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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蒋柏川忍不住无奈的摇着头,伸出手想象过去那样去揉她的头发,手伸在半空中想到了什么收回了自己的手,连眼神也变得黯然起来,“走吧,我请你吃饭。”
“好啊,我想吃辣的东西,很辣很辣。”她觉得自己现在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自己,最好辣得她全身都颤抖起来。
蒋柏川知道她喜欢走路的这个习惯,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她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心中的纷扰,他就近选择了一家店,哪怕他知道这家店的价格非常高昂。和纪柏灵分手后,他最后悔的事不是没有留住她,而是在他们的交往过程中,他不曾带她去吃她想吃的东西,带她去玩她想玩的一切。他的家庭条件一般,算不上贫困,只是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父亲打工非常辛苦,于是在金钱方面一直比较节俭,他知道他就是家里最大的开销,如果他不用花那么多钱,父亲也就不会拼命努力的赚钱了。上了大学后,便开始拿各种奖学金或者去兼职,自己赚自己的生活费,甚至连学费也想自己交,当他女朋友的纪柏灵却从不曾埋怨过。
他太过笃定了,总以为他们反正是要走到最后,他一定会努力赚钱,为她提供更好的生活。如果他知道他们有一天会分手,一定会用更多的时间陪着她,带她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大概指的就是这样的事吧!
纪柏灵和蒋柏川坐进店里,他们进去得还算早,此刻没有多少客人,这家店的生意一直非常好,等会儿来的话还得排队等座位。
纪柏灵选择了重辣的汤锅,又随意选了一些菜,就把菜单递给了蒋柏川。她刚才走着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坐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脚又酸又疼,而且肯定起了水泡,也是,她自己不知不觉就从中午一直走到了傍晚,大概没有谁会像她这么傻,选择这样的方式来自虐。
汤锅很快就端了上来,菜也很快就上齐了。
“你怎么会走到这里来?”蒋柏川拧着眉头,还是没有忍住开口。
“就到处乱走,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你也知道,我喜欢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她力求让自己表现得平常且自然,冲他淡然的微笑着,“你呢,怎么会在这边?”
“我的公司在这边。”他看着她的脸,感受她的勉强。
她有些黯然,同学和身边的人都进入了职场,为着新的生活奋斗着,完成学生时期的雄心壮志,她却已经嫁为人妇,什么都不会,再想起当年自己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记者的心愿,竟然有种遥远之感。她看到汤锅已经煮沸,便将菜倒进去,转移自己那点忧愁感。
“柏灵,你过得好吗?”蒋柏川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嘶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介意的,分手时的坦然,和之后拼命努力的工作,让自己忙得□□无术,也是一种逃避,他根本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开,他还没有和她一起买房子,还没有陪她一起出去旅游,还没有给她一场浪漫的婚礼,如此遗憾。
纪柏灵的嘴角动了动,她拿着筷子,想要去夹锅里的菜,拿起了筷子,却跟浑身没有力气似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眼睛突的就红了起来。她的嫂子说她不懂事,能嫁给江易琛多好,别的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她的哥哥让她别耍小孩子脾气,她嫁给江易琛是她能为这个家唯一付出的事;她的父母也都觉得她嫁给江易琛才能幸福。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她只有嫁给江易琛,才不是犯傻,才是懂事,却没有一个人问她,嫁给了江易琛,她能不能得到幸福,她会不会过得好……
纪柏灵,你过得好吗?
她眨了眨眼睛,仿佛难以承受心中的那些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擦掉眼泪,纪柏灵,你怎么能够这样呢,你为了嫁给江易琛,把这个男人伤得还不够深吗,他凭什么还得去承受你自己的委屈。
“真辣,我还没有开动,就辣出了眼泪来了。”
“别勉强自己笑。”蒋柏川抽出纸巾来,为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这是他的公主,她过得很不好,还得在他面前如此勉强的笑,他的心跟被刀割似的。她不够聪明,一开始就告诉了他所有,她不能和他走到最后了,江易琛太厉害了,捏住了她家的命门,她的坚持在家人看来如此的可笑。不难过吗,不痛苦吗?他还得去安慰她,他了解她,即使她对父母有所不满,她也爱着她的父母,她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了她的父母,就像她理解他做事一样,他心疼自己的父母,才那么努力赚钱甚至陪她的时间也很少。
在火锅店最里边的包厢门打开了,杨震走出来,准备去洗手间。他晃眼扫过外面的餐桌,眉峰一挑,似乎遇到熟人了啊。杨震兴致颇浓的看着纪柏灵那一桌,对于纪柏灵,他们几个还是颇为熟悉,长得漂亮是漂亮,但没什么性格,而且小家子气,也玩不起,他们是看不上这种女人,不知道江易琛当初是中了什么邪了,像供菩萨似的把纪柏灵供了起来,还闹着非要娶她,这种女人明显拿来玩玩就是了。
杨震眯着眼,哟,还不只是那么简单的啊。他掏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纪柏灵的方向,抓拍的时间太好了,恰好是蒋柏川拿着餐纸为纪柏灵擦着嘴角的辣椒,而纪柏灵向蒋柏川投去灿烂的一笑,任谁看到这个画面,都会觉得他们是情侣关系。
杨震看了眼自己拍下来的画面,今天晚上有乐子了,十分具有分享精神的给几个兄弟打去电话,约好今天在老地方见。
☆、第五页
纪柏灵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小别墅里,这还是她结婚后第一次觉得回到家真好,她再不回家来,脚就废了。她不止下午走了几个小时的路,吃过火锅后还和蒋柏川一起出去了,她的脚原本就有些难受,但即使难受她也想多和蒋柏川在一起,和他在一起她会感到平静,心情也会好很多。她没有告诉蒋柏川她如今的婚姻情况,而他仿佛能够猜到,他有意无意中都在劝说着她很多,告诉她人和人之间相处都得互相妥协,如果两个人都不妥协,很小的事也容易上升到巨大的矛盾,而且做人不能那么死心眼。蒋柏川告诫了她很多很多,最后告诉她,人之所以在反复劝说一个人,并不是这个人做错了什么,从而让她改正,而是我们都无法改变别人,于是只能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
蒋柏川,还是和以前一样有耐心。以前她有一道化学题怎么都无法理解,蒋柏川就一遍又一遍的给她讲解,把所有的反应过程全都写下来,那道题他足足写了三张演算纸,她才算明白了。如此好的蒋柏川,如果他们走到最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一定不会出轨,一定不会做出让她难受的事,不会嘲笑她的喜好假小资,会陪着她一起去做很多看起来浪漫又有趣的事。
那些想象的生活和现在她的生活交织对比起来,让她再一次痛恨起来,她原本也能像同学那样,现在正在职场上,为工作焦虑,平时上班周末和男朋友一起出去约会,偶尔看一场电影,然后存钱去买自己看中的昂贵首饰,一边肉疼着花掉的钱,一边享受着它带来的愉悦心情。但现在呢,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她脱掉鞋子,穿上拖鞋,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一觉起来。反正今天和明天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她回到房间,打开灯,看到坐在床上的人,轻呼了一声,随即倒退了一步。她的确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江易琛竟然会在。想想也真是够悲哀,明明是夫妻关系,她竟然觉得他不在家才是最正常的状态,如今回来了,反倒很不正常了。她没有好脸色,移开自己的目光。
他竟然在这房间里吸烟,并且还不开窗,整间屋子都是烟味,她厌恶的走过去把窗门打开。江易琛讥讽的笑起来,把烟蒂扔在地上,嘴角微微勾起来,“哟,打扮成这个样子,是准备去见谁啊?”他笑得十分张扬和不屑。
“以后不要在这房间吸烟。”她讨厌那个味道。
江易琛懒洋洋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的那群兄弟伙都是她没有什么优点,这样看起来还是挺有优点,搭配衣服不是还可以嘛,这样穿着还是挺漂亮,“问你话呢,穿成这样,出去见了谁。”
“和你没有关系。”她脱下外套,想好好睡一觉,她今天很累,不只是身体,心也感到累。
“和我没有关系,”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眼,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抓着她的头发,“那和谁有关系?要不要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把你当成什么?你说我把你当成了什么?”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她才该去问他吧!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会儿还来提醒她他们是什么关系,简直就是在说笑话。
他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你刚才看到我那么惊讶做什么?是不是原本准备把奸夫带回来?我提醒你,你只要还是我江易琛的老婆,就别想着去偷人。”
“你混蛋,你以为谁都是你。”
“我?我怎么了?”他挑了挑下巴,“装什么装,俊凡说得真没错,越自诩清高的人,骨子里越是风x。在我面前这副清纯模样,你在蒋柏川面前又是如何表现的。你们今天进行到了哪一步,给我说清楚。”
她伸手推他,他将她的手禁锢住,“说啊,你们进行到了哪一步?”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她几乎是大声嘶喊起来的。
江易琛一把将她推到床上,“纪柏灵,我警告你,最好给我自觉一点,惹怒了我,你全家都跟着倒霉。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他见面,我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太没面子了,竟然让他们那么多兄弟知道她和别的男人见面,他从在会所都气到不行。她在他面前的是什么鬼样子,竟然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别的男人,当她江易琛是死人么。他江易琛的女人,只有他不要的,谁敢这么给他下脸。
纪柏灵慢慢的爬起来,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捋着掉在眼前的发丝,“狗男女?你在说你和陈思琪吗?”
自以为高贵的人类,江易琛和陈思琪不就是同一类人么,不就是一出生就拥有比别人更好的条件,瞬间就觉得自己是人上人了,别人都是低等人。他们看中的东西,那就是应该是他们的,如果别人拥有了,那就是别人抢了他们的东西,得付出加倍的代价,他们的权威是不能被任何人挑战。
“纪柏灵,你tmd想死。”江易琛怒气冲冲。
纪柏灵却难得的勇敢了一次,“是啊,我想死,从嫁给你那一刻开始,我就想死了。”
“想死?”他把她压在床上,“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别提思琪的名字,你没资格,学历家世能力,你哪里比得上?”
“是,我哪里都比不上她,也配不上你。你行行好,放过我可以吗。我给陈思琪腾位置,可以了吗?”
“放过你?”他咧嘴笑了下,“然后成全你和你那野男人?纪柏灵,你想得美,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我现在还没有玩腻呢!”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用脚去踢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刚才不是说了么,我还没玩腻你,现在自然是——玩你。”他抓住她的手,再去撕扯着她的衣服,她不配合的诅咒他,用脚去踢他。江易琛却像在玩游戏一般,她挣扎得越厉害,他的兴趣也就越大。
江易琛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她的手,“趁我现在还对你有兴趣,主动把衣服脱了……”
“你……做梦。”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