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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
月牙看着小小哄儿子的架势,颇为佩服道:“你现在带孩子也很有模有样。”
小小得意的笑道:“那可不。”
又说笑几句,月牙问起凤阳来,“我听章嬷嬷说,凤阳也病了?”
“嗯,方姑爷还丢下公事跑来。”小小叽叽咕咕的说着,月牙则在想,她出门没有跟大师兄说一声,不晓得大师兄会不会追来,随即又摇摇头,她出门时,好像没让人去跟他说一声。
离了映园回房,月牙一直心不在焉,翠缇侍候她睡下,帮她盖上被上,见她仍是心魂不属,也不唤她,轻笑的拉上床幔,把灯熄了退下。
映园的男主人终于从外院回来,秋冀阳身后跟着龙从武和朱平珏,龙从武边走边揉额角,“这雨不晓得要下到何时?”
走到映园门口,秋冀阳还没开口问,看门的婆子已乖觉得禀告:“小王妃已经回住处安歇。”
“安排个人带小王爷过去。”秋冀阳吩咐道,龙从武哈的一声,看门的婆子赶忙唤来小丫鬟。
朱平珏就要随小丫鬟去,龙从武在他身后咕哝道:“小亮亮你舅舅不疼你了。”
朱平珏听了脚下一顿,旁边传来细碎的笑声,他讪讪的有些尴尬转回来,秋冀阳已大步流星回房去,龙从武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嚷着:“小亮亮,武叔叔疼你,咱们不理你舅舅。”
朱平珏飞快的越过他们两,往正房去。映园院里的大小丫鬟们见状纷纷闪避,龙从武在后头哈哈大笑,秋冀阳嘴角轻扬,“你当心大师兄回头找你麻烦。”
“不怕,嘿嘿,咱们小亮亮就能把他舅舅克得死死的。”秋冀阳睃了他一眼,决定自己已提醒他了,若他想找死,那自己何必拦着
秋冀阳想了想,决定还是做个厚道的师兄:“你可别忘了,你的婚事……”
龙从武一悚,连忙拔脚追上去。
等秋冀阳进堂屋时,就听大师兄和四师弟的说话声,从暖阁传出来。
亮亮咯咯笑着,可见两个大玩伴逗得他很开心,他在暖阁外探头看了下,问了夫人在那儿,就径自找妻子去了。
小小正与章嬷嬷说着事,见丈夫回来,忙起身迎上来。“哥哥来了?”
“嗯。他们在暖阁逗亮亮玩。”
章嬷嬷笑着起身告退,小小闻到丈夫身上的酒气,皱了鼻子转头吩咐人送解酒汤来。
“也给小王爷和龙总管送去,他们两今晚喝了不少。”
小小闻言瞪着丈夫道:“他们喝多了酒,你还让他们进去陪亮亮玩,亮亮病着呢”
“听起来好多了。”都有力气跟他舅舅和武叔叔玩了。
“冀阳哥哥快过去赶他们回房休息吧”小小嘟着嘴指使丈夫。
秋冀阳伸手揉揉她的头,转身去暖阁,就听亮亮欢呼一声,然后朱平珏和龙从武两人大声抱怨。“亮亮,你怎么看到你爹就要咱们了”
小小听到那方的动静掩嘴轻笑,安梅她们想到亮亮少爷只要看到会首,就连夫人也要往后站,就可想暖阁里发生了何事,隔了好半晌,就听到朱平珏怹们离去的声音,接着秋冀阳就抱着儿子过来。
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儿,见他累了,小小便让奶娘抱他回去休息,自己侍候丈夫去洗漱沐浴,屏退屋里侍候的人,秋冀阳坐到临窗的大炕上,小小跪坐在丈夫身后,拿着干棉巾帮他拭发。
小小跟秋冀阳说悄悄话:“……我跟嫂嫂说,凤阳也病了,方姑爷知道后就跑来,嫂嫂就心不在焉,我让翠缇送她回去,她就这样站起来走了,没有跟我说一声耶”
“我让云喜进来说大师兄来了,她没听到?”
“冀阳哥哥不知道吧?”小小躲在丈夫身后偷笑。
“知道什么?”秋冀阳不解。
小小整个人贴在丈夫身后,两手圈着他的颈项,小声的在他耳边道:“云喜很害羞,他对着嬷嬷们说话,对着那些丫鬟们,他可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所以是嬷嬷们进来传话的?”
“他跟嬷嬷说,嬷嬷们再找了安菊她们,安菊进来说话,嫂嫂只顾着跟亮亮玩,压根就没注意到其他的事。”
秋冀阳这才笑道:“我说呢,明明让人进来说一声,怎么月牙会不等大师兄,就自己回去歇息了。”
小小亲昵的贴在秋冀阳的耳边笑,柔馥的身子如铃的笑声,迅速的勾起秋冀阳下腹的欲望,小小倏地被丈夫搂到身前,坚实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燃火苗,小小还待说什么,秋冀阳的唇已贴上她的,她迷迷糊糊的听到自己破碎断续的娇吟,与外头的雨声与丈夫的粗喘交缠成一片暧昧……
正文 第五百二十八章 蹊跷 上
第五百二十八章 蹊跷 上
连下数日的滂沱大雨总算是停了。
秋阳和暖金光灿烂,靠天吃饭的农夫们,有的喜,有的愁,赶在大雨之前收割完的人家,自然是高兴的,但没收完的人家就欲哭无泪了,一年的辛劳可就毁于一旦,京城各处因这场雨下出不少问题来,有人偷懒溜班,被五城兵马司逮着了,有店家的货仓进了水,受潮的货物便宜卖……,卖青菜的,有的伺机哄抬价格……,有肉贩被查出来,做腌制的熏制品,竟是用被淹死的猪来做的。
京里吵翻了,天子脚下怎容得有人如此作歹,消息传到宫里,皇帝大怒,责令相关的官员彻查,一时之间大家似乎淡忘了,之前有军骑喊着八百里加急的事。
军情是打北方来的,京城里,除了宫中,就只有几位勋贵大臣们知道此事,齐国公最近一次战役中受了重伤,御书房里几位大臣互不相让的争执着。
皇帝坐在御案后,抬手揉着额角,鼻里淡淡的熏香,却不如平日那般,令他心情得以平静,心头翻涌着怒火,此生再也没此刻更痛恨文官,说话一套套的,把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武将说得是面红耳赤答不上话来,诚国公、定国公、镇远将军等人被挤兑的说不上话来,五军都督低着头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皇帝面沉如水,冷冷的看着几个文官面带得意互使眼色。
“那照你们所言,这仗是打还是不打?”几个文官才醒悟过来,这是在御书房里,在皇上面前,他们素日借口才便给,往往将武将们把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计可施,只得暗恼于心。
这会见皇帝朝他们开炮,无不暗自窃喜。
“这不是让你们拿来练口才的事,是关乎天阳边界数万子民的身家财产,我让你们来,是要问你们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援军的一切事宜备妥,让我天阳将士们无后顾之忧的上阵杀敌去,不是问你们这场仗打不打得”
说话重重拍击御案,沉沉的声响令御书房里的众人,纷纷下跪请罪。
看到方才还意气风发的文官们,一个个抖若筛糠的跪地求饶,皇帝忧烦之色溢于言表。
皇帝一一点名,将问题丢出去,户部花尚书身子一抖就道:“启禀皇上,这与祖制不合……”
“祖制不合,这种时候你就会跟我说祖制不合,朕现在要的是你明明白白告诉朕,这场仗所需的军粮、武器,一切所需事宜,你户部何时能准备好,让大军出发?”
花尚书一反之前挤兑诚国公提议的高傲脸孔,血色全无的一张脸不敢直视皇帝炯炯有神的目光。
“胡尚书,你方才驳了五军都督的提议,让诚国公领军,那你来引荐个能打的将军”兵部胡尚书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还是你要告诉朕,你胡颢元胡大人能领兵上阵杀敌去?”
接连挑了几个文官的刺,话锋一转,直指武将而来。“都说诚国公治军严谨,如今换了齐国公领军,就镇不住那些兵油子?两军对战之际竟然临阵退缩?”诚国公也想不明白,齐国公在燕州可是霸主,自己治军严谨?齐国公那才是啊皇帝说有人临阵退缩,他也听说了,那前锋校尉因此斩杀了不少人。
皇帝将他们统统打发之后,才重重的叹口气,自己年事已高,太子却是个不省心的,耳根子软又优柔寡断,如今他昏迷不醒,太医回道只是拖日子了,皇帝不禁心情沉重。
国赖长君,他的那些幼子,皆母家不显,而且也因还小,心性如何现在要说还不准,他细细思量着几个儿子,又想到与地炽国的战事,若是可以,他绝对不会让诚国公重回滇州执掌兵权,诚国公在滇州太久了,久到竟然他一离开,地炽国就兴兵来犯?
哼,莫不是与地炽国那边有什么勾当,如今他离了滇州,他们想把他弄回去吧?还有齐国公,这老家伙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离了老窝就成了没爪的老虎任人宰割了?
皇帝兀自生着闷气,御书房里一众侍候的内侍、宫女统统不敢动,高内官从外头匆匆走来扬声告进。
“进来吧”
“见过皇上。”
“如何?”
“齐国公经暗道送了消息回来。”高内官示意屋里侍候的所有人下去后,才低声跪在御案前道。
“说。”
“地炽国竟有火器。”
“火器?”
地炽国士兵精于骑射,秋冀阳一行人在常圠城遭遇劫难时,就是利箭伤人,还有小郡主寻夫路上遭人箭雨袭击,地炽国没有这种精于精炼的人才,当时就曾怀疑天阳国有人将兵器盗卖出去。
派了几拨人去查,就是查不到,高内官暗叹口气,皇帝为此很生气,但又能如何,若是为了交差,随便交个人上去,兵器还是一样出去,皇帝就不生气吗?只怕会更加恼火吧?所以高内官当时就回绝了下属的提议,查不到就是查不到,老老实实的跟皇上交代,反正才是稳妥之路。
皇帝重重的叹气,将御案上一枚核雕拿起来把玩。
“去,召老宝亲王进宫。”
“皇上,老宝亲王腿脚不适,才递了假单告假。”高内官小心的提醒。
皇帝才想起来,忙吩咐高内官给老宝亲王送药材去,又派太医过府去请脉,高内官低头应诺,又提了一句。“奴才听说,嘉宁公主嫡长子患了风寒……”
皇帝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家伙,沉吟片刻便道:“让内侍送药材去,再派个太医过去,嗯,回头跟皇后提一声,从内府指两个嬷嬷过去,朕封这孩子为公主,却没给她赐座公主府,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不高与……”皇上低头细语,高内官出声提醒皇帝时辰不早了,皇上才回过神,让他赶紧去办事,自己则摆驾坤宁宫。
※
雨停了,太阳总算露脸,亮亮的病也好了大半,小小坐在花厅理事,心情较前几天好很多,来回事的管事嬷嬷、媳妇们不由暗松口气,章嬷嬷看着觉得好笑,却也没说什么。
把家务都处理好后,小小将章嬷嬷请进花厅旁的书室,让章嬷嬷坐,小小让安菊拿了花名册上来。
“这是夫人问我的名单。”
小小点头接过,展开一看就看到安兰就挑在头一个。“哥哥说安兰那个未婚夫找来了,问我意思如何。”
章嬷嬷想了一会儿才道:“这婚事是她家长辈在时订的,咱们不好替她做这个主。”
“我明白,安兰自己是说,随我安排,我就怕万一我给她另择良人,日后她怨我,也怕她就这样嫁过去,对方待她不好,或想利用她,那就不好。”
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