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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被人给留在这儿了?”潘华山微笑着看着一言不发的潘红升问道。
“嗯。”点了点头,潘红升只说了一个字。
他不明白对这个家族毫无感情的潘华山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去神农架去找药材,太爷受伤似乎和他关系并不大。
“没人能留住我,只是我不愿意走而已。”潘华山忍不住笑了出来,偷偷看了看厨房的小梅说道:“我们两个打赌你怎么进来的,等你来了,我也好再去一趟神农架。”
潘华山说的轻巧,但眼底却带着一丝决然的神sè,看的潘红升心里一阵堵得慌。
“博文,把包给我。”潘红升从张博文手里接过包,随后将赤熔草,麝香果,琵琶蛇蛇蜕,驴头狼鬃毛和装白龟的几个瓶子依次拿了出来,而看到这一幕的潘华山明显愣了一下,干涩的咽了口口水,盯着潘红升。
“为什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是我爸!”
第二十四章 排毒
?第二十三章排毒
从老爷子把潘华山带走的那一天到这犊子将小梅拐走,不管是打是骂是成功是失败,潘华山从没有一次有眼睛发涩的感觉。《》
转过身子半靠在沙发上,潘华山仰着头不停的咽着口水,发闷的胸口让他想笑,可这老犊子知道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他虽然和潘红升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却明显能感觉到潘红升和自己多像,执拗偏激的作风让他除了尽可能的为潘红升做什么从没想过有过任何回报,两个人在一起永远都是避免称呼上的尴尬,似乎是一种默契,可也快成为一种习惯了。
在潘红升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之前,潘华山所有的心思都在几个瓶瓶罐罐上,他不知道潘红升怎么得到这些东西,但看着自己孩子和身边的小兄弟一人一件军队的衣服顶着一个大光头也知道两个人没少吃苦。
原本潘华山想去责怪两句,但就在张嘴之前突然看见潘红升一直是两眼发红咬着牙将这些瓶子放在桌子上的,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可得到的回答却让他甚至不敢置信。
“你是我爸!”
四个字在潘华山看来就是天方夜谭,他不是那种没了儿子就会死的人,但这一句话真的说的窝心,自己没养一天但到最后一样指的上,这是一种来自血缘的感动。
一旁的潘红升同样也不好过,死命的瞪着眼睛不敢眨眼,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就会掉下来。
如果此时此刻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个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的潘华山,这犊子完全可以依旧谈笑风生不表露任何情绪,但不是,坐在自己对面是一个随时随刻都可能一命呜呼的潘华山,他真的抑制不住那份心里的难过。
张博文左右看了看找到厕所去里边蹲着去了,嘴里淡的跟鸟一样似乎想抽棵烟,最后喝了几口凉水,坐在马桶上不想出去。
他见过潘华山,当初在金江那次潘红升力挽狂澜就看见过,对这个男人张博文的想法只是敬畏和好奇,他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不好,而且在得知自己老子有事的时候张博文看得出来自己升哥是真急了。
结果他真没想到潘红升最后说的这句话这么沉重,而看到这对父子俩的表情后张博文哪怕并不知情但也觉得眼睛发干,随后走到厕所想抽闷烟。
“怎么得到赤熔草的?”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潘华山才好过来,一张脸上依旧笑容灿烂,不过如果有别人看到的话这份笑容里少了之前的担心和怅然,而多了几分霸气和狂野!
作为潘红升的老子,潘华山骨子里那股疯劲从不缺少,只是隐藏的很深!
“算是救了一个巨型蝾螈,然后它给的我,它们能听懂我说话。”潘红升轻声说着,两个人声音都不大,似乎谁也不想再将这份平衡打破。
“其他的呢?我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找到,不会是老爷子给你开小灶了吧?”潘华山笑着看了看其他的,随后定格在驴头狼鬃毛的瓶子上,拧开瓶盖将里边的鬃毛取了出来。
驴头狼又叫沙犷,史前一种哺rǔ类动物,上世纪在欧洲一些地方有过出现的迹象,但后来被人捕杀绝迹。
之所以被无限制的捕杀,一方面是这种沙犷颈部的皮毛不但松软保温,而且整个具有非常好的防火xìng,而且只驴头狼的鬃毛都是空心的,锋利如同针一样但硬度却是钢铁的无数倍。
“老爷子没跟去,要说开小灶,恐怕是神农大老爷开的小灶吧!”潘红升呵呵一笑,随后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听的潘华山目瞪口呆。
不说得到赤熔草的地方,光是白龟和棺材兽泪就足够让潘华山目瞪口呆了,到最后只能一脸羡慕的叹了口气。
“一会吃点东西,晚上可能有人带你去见你爷爷我老子,对他尊敬点。”潘华山把玩着鬃毛,一边将一头插进自己的手臂中一边说道。
“帮我把盖子打开,里边水倒了。”潘华山一只手扶着鬃毛,另一只手用力攥着拳头,对潘红升说道,而听闻的潘红升立刻将瓶子里的水倒掉,目不转睛的看着潘华山。
异物图鉴里边说过关于驴头狼鬃毛的使用,不过潘红升没想到自己老子连消毒都不用直接扎进肉里,而且看着对方握紧的拳头自然有些紧张。
一滴鲜血顺着鬃毛的另一端流了下来,潘红升离得比较近,明显看到流出来的鲜血并不是红sè,而是好像寒冰蝾螈的那种冰蓝sè液体,随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潘华山。
“舒服多了。”没有理会潘红升的表情,潘华山脸sè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滴一滴的冰蓝sè液体缓缓流入瓶子中,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小梅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早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随后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一脸的担心,而张博文也站在厕所门口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一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瓶子里冰蓝sè的鲜血已经足够有了半瓶,而潘华山的脸sè也越来越苍白,似乎在费劲全力将最后一丝纨绔的寒毒逼出来,潘红升犹豫了一下,随后轻轻伸出手掌一把抓住自己老子的手臂,深吸一口气,一层淡淡的金sè光芒瞬间进入了潘华山体内。
最后几滴寒毒终于被逼了出来,潘华山对潘红升点了点头,随后一下将鬃毛从血管里拔了出来,随后带出一层鲜红的血液,而见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将瓶子盖上留起来吧,以后没准有点用呢。”潘华山这句话明显是对小梅说的,因为潘红升还没动一旁的小梅已经走了过来,递给潘华山一杯温开水之后将瓶子盖好拿了去,只是在和潘红升照面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男人的儿子,眼底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潘红升并不知道,就在潘红升想要动手的一刹那小梅几乎下意识的想要阻拦,但看到对方散发出来的那层金sè光芒后明显呆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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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开会
?第二十五章开会
潘华山回房间休息了一段时间,潘红升和张博文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怎么对付这帮‘自己家人’,结果没商量出来另一边小梅的饭菜做好了。《》
桌子不大,刚好只能坐下四个人,潘华山和自己老子坐对面,旁边挨着张博文。
此时此刻的潘华山已经不想刚才那样有种rì薄西山的感觉,整个人虽然看上去依旧有些颓废,但整个人的气势却隐隐发生着变化,似乎是一头即将苏醒的狂狮,哪怕什么只是静静的吃着饭,都给人不可小觑的感觉。
“太爷用不了那么多赤熔草,一会分出一叶就够了,剩下的是你收着还是我帮你收着都行,白龟先不着急拿呢,一片赤熔草足够让你在家族里站住脚了。”潘华山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
潘红升从来没看过他喝酒,烟偶尔抽过两颗。
“剩下的您拿着吧,我没地方。”潘红升点了点头说道,他觉得赤熔草可能会潘华山的恢复有帮助。
看了潘红升一眼,潘华山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不停吃着米饭的张博文加了块肉,又给潘红升夹了点菜。
“到那小心几个人,潘家算得上身正的恐怕也只有老四和老七,我排行老九,现在勉为其难算潘家的人,剩下几个人自己小心。”潘华山犹豫了一下再次叮嘱道。
他不愿意说这些,孩子的路他更愿意让孩子自己去走,大不了自己去擦屁股就行,可现在自己这状况似乎擦屁股有点困难。
“刚才在门口看到那个七叔和五叔了,实力还好,不过比我还差了点。”潘红升嘿嘿一笑,眼底带着几分自信几分冷漠。
炼神为魄的境界几乎是和自然融为一体,潘红升不表现出来,就算是潘华山也不知道对方的层次,光靠感觉的话永远是炼神返虚大后期。
“自己小心就行,如果有机会帮我找个场子,潘家老大在我受伤之后没事就给我穿小鞋,有你这儿子,我也轻松轻松。”潘华山淡淡说着,不过眼睛却不着痕迹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嗯。”点了点头,潘红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看不出是在答应找回场子还是答应潘华山的称呼。
宽慰的笑了笑,潘华山让小梅给两个崽子添了点饭,随后一个人走到客厅阳台的位置,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
“小伙子,来一根?”潘华山笑着问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这句话诚然不假,他之前看见张博文往厕所扎其实就发现了什么,索xìng拿出一包玉溪给他。
“谢谢叔。”感恩戴德的点了点头,张博文直接装在兜里,这份家教好的让潘红升都奇怪,似乎坐在自己身边的已经不是那个说砍就砍张嘴就骂的张博文了。
一顿饭吃完稍微休息了一会,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闲聊一边看着电视,小梅刷好碗之后一个人在房间看书,直到晚上八点才走出来。
“红升,博文,你们两个去吧,从这拐出去直接朝着门口走就行,我们这边不用担心。”看着小梅出来,潘华山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两人说道,而听见潘华山话的两人也没多废话,直接起身离开。
冬天的天sè黑的特别晚,潘红升和张博文刚一出来就一阵yīn风袭来,好在两个人实力都摆在那,张博文好像吸大。麻一样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插在嘴里,三口两口抽干净又点了一根,长长的吐了个烟圈。
“升哥,一会动手么?”张博文轻轻问道。
“不知道,先过去看看再说,动手的话也不用你,拿好赤熔草的那片叶子就行了。”潘红升摇了摇头说道,两个人直奔着北房走去。
天虽然黑,但整个潘家大院看上去却依旧灯火通明。
作为一个世代相传的家族,每天晚上八点例行的一次简短会议和每个月一次大会从不会落下,毕竟任何一个消息耽误了都会对家族造成上百万乃至千万的损失。
当然,这只是走个形式,一般情况下都没什么事情,不过此时此刻的北房大堂内却已经人满为患。
潘红升回来的消息早已经在几个小时之内传的沸沸扬扬,所有潘家大小犊子都有种人心惶惶的感觉。
来了一个老子就已经挖走了将近五分之一的全部资产,双剑合璧谁还是对手,尤其是在听说这犊子和潘华山一样是靠着一双拳头进来之后一个个更是面sè不善。
说到底潘华山也算是不少人的张博文,可潘红升算什么,两代人都没进过潘家大门,来了就一副嚣张嘴脸谁都想打压打压,算是给个下马威,也给自己出口气。
北房的房间和潘华山住的地方比简直就是庞然大物,看上去古朴苍老的家具和风格似乎有种到了旧社会地主老财家的感觉,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人,一身白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