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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站在边上舞吧的老板,黑眸射出凌厉的光芒,“王总,娱乐场所本来是大家放松的去处,不是让某些不知所谓混吃等死的关系户们玩杂耍的地方,傅某建议你要好好改变一下经营方式。”
舞吧老板被人当众不客气地教训,心里尴尬得要死,面上却恭敬地应个不停,“是,傅少说得有道理。”
傅辰渊什么人,他会好心从包厢里出来帮人解围?刚才与人跳舞的美女可不是一般地漂亮,一看就不是上不了台面的那种女人,稍加联想,就能猜出俩人之间的关系。
这帮混混明显得罪了傅少的人。
王宇不傻,立即招来保安把瘫坐在地上的大块头拉走,同时走到傅辰渊身边不断鞠躬道歉,“非常抱歉打扰了傅少的兴致,是我们管理不当,今晚的酒水我们一律免单,损失我们自己认,不关任何人。”
王宇悄悄递给大堂经理一个眼神,大堂经理灵活地站出来善后,“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尽兴,今晚酒水全部免单!”
“哇!老板真给力!”
“好耶!”
酒吧舞厅里打架斗殴之事很寻常,众人起初很好奇,现在事情一结束又得到免费酒水,也就各自散开,准备下一轮的玩耍。
沈梦见事情顺利解决,远远瞥了一眼立在那里的男人,然后收回视线,走到娘娘腔身边。
今晚真是倒霉,早知道就应该坚持不来这里,也不应该答应娘娘腔的邀舞,没想到跳个舞也能跳出事来,向东这家伙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她出事前一刻被美女约了出去,真是触霉头!明天看到他肯定要好好地教训一顿,早不走晚不走,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她当年没有答应他的胡闹追求如今看来非常明智。
“Justin,Justin,你没事吧?”
沈梦蹲下来轻轻拍着娘娘腔的脸,别看娘娘腔弱不禁风,一圈就被打趴下,可是这家伙还是很重的,她试了好几次,完全扶不起来!
这时方圆其他女同事上来帮忙,和她一起扶起娘娘腔,架着他坐到原本的位置上。平时相处还可以的同事看了一眼等候的众人,和沈梦说道:“沈姐,我们回去吧,但是新来的设计师怎么办?”
沈梦知道大家都被刚才的猥琐男搅了兴致,她自己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她对同事们笑了笑,“好的,都散了吧,我打电话给老板,老板应该知道我们的同事住在哪里。”
“那要不要我们一起陪你等?”同事们都不傻,今晚出手帮忙解决的男人,她们都看到了,有港城酷炫狂跩的傅少在,谁敢再动沈梦一丝一毫?他们也只是例行关心下。
沈梦哪能让她们等,毕竟惹事的是自己,她摇头道:“没事,你们先回去吧,现在这里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
“好的,那你们自己小心点。”
小钢炮艾米把她和娘娘腔的随身物品递了过来,沈梦张嘴道谢,郁闷第二天关于她的绯闻肯定又会在公司传来传去。
留下来的同事们陆续拿着包包走人,偌大的圆形卡座一下子清空,冷清了不少,就连场下热闹的气氛都无法带动。
沈梦对着昏睡过去的娘娘腔叹气,她也好想晕过去,什么都不用想,一了百了,也不应付即将到来的男人。
她掏出手机给向东打电话,才拨出去电话里就传来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拨的号码已关机——”
这家伙竟然关机了!
“Shit!不靠谱的男人!”她郁闷地挂掉电话,心里不厚道地诅咒向东提枪上阵时遭遇滑铁卢。
沈梦复又低头看着娘娘腔,暗忖要不把这小子扔在这里得了,反正他是男人,安全得很。
“腿不疼了?有空在这里骂人?”
沈梦正打着小九九,某位英雄救美的男人终于出现。
她抬头看向他,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黑眸一片冷意,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也不怎么好,隐约还有点责备。
一个星期未见,他倒是有理了,竟然敢板着脸教训她?
沈梦抿唇,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在通讯录里寻找能够帮上忙的人,对于傅辰渊的问话,她避而不答,不阴不阳地说道:“谢了。”
嗬,这是生气了?
他脚不沾地忙了一个星期,得到她今晚来舞吧的消息,二话不说赶了过来,孰料撞见她与男人斗舞,现在还学会对他耍态度了!
傅辰渊蹙眉,被这女人气得头疼,他一手叉腰一手扶额,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他吧,看见女朋友穿得这么妖娆漂亮与人斗舞,还被人调戏,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接受不了。
“我接收你的勉强道谢,不过……”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眸光扫向她的穿着,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在全场掀起热潮的低胸黑裙早就变得岌岌可危,秀美的肩头上透明的衣带不甘隐藏在下面,大咧咧地展露在空气里,让人想要情不自禁去遮住,他视线下移,她呼吸起伏之间,骄傲迷人的上围也跟着起伏,凹陷处的风景令人遐想无限,也让他记起帅宝生日那晚,他手寸过的美好。
傅辰渊黑眸一紧,二话不说脱掉自己的西装,上前弯腰替她盖上,一把抱起她。
“放开我!”沈梦一直憋着一股怨气,凭什么他忽然冷淡又忽然热情,她不想趁早投降,挣扎着想要下来,奈何听到四周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她不安地环视一圈,已经有不少人向他们看来,指指点点,她不得已,咬牙对上男人的视线。
傅辰渊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低头对上她气鼓鼓的水眸,“不放,我打包带走我的女朋友,与你有什么事?”
沈梦瞠目,这男人到现在还妄图说情话扰乱她的思维,真是可恶!
她拉下脸,冷冷说道:“你哪位?放开我。”
男人奇怪小女人陡然转变的态度,莫不是她在怪罪自己冷落了她?他摇头失笑,对她的话不予理睬,拎起她的随身物品离开卡座,转移话题道:“这就是你答谢救命恩人的态度?”
沈梦敌不过他的力气,愤恨道:“又不是我要你来救我的。”
“不救你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欺负?得了便宜又卖乖说的就是你这个小女人,看来我有必要证明自己男朋友的身份。”
“有你当人家男朋友的么?好几天都——”
沈梦立即住口,懊恼地耷拉着脑袋,下一秒果然听到了他的戏虐笑声,她尴尬不已,同时又气不过,行动快于大脑,张嘴咬住他肩膀上厚实的肌肉。
傅辰渊不避不让,任她啃咬自己,他脚下不停,避开众人,抄近道带着沈梦离开一楼大厅,“知道你想我,不过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就迫不及待,想要咬我,我们进到包厢里,我任凭你处置。”
“色鬼!”沈梦啐了他一句,女人生气,男人一哄,这事也就过了。他如此坦然地站在她面前,或许是她这几天多虑了。
她克制住心里不断冒出的笑意,娇嗔道,“喂喂,你把我带走,我的同事怎么办?”她突然想到还躺在卡座里的娘娘腔,不放心地探出脑袋。
楼梯口,傅辰渊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了楼上,听到沈梦的担心,他冷笑一声,“林凡会处理。”
林凡?
沈梦疑惑,勾着他的脖子探身向楼下望去。
傅辰渊见小女人心心念念,配合地停下来走到栏杆旁,方便她观看。
沈梦看到林凡毫不怜香惜玉,直接端起一杯冰的饮料泼到娘娘腔的脸上,然后捏住他鼻子,娘娘腔瞬间弹跳而起,对着林凡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从俩人的表情及吵架架势来看,他们好像认识。
沈梦没有多想,只关心他们会不会闹事,“你说他们会不会干一架?”
傅辰渊右手一带,再次抱紧女人,转身带着她走向左侧的走道,“有空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要是你小腿骨折了,帅宝怎么办?”
沈梦这才想到儿子,连忙回眸看向他,抓住他的衣领威吓,“喂,你可不能告诉帅宝。”
傅辰渊勾了勾唇角,黑眸里闪着兴味,“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有孩子的人,我刚才分明看到一位勾人魂魄的美艳女郎,全场男士都被你勾了魂魄。”包括他自己。
“我喜欢跳舞怎么了?傅先生要是不喜欢,可以不看啊。”沈梦呲牙利嘴地反驳,说完又一愣,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气呼呼地瞪着他。
他竟然全程观看了她的表演,而且还忍着没出手?!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她的喉咙好似被卡住,一下子语塞,之后心里涌起怒火,这腹黑之极的男人!这时候还在算计她!
“授受不亲?”
男人眯起黑眸,眸底一片冷意,更加收紧了力道,推开走道尽头的包厢门走了进去。
沈梦意识到说错话,想要狡辩,听到里面熟悉的‘BOSS’叫声,鸵鸟地拉高他的西装外套,把脑袋埋进去,小声地哼了哼。
“都是自己人。”
傅辰渊抱着她走到沙发旁,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拉开自己的西装外套。
沈梦见自己坐在沙发上,鼓起勇气抬头打量这里的环境,包厢里灯光明亮,没有一点声色场所的气氛,相反安静地诡异。他的三位精英下属都在,裘洛在玩纸牌,钟轶在玩手机游戏,任晓戴着生日帽子在切蛋糕。
三人看到她从西装外套里露出脑袋,表情不变,动作不变,不过眼里分明露出了笑意。
“你们……”
沈梦好奇地看着他们,他们弄错地方了吧?这里是舞吧,跳舞的地方,不是高级私人会所啊。
傅辰渊伸手转过她的脑袋,对上她疑惑的目光,抬起她的右腿放在自己身上,“今天是任晓的生日,我们来这里替他庆生。”
沈梦怀疑地看向他,念叨了一句,“你们可真会选地方。”
男人耸了耸肩,对于她的讽刺不予置评。
“沈小姐好!”钟轶察言观色,放下手机起身打招呼。
“沈大美女好!”裘洛与沈梦见过好几次,说话也少了点顾忌,敢在老板面前开玩笑。
“夫……咳咳,沈大美人,”任晓第二次正式见沈梦,张口差点说出‘夫人’,收到裘洛的示意又立即改口,腆着笑脸,端起一盆切好的蛋糕递过来,“还请沈大美人赏脸,送个祝福给我。”
伸手不打笑脸人。
沈梦微笑地接过盘子,应景地用叉子夹着咬了一口,奶油的香味与水果的酸甜味融入口腔,一如此刻的心情,酸甜得发腻,“祝你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哈哈,谢谢,沈小姐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到。”任晓乐呵呵地拍马屁。
沈梦把盆子放到茶几上,微笑摇头,“我不渴,谢谢你。”
傅辰渊看了一眼她的笑颜,嘴角也跟着扬起,他低头仔细检查她的小腿,她的小腿纤长笔直,曾经架在他的腰上能让他欲火焚身,此刻白皙的皮肤上有一个明显的青紫痕迹,显得格格不入,破坏了整体美感。
他轻轻一按。
“嘶”。
沈梦倒吸口气!疼痛之下语气自然不大好,脏话不受控制地飙出来,“Freaking!你能不能给我点反应的时间?!”
任晓被尖利的骂声吓得一哆嗦,立刻退避三舍,与裘洛挤眉弄眼,还是沈大美人给力,敢于挑战BOSS的权威。
三位下属非常有眼力见,二话不说结伴出去,“老大,我们出去抽支烟。”
傅辰渊颔首应下,看向钟轶,“钟轶,查一查。”
“好的,老大。”钟轶自然明白要查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梦看着他的三位下属逃窜似的离去,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稍微恶劣了点,不过她不打算道歉,谁让这男人给她气受!
傅辰渊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下,看了一眼因为疼痛脸色稍嫌不自然的红的女人,依旧温柔地说道,“刚才谁强词夺理来着?”他拿起下属们早就备好的红花油,倒出一些在手心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