀威露出感激的目光,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件事情真的谢谢你,耀威。”
“皇上还和我客气。”孙耀威笑。
皇甫晗放下手,说:“我为了这件事情,与母后大吵一架,母后气得卧床半月……我当时并不知道母后会惩罚她,如果我知道我又怎么会离宫。”皇甫晗忽然说不下去,他一直是一个孝子,听母亲的话的好孩子。他从来不会为女人得罪付太后。可是为了苏小雅,一再惹怒付太后。付太后被苏小雅的恶作剧气得离宫出走,他也不曾责备她。
皇甫晗忆起那日他在树上偷听到的小雅与孟歌的谈话,微微叹气说:“她真正伤心的是我把她打入了暴室,可我已经对她道过歉了。我以为她表面如初,是真正接受了我的道歉,谁知道她是那么在意。她也为我与冰儿之间的事情生气……扔下她不管,去宫外游玩。”
“既然如此,皇上不如告诉小雅那件事情,让她知道……”
皇甫晗举手打断孙耀威的话:“我不想让她担心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最好,至少她可以快快活活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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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办?”孙耀威说,“难道我们真要跟着小雅去越国?”
皇甫晗负手望天,笑了一下说:“她现在身负熠国复兴大任呢,我们怎好扫她的兴。现在,她定不会心甘情愿随我回宫。等她完成所谓的大业,即使扛也要把她扛回宫去。”
孙耀威笑了一下说:“只怕依她现在的武功,很难再把她扛回去了。”
“是呀,谁教她的武功?”皇甫晗皱了一下眉,烦躁的说,“她原来已经够麻烦了,现在更麻烦了。”
孙耀威笑了起来。皇宫高墙再高也关不住她了,要想她回宫,只怕得让她心甘情愿。依目前的状况来看,皇甫晗任重而道远呀。
孙耀威想了一下说:“那姓卫的怎么办?要不要我派人……”
“不要。”皇甫晗低喝,“我皇甫晗岂是那暗地里做手脚的小人?如果我连抢回小雅的这点自信都没有,还配做什么皇帝。”
孙耀威微笑点头说:“看来皇上这次是真动心了?”
“动心?”皇甫晗忽然冷了语气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动心,那种感觉已经离我很遥远了。”
孙耀威怔了一下,说:“那皇上何必如此执着要带小雅回宫,她在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岂不是很好?”
皇甫晗迷茫的说:“我只想她呆在我身边,我这么想就这么去做。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觉是否真实,我真的很迷惑。我怕感觉不持久,伤害了她。可是,我又很想她在我的身边。真的好矛盾。罢,不谈了。”说罢,皇甫晗跃身几下消失在夜色里。
孙耀威摇摇头,自言自语:“看不清自己心的人真可怜。都千里迢迢追来了,把她看得比国家政事还重要,还矛盾个屁啊。”
说罢,又赶紧捂了嘴,害怕皇甫晗听到那个“屁”字教训他。左右瞧瞧,亦提足追皇甫晗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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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晗随行的几个平民装束的侍卫已不知所踪,只有孙耀威跟随着他。
卫弘仪伤势未痊愈,行程比较缓慢。他与皇甫晗两人只字不说,互相傲视对方。苏小雅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索性命令他们三个男人都离她远远的,她和孟歌快马加鞭赶往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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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男人听话的与苏小雅保持着五百米以上的距离。只要稍微接近苏小雅一些,便会遭到一些莫明飞行物的袭击。
潼城以北几十里,便是越国疆域。边疆之地,必有崇山峻岭环绕,一望无垠的莽莽树林。加之边境物多人杂,关系本就比较复杂,再者刚饱受峰烟薰燎,家园被破坏,灾民自然成群。人在最基本的物质生活不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便会自然而然的产生富思淫、穷思盗的想法。心动必有行动,潼城附近便草蔻土匪聚生。
加之天然的山呀林的做为屏障,官府想要彻底剿灭,难度很大。
穿过树林便是潼城。
苏小雅与孟歌穿越树林的时候心生一股紧张心悸之感。不时看见草丛里隐隐的白骨狰狞,虽然无法辨认是否为野兽的尸骨,但总让人不寒而栗。
三个人男人被她勒令远远的不许跟来。藤萝缠绕,马也不能驰骋,只能慢慢的行走,两人都警惕的东观西察。
在树林的腹心地带,树叶茂密得遮天蔽日,阴气森森。应景似的,一阵嘶杀声隐隐传来,刀剑相碰之声刺耳,夹杂声惨烈的哀叫。
苏小雅与孟歌紧张的对看一眼,又默不作声的缓慢前行。撕杀声就在她们不远处,越来越清晰。两人都犹豫着要不要袖身旁观,明哲保身的擦边而过。
可是那一声声的惨叫揪紧人心。
苏小雅忽然抽出打狗棒,孟歌亦抽出宝剑,两人相对点头,调过马头便朝着传来拼杀之声的方向奔去。
林间一条小道上停放数辆板车,板车上皆绑着一只金光闪闪的漂亮木箱,其花纹不是中国风情的花呀、草呀、龙呀之类。而是一些几何图案,欧化味十足。一些鲜血溅在了漂亮的木箱上,或有死尸倒在板车上,空气里弥漫浓厚的血腥味。
这些死人身材高大健硕,穿着衣裤,金黄色的卷发,皮肤白晳。
“居然是外国人!”苏小雅与孟歌十分惊讶,没想到能在古代看见老外。
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在围攻几个顽强博斗的外国人,外国人手中的细长剑抵不过中国古代功夫,已快坚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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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外国人身材特别健壮高大,一头金黄色的长发随着打动优雅的飘动。一身白衣,配以金黄色的双排扣,十分的亮眼。紧身长裤扎在了黑色的长皮靴里,帅气十足。
苏小雅见他背上已被拉开一条口子,鲜血染红了白衣。于是,再顾不得去打量这外国人相貌如何,便与孟歌加入了战斗。
其实这些匪徒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没有什么真功夫,靠的是以多欺少。再加上外国人不懂中国武术,只要会几招几式的人都能将他们制服。苏小雅与孟歌的舞棍弄剑的将抢匪们打得落花流水。
领头的抢匪见势不对,立马撤退,扔了一个烟雾弹趁乱逃跑。
浓烟弥漫,大家捂鼻咳嗽一阵,待雾消散之后,土匪已经不知所踪。
苏小雅数数地上有十二个死去的外国人,活着的有三人。一支十五人的护镖队伍如何抵得过三四十人的抢匪团嘛,若不是她们及时赶来相助,这些货物已经落入匪徒的襄中了。
“谢谢两位……侠士。”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男子居然能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对两人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