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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琛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她的手,“趁我现在还对你有兴趣,主动把衣服脱了……”
“你……做梦。”她颤抖得厉害。
“呵,”他附到她的耳边,“你也不想你哥哥嫂子明天找你哭诉你家破产吧?”
“江易琛,你恶心。”
“给我脱,否则我让你见识下真正的恶心。”江易琛没好气的看着她,果然是只配拿来玩,从小到大,谁敢让他吃瘪,他想什么就有什么,这个女人还让他一而三的吃瘪,现在他就让她瞧瞧,她那套在他这里行不行得通。
“你不仅恶心,还脏……”
“纪柏灵,有骨气了啊。那就等着你哥哥嫂子明天来哭诉破产,你父母来指责你这个不孝女是多么有骨气,骨气到把家业全破掉,你还可以去参观一下你父母留宿街头的样子,看看你的骨气能值多少钱。”
她的眼泪就这么滑落出来,她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服。江易琛就笑着去欣赏她此刻的模样,“瞧瞧,这就是有骨气的纪柏灵,多么的有骨气……”
她死咬住自己的唇,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压在她身上,把她当成一个玩具一般,随意的玩弄着。
她发现自己除了哭,竟然只会哭了,而江易琛早就说过了,她的眼泪在他这里不值钱。
她的哥哥嫂子?嫂子只会想着她嫁给江易琛后,家里能得多少好处,她嫁出来后,家里的厂房就可以全归哥哥了,甚至在她结婚时,嫂子还说江家那么有钱,家里就不用准备她的嫁妆了,她的父母竟然觉得有道理。她心疼她的父亲,工厂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可那又怎么样,工厂只会留给哥哥,和她纪柏灵没有一分关系。
她如今就要为了那些家人,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禁锢住。
每一秒都像是折磨,每一秒都如同是摧残。
江易琛终于发泄完毕,“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接触,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最好给我长点记性。”
纪柏灵呆呆的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反应。
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经在这一刻毁掉了,全都毁掉了。
江易琛没有理会她,自己直接睡觉去了。
纪柏灵一直无声的流着泪,她的人生该如何继续,她的未来又该如何继续?
她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全身无力,直接又摔了下去,而躺着的另一个人,没有半点反应。她自己爬起来,只能靠着墙,慢慢的渡到浴室去。她打开花洒,连最初的冷水也不畏惧,直接站在水下面,然后大声的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开始一点一点的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把江易琛的痕迹全洗掉,那个抱过别的女人的男人,她要洗掉他留下来的痕迹。
☆、第六页
江易琛第二天正常去上班,他所掌管的项目都非常容易,毕竟他只需要混混日子就是了,江博怀对这个儿子的要求就是他能够养活自己,就算养活不了,不是还有家里嘛。至于江易琛的亲哥江易政就比较倒霉了,从小到大都被江博怀死死监督着,当做江家的接班人培养,一板一眼都要按照严格的要求。江易琛的姐姐江易婷也是那么活过来的,江易琛和亲哥亲姐的关系都不是很好,江易政整天为公司忙碌着,也没有闲情和这个弟弟关系好,至于江易婷,早年爱上了穷小子,因江博怀和隋雪的反对,直接和那穷小子在一起,连父母也都不要了,一开始的时候江易婷和江家的关系真是老死不相往来,最近这几年,江易婷孩子也生了,江博怀和隋雪对这个女儿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节日的时候也会通知那一家。关系虽然算不上特别好,比起那几年,已经算得上质的飞跃了。
江易琛的性格和江易政没有一丝相像,当江易琛出生后,所有人都以为江博怀会培养出第二个江易政,结果大跌眼镜,江博怀一反常态,对这个小儿子疼到骨子里,哪里还有半点严父的威严。众人立即懂了,江易琛和江易政相差十五岁,和江易婷相差十岁,江博怀这是疼爱幼子呢,而且虽然都是同父同母,如果真把江易琛像江易政那样培养,日后也许还会上演一场兄弟反目的戏来。
因此江易琛手中的项目都是经过了一轮挑选,江易政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能够处理,才会交给他。还好江易琛虽然私生活没谱儿,聪明劲儿还是有几分,一些项目也做的不错,因此一直相安无事。
江易琛坐在办公室进行着无聊的签字游戏,这些文件在送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由他那位大哥请来的杰出人才些过目了,他要做的就是签字签字签字就好。
签完了办公桌上的紧急文件,江易琛便开始无聊的拿出指甲刀开始修剪着指甲。
陈思琪敲门进了办公室,冲着江易琛轻轻一笑。
江易琛勾了下唇角,陈思琪这身职业服可是能恰到好处的显出她的好身材来,□□,女人中的女人,他虽然还算是有分寸的男人,不会在办公室乱来,但看一会儿,欣赏欣赏总没有问题。
“换了新的咖啡?”江易琛把目光放在陈思琪手里端着的咖啡上,平时的咖啡可是没有这么香。
“难道这么远就闻到了味道?你的鼻子可真灵。”
江易琛瞪了她一眼,陈思琪立即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在骂人,觉得是在骂人的一定是自己脑洞太大。”
江易琛不予理会,在陈思琪把咖啡端过来后,他只需喝一口,就知道这是努瓦克咖啡,极为稀有的咖啡品种,他挑挑眉,他很喜欢喝咖啡,陈思琪来公司没多久就知道了他这个喜好,不仅负责了他每天上午必不可少的咖啡时间,还为他收集了不少名贵的咖啡。
陈思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很满意,她也不对此多说什么,“你昨天那么怒气冲冲的离开,事情都解决了么?”
她昨天也在现场,当杨震说江易琛家里那一位长了本事的时候,江易琛的表情别提沉得多吓人了,如果那时候有人惹了他,他能立即和人干一架。
“我是谁,那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他不以为意的勾勾唇。
陈思琪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就好,你自己不知道,你昨天脸色臭得都以为你要立即杀人。”她又捂着嘴笑着,“江易琛,他们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
“就是你对纪柏灵现在似乎没什么感情。我觉得他们一定说谎了,也是,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感情一定很深,否则怎么会在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吃一顿饭都那么生气。”
江易琛想到那张被拍下来的照片,哼了一声,“那是你不够了解男人,我喜不喜欢她是一回事,她只要是我江易琛的女人一天,就不能去给我偷人,这是面子的问题。”
“真是个无情的人。”陈思琪点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样才能对你有情嘛!”他伸手就想抱住她。
陈思琪快速的躲过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快速拿过办公桌上的文件,抱着文件,踩着高跟就自信的走了出去。
出了办公室后,陈思琪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一如她在公司给人树立起来的形象,有能力有气质,做事果断。她自然是对江易琛有想法,她和江易琛同年,都是二十五岁,男人的二十五岁和女人的二十五岁可区别很大,女人这时候已经多半成熟了,但男人可不一定。江易琛现在,完全就是个没有安定下来的男人,她可不能主动的送上门,更不能让他得逞,而是要和他反复的暧昧,一直吊着他。感情上这样,生活中她则要慢慢渗透他的生活,这样他以后才会乖乖臣服于她,否则他一样会将她甩开。
她可不会像纪柏灵那么笨,被江易琛几天就玩腻了,如今正痛苦不已。纪柏灵就是她最好的前车之鉴,她已经决定了,先成为江易琛的左膀右臂,让他离不开她,然后继续撩拨着他,这是一个长期路线,她等得起,何况她还得等着江易琛和纪柏灵离婚。
下午的时候,陈思琪陪着江易琛一起去邻省出差,会在那里待三天两夜。到了机场,从下车开始,江易琛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陈思琪打掉他的手,“你也不怕传出什么来,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你的消息可不够灵通,我家我母亲做主。只会出现我妈要打断我的腿时,我爸帮着求情的景象。”
陈思琪挑了下眉,她今年才回国,没有找到名目去拜见他的父母,倒是听说过江家的事,没想到是真的,“小心点总没有错,而且我是女孩子,你总得为我的名誉想。”
“得了得了。”江易琛直接把陈思琪拉进自己怀里,“媒体只会拍我哥,至于我,从没上过报,他们不敢对我有兴趣。”
不是没兴趣,而是不敢有兴趣,多新鲜。
陈思琪也不再扭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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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灵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一天一夜,她可真睡得。她揉着自己的头,大概睡的时候哭得太久,此刻感觉头很重。她是在客房睡的,恐怕她无论在哪里睡,江易琛都不会知道吧!她哭了很久很久,哭自己的人生,哭自己现在的生活,连她自己都有些无法忍受自己了,整个怨妇,怨天怨地怨自己,可她没有办法,控制不住自己反复的怨着。
她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有头发沾在了脸上,她去扯头发,脸竟然会觉得疼。她有些无语,跑到盥洗室整理着自己,还好,自己除了脸色比较白之外,看不出什么,至于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很淡很淡了。
她咬着唇,直到唇满出了红,疼痛带来的是嘴唇不再苍白,真好。
她站在镜子前,站了很久很久,在这一刻,无论她是什么样子,都不会有人会来欣赏了。她的家人不会来理解她,至于蒋柏川,她都这副样子了,难道还要对他有什么幻想吗,他该拥有一个好女人,而不是身子破败的她。
眼前的路,完全漆黑一片。
她随便换了衣服,也没有化妆,拿着包就出门了。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来到了熙和医院。她的好朋友冯明月在这里工作,前段时间已经转正了,之前她还听冯明月在抱怨什么事都丢给实习生做,如今冯明月似乎已经工作得很好了,上次还很开心的告诉她,这医院的要求可高了,很多人都没有进来,冯明月能进这医院已经算很幸运了。
人的想法,果然随时都在改变。
因为已经打过了电话,冯明月看到纪柏灵来找自己,并不奇怪。冯明月还在工作,拉着纪柏灵到一个角落里讲话,她把纪柏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怎么又瘦了,和上次来相比,瘦了一大圈。”
“你不是整天都喊着要减肥吗?怎么我瘦了就是这个待遇?”
冯明月打了她一下,“你得先看看我这是什么身材,你那又是什么身材……”说着捏着纪柏灵的脸,“乖乖的,你可不能再瘦了,再瘦就不漂亮了。”
“我尽量。”纪柏灵笑笑,“其实我就是故意瘦了来刺激你,看你今天晚上还敢不敢加餐。”
冯明月自己也无语起来,她再打量了纪柏灵一会儿,“你现在还是睡不着吗?”
纪柏灵点点头,“睡得着还找你?”
冯明月摸着自己衣服口袋里的安眠药,犹豫了一下,“柏灵,凡事想开一点,虽然你和蒋柏川之间很可惜,我当时也很看好你们,但你们终究有缘无分。既然你已经和江易琛在一起了,那就少想点过去,好好过日子,生活总要向前看。”
原来在冯明月眼中,自己是因为去想蒋柏川才睡不着。
“我明白。”纪柏灵点点头,“你还是给我吧!”
冯明月这才把一瓶安眠药放到纪柏灵的手中,“最后一次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拿到,再去拿,别人就要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