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小宝的记忆力很好,这不,仅仅是听了一遍,就已经能够背下来了。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宝很好问,苏西橙觉得十分欣慰,颇有一种我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觉。
锦方烬的嘴角噙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爸爸在开车,让你妈咪解释给你听。”
小宝听着锦方烬说完,也乖巧地不吵着爸爸开车,只是一个脑袋瓜子就趴在了苏西橙的大腿上,蹭啊蹭啊。
苏西橙受不了儿子卖萌,不过她也很乐意解释就是了。
“小宝啊,你觉得农民伯伯辛苦吗?”苏西橙想了想,还是觉得直接翻译太过枯燥,婉转一点好了。
“辛苦。”
“那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米饭小宝能够随便浪费吗?”
“不能。”小宝想了想,又道,“小宝吃不完的可以给妈咪吃吗?”
“小宝,妈咪是垃圾桶吗?”
“可是那是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啊。”
“可是小宝不吃的东西到了妈咪的肚子里,不就是成了垃圾桶了吗?”
于是小宝纠结了,两只小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可是要是小宝不给妈咪吃,小宝又不想浪费,那就只能自己吃了,可是自己吃自己不想吃的东西,小宝的肚子不就成了垃圾桶了吗?”
“唔……垃圾桶,臭臭。”
于是,在车上,小宝一直捧着自己的肚子,害怕变成垃圾桶。
对此,苏西橙感到很郁卒,她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样的熊孩子,捧着自己的肚子说是垃圾桶臭臭的啊!啊!
锦方烬听着小宝喃喃了几句“垃圾桶臭臭”之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嘴角一直没有降下去的弧度,又扬起了几分。
“小宝啊,听完妈咪的解释,要听听爸爸的吗?”
“好啊。”这回小屁孩明显兴致没有那么高了,他还在纠结自己肚子是垃圾桶的事儿。
“锄禾日当午的意思是,要是爸爸是锄禾的话,妈咪就是当午了。”
“汗滴禾下土呢?”
“因为爸爸日妈咪很辛苦,所以汗水一直滴到了妈咪的泥土里。”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呢?”
“没有爸爸的辛苦播种,又哪里来的小宝呢?”
锦方烬这话明显就不是说给小宝听得,不过这男人,也笃定了小宝听不懂,于是,小宝就惊奇地发现,自家妈咪的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妈咪,你很热吗?”
苏西橙还没回答,就听到锦方烬问道,“嗯?丫头,你很热吗?”
苏西橙被锦方烬这样无缘无故地调戏了一番很是窘迫,“你才热,你全家都很热!”
“嗯,我很热,小宝热吗?”锦方烬还空出了一只手轻轻地扬了扬,好像真的很热的样子。
小宝有样学样,也伸出小手扬了扬,“嗯,小宝也很热。”
苏西橙,“……”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小宝同学终于不再纠结他肚子是不是垃圾桶的问题了,可是,这个问题宝宝又问了一个更加深层次的问题,“爸爸,小宝能当当午吗?”
“小宝只能当锄禾。”不得不说,锦方烬也被小宝这个强大的问题惊吓到了,要不是确定儿子听不明白,锦方烬都以为自家儿子有当受的趋向了。
“可是爸爸当了锄禾,日了妈咪当午,然后汗滴禾下土,才有了小宝盘中餐。”小宝自己说自己的,理顺了思路,才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可是干妈说妈咪生小宝的时候痛了一天一夜的,小宝不想让老婆这么辛苦,小宝的老婆,小宝得宠着。”
锦方烬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苏西橙摸摸小宝的头,喉咙哽咽了一下,有谁还有比小宝更温暖人的孩子呢?
“那么爸爸,小宝能做当午吗?”
“小宝,你还是当锄禾吧……”锦方烬觉得,他无法想象自己儿子身怀六甲的模样。
后来,小宝回到片场之后,双手叉腰,教会了江林林一首诗。
“老婆老婆,老公教你古诗好不好。”
“好啊。”
“当午日锄禾,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可是老公,为什么我们老师教的是锄禾日当午呢?”
“老婆这是你老公改的,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老公最厉害了!”
“那老婆还不给老公一个奖励?”
江林林受教,一个响亮亮的啵就印在了小宝的脸上,小宝笑得贼兮兮的,“老婆,其实我觉得我比我爸爸聪明。”
爸爸就只会叫他做锄禾,可是锄禾和当午换一下位置不就可以了吗?
于是这熊孩子,疼自己媳妇儿还是想要自己生孩子……一个男孩生孩子……
苏西橙后来知道了这事儿后,无语望天,觉得自己生了一个熊孩子,这熊孩子明明没那功能,偏偏想要生孩子……
——
锦方烬驾着车,速度不快不慢地走着,小家伙和妈咪聊天聊累了,这会儿一大一小的两人正抱成一团在后座上呼呼大睡。
窗外天明媚而晴朗,就如同锦方烬现在的心情一般灿烂。
他开着车,从后视镜上看到后座上已经熟睡了的两人,心里头升起一阵阵满足,就连看着他们睡觉,锦方烬觉得自己的心里都是热的。
车子左拐右拐地进入了一小乡村,直到车稳稳地停下,锦方烬才舍得开口。
“丫头,小宝,我们到了。”
停车熄火,下车绕了一圈,给车里的俩大爷开门,苏西橙和苏瑾宁小朋友两人睡得迷迷糊糊,也难得他们在行驶的汽车中能睡得这么熟。
不过,冲着这点,锦公子那可是十分的自豪,这不是咱的开车技术好吗?嗯,就跟某一种床上运动一样,一回生,两回熟,第三回就能一夜七次了。
“小宝。”
锦方烬半个身子探进了车里,伸手揉了揉儿子的一头软毛,小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半眯着眼睛,见到是锦方烬之后,张开双臂整个身子就往锦方烬那儿挪。
“爸爸,抱抱。”
“小宝,爸爸要抱妈咪。”
“爸爸,就抱一下下嘛。”不得不说,刚刚睡醒的小屁孩那黏人的劲儿,是十分恐怖的,不过,锦方烬也很享受小宝的撒娇就是了。
“小宝是男子汉吗?”锦方烬双手撑着后座,柔声问道。
“可以不做男子汉半个小时吗?”小宝很纳闷,因为当男子汉,昨天他都不能和妈咪睡觉了,现在想要爸爸抱抱都不行么。
“不行,小宝,我们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而且,妈咪的脚受伤了,小宝这么疼妈咪,舍得你妈咪脚痛吗?”
“小宝不舍得。”苏瑾宁小朋友垂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又抬了起来,“爸爸要欠小宝一次抱抱。”
“好。”锦方烬对于儿子的懂事很是满意。
“拉钩。”
锦方烬伸出自己的尾指,小宝咧开嘴笑了笑,把自己小小的手指勾上。
嗯,当然了,还有那句十分经典的话。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锦方烬应了一声,从小到大第一次玩这种幼稚的游戏,现在感觉,还……不错?
锦方烬和小宝拉钩完,锦方烬就钻出了车子,给小宝让了一条道,让小屁孩先从车里出来。
也不知道昨天是睡得不好还是这段时间太累,车都已经停下来这么久,而且又逗了一好一会儿小宝,苏西橙还是没睡醒。
锦方烬隐隐约约看到了苏西橙眼睛下面浅浅的阴影,心里头揪了揪,伸手就把苏西橙从车里头抱了出来。
还是一如既往的公主抱。
而站在不远处的一堆人,本来看到从车里头蹦出一个小奶包就已经很激动了,这会儿看到一直不近女色的锦方烬锦公子抱着一睡美人,这还哪里忍得住!
立马就爆炸了,吹口哨的吹口哨,拍掌的拍掌,还有几个拿着手机在拍照的。
锦方烬听到他们起哄,略微不满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丫头睡着的样子他还没看多少呢,就被这些人给吵醒了。
对于已经看了一整晚睡美人的某男来说,这还算没看多少,无良作者已经被他的强大理论阵亡了。
这里地处偏僻,属于A市的郊区,虽是郊区,但是这里的路不难走,周围的建筑设施也比较完善,一个又一个的庄园有次序地排列着,这儿明摆着就是一些土豪弄的农场,为的就是周末能够享受一下闲适时光,玩一下农家乐。
被这么多的人起哄,苏西橙这会儿就是再困也睡不着了,还朦朦胧胧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己又被锦方烬抱了起来,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饶是脸皮很厚的苏西橙,这会儿也微微红了脸。
“锦方烬,放我下来。”
“你自己能走吗?”
“能。”
“那你先走走看,我不放心。”
“你抱着我怎么走!”苏西橙气结,这人怎么就越来越不讲理了呢。
“走不了就这么抱着吧,我倒还没嫌弃你重呢。”
苏西橙,“……”
过了好一会儿,锦方烬听到自己怀中的人儿微微喃喃着,“真的很重么?我明明最近瘦了来着。”
“大嫂好。”
梁一凡眼看着锦方烬从门口这边走来,迈着脚步便先迎了上去。
瞅了眼锦方烬略柔和的脸色,梁一凡本着一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认认真真地交代了犯罪事实,“老大,你刚才不是打电话让我把徐明远的农场给定下来了吗?可是我这电话刚接通,刚刚说了是你订的,这些人就一个两个马上凑在一起恭候你的驾到了。”
梁一凡心虚地瞟了眼锦方烬的脸,脸色没变,只是越是这样梁一凡的心里头越是没底。
要知道,这站在门口的这十多个人,虽然以前都是一起玩闹着长大的,现在也是各界的精英,平时难得露面的几个人,群英荟萃,这站在一堆的这几个人中,就是随便一个,都能掀起某一个领域惊涛骇浪的人,可是也就是这么些珍稀动物,这会儿竟然像是点名报到一样一个个全冒泡,估计拥有这能力的人,也就锦方烬了。
不错,这几个人虽然都是各界精英,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对于锦公子的八卦尤为感兴趣,这会儿听到锦公子生了个娃还带了个媳妇儿,还不一个个死皮赖脸地蹭过来,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他们不近女色的锦公子也当了一回采花大盗。
要说起锦方烬不近女色的名号是从哪儿来,那就必须从十几岁开始追究起了。
要知道,这十几岁的少年,哪个不做几回春梦?
可这锦方烬这奇葩,听到他们围在一起说梦到哪个女神的时候,愣是说了一句话,就是那句话,现在梁一凡笃定这些人还记着呢。
原话是这样的:“只有那些没有能力的人,才会靠自己的右手干活,只有没有自制力的人,才会天天想着床上那事儿。”
那时候的少年血气方刚,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说来正巧,锦方烬这人嘛,长了一副招蜂引蝶的皮相,这招惹路边小野花的事儿啊,也当然少不到哪儿去,那时候的高中,很是流行那些校花校草的,而那女生,就是他们那届的校花,校花也就算了,偏生这校花迷锦方烬迷得紧。
按照梁一凡的话说,那就是拉屎也能惦记着锦方烬,想想他拉的屎是不是特别香。
那些年年少轻狂,梁一凡徐明远那几个公子哥儿,也实在是看不惯锦方烬这番“柳下惠”论,那个年纪的男人谁没做过几个春梦啊,于是,那时候也就一口气吊在心上不痛快,几个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地把锦方烬灌醉了。
后来其实很简单,就是那校花已经觊觎了锦方烬很多年,只是那时候的女孩子,个个都人前矜持背后那啥那啥的,*也特厉害,就直接把锦方烬的衣服给剥了,其实那姑娘也是想着,这喝醉了的男人自控力什么的最脆弱了,这要是看到美女还不往上扑啊!
但是没想到的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