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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墨见沐飞烟没有多大的反抗,有一种得逞后的欣喜,硬是伸出滚烫的舌头撬开沐飞烟的嘴唇。
还敢得寸进尺,沐飞烟恼了,用力的咬了君非墨一口,君非墨吃疼,缩回舌头张嘴呼气的时候被河水呛到,拉着沐飞烟钻出水面,用力咳嗽。
“哼!”沐飞烟冷哼一声,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怕水了。沐飞烟还未来得及得瑟,却发现河水越来越急,对君非墨说道,“君非墨,河水越来越急了,下面可能有瀑布,我们得赶紧上岸!”
君非墨自然也感觉到了,拉着沐飞烟拼命往岸边游,甚至运气,拖着沐飞烟也显得比较吃力。
眼尖的看见一根树枝快要垂到河面,伸出手抓住,借力一使,拽着沐飞烟从水流中跃出,落入草丛中。
躺在草地上,沐飞烟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蓝蓝的天空,对躺在一边的君非墨说道,“君非墨,活着的感觉真好!”
“嗯!”君非墨心不在焉的回答,脑海里还想着亲到沐飞烟时的美好,以前不屑的东西,原来是如此的甜蜜,让他想再次尝试。
面对君非墨冷冷的回应,沐飞烟倒是没什么表示,扁扁嘴,站起身,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力量。
“君非墨,你给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我现在不止手臂不怎么疼了,就连身上,都感觉力气大增!”
君非墨看了兴奋不已喋喋不休,红唇上下翻动的沐飞烟,脑海里又想起最先的滋味,谪仙的面容上,变幻莫测,双眸微微泛着亮光,脸庞上微微的泛着红潮。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那个yin——荡表情,想起最先在水里还背他轻薄了,顿时眼眸冒火,怒火冲天的吼道,“君非墨,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最先在河里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免得狼群和虎群又追来了!”
被亲一口算什么,她就大方点,当被狗咬好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回家,然后带着宝儿玉卉秦姨,汤圆赶紧离开无名镇,免得被太子的爪牙盯上,就麻烦了。
君非墨从草地上起身,手指在手下轻轻磨蹭,仿佛还能感觉到刚刚那小手握在手心的感觉,从怀中拿出被咬了两口的果子递给沐飞烟,不自在的说了声,“拿着!”
沐飞烟看着手中已经不成样的果子,被咬了两口的地方已经变得有些发黑,顿时明白这是她吃到那个又脆又甜的苹果,没想到君非墨把别的都丢了,这个居然还留着。
“匕首呢?”
君非墨看了沐飞烟一眼,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放到河里清洗了几下,递给沐飞烟,沐飞烟接过,把苹果发黑的地方切去,在把苹果切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递给君非墨。
君非墨楞了楞,接过,又顺便拿过沐飞烟手中的匕首,转身一手苹果,一手开始用匕首开路,把那些带刺的杂草划断,踢到一边,偶尔手背上被利刺钩住,君非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用力连皮带肉扯下丢在一边。
沐飞烟看着君非墨高大的背影,咬了一口苹果,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
走了不知道多久,沐飞烟额头上都是汗水,身子也越发疲惫。
“君非墨,我们休息一会吧,我累!”沐飞烟靠在一颗参天大树上,用力喘气。
君非墨回头看了一眼累的气喘吁吁的沐飞烟,举起匕首把自己锦袍下摆用力一刺,撕成布条,走到沐飞烟身边,“我背你!”
“不行!”沐飞烟斩钉截铁的说道,看着君非墨流着血的手,顿时有些难过,君非墨在前面开路都没有喊累,她走在后面有什么资格喊累,接过君非墨手中的匕首,走在前面用力划开荆刺,回头骄傲的对君非墨说道,“其实我也很厉害的,对不对?”
君非墨看着沐飞烟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狠劲,点点头,朝沐飞烟竖起大拇指,无言的跟在身后。
“哎呀……”
沐飞烟惨叫一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被猎人的扑捉猎物的夹子夹住,刚想弯腰把夹子掰开,君非墨一阵风似的窜到她身边,在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动手掰开上了锈的铁夹子。
待沐飞烟把脚抽出,撩起裤脚看了一眼,见没有伤到,冷冷的瞪了沐飞烟一眼,吐出两个字,“逞强!”
也不给沐飞烟开口的机会,把沐飞烟丢到背上,用锦带绑住。
“君非墨,你放我下来,你受伤了!”沐飞烟趴在君非墨的背上,却不敢乱动,怕把他后背的伤给弄出血。
“闭嘴!”君非墨厉声的吼一声,手中的匕首也没有停下,看见利刺就砍过去,一般的直接踩。
“君非墨,你放我下来吧,其实那个夹子都生锈了,根本没有伤到我!”沐飞烟说着,感觉像个孩子一样被君非墨背在背上,有点淡淡的小幸福。
半个苹果递到沐飞烟面前,君非墨嫌弃的说道,“把嘴塞住,烦!”
“你没吃啊!”沐飞烟看着那半个苹果,鼻子有些酸,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要不要,不要我丢了!”君非墨说完,左手一扬,真的要把苹果丢掉。
沐飞烟一把抢过,咬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道,“要,谁说不要了!吃了那么多个,终于有个甜的,你还舍得丢!”
君非墨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嘴角却微勾,心情似乎很好。
沐飞烟趴在君非墨背上,问道,“君非墨,你成亲了吗?”
“没有!”
没有?沐飞烟微楞,“那你有侍妾,通房丫鬟吗?”
“没有!”
这个也没有,沐飞烟开始怀疑,君非墨是不是除了有厌食症外,可能还得了男性疾病。
不—举!
“君非墨,你贵庚?”
“二十有五!”
二十五,处男。
堂堂一个王爷,二十五还是处男,你信吗,你信吗?
“君非墨,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沐飞烟满脸好心的问,说完怕君非墨不好意思,随即又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君非墨不恼不怒,也根本不知道沐飞烟的难言之隐是什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果然!
沐飞烟随即想到君非墨那谪仙般的面容,顿时一阵哀嚎,多么好的一个男银啊,居然有男性疾病,果然,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他谪仙的皮相,泼天的富贵,却收回了他做男人最基本的东西,怪不得他脾气阴晴不定,原来是有原因的。
沐飞烟想入非非,君非墨却背着她走出来树林,站在不宽的道路上,君非墨把沐飞烟放下来,一阵马蹄声传来。
“君非墨,有人!”
“是!”君非墨淡淡的应了一声,在看见院空气出飘扬的旗帜时,脸色变得难看,伸出手在沐飞烟还未来得及说话的时候,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抛向树林中一颗大树,落下的时候,刚好卡在树梢中。
沐飞烟想摇头,想说话,可是身上的被点了哑穴,身子也动弹不得,双眸冒火,无声的瞪向君非墨,眼泪顺着脸庞流出,一滴一滴。
为什么,为什么在危难的时候,又要丢下她,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弱,她也是可以和他并肩作战的。
透过树叶,看着沐飞烟那冒着火的眼眸,他很想告诉她,是他太自负,太大意,才让她再次陷入危险,也是他想多点时间和她相处,想着能培养出一丝别样的感情,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
慢慢的转开眼眸,拔出匕首,站在原地。等待那些人的到来。
人还未到,尘土飞扬。
坐在马背上的人在看见君非墨还活着的时候,脸色变得肃杀。
057,离开无名镇
君云桦坐在马背上,冷眼看着君非墨一身的狼狈,却依然不减的风华,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厉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么高掉下去,明明身受重伤,你都不死,为什么?对了,你的那个姘——头呢?死了么?”
君非墨绝美的眼眸如一座雪山,淡淡的扫向君云桦,冷若冰霜的说道,“记得本王跳下悬崖的时候就说过,要太子殿下保佑本王不死,想不到太子殿下文韬武略不怎么样,这点还是可以的!”
一句话,让太子堵得心口发慌,现在他必须杀掉君非墨,否则后患无穷。别说他的狠戾,就是他下面的四个堂主,个个都是狠角色,而无名镇的白虎堂已经全部出动,现在就在身后,对他紧追不舍。
而他要抓紧时机,否则今日君非墨不死,他也难逃!举手,身后一排侍卫手举弓箭,排成一排,皆对准君非墨。
“哼哼!”君非墨冷哼,嘲讽的看向太子君云桦,说道,“太子殿下真的就只有这点本事?啧啧,将来这天朝落在你手中,岌岌可危啊!”
“君非墨,你少在这妖言惑众,将来本殿下登上皇位,那是众望所归,而你,可惜,不能看到那一天了!”说完,狠戾的高呼一声,“放箭!”
几十只利箭射向君非墨,君非墨利落的躲开,运气把它们收集在一起,抛了回去,却准确无误的刺中了他们的心脏,他必须采取主动袭击,飞身朝君云桦跃去,手中匕首直直的刺向他的心脏处,
君云桦拔剑挡住,匕首刺在剑身,发出刺耳的响声。
赵名城也加入战斗,二对一,一时半会,两方都讨不了好。
刀光剑影,两人长剑,君非墨却只有一把匕首。
受伤后的君非墨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赵名城和君云桦都忍不住心惊,在一招后,退了回去。
君非墨站定身子,伤口已经裂开,却强忍住,“太子殿下,如果我是你,会立即回京城,看好自己的地盘,不然老七可捡了个大便宜!”君非墨说着,见太子殿下焦急,心头冷哼。
如果不是藏宝图还有三分之一在皇后手里,他势必会亲手了结了他,哪里还会和他多费唇舌。
“哼,老四啊,你自己愚蠢也就罢了,别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愚笨!”太子说完,得意一笑,“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找到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转身看向身后的侍卫,“尔等听着,谁要是斩杀了四王爷,本殿下重重有赏!”
君云桦话刚落,十个跟着他的黑衣男人从空中飘落,每一个人手中都是自己拿手的武器。
“一起上吧!”
君非墨说完,回头看向树林,看着眼泪直流的沐飞烟,心口微暖。这一生没有白来尘世一朝,起码有一个女人会为他哭!
值了!
十个黑衣人相视一眼,都把自己最强的技艺使了出来,齐齐杀向君非墨。
以一敌十。
厮杀过程中,君非墨夺过一人手中的剑,使出一招万箭穿心,三人来不及躲开,连哼一声都来不及,便倒地不起。
其余七人更是不敢大意,四人攻君非墨上身,三人攻君非墨下盘。
一剑从君非墨的小腿上划过,带起血,飞溅在半空。
“君非墨……”
沐飞烟无声的呜咽,恨不得自己更替他挡下这一剑,不为情,也不是为爱,只为在最危急的时候,他还顾着她的安危。
眼睁睁的看着第二剑刺在君非墨的胸口,沐飞烟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眼看第三剑就要刺入君非墨的眼睛,沐飞烟绝望的闭上眼眸,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啊……”惨叫声四起。
沐飞烟闻声咻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袭黑衣的君一落在君非墨身边,一手把他拽到身后,手中的剑利落准确的刺向黑衣人,太子身后的侍卫一个个倒下,那是一群蒙住脸的黑衣人,领头的是一个脸上布满丑陋疤痕的女人。
每每一出手,便有人倒在地上,打滚,哀嚎。
太子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巨大的逆转,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