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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这些年只有一个弱点,就是对贤亲王妃及其娘家及其护短,但齐家纵子如斯,齐家老太婆欺压到他孙女儿头上来,还敢对皇后的宫人大肆咆哮,六皇子为此进宫请罪。
皇帝的眼为之一黯,老六也几十岁的人了,看他在自己跟前哭得一塌糊涂,皇帝替他觉得可悲,老婆是他自己选的,他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妻子的娘家人会如此的张狂。
七皇子及九皇子都不出色,但难说此事与他们无关,其他的几个皇子就更不用提了,皇帝抬手揉了揉额角,若是老2还活着……
※
天香楼,秋冀阳三天后将在此地宴请未来的亲家,后园包厢里有人蠢蠢欲动。
和雪公主身边的幕僚们,左思右想劝服不了她,决定制造机会,让秋冀阳见她一面,他们对别的没信心,对和雪公主的美貌倒挺有自信的,男人,他们再了解不过了,那个不是贪好美色的。
他们这些天想尽办法进顺天府去,但是却根本无果,原以为找到天香楼,就能找到柯泰的老婆,不料,他们查来查去,也只查到她曾住在天香楼后园包厢,不过才住几日就搬出去了,搬往何处,则查不到下落,不是他们不积极,而是天香楼这些当差的,根本不跟他们说,只是跟他们说了东篱阁洪家少主,跟程秀闹的笑话。
他们想了想,让小二送信去给和雪公主,请她到天香楼二楼包厢见他们,不想来的只是公主身边的两个女侍。
见了礼之后,两个女侍客气的道:“三位爷有劳了,公主只想逹成叶二少爷的要求,好嫁入重阳商业协会,公主说了,三位爷有事要忙,就请不需顾虑她,只管忙去吧”话一说完,两个女侍转身欲走。
他们三人没想到劈头就来这么一下,一下子有些懵了,见她们要走,忙开口拦阻。“等等,两位姑娘稍等。”
开口的长胡子老头顿了顿,“你回去不妨好好劝劝公主,叶家二少爷提的要求,纯粹是在哄她的。”
“哦?加伦老爷是从何看出,叶二少爷是哄公主的呢?”其中一名女侍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姑娘可知叶二少爷未成亲便已先纳妾?”
她们当然知道,两名女侍脸色一黯,谁想得到,那般俊美儒雅的叶二少爷竟是个风流种,甫才成亲未久,就早已有妾室,那名妾室就住在她们的隔壁,跟公主是邻居
“叶二少爷的妻子不过是寻常商家的女儿,他再如何也不会娶个公主当侧室,那让他的元配如何自处,你先听我说,此处不是韩川国,这儿是天阳国,他们是不可能让侧室的出身高过元配正室的,所以叶二少爷不过是哄着公主离开,京城里多的是贵人,公主从中随便挑个人嫁,都好过嫁叶二少爷为妾。”
“公主身份尊贵,怎么可能委身为妾。”
“正是。”加伦老爷微笑点头,一脸慈祥如庙里的仙翁。“所以老朽们才会提议公主嫁秋冀阳啊”
“秋冀阳早已娶妻生子,而且加伦老爷莫不是忘了,他的正室可是天阳国皇帝封的公主。”
“就因如此,老朽才会说嫁秋冀阳是最适合不过的,正室、侧室都是公主身份,再说,天阳国的公主已经生了儿子,自然不会介意丈夫娶个公主为妾,不管怎么说,和雪公主都越不过她去。”
“那秋冀阳会同意吗?”
“当然,福安商业协会若要往韩川发展,还有什么法子比娶个皇亲更好的?如此一来,国王会协助他在韩川国发展,他何乐不为?”
女侍低着沉思片刻,两人对看一眼后,便道:“我们回去禀报公主。”
鹰眼文士看着人走后,方才对长胡子老头道:“你干么定要让和雪公主嫁秋冀阳?你莫忘了,他的妻子是天阳国的皇室宗亲,天阳国的皇帝岂会容得他娶个外国女人为妾,还是娶个身份不低正室的公主。”
“哼,我那是真要她去嫁,她想,人家还未必肯要只不过,她不同意,我们便无法名正言顺的找秋冀阳谈事情,你想想看,天香楼是在谁的名下,我们要查柯泰的妻子下落,只查到她曾住过天香楼,尔后去了何处,却是无论如何查不出来,由此可知,若不是秋冀阳将她藏起来,就是他下令防着人去查,不管是何原由,都可能是他们已知那女人身上的秘密,所以防着我们来。”
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的瘦高文士此时开口道:“加伦老兄说的有理,柯泰一死,布诺那老头就道没有管道引进兵器,要调高进价,若是咱们能查到谁是他的供货人,直接从天阳国截断他的路,这发财的路子可就是你我的了。”
“你”其他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愕然的看着他。
“你们想一想,就算真把和雪公主嫁进天阳国这些商业协会,就真的对我们国家有帮助?倒不如查清那供货人是谁,直接将和雪公主送过去,柯泰能做的,我们也能,而且我们背后是国王当靠山,而不是一个丞相,再说,我们还有个美女公主当筹码……”
笑声陡地从包厢里传出来,屋里人笑得开怀,屋外的青鸟也笑得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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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韩川国和雪公主的名帖辗转送到秋冀阳手上,秋冀阳早知此事,嗤笑一声,将之丢在宝亲王府的外书房书案上。
“一大早火这么大?小小惹你了?”朱平珏笑着拾起名帖一看,脸色立变。“这个女人是疯子吗?何曾听过姑娘家如此自荐求亲的?你们福安商业协会的余大主事脑子不清吗?竟然将这名帖送到我家来。”
“由此可知我坦荡啊”秋冀阳虽气极,却不忘自嘲一番。
“哼只怕人家真正的目的不在此。喂,该不会他们看出什么端倪了吧?”
秋冀阳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问:“看出什么端倪?”
“东篱阁啊我说你啊明明就已买下东篱阁,为何还要放出风声说自己不买?”
“追着程秀而来的那伙人,虽己进了顺天府,但是,他们目的没有逹成,后头还会有人继续来,洪家少主与程秀在大街上闹事,顺天府尹问话,她吞吐说不清楚,有心人自会想,洪家少主哄骗了她,夺了什么东西去,而什么东西是过公堂,程秀也无法明说的?”
“来路不明之物,程秀说给了云婆子,云婆子是洪家的人。”
“我又让青鸟们放出小道消息,说洪家少主没料到会出事,将重要的东西都留在东篱阁里,他受了刑之后,就不曾清醒过,直到洪家族长决意卖了东篱阁,并带着他返乡,他都不曾清醒过。”
“那叶双喜……”
“他应该是随口一说,只是想为难和雪公主罢了,至于和雪公主自荐为妾,纯是她的幕僚所为。”
“你怎么知道?”朱平珏一愣。
“凤阁昨夜就已将消息送过来了。他们怂恿她同意此举,为的是想从我这儿探知程秀的下落,毕竟他们的相貌与我们差异太大,只要出去找人问程秀的事,多少都会引人防备,谁让程秀之前的事闹得太大,尤其她一人带着孩子被韩川国的人追击,京里的人就算知情,也不会轻易将她的下落告诉他们,毕竟,人不亲土亲,程秀再如何不堪,她和她的孩子都是天阳国的子民。”
朱平珏点了点头,笑道:“结果反让他们以为是你暗中使人不透露消息给他们的哈哈哈,真是阴错阳差啊”
正文 第五百三十四章 宴请 上
第五百三十四章 宴请 上
贵喜接过影卫陈头领给的信,转身进书房去。
秋冀阳接过信,随即露出恍悟的神色来。“怎么了?”
“柯泰遗留的方胜译出来了。”
“如何?”朱平珏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得飞快。“三皇子?诚亲王?他那有这个能耐啊?”
秋冀阳沉吟片刻后,问朱平珏道:“大师兄,我玩的那手把戏……”
“让陈统头回宫去请示吧如果你现在抽手,就怕那些人起疑,再说,既然是译文上载明何人,就算真查出来是他,也不关你的事。”
“就怕皇帝起疑心,毕竟那方胜也是我们交出去的。”
朱平珏想了下,摇了摇头道:“皇帝圣明,自然能明白我们没有做伪,再说,就算是做伪吧推给谁不成,推给诚亲王。”
诚亲王这些年体弱多病,时常是闭门谢客的,他真有精力去盗卖兵器,更不用说最后还绕了一圈,回头来打自己人。
不管如何,他们再讨论也讨论不出什么来,只能静观其变。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宴请过方家人,这次你和大嫂要跟我们回去吗?”
朱平珏没好气的瞪他道:“不必,我们自有别庄在,不必回回都到你的地盘去玩。”
“说的是,我倒是忘了还有别庄在。下次我们一起去别庄跑马吧”
福安山庄盖在山区,真要跑马,还是到宝亲王的别庄去,那儿可是有一大片校场,跑马起来才痛快。
小厮过来禀报,小王妃她们要出门了。
“让人小心侍候着,知道吗?”朱平珏吩咐着,小厮点头转身离去,朱平珏则问秋冀阳:“她们今儿又上那儿玩去?”
“今天该是去挑首饰吧”
“挑首饰?特地去外头挑?怎不叫人带进府来瞧呢?让祖母和母亲帮着出出主意也好。”
秋冀阳摇头道:“是给同阳的媳妇备礼,怎么好劳驾岳母和祖母。”
朱平珏用力拍了他的背,却反被震了一下,他状若无事的将手掌放在身侧搓搓掌心,妈啊这家伙的内力也提升了?要不怎么震得他手麻。“你错了,就是要让她们有得忙,她们才高兴。”
“是,师弟受教了。”秋冀阳躬身揖礼,让朱平珏很满意,不过……“小小她们想要趁机外出逛逛街,请问大师兄,要如何处理?”
朱平珏一怔,外头传来贵喜他们几个小厮的窃笑声,他方醒悟自己被耍了。“去哄老婆就哄老婆吧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事,让我妹不高兴,所以特意找事让她出门玩去吧?”
他早该想到的,如今小小整被困在福安山庄里,料理那些家务,肯定心里头烦闷,所以这师弟才会不时找事让她回娘家小住,深怕小小闷坏了。秋冀阳不理会他,扬声让平喜他们备马。
“你要上那儿去?啊,别告诉我,你要跟着她们一块出门。”
“大师兄想到那儿去了,我要去巡视铺子,大师兄要去吗?”
朱平珏想了想,见秋冀阳一刻不停的往外走,急忙追上去。“去,怎么不去啊你们最近又开了什么店,我说你啊,老开新的店,旧的店家都管不完了,又开新的……”
贵喜与朱平珏的小厮急忙追上去,龙老总管从厢房里走出来,瞧见小主子追在秋会首身后,不禁嘴角微翘
秋同阳的婚礼,因为秋冀阳要忙公务,还要帮着打理慎阳和凤阳的婚事,着实抽不出空来,所以就让小小备礼送去幽州就是。小小想了想,便拉着月牙和凤阳一同去京里最大的银楼,左挑右拣了许久,才订了一副累丝点翠镶红宝牡丹头面。
向来对首饰没什么兴趣的凤阳,见了那新颖的样式,甚为爱不释手,难得凤阳会看上眼,小小二话不说,径自帮她订了一副点翠镶红宝芙蓉头面给添妆,又再订了一副海棠的准备给慎阳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