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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飞烟和甄真对视一眼。
看来这个林贵妃很可疑啊!
“小姐,我们是去一品居吃饭,还是回家去吃!”魏明在马车外问。
“去一品居吧!”
因为是夏天,菜都禁不住存放,又不像二十一世纪,有冰箱冷柜可以保鲜,回去怕是也没有好菜,还不如去一品居,反正那儿的菜色也不错。
一品居二楼特定的房间里,大家都吃的很开心,没有主仆之分,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恭亲王府
御医进进出出,一个个脸色凝重,脸大气都不敢喘。
这恭亲王可是当今皇上的兄弟,虽不是一母同胞,当初却最的先皇宠爱。
沐盼巧从七王府回来后就被罚跪在搓衣板上,头顶上还顶着一个香炉,香炉里香烟袅袅,两条手臂伸直,两只手中还各端着一个茶杯。
动都不敢动一下。
房间里,君珩不停的砸着东西,见着谁不是咬就是打,打得不过瘾,就用自己的头去撞墙壁。
恭亲王一生只有君珩这一个儿子,一直是当心肝宝贝一般疼着,宠着,如今见他这般,心疼的同时越发的恼恨沐盼巧,如果当初不是她耍了诡计,君珩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恭亲王忽然想起,当初的君珩。
是一个翩翩公子,并没有他的宠爱就骄纵跋扈,反而对谁都彬彬有礼。
一天他兴冲冲的回家,说喜欢上一个姑娘,求着他去提亲。
从小到大,君珩从来都没有求他任何事情,第一次求他,他立即二话不说就去了。
第一眼见到沐盼巧,感觉还算不错。
就定了下来。
谁知道,是他弄错了。
珩儿看上的是另外一个,他就暗中派人去打听,结果听到的都是那个女子生活不检点,和府中长工有染。
明知道弄错了,他也不告诉珩儿这件事,让他以为,和他定亲的就是他心仪的那个姑娘。
终归还是出事了。
洞房花烛夜,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他的珩儿又是哭,又是笑,又是闹,硬生生的吐了血。
那时候,他才知道,他的珩儿早已经情根深种。
日日夜夜期盼的姑娘换了人,可见打击有多大,他开始发了狂的四处寻找,不顾刮风还是下雨,在京城四处乱窜,最后就疯了。
恭亲王想到这,闭上眼睛。
是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逼疯了。
不,是沐盼巧,一定是她成亲那夜对珩儿说了什么。
跨步走出院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沐盼巧,冷冷的问,“你新婚那夜对珩儿说了什么?”
沐盼巧闻言身子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父王……”
“闭嘴,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王立即代珩儿休了你!”恭亲王火啊,怒啊,他好好一个儿子,就这样子毁了。
被眼前这个贱人给毁了。
他不会放过她,绝对不会。
沐盼巧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那夜,我告诉世子,姐姐她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还留下一封绝笔信,说宁肯喜欢长工也不会喜欢世子爷!”
恭亲王气极,伸出手指指着沐盼巧,“来人,给我狠狠的打这贱人,闭幕词后,本王要代珩儿休了这贱人!”
“不,不,你不是说只要我老实说,就会饶了我吗,父王,父王……”
沐盼巧的所有惊呼都被噼里啪啦的巴掌声所代替。
直到那张写着休书的宣纸落下她面前,那几个婆子才停下了手。
沐盼巧倒在血泊里,入目便是心思歹毒,卑贱下流,八个大字。
她筹谋了这么久,晌午出去的时候,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妃,才几个时辰过去,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把她送回沐府去,告诉沐强,这般心思歹毒的贱人,我们恭亲王府要不起!”
沐盼巧就被这样丢到一辆破旧的马车上,被一个家丁拉去了沐府。
“父王,父王,烟儿呢,烟儿呢!”
君珩从屋子里跑出来,拉着恭亲王的手臂,痴痴的问。
他的烟儿不见了,不见了。
“她……”
恭亲王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随即想到那个女子,一袭紫衣的绝色女子,心中也明白,就是因为这般的绝色才把珩儿迷得晕头转向。
他或许应该去问问她,嫁人了没有。
“父王,父王,你帮珩儿去找找吧,她妹妹用针刺她,她肯定躲起来了,天这么热,要是闷坏了怎么办?”
君珩说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不安的原地转着圈。
“珩儿,珩儿,你先别急,你先听父王的话,去洗洗,然后吃饭,乖乖的喝了药上床睡觉,明天,明天,你的烟儿就会回来了!”
“真的吗?”
恭亲王点点头。
“那父王,我现在就去睡觉,不吃饭了!”君珩说完,朝自己的房间跑去,看见被子,也不管被子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倒下去就睡。
恭亲王走进屋子里,看见君珩倒在地上,顿时心都揪了起来。
亲自拿了被子盖在君珩的身上。
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
恭亲王坐在主位上,下手,四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矗立着。
“去查查今天出现在七王爷,名叫沐飞烟的女子,如今家住何处,速去速回!”
恭亲王话落,四抹黑影快速的离去。
不到半刻钟,一抹黑影回到书房,把自己打听到的一切告诉了恭亲王。
“来人,准备马车!”
他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沐飞烟。
沐府
大厅里
沐强坐在主位上,眼神中晦暗莫名。
站起身朝多年未曾去过的院子走去。
站在院门外。
曾经,这里很美,到底有多美呢。
脑海里似乎一点记忆都没有,只记得那个女子总喜欢坐在秋千上,笑着喊他,强哥,强哥。
闭上眼眸,却想不起她的音容笑貌。
难道是曾经爱的不够深,如果不够深,为什么会那么的恨,如果不够狠,为什么会在知道一些事情后,心那么疼。
推开沉重的木门。
才跨进屋子里,一股恶臭味传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铁链索索声。
“沐强,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声音嘶哑,不像是人在说话,但是,偏偏,那是一个人。
“你又是何苦……”沐强说着,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我呸,你别在这假惺惺,你害死了小姐,害得小小姐整日受林氏那贱人的迫害,沐强,这些年,你晚上有没有做噩梦,梦中,小姐来找你索命!”
“音姑,你闭嘴!”
如果她肯来,说明她也是恨他的。
可是,二十年了,她一次都没有出现在他的梦中。
一次都没有。
“闭嘴,沐强,这辈子,我等着,等着你们全部下地狱,全部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林氏不得好死,你那几个姨娘,闺女全部不得好死!”音姑说着,由于说的太急,太快,忍不住咳嗽起来。
小姐啊,这就是你当初爱上的男人啊。
多么的无情,多么的狠戾。
你真真是瞎了眼睛啊。
害了你,也害了小小姐。
沐强站起身,走到音姑身边,一把揪住她干枯的发丝,“别说了,别说了,我命令你,别说了!”
“沐强,你们都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
“叫你别说了,叫你别说了!”沐强一边说,一边对着音姑拳打脚踢。
“哈哈哈,打死我啊,打死我,我就变成厉鬼,天天找你索命!”尽管身上很痛很痛,嘴角早已经流着血。
音姑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求饶。
直到打得累了,音姑的声音越来越小,沐强才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到院子里,立即唤人准备热水,他要沐浴。
他要把那股恶臭味全部洗去,把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洗去。
沐府的另外一个院子里
沐盼兰坐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着,林氏肿着脸,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沐飞烟让她们不好过,她就让她不得好死。
打定了主意,林氏开始收拾值钱的东西。
最后把一大叠银票装到一个盒子里,然后才对沐盼兰说道,“盼兰啊,快点睡吧,你放心,今日之仇,娘一定会报了的!”
“娘,我疼,我疼!”
心底更恨。
沐飞烟好狠,那两巴掌看着打在脸上,可她用了最好的散瘀药膏,一点效果都没有。
“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就在母女俩相互安慰的时候,一个婆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大小姐被恭亲王府休了,还用一辆破旧马车给送了回来!”
自从沐飞烟失踪后,这家里沐盼巧就是大小姐。
“什么……”
林氏一听,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都无力起来,站起身想要走几步,才发现自己硬生生的跌坐在地上。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盼巧怎么会被休了呢。
恭亲王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人呢……”
“让人抬去大小姐的院子了!”婆子说着,赶紧把林氏搀扶起来。
想着要不要告诉林氏,沐盼巧被打的很是凄惨。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最主要的是,还被人给玷污了。她刚刚瞧了一下,下身到处都是淤青,那个地方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扶我过去!”林氏结结巴巴的说着。
婆子立即搀扶着林氏离去。
沐盼兰倒在床上,直直的盯着蚊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晌午出去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什么这会功夫,全部都变了。
“盼巧……”
林氏看着躺在床上,双目呆滞,脸上苍白的沐盼巧,担忧的唤了一声。见沐盼巧一点反应都没有,转身问身边的婆子,“请大夫了吗?”
“夫人,去请了!”婆子说着,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轻轻的掀开了被子,让林氏看见沐盼巧的下身。
“夫人,你仔细看看!”
林氏本就是过来人,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只是,是谁,敢这么大胆。
闭上眼睛,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氏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嬷嬷,去拿些散瘀的药膏来,我帮盼巧抹上!”她的女儿啊,好端端的嫁去王府,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一会,婆子拿了药膏回来,林氏亲手帮沐盼巧抹上。
“盼巧啊,娘可怜的孩子啊,你倒是说说话,别吓娘亲啊!”
像是听见了林氏的话一般,好半响后,沐盼巧才说了一句,“娘,我毁了,毁了!”
那几个男人不顾她的反抗与疼痛,强上了她。
她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马车里
甄真靠在沐飞烟怀中,忽然想到了什么,咻地坐起身,“姐姐,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事情!”
“什么事情?”沐飞烟好奇的问。
吃好饭后,大家就分几拨各自回去了。此刻马车里,除了甄真还有一个浅笑。初一坚持要跟魏明学赶马车。
沐飞烟也由着他去。
毕竟他几天表现的真滴很不错,由始至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这份忍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甄真俯身在沐飞烟耳边说了几句,惹得沐飞烟痴痴的笑了起来。问道,“你怎么快出来的?”
“姐姐,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某人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你说半年没有被滋润,会是什么滋味?”甄真说完,觉得真是这么个理,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
“可是,要找个什么样子的人呢?”沐飞烟想着,也是这么个理,但是这个人不能接过她们的手,不过,要是经过她最亲,最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