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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降头师团队;没有其他的教派敢捋衣钵教的虎须。
就在阮默龙胆战心惊的时候;又有一个狗腿子跑了进来;大声的说:“不好了不好了蛊虫门被灭的消息传开了”
这些年衣钵教顺风顺水;就是因为有蛊虫门这个靠山可以狐假虎威。出事之后阮默龙用尽法子封锁这个消息;试图争取到最多的时间修整;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难怪一中午连续出了十二件凶杀案;对方从丧心病狂到肆无忌惮;就是吃准了衣钵教后面没有了蛊虫门。
虎落平阳被犬欺;内忧外患之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阮默龙微微的举起了手掌;正要下命令时;忽然间发现屋子内多了一个男人;一个年轻而精神的男人。
“你是谁?”阮默龙问出这个问题后;脑袋中忽然灵光一闪:“你是那个幕后的黑手?”
“我是来终结罪恶的神罚者”玄齐这时候倒是开始悠哉悠哉;默默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笔记本;推到阮默龙的身前:“看看里面的东西;也许你会感觉到别样的熟悉。”
随着玄齐特殊的设定;现在互联网上使用那个聊天工具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电脑桌面上忽然蹦出来的视频;那是还没摧毁的蛊虫门;拍摄的日期恰好是四天前。
摇晃的画面中青山绿水显得有些怪异;摄像机的麦克丰中还捕捉到孩子们的啼哭;这段时间大家追问孩子到哪里了;好似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推开那扇斑驳的柴门;里面的景致让人不寒而栗;几个特写刺激到正在收看视频的人们直呼丧尽天良。
画面放到这里再往下已经不用继续;只要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谁是幕后黑手;一直等待行动的野心家;这一下更是双眼圆瞪;早就想过幕后黑手给力;却没想到对方这般的给力。完全是斩尽杀绝连根拔起的节奏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都到了这一刻;阮默龙依然双目圆瞪;带着一丝悲悯的说:“我劝你现在就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收起你的假仁假义;到了这种程度;你说什么也没用。”玄齐倒是不在乎阮默龙装腔作势:“蛊虫门毁了;十二个红衣主教死了;接下来你也会死;到时候衣钵教群龙无首;那些收看视频的人们根本就不会管真的还是假的;他们只要发泄;他们也只想发泄。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阮默龙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屑;变戏法般从袖子里面拉出一只卡宾枪;大拇指熟练的扣动顶针对着玄齐露出一丝的狞笑;手指扣动扳机;砰砰砰连续三枪都打在玄齐的胸膛上。
“作为一个宗教领袖;你居然不懂得术法只会用枪?”玄齐的眼中闪着难以置信;胸口上肌肉颤动;三颗变形的弹头被挤出来。
喂养过蛊虫后;降头师的性格会变得残忍孤僻;一怒之下能够杀人全家;是没有阮默龙这一帮子喜欢装神弄鬼的人更适合聚拢信徒。而且成为降头师后;就可以凌驾在宗教之上;所以蛊虫门的外围组织;都是一帮巧合如簧的神棍
“你怎么可以这样强?”阮默龙被震惊了;对着玄齐连续的扣动扳机;直到把弹夹内的子弹打光;撞针空空的打在弹壳上;发出一声声的脆响。
“我一个人能灭到蛊虫门;你说我为什么这样强?”玄齐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狞笑;伸手卡在阮默龙的脖颈上:“既然你喜欢装神弄鬼;那就继续装下去;带着你的十二个主教在另个世界继续传经;继续布道”随着玄齐的话语说完;咔吧声的清脆;阮默龙被捏碎了脖子。
老鼋发出一声的欢呼:“搞定了五百万的善因到手。”越活越简单的老鼋;对欢乐的指数越来越低。
玄齐随手把阮默龙丢到了窗子外;在望向衣钵教上空的教运;正在民怨沸腾中分崩离析;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是现在不让还;只是时间还没到。随着教主和十二个主教身死;随着孩子去哪里了?全部的矛头指向蛊虫门;继而牵连衣钵教。至此南岳的国教会在民怨沸腾中烟消云散。
整个大街上已经乱了起来;愤怒的人们再一次冲上大街;对着衣钵教的驻地发起了攻击;打砸抢烧已经成为必然;曾经高高在上的神职人员;现在像猪狗一样被拖出来;很多都死于非命。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的暴怒之气;人们急需要发泄出心头的火气。别具用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纷纷有组织有预谋的篡党夺权。原本就不兴隆的南岳国运;现在更是陷入到了泥沼之中;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迹象。
玄齐默默的在人群中穿梭;闲散的就好像是个局外人;刚走进国贸宾馆;就看到外面乱哄哄的;局面开始失控;暴民们不光攻击了神职人员;还开始攻击亲近神职人员的政客。
一时间整个南岳局势紧张;街面上刀光剑影;原本还有所作为的警察;在别具用心的指挥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有甚者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也参与了暴动。
站在房间里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乱糟糟的世界;玄齐的心头没缘由的又升腾出一丝的悲悯;这一切终究又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贪图五百万的善因;也许南岳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乱。
就在玄齐沉思时;老鼋很忽然说:“又有一份大善因出现;你接不接?”
玄齐有些懒散的耸了耸肩膀问:“是什么善因;说来听一听”
“颠覆南岳现有的结构;用最短的时间拨乱反正。选出一个一心为民做事的好总统;做得好能够得到一千万的大善因。”
“做了”不喜欢在心境中留有破绽的玄齐;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没道理说自己摘了善因这个果子;然后给南岳人民留下一个烂摊子;只是从哪里找到合适的代理人?
阮浩然忐忑的躲在屋子里;提心吊胆。南岳也曾动荡过;只是现在已经和平的几十年;随着暴乱冲突升级;街面上的武器也开始往上升。从最初的木棒钢管燃烧瓶;到现在的长刀弩弓散弹枪;甚至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ak47的突突声。
已经过了打拼之年的阮浩然;没想过从险中求富贵;他只想着回到国内;然后安安稳稳的熬到退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突突突敲门声很突然的响起;下的提心吊胆的阮浩然差一点就钻了桌子;好在听到外面是玄齐的声音;阮浩然哆哆嗦嗦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的玄齐惶恐的点头。
两个人在屋子里坐下;玄齐望着忐忑不安的阮浩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找你有件事情要问你;你也在南岳这么些年了;如果想选出一个新总统;你说谁能胜任?”
“选新总统?”阮浩然木然的眨了眨眼睛;貌似这东西前后不搭啊那边南岳刚内乱;这边玄齐就信誓旦旦的要选出一个新总统;说的好像南岳是他的家后花园;选出来的不是总统而是一只看门狗
就在阮浩然想要嘲笑玄齐的大言不惭时;阮浩然忽然间想到玄齐另外的身份;他可是言无不中的大风水师;有着一言断吉凶;能够逆天改命的强悍所在
恐惧与贪婪总是同时出现;当恐惧战胜贪婪;人就会变得畏畏缩缩;当贪婪战胜了恐惧;人就会变得无所顾忌;继而忘乎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阮浩然的贪婪战胜了恐惧;如果真能扶持出一个总统来;那么……
谁能适合当总统;这个命题由阮浩然来回答;张口指定一个总统来;这般给力的事情光想想就让人亢奋。
阮浩然这些年浪迹南岳的上流社会圈;还真与富豪政要有所接触;在他认识的圈子里;能够成为总统的精英寥寥无几;仔细经过一番的对比后;还真让阮浩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阮兴不错;他曾是个机床厂的工人;没有世家成色;也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一步步的往上升迁;从普通工人到公会主席;到厂长;到县长;一直升迁到了西北省的省长;现在西北省已经成为重工业基地;连续五年gdp连番的增长……”
听到阮浩然这样说;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直接拍板:“就是他了现在你带我去找他;我们让他做总统。”玄齐说的份外轻松;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阮浩然也没有反对;乐呵呵的带着玄齐走出了国贸饭店;好在那边有个教堂;成为了动荡的主战场;这边倒是乱民稀少;阮浩然发动了汽车顺着国道往前走;直接去找西北省的阮兴。
第六百七十二章 阮成杰
没有人愿意当牵线木偶;更没有人喜欢当傀儡。在国际社会上阮成杰一直都是个有手腕的硬汉;谁又能想到他只是个傀儡?
当确认蛊虫门山门被毁之后;阮成杰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动用了多年培养的心腹;开始制定斩草除根计划。
南岳就那么多的网络;那么多人在使用同一款聊天软件;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即使阮成杰得到消息;他也装作不知道;继续以教廷的名义抓捕涉嫌造谣的人;关在监狱里进行殴打辱骂;在他们的心间埋下仇恨的种子。
为了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阮成杰也注册了一个聊天号;当那些孩子出现在画面上后;阮成杰知道时机成熟了;没有蛊虫门支撑的衣钵教;就是一座沙子堆砌的城堡;一阵风就能吹的烟消云散。
更何况最新的消息让阮成杰振奋;十二大红衣主教与阮默龙那个老不死的教主居然全都死了;原本组织严谨的衣钵教;这一下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甚至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还开始如火如荼的内斗。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不能翻身做主人就看这一次了于是阮成杰让狱警在监狱中播放这些画面;观看完毕后才释放监狱中涉嫌造谣被抓的犯人。而后把视频资料放在电视台播放;为本就燃起的火堆再浇上一桶油。
永远不要小瞧了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人们;当他们暴怒起来比狮子厉害多了。这帮在监狱里受尽屈辱的犯人;出了监狱果然去找教廷的麻烦。
一直藏身幕后操控报纸电台电视台的阮成杰;这一次不介意落井下石;直接跳到了前台;通过全方位的舆论宣传;强烈的谴责衣钵教;并且发誓与他们划清关系。
就在暴民连续作乱;局面有些失控时;阮成杰想要再次集权;成为南岳独一无二的大总统;原本指挥若臂;言听计从的属下;这一刻都变得躲躲闪闪。悲哀的傀儡这一刻才绝望的发现;走捷径的总统在这个政坛里;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下麻烦大了
阮成杰坐困孤城;几乎是一夜间;原本听话的属下都变成打酱油的路人;在谁都不能指望的情况下;阮成杰不得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异常生疏;但却刻骨铭心的电话。
“金将军;很久没联系了;不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饭。”金将军是西贡外面的驻军司令;**于政界之外;当年阮成杰曾经想拉拢他;结果却被金大中泼了一脸的酒水。
“我跟你不熟;不需要这么客套。”军人做派十足的金大中;并不喜欢阿谀奉承;有一说一;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首都已经乱了;四处都是暴民;警察系统瘫痪;暴民开始冲撞政府机关;这样下去;恐怕国将不国”阮成杰的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还请金将军进城;安定暴民;一震乾坤。我愿与将军共享荣华。”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智商欠缺的傻叉;也能听出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当然真是个傻叉他也爬不到现在这般高的位置。所以阮成杰伸长了耳朵;等着听金将军说好。
“哈哈哈”金将军畅快的笑着;而后打着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谈不上什么富贵荣华。”
这一下让阮成杰激动万分;迫切的追问:“金将军是愿意出兵……?”
“我是个粗人;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这个人就认死理;谁拉的屎谁舔于净;谁闯的祸谁搞定。不能家里有孩子闹就让我们管;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全乱了”金将军硬邦邦的说着;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