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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爷在朱平珏板着脸应付人时,先行去探望杜真,见他喝了药沉睡着,就去东暖阁看龙从文。
问了侍候的丫鬟,才晓得,客栈当时还失火,杜真是先受了箭后被烧伤,从客栈逃生时,摔落地面造成右手骨折,头部受到重击,而龙从文的伤,除了箭伤、烧伤还有割伤。
“割伤?”
“是。龙大爷的脸被毁了。”回话的丫鬟说起来,声音微微颤抖着。“龙大爷清醒时,看过自己的脸一次,后来就不让人替他换药,这些天他都硬撑着,命那些护卫爷们忙进忙出的,昨夜又高烧不退,大夫来看了说这样不行,给他换了药,新药喝了之后,烧是退了,但是现在都还没醒过来。”丫鬟是城主派来的,还算沉稳,回话说的有条有理。
秋老爷嘱咐几句,就走回堂屋,正遇上朱平珏进屋来。
朱平珏见了礼就先去探望两个师弟,再回来时,秋老爷与他两人分坐堂屋里的太师椅,这屋子摆设还算雅致,秋老爷草草看过,只觉拘束,朱平珏看过的摆设多了,此刻心里有事,看也没看这屋里摆设,一个娇俏的丫鬟送上粉彩美人茶盏,眼儿还在年轻俊俏的爷儿身上转了几圈,见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样貌,只满腹心事的低垂着头,不由有些气恼。
秋老爷见着那丫鬟嗔怨的瞄了朱平珏,若不是担心着儿子的安危,只怕真会笑出声来。
“小郡主可安歇了?”朱平珏在那丫鬟转身欲走时,开口问。
那丫鬟转回身,一双美目眨呀眨。“奴婢不知。”
“去看看她们歇息了没?”朱平珏皱着眉头吩咐。
“是。”丫鬟扁了扁嘴,小郡主,谁啊?她转身出了门,就往西厢的耳房去。
一进门,耳房里暖热的气息让端着茶盘的丫鬟舒了口气,随手拉了个小丫鬟命她去看小郡主安歇了没,小丫鬟点点头跑了出去,因为在熬药烧热水,被当厨房用的西厢耳房里比其它地方暖和。
“诶,今儿来的客人是谁啊?”她伸手倒了杯茶,捧在手中好暖和有些僵冷的手指。
“咦?你不是去上了茶,怎么还不知道是谁?”灶前的管厨房的媳妇头也没抬的问道。
“嫂子知道吗?”
“知道,今儿过来的儿是嘉南王爷和他妹妹嘉宁公主,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们是谁?”那媳妇半侧过脸,似笑非笑的道。
那丫鬟嗤了声:“知道啊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两是宝亲王的宝啊唉怎么就有人那么好运道,生在权贵家,安享荣华富贵,还得皇帝老儿厚爱,瞧瞧那个小郡主,才被找回来就让皇帝封为公主。咱们怎么就没这种运气呢?”
那媳妇听她抱怨,轻笑着丢了手上的活儿,坐到那丫鬟身边,紧挨着她悄声的问:“我说冬红,上回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事儿?”冬红眼一瞟,风情立生,那媳妇看看耳房里,见只有她们两个人,便打趣道:“唉呀姑娘大了就当嫁,我家小叔年轻力壮,又是城主身边一等一的好手,你嫁过来,肯定不会委屈了你。”
冬红娇羞的垂下眼,嘴角鄙夷的撇了下,堂屋里有年轻英俊的小王爷在,她只想攀高枝去,那还会将灶房媳妇的小叔看在眼里,只是这会儿她也不得罪这媳妇,就装着娇羞不语蒙混过去。
堂屋里,朱平珏与秋老爷一一问过护卫,见他们有的包着布,有的鼻青脸肿挂着彩,朱平珏不忘安抚几句,待他们回去休息,他们也总算将事情问明白了大半。
“没想到那位金大小姐,竟然尾随跟到常圠城来。”秋老爷叹道。
“五师弟他们跟着岳谨毓到常圠城来,他一到常圠城就去金家,这金家大小姐到客栈来抢人,抢不成就命人射箭、放火。简直就目无法纪,眼里没有王法了。”朱平珏怒气冲冲的拍了身边的几桌。
“金家不过是地炽国来的商户,怎么有底气领人在客栈抢人。”秋老爷皱着眉道,想到那些护卫说他们先是被箭雨所伤,后被大火所逼,“她身边竟有持弓的卫士,小王爷可有注意到,昨夜小小脚边的箭矢?”
“当然,额,冀阳没跟你说,小小会武?”朱平珏有些尴尬的道。
“没。”秋老爷惊愕的应道。“小小会武?她不是不能练武?”
“原是如此没错,后来可以练了,她的武功其实不弱。”
秋老爷还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娇娇弱弱的六媳妇,会武?昨夜一直放在心里的疑惑,似乎有了解释。“齐夫人她们先走,是因为小小会武,所以留下她来对付那些骑士?”
“应是如此。”朱平珏很想把小小拉来问,走在他们之前的那队卫士呢?除了那几个中了银针落地的家伙,其它骑士及马都不见踪影。
此时一个小丫鬟打帘进屋来,“何事?”
“回,回爷,小郡主想见您。”小丫鬟不过十岁左右,头也不敢抬的回话。
“知道了。”朱平珏摆手让她下去,与秋老爷一同去了东跨院。
东跨院从小院的月洞门进来,原是花草扶疏的东跨院,因是冬日,花早就谢了,倒是三间带耳房的厢房前,放了好几盆金桔、菊花,黄灿灿的花,在银装素裹的小院里,增添了点生气。
齐六姑奶奶正端着托盘走过来,她曲膝向朱平珏和秋老爷行礼。“小谷主正在堂屋里等着二位。”
朱平珏颔首正要举步进堂屋,却让秋老爷拉住:“齐六姑奶奶不是小郡主的表姐吗?”怎么对朱平珏的态度很生疏,还称呼身为表妹的小小为小谷主?
被拉着的朱平珏看向齐六姑奶奶,只见她朝自己微笑着,朱平珏干脆挑明了说。“小小的养母是药谷的传人,小小身为她的女儿,药谷中人便称呼她为小谷主。”
药谷?那个神秘的地方?
“那……”既有药谷的人随侍,怎么小小怀相还是这么差?不过当着齐六姑奶奶的面,秋老爷不好开口问。
齐六姑奶奶倒是直爽得很,看出他的疑问,笑着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怀相自然也有所不同,秋老太太生养这么多胎,也不是每个孩子都长得一模一样,我们是有药能让小谷主怀孩子时能舒服些,不过那药对孩子有何影响,却是谁也不知道的。小谷主不肯用,我们也不能勉强她。”
“是,那是自然。”秋老爷一听连连点头称是。
“小谷主担心夫婿,心绪起伏过大,自然会影响孩子,所以我们陪着她远道寻夫,还望两位别责备于她。”
秋老爷和朱平珏面面相觑,大夫都这么要求了,他们还能说什么?不能骂人,只能把怒气往肚里吞,谁让孕妇最大
秋老爷暗自决定,等找到儿子,确定儿子安全无虞后,他要好好的骂他一顿以平自己的怒气,朱平珏也如此决定,不能骂小小,揍她夫婿也成。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达成这个愿望,得先找到秋冀阳的下落。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兄妹 中
第三百一十七章 兄妹 中
金府东院小楼外持械护卫,刀剑寒光森森戒备严,小楼里美婢如云软语轻歌,美酒佳肴暖如春日。
穿着宝蓝芙蓉肚兜披着浅蓝中衣的阿缇娜郡主,一双修长**仅着薄薄长裤,娇美的倚在美人榻上,喝了酒的香腮染上一层绯红,美眸风情万种的瞟向端坐在大炕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中衣、长裤,宽松的衣襟里露出健壮的胸膛,乌黑的发披散于肩,俊目对眼前的美人儿视若无睹,他神态闲适的端着青磁药碗喝着药。
阿缇娜美目流转,姿态优美的持着酒杯,隔着花纹精美的琉璃杯,看着炕上的男人。
“秋~冀~阳~你的名字很好听哪”阿媞娜娇嗲着声对正喝着药的男人道。
“多谢郡主谬赞,回去定会与父亲说一声。”
“呵”阿媞娜不再如之前那般朝他身上偎过去,她不是不想这么做,只不过他避开自己时,不惜扯开好不容易才让大夫缝好的伤口,她懊恼的伸出手指滑过丰腴性感的红唇,这男人长的真好,不像一般天阳国男人那般软骨头,刚硬的五官明亮的俊眼,看着他的唇,阿媞娜忍不住想靠上前亲吻他,但,那俊眸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冷冷的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又毫不为意的转回去。
阿媞娜一点也不着恼,反倒更为痴迷的看着他的脸,不一会儿,流转着欲望的眼往下留连在他的结实的身上,玄色中衣下的胸肌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yin*着阿媞娜的情欲,紧窄的臀,修长的双腿,有力的臂膀,阿媞娜伸出丁香小舌舔过干渴的唇,一手在自己胸前轻抚过。
一旁两个舞动着诱人舞姿的美女,此刻随着魅人的曲子,正暧昧的互相贴在对方身上,随着舞姿越来越yin靡,阿缇娜的呼息也越来越急促。
待在帷幔另一边的两个丫鬟,正担忧的交头接耳着。
“红儿,你是不是放了太多和合香?”青衣丫鬟掀了一条缝,悄悄的看着内室的情况。
“没有,我就放了那么一撮。”着红衣的丫鬟道。
“一撮?那只能放半撮啊完了,会被你害死。”
“奇书…提供下载…3uww)怪?青衣,那位秋公子怎么完全不受影响?”红衣凑过去帷幔旁,偷偷往里头瞧,见阿缇娜已然动情扭动着身子,那两个舞娘更是已经抱在一起,扭在地上做出亲密的举动来,yin声浪语不断传出来,青衣听了小脸都忍不住羞红,红衣强忍羞意,打探着内室的情况,那坐在炕上的男子,却是不为所动的闭目养神。
青衣一听,顾不得羞涩忙将红衣挤开。
红衣被挤开,撇了撇嘴,她当丫鬟也蛮久了,就没看过那个未出阁的姑娘,像她侍候的这位郡主这般放荡的,当着男人的面,袒胸露乳的毫不知羞,想想都令人脸红。
之前几个男人都禁不起和合香的诱惑,与郡主成其好事,她只听过男人喜新厌旧的,直到进金府侍候这位美艳如花性烈如火的郡主,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若男人不顺她意,由着她招之即来,那惨烈的下场,便是家破人亡,可是由着她意,没几日,郡主又嫌弃人没骨气,等她看中下一个男人,前一个便让她抛之脑后。
红衣轻叹一声,青衣看了看后,轻笑着转回头来,一把将红衣拉到窗边,才悄声的道:“那位秋公子真聪明,他大概早知屋里燃的香有问题,把他身后的窗开了条缝儿呢”
“怎么会?”红衣扭头要回去看,青衣紧紧的拉住她不放,凑在她耳边悄声说:“别去,拆穿了他,万一郡主又送上门去……”
红衣想到一起侍候的黄衣和彩衣,前几天就是因为郡主自己色心难耐,逼得秋公子为了避开她而扯动伤口,恼羞成怒的郡主为此将怒气发在她们两身上,黄衣和彩衣当日就被郡主亲自拿着鞭子给……想到那个惨状,红衣全身开始害怕的颤抖起来。
“那郡主会不会看穿啊?”红衣好怕,抖着手紧攥着青衣的袖子。
“应该不会,秋公子就挡在那窗缝前,窗前还有帘子遮着,郡主这会早已意乱情迷昏了头,那会发现啊”
不一会儿,内室里传来铃声,她们两个立时一悚,急急上前来到帷幔前扬声问:“郡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