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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暖和柔软的唇贴到她的,他的手在她的背上热气直贯大脑,贴在他宽厚胸怀的心,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与自己慌乱急切的心相映和着,逐渐加快的心跳,与他唇上加重的力道,背上游移的炽热大掌……
小小只觉脸一热,轰的,脑子有些昏沉了。
再次翻个身,伸手将被子拉盖过头顶,她觉得脸好热好热,好羞人哪!
这就是阿娘说的,思春吗?
※
秋冀阳与郎清双同舱房,一如既往,福安商会的信息会追着会首跑,每天都有一些信息是要处理的。
琳琅宝阁自是晓得郎清双已然清醒,小郎为族中众人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沉睡不醒,很是气恼,曾气咧咧的传了讯息给大家,不过,他如愿以偿的得到回响,众人将他骂得是狗血淋头,郎召双骂他的狼脑被猪踢,才会被笨到吃了人类的散功药,就昏迷不醒。
其它几位双字辈的兄长们,不是骂他贪吃,就是数落他这么虚,肯定是成天沉迷人类世界,忘了练功,才会底子差。
叔伯辈的则是摇头叹息,简直不肯置信,族中有虚弱至此的,昏迷那么多天,真不晓得他功力何以差到此等程度。
祖父更是直言,该好好练练基本功。
叔祖则笑他,功力差成这样,日后怎么娶亲?
搞得郎清双后悔不已,不该一时冲动大肆抱怨的,反惹得大家数落他一番。
知道他恢复神智,众人很开心,数落完毕,各归其位,忙各自的去了。
郎召双身为同辈最年长的,理所当然的派公给最小只的做,丢了一堆账本给他。
还严令他自己算,不可去吵扰少主。
所以当秋冀阳看着福安商会的信息时,郎清双可怜兮兮的坐在他身边,委委曲曲的算起账本上那乱七八糟的帐目来。
秋冀阳看过小小算帐的神速,对郎清双没将账本交给她,而是自己抱着慢慢算的行为问过一次。
郎清双眨巴着大眼回道:“召双是大哥,我是最小的,他说的话,我一定得听,他说不能吵扰少主,我就是不能拿去给小小算。”
但是不代表别人不能代劳。
秋冀阳听完之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加油,你可以的。”然后便不理睬他,任由他再怎么朝他眨巴着双眼,只当没看到。
郎清双忍不住在肚子里腹诽,知道你个没良心的偏心鬼,就怕把小小累坏了,不让他把账本交给小小,甚至也没让她知道,自己跟族里众人连系过,大家都说,婚礼那天一定要去闹洞房,这是族里继狼主娶妻后,又一盛事啊!大家一定要好好闹一闹的。
郎清双抬起眼盯着专心看信柬的秋冀阳,恶狠狠的想,哼,我就不提醒你们,到时等着看好戏。
※
柳介君回了舱房,来来回回在的舱房里转了半天,才将舱门打开,唤进小厮帮他磨墨。
“二爷,墨磨好了。”小厮磨好墨,见柳介君在房里躁动不安,一会儿坐下,不一会儿又站起来,走几步路,又跌坐到床上,顿了一下,又起身,却没注意到他的叫唤。
小厮只得再次唤他,柳介君转过头,目光涣散,似乎不解小厮为何在此。
“二爷,墨磨好了。”小厮声音清朗的道。
这次柳介君终于听进去了,他点点头,示意他退下,待小厮离去后,他才走到书案前,提笔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然后走回几桌为自己沏了杯茶,捧在手中,让茶杯的温度,安抚自己不安的心后,慢慢将茶水喝了下去。
然后他坐在窗边,看着远方正在捕鱼的鱼船,看了良了,茶已凉,才起身放下茶杯,走到书案前,再看了一次信柬,然后唤来小厮,命他速速传给柳介婷。
“二爷,三小姐不知现在何处。”
“蠢材,不会让人查吗?要快,让三小姐尽快过来与我会合。”顺手拿了书案上的毛笔就砸过去。
无端被丢东西的小厮,不敢闪躲,更不敢拿手接笔,只能乖乖站在原地,由着二爷丢过来的东西打中自己的额头及胸口。
“是,奴才这就去查。”接了信,小厮忙回道,然后退下。
走了甬道,正想拿去找管信鸽的管事,就见宝亲王身边的龙大总管,温和笑着说:“二爷要寄信?”
“是。”
“那交给我吧!我正好要去找黄管事。”
“是。”小厮恭敬的将信柬交出去。
“你先下去吧,二爷那里,如果有需要,我会让人去侍候的。”
“谢谢龙大总管。”
“嗯,去吧!”
“是。”小厮不用跑这趟,又被打发去歇息,可以明目张胆的休息,高兴的跑走了。
龙大总管拿了信,拆开一看,不由一笑。
这位柳介君,还真是个疼惜妹妹的好哥哥啊!要妹妹赶过来,以免错过抢夫良机,一方面却又怕妹妹赶路赶得急,名贵的娇花岂堪风霜侵害?
信柬上细心地嘱咐她坐马车赶过来,还提醒柳介婷,此行关乎她能否嫁予秋冀阳,要其父一定要为她准备最好的马车乘坐,要她不要怕麻烦大嫂,尽量把侍候她的人全带上,免得自己没人照顾云云。
这柳介君倒真真是个细心、体贴、疼宠妹妹的好哥哥。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闺秀 上
到了用晚膳的时分,兰香与梅香早将郡主打扮好,月牙与小小共享一个舱房,小小在梳妆,青柳几个也没闲着,侍候着月牙更衣。
才打扮停当,便有小丫鬟过来请,出了舱房,跟在小丫鬟身后,上了二楼,中午用膳的厅,将左右两边的门全开,夜风轻轻,厅里食物的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郎清双与秋冀阳从另一边梯走上来,还没看到人,就已听到郎清双叫嚷着:“好香啊!闻着肚子都饿了!”
秋冀阳摇摇头,对这位仁兄贪吃且自豪于自己能吃的德性,只能拱手佩服。
“这是什么?”小小和月牙走进厅里,听到郎清双在甲板上问着。
“回郎少爷,这是香鱼!”厨子恭敬的回道,一边手不停的翻着香鱼串。
小小便拉着月牙走过去,从厅门处由里往外看。
得到回答的郎清双高兴的给他一笑,厨子眼睛有些呆住,手一滑,差点将香鱼串弄掉到地上去。
秋冀阳在旁边轻咳一声,厨子才回过神,忙低下头,专心手上的工作。
“那又是什么?”郎清双若是这样就安静了,那也就不是他了,东张西望之后,修长手指,指着一个条状物,以纸包裹看不出是何物问道。
“那是烤鱼。”
“都是烤鱼?”
“还有鱼汤。”厨子很有耐心的回答这位俊美客人的问题,看过一眼后,手里不曾闲着的厨子,头也不敢抬,眼不敢再看这位郎少爷了。
“都是鱼啊!昨天也是都吃鱼。”
“靠水吃水,水边吃鱼最新鲜。”秋冀阳及郎清双方才上来的楼梯,出现了柳介君。
他温和的笑道,不卑不亢,与早前怂恿小郎去娶小小的样子,大不相同。
小小对此人印象不好,见他上来,便拉着月牙走回厅里。
厅里已安好位,小小便与月牙落坐,秋冀阳留下郎清双继续发问,自己进了厅。
“妳们已经上来了。”
“嗯!”小小见到秋冀阳,想到下午想到那些,小脸渐渐红了起来,秋冀阳正接过小丫鬟奉上的茶盅,月牙却注到了。
“小小,妳怎么脸红了?”
听见月牙的问话,秋冀阳抬眼看着小小。“怎么回事?脸怎么红成这样?”秋冀阳一个闪身,已到小小身边,厚实温热的大手掌贴着她的额。
“没发热。”
那手的温度,让小小想到那一天,在背上游移的热度,脸烧得更红,低着头不敢动。
月牙看着小小的动作,暗想,究竟是那里不对呢?小小的样子像是在害羞?
“啊!”月牙惊呼一声。
秋冀阳和小小都转头看她。
“没,没事!没事。”月牙慌忙站起身,一旁侍候的丫鬟们听得她惊呼,正上前询问,被她挥手屏退。“我只是想要喝鸡汤,不知道大厨那里有没有备,我去问问看。妳们统统都下去吧!”
小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月牙姑娘为何要亲自去问,以为是嫌她们侍候不好,便有些惶恐不安,她们原是这艘船上侍候的,并不是跟在侧妃身边,对月牙的身份并不清楚,因此将都看向了郡主。
小小见月牙无事,又要屏退侍候的丫鬟,以为她憋闷的慌,想出去外面走走,便点头让丫鬟们全都退下。
待所有人都退下后,月牙也出了厅,小小才发现,只剩自己和秋冀阳。
“小小,那里不舒服吗?”秋冀阳蹲在她坐位前,却发现小小偏开了眼。
“怎么了吗?”他仔细想了想,不觉得自己有那里惹得她不快。
“没事啦!”小小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一看到他的脸,就心跳加快,脸好热好热?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再跟我说一次妳没事。”他以扳过小小的脸,直视着她。
小小暗自呻吟!最后还是睁开眼。“我……我没事!”
看到她眸中流光羞涩的看他一眼后,又匆匆避开,秋冀阳不禁失笑,小小在害羞?
这个一照面就问他是不是她夫君的小家伙,竟然在害羞?
“用过午膳后,妳和月牙歇午了?”
“没,我和月牙跟着娘亲回房,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然后……”
“然后什么?”
“想到那天……”小小顿了顿,又道:“我不是故意去想的,只是不小心想到的。”似乎要急急撇清似的。
“我还以为只有我想,原来妳也会想。”秋冀阳安抚她。
“咦?”小小一听,讶异的抬起头看他。“你也会思春?”
秋冀阳听到这般直白的描述,实在忍不住想笑,可是又怕小小难堪,便强忍着笑。“是啊!这很正常的,我喜书…提供下载)欢妳,妳也喜书…提供下载)欢我,不是吗?”
“是啊!是啊!”小小就怕自己想那些不正常,现在听秋冀阳说自己也会想,便放下心来,娇羞的问:“那,我会想亲亲你,也是正常的吗?”
“是啊!可是,我们还没成亲,所以,不能这么做。”秋冀阳笑容加深。
“那你那天又亲我?”小小口里小声嘟嚷着,秋冀阳都听见了。
他站起身,拉起小小。“小醋坛子,忘了那天为何亲妳了?”
秋冀阳提醒她,小小粉脸绯红,星眸璀灿,引得人很想一亲芳泽,可秋冀阳却不敢在此时此地孟浪,轻轻闭上眼,悄悄的调息。
“那要是,又有姑娘想跟我抢你,怎么办?”小小想到柳介君之前说的话。
“不怎么办,把我抢回来啊!”秋冀阳边说边带着她往厨子们在烤鱼的甲板上去。
“你确定我抢得过人家?”小小斜睨他一眼。
“一定行的。”见她不再闪躲自己,秋冀阳牵着她,轻笑着走出厅门。
当厨子的,不怕人吃,就怕人不吃。
月牙姑娘要喝鸡汤?有,快快奉上老母鸡鸡汤,已经熬煮了一天了,香浓金黄晶莹的鸡汤一端上来,立刻吸引了郎清双也抢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