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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一片阴黑
秋草悠悠地醒来,抚着受伤的额头,不舒服地咳了两声,撑着身体坐起来。
印入眼帘的是一片阴黑,秋草怔了下,才想起自己被关进地牢了。
不知道这是哪里的牢狱。
秋草缩在角落里,抬仰头望着唯一透进光来的窄小窗户,轻轻地叹了口气。
被关进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被血液蒙住,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只能凭听觉判断自己好像被关进了地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
四周安静得出奇。
秋草扶着暗黑的墙壁起身,靠近走道打量了一下,果然发现四周的牢房都空荡荡的,没有关押任何犯人,走道上黑漆漆的,除了放着刑具旁的一个小木桌上点着油灯,深不见尽头的走道,就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丝光亮了。
秋草扶着牢房的木柱,慢慢地坐下来,看见搁在门口、一个早已硬掉的馒头和一碗清水。
这就是她的食物?
秋草扯了扯唇,弯起一抹悲哀的淡笑。
不愧是三皇子,果然够狠。
又看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她掩嘴轻咳了两声,忍着晕眩站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回放着稻草的地方坐下,靠着冰冷的墙微微喘气。
头晕再加上折腾了许久,秋草真的有些累了,她动作缓慢地移动了下身子,慢慢滑倒地在稻草堆中,闭上酸涩的双眼,沉沉地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极不安稳的秋草隐约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在走道中响起,一步一步,慢慢地朝靠近。
是小红吗?
迷迷糊糊之际,秋草蹙眉,想睁开眼,奈何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皮仿佛压了铅般沉重,她咬牙试了半天,也没能睁开眼,干脆就放弃了。
脚步声已经停止,恍恍惚惚中,秋草感觉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停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了下来。
一阵窸窸窣窣后,感觉额头微微一凉,秋草反射性的一缩,那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将带着淡淡药味的药膏抹在她的额头上。
牢中缠绵
大概真是小红吧,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会到牢里来看自己了。
这样一想,秋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一股沉重的药味窜入鼻尖,一个冰凉的物品触上她的唇,秋草愣了一下,刚反应过来那应该是汤勺,一股如黄连般的苦味汁夜瞬间盈满整个口腔。
一时无法适应的秋草剧烈地咳了一声,反射性地把口里的液体全吐出去。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冰凉的汤勺在她的唇边僵住几秒,离开了。
满嘴都是苦味,秋草又不舒服地咳了两声,逃避似地,无意识的蜷缩紧身体,翻了个身,把紧自己,把脸埋进手臂当中,拒绝再闻到药味,喃喃道:“小红……你给我喝什么,好苦……”
耳边听到汤勺与瓷碗碰触的声音,秋草|疲钝松了口气,庆幸小红听进去自己的话,不打算拿那么苦的药荼毒自己的舌头了。
然而下一秒,忽然感觉自己被悬空,秋草惊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抱进一个温暖宽大的胸怀当中。
小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
秋草的思维一片迷懵,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摸对方的脸平,确认来人的身份,手刚伸出去,便被擒住,轻轻地举高过头。
下一秒,唇瓣被柔软地覆住,秋草一惊,挣扎了一下,想说话。哪知才一张嘴,立刻被喂进一口极苦的药汁,秋草一时反应不过来,涓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好苦!
秋草整张脸都皱起来了,然而覆在唇瓣上的力道却并不打算移开,如影随形地吸附着,将药汁不断地渡进她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口中不再有苦药流进,唇瓣上的力量终于褪去。
秋草松了口气,虚弱地咳了两下,呕出口中没有咽下去的一小口药汁,这才舒服了一些。
不过方才那药汁实在是太苦了,令她忍不住一阵反胃,又呕又咳。
牢中强占她
仿佛担心她再次把药呕出来似的,那人拍了拍她的背后,轻轻地把她放平躺下。
突然失去温暖怀抱的秋草不由自主地往热源挪去,然而还没来得及靠过去,刚刚退开的唇又压了上来,这次喂入她口中的不是苦如黄连的药汁,而是舌尖。
起初,压在唇上力量的先是带着安抚,轻柔地舔弄着她的唇舌。
渐渐的,仿佛不满足似的,突然加重了力道,霸道地侵占,炽热霸道的舌尖侵入她的口中,强势地,似乎带着深深的想念、急欲确认某种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似的,肆意地在她口中来回扫荡,掠夺她口中的甜蜜,力道之重,甚至吻痛了她的唇瓣。
这是一个凶猛而霸道的吻,秋草全身软绵绵得,使不上力气,从头到尾,只能靠在那人的怀里,被动地承受。
强烈的男性气息与熟悉的味道窜进口腔的那一刹那,秋草就感觉出来,压在自己唇瓣上的人,并不是小红,而是那个让自己心痛难忍的男人。
想起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秋草心一痛,使劲全身的力气睁开眼,果然看到俊脸微微绷红的穆昭璩。
环视了四周一眼,看到搁在食篮里的空碗,还有食篮旁边一个不知道里头装了什么东西的包袱。
他不是把她打入地牢了吗,何必假惺惺地跑来喂药?让她直接死在牢里不是更好。
秋草瞪眼伸手推他,然而全身都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推了许久,欺在身上的身躯根本一动不动。秋草气急,恼怒吼,然而声音却虚弱得毫无震慑力,“你……穆昭璩……你放开……”
仿佛没听到她的抗议似的,穆昭璩一手箝住她的双腕,举高过头,另一只手爬到她的胸前,扯开衣襟钻进去,揉弄她胸前的丰润。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
秋草瞪圆了双眸,盯着在自己身上,以火热的唇不断侵犯她她白皙的颈项、前胸的人,不敢置信他竟然在地牢里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来。
强占她
“你……走开!不要碰我!”秋草转动脖子,左右撇着脸,不停地闪躲着他亦步亦趋的滚烫薄唇。
“不碰你?你觉得这可能吗?”穆昭璩注视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再那么苍白、慢慢变得嫣红的粉颊,深幽的瞳眸闪了一下,边扯掉她的腰带,边邪邪一笑,大大方方地埋首进她的胸口,一口吻住她柔嫩的酥胸,轻舔慢弄。
“穆昭璩,你这个假惺惺的禽兽,不经碰我!!”秋草气急了,力气也稍微回来了一些,挣扎着,伸脚用力地踢他的胫骨。
然而她这个动作却给了穆昭璩机会,他低笑着,灵巧避开她的花拳绣腿的同时,结实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整个人密密地贴着她。
“禽兽?”穆昭璩一怔,随即哼笑,俯身靠在她耳边压低声音,煽情道,“知道朕今天为什么会到这空无一人的牢里来吗?”
秋草转头,张嘴,用力地咬住他的脖子。
穆昭璩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任她去咬,继续说道:“因为朕发现,林贵妃虽然美,在床上却不及你半分……”
强烈的羞辱感袭来,秋草全身一僵,不由自主地松开,声音破碎道,“你是来羞辱我的?”
“当然不。”穆昭璩在她颈边摩挲着,薄唇残忍地吐着残酷的话,“林贵妃怀有身孕,不宜行房,朕今天只是来……”
他把她当泄欲的工具?!
秋草心房一痛,忽然觉得好冷,双手握得死紧,不再挣扎。
因为她知道,挣扎根本无异,这个人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穆昭璩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反应,大掌从她的酥胸滑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来回游移抚摸,“这么纤细的腰……可惜,比林贵妃稍逊了一筹。”
秋草闭上眼,关上心房,不想再听到他说的、有关于任何林贵妃的话。
走道里传来浅浅的呼吸声,穆昭璩眸光一闪,双眸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扬着唇俯在秋草的耳边,提高了音量,“来,把腿打开,让朕好好疼你。”
强占
秋草一动也不动,木然地看着阴暗的地牢,失去焦距的眸中,什么也没有……
只有痛。
穆昭璩不看她的表情,眸光紧紧地注视着走道外那抹没有藏匿好,而横出来的衣裙,继续在秋草耳边诱哄威胁着,“朕记得林贵妃可比你热情多了,不管朕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照做,可惜林贵妃一夜就怀了孕,否则朕多也不用来找你这个被穆王用过的女人……”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秋草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甩了穆昭璩一巴掌。
没有防备的穆昭璩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面庞迅速浮出五指掌印。他缓缓地转过头来,看着她满脸的泪痕的样子,微微一怔,怜惜在眸中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完全来不及捕捉。
“穆昭璩!不要逼我恨你!”
“恨我?”目光不留痕迹地朝牢外瞥去,穆昭璩俊美的脸庞狰狞地扭曲了下,魔魅的瞳眸紧瞪着她,狠下心来嘲讽道:“皇后以为朕会在乎你的恨吗?”
说着,撩开衣袍,坚硬如铁的身躯压下,将灼热的欲望重重地推入她的柔润……
她无声的落泪,心,痛如刀绞。
他撇开眼,不去看她脸上的泪,摆动劲腰,蛮横地驱策。
两人已经近两个月没有如此亲密,她的紧致细嫩几乎逼疯了穆昭璩,他顾不得外头是否还有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躲着偷听,任由自己沉陷于欲望当中,捧着她的圆臀,急速的冲刺着,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上她花径最敏感的深处。
无数的火花在体内爆发,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抓来她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几下强悍的挺腰冲刺,将灼热全都注入她深处。
激情过后,他伏趴在她身上喘息了会儿,抬头亲吻她嫣红的唇,留恋地密密缠吻,辗转厮磨久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起身抓了地上的包袱丢到她面前,边整理衣袍边道:“把衣服穿上,明天朕可不想抱一个因风寒而死气沉沉的女人。”
替身
秋草看都不看他一眼,木然地抓过衣服包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像尊失去灵魂般的木娃娃般,呆坐在那里,就连穆昭璩什么时候离开,小红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皇后?皇后你没事吧?”看到她这个样子,小红吓到了。原来刚才陛下说的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是因为这个……
秋草缓缓地抬头,看到她,扯了下嘴角,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来了?”
“小红刚才是送药过来给皇后的,在外头碰到陛下,他拿走了药,让小红在外头等,小红还以为,陛下是关心皇后,才……皇后娘娘身体还没好,陛下怎么能这样……”小红边说边抹眼眶,接过秋草手中的衣裳抖开,准备替她穿上。
就在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
“啧啧啧,这不是我们的皇后娘娘嘛?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呀。”
主仆二人同时朝门口看去,发现林贵妃不知什么时候领着几名宫女走了进来。
秋草呆了下,下意识地拉紧身上的衣衫,干哑道,“你来做什么?”
林贵妃看着她光裸的白皙细腻的香肩上的几点红痕,瞬间怒火中烧,就算刚才陛下嘴上对自己念念不忘,但凭什么这个女人进了地牢,还能让陛下专程跑过来找她?
林贵妃妒红了眼,三步并作两并冲上前去,一脚踹开小红,蹲下来揪住秋草方才被穆昭璩弄乱的长发,精致的面孔扭曲如鬼魅,艳唇吐出来的话语如染了毒液般恶毒:“贱人,被陛下临幸,你是不是很得意?”
忍着头皮传来的疼痛,秋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