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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谢谢几位哥哥。”
有他们四个插科打诨,她面对侯堃的尴尬稍微缓解了那么点,于是安心拿起筷子开始用餐,间或和他们聊一聊,还和侯堃说了不少话,倒也逐渐消除了那种久未见面的隔阂感。
“胤雪,你来蓉城是旅游?”
“嗯,爹地妈咪奖励我顺利考上申城的外国语大学,特地给予我一次西南城市游。”
“咦,国外的大学环境不是比国内好?你为什么还特地从国外回来?”
“主要是我想念家人,而且我已经在国外学习了那么多年,就想回国啦,至于大学,现在都一样,可以联网。”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来京城念书?那里好歹有我们在,平时我们也能够多加照顾你。”
“不是嫌弃你们那里的环境,听说现在治理得很好,不过对我而言,申城离家比较近,我周末可以回家住。”
“说一说你的行程安排,我们会在蓉城停留一晚,明天去爬峨眉山,既然遇到了你,你肯定要和我们在一起,我们绝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瞎转悠。”
“我的计划是明天在市区玩一天,明天傍晚坐车去乐山,晚上入住乐山经济酒店,早上起来去看乐山大佛,下午坐车去峨眉山,当天晚上养精蓄锐,听说爬峨眉山要好几天,一定要在山顶住一晚,看一看日出,才不枉此行。”
她发现她每说一句她的行程安排表,他们五人的眼睛就越来越亮,等她说完行程表后,五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跟你走!”
尽管她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窃喜,不过想到她已经全程预定了酒店住宿和门票,她就觉得为难,“现在是旅游旺季,我都是在网上提前订好了酒店住宿,除了今晚是比较好的酒店外,其他都是经济连锁的,而且我的门票也提前买好了,你们确定你们要跟?”
方子睿四人看向侯堃,“老大,你来做主。”
侯堃瞥了一眼跳脱的子睿,转首看向胤雪,勾起唇角,“这些你不要操心,我们相信你定的酒店很合理,所以我们跟着你一路玩过去,至于有没有空房间?现在你就把预定的酒店信息告诉观南,他会妥善帮我们处理好。”
良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笑的声音,“好吧,不过我得先说好,我的开销我自己付。”
侯堃看着她的笑颜,不由自主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丫头真是爱计较。”
傅胤雪内心一动,面上微微一笑。
------题外话------
嘎嘎,明天写正文,越到完结,小舍越舍不得,所以请你们谅解小舍的这种心理~
☆、洗尽铅华只为你为(终章)
我的答案是我愿意。
就在我说出这三个字的一瞬间,我的唇就被他堵住,我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战栗从身体里涌现出来,这种感觉是两情相悦,是互相吸引,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荷尔蒙碰撞。
我不得不承认向东的吻技很棒,他显然还是选择了潜移默化的追求方式,没敢采用饥不择食的法式深吻,当然也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了等于没吻,他紧紧抱着我,恨不能把我揉碎到他的身体里,他的吻却是极其温柔的,他一点点引领我飞向他的心,他喜欢我的那颗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我们都无法呼吸时,我和他才分开。
他把我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处,他轻轻顺着我的后背,带笑的声音在狭窄的车里听起来格外令人肾上腺素激增,“初夏,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我。”
我的双手弯曲在他的胸膛里,我没敢乱动,也动不了,“阿东,听我说,我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这里,这一个月的恋爱我们能否先保持低调,不让向北他们知道?”
尽管我觉得向北他们不会发现才怪,一旦我和向东恢复正常说话模式,俩人之间的异样也会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不说出来,向东也不说,他们也只是怀疑。
他轻轻推开我,把我抵在方向盘上,眉眼间有点强忍的失落,“为什么?你是打算和我谈一个月就分手?”
我的双手终于得到自由,我微微晃了晃,抓着他的衣服解释,“我从不接受popular—love(游戏爱情),我既然答应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更没想过和你谈一个月就分手,除非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不可抗力事件,或者你突然不想和我继续发展下去,那么你的这层担心将不会发生。”
向东被我说糊涂了,他皱起了好看的眉,扶着我的腰,微微使力,把我带到他的怀里,“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我害羞地趴在他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不想那么快被向爷爷知道,所以我们暂时先保密,还有就是我还没想好我们之后的问题,我的工作在国外,如果爷爷问这些,我该怎么回答?我想你可能也没有仔细想好,所以我们可以趁着这一个月好好计划一番。”
向东考虑了良久,最终没有提出意义,他静静抱着我了一会儿,才把我重新送回我的座位上,然后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我来港城三个月,每天乘坐向家四位少爷的车上下班,已然很是熟悉这座城市的主要道路,现在我们是走在回闲庭居的路上。
“如果我刚才没答应你,你会怎么做?”
向东对我突然的提问一点儿都不吃惊,他在等绿灯时,偏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一眼,“初夏,你那么聪明,明明也喜欢我却故意在半夜避开与我见面,你可以猜一猜。”
我霎时脸红耳赤,咳嗽一声,转首看向窗外。
他的车子如入无人之境驶入高档公寓的地下车库,由此可见他的单身公寓就在楼上,如果我拒绝他的求爱,依照他早晨见到我的那种脾气,肯定会把我打包带上楼,武力镇压。
被一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撩拨了三个月,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出手。
我们回到向宅,已经七点半,向华仁用过了晚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初夏和小东回来了啊,有没有吃过晚饭?”
我正犹豫要不要回答实话,就听到向东在边上解围,“爷爷,路上堵车,我和初夏还没吃,大哥他们呢?”
向华仁好像真的没有察觉出来我和向东之间的猫腻,看了我们一眼又把视线放到电视剧里了,“小北他们三人今晚好像都有事要做,我让张妈给你们俩留着菜呢,你们快去吃吧,肯定饿坏了吧?”
“好嘞,爷爷你先自个看会,待会我和初夏来陪你聊天。”向东对我招手,示意走向厨房,“初夏,走,咱们吃饭去。”
我对向华仁招呼了一下就跟上去,心里想着向北三个人太狡猾了,一个比一个还会做戏,我又看向自得其乐跑去厨房端饭的新上任男友,暗忖指不定是这家伙在里面捣鬼。
好吧,真是友爱的向家四兄弟,弟弟泡个妞,三个哥哥都要操碎了心!
由于张妈在边上,我和向东谨守本分,相安无事地用了晚餐,饭后向东去陪向华仁聊天,我跑出去散步消食,顺便去和多日未见的大黄交流一下感情,和它上演了一副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的游戏,被加班回来的向南逮到,很是明里暗里借狗调侃了一番。
我遵循爱屋及乌的原则,对一向不受我待见的向南睁只眼闭只眼,自动忽略他的毒舌,转身回屋。
我和向东挑明关系后,晚上也不去楼下厨房找水喝了,他在晚上十点半,大家都熄灯就寝时,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
“从今晚开始,你渴了就到我房间来,而且最好改掉你半夜起来喝水的毛病。”我刚踏进他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观察他房间的陈设,就被他从身后搂住,他仗着个子高,把脑袋抵在我的肩上,他的嘴若有似无地碰触到我的脖颈。
我的耳根很敏感,他说话时带出的气息刺激得我整个人一哆嗦,我不敢大声说话,承认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也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被隔壁的、隔壁的向西听到。
“怕痒?”向东好像察觉我的敏感,故意在我耳根附近吹了吹。
我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尽量扭着脖子不让他乱来,“嗯,你快放开我,我这样不好说话。”
孰料我话刚说完,禁锢在腰身上的胳膊反而更用力了些,他赖皮地亲了我一口,脸颊,因为我刚好偏过头去,没能让他逮着我的唇。
“我凭什么放?和你腻糊都来不及!你还有一个月就要撇我离去,现在还要和你玩地下情,在人前,我连对你笑,你都向我翻白眼,好不容易晚上了,我舍得放你才怪!”
我呵呵一笑,原来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模样,都是假象,这家伙恋爱起来,是如此黏人腻糊的,不过仔细想想,或许因为对象不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主动勾头看向他,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撅嘴,“喏,给你亲。”
显然,我的主动让他受宠若惊。他愣了片刻,而后,猛地低下头攫住我的唇,狠狠含在嘴里,不同于几个小时前在车里的温柔,这一次他比较强势,比较霸道,甚至还把我转了过来,与他面对面,最后不满足这样的无着无落,一把抱起我,把我抵在床上狠狠亲。
一通充满强烈情意的深吻之后,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喘气,“初夏,我叫向东,向家四少,年龄与你相当,目前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公司,曾经是设计师,玩票性质地设计了一些衣服,而后改为幕后,我身高一米八一,情史丰富,不过身体健康,我每年都会去做体检,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游戏人间,没有想过婚姻,没有想过找一个女人让自己安度一生,遇到你之后,我突然有了这方面的倾向,当然我现在不是在求婚,毕竟今天晚上我们才确认恋爱关系,我只是对你表达一下我对这段恋爱的慎重。”
我埋首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表白,心里的甜蜜拼命窜出来,止都止不住,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主动交代了自己的情况,“阿东,我是左初夏,我不喜欢别人连名带姓叫我,我喜欢别人称呼我为初夏,因为我爸妈在我十八岁成人那年友好分手,他们各自又成立了家庭,我跟着爷爷一起住,所以我让你们唤我为初夏,也不让张妈和管家称呼我为左小姐。”
向东在我说完这段话就把埋在他肩窝里的脑袋搬出来,他好像怕我不高兴,眉角眼梢处一片担忧,在见到我的笑容后,他深深一叹,也笑了,“以后我来疼你,你跟着我冠夫姓,向夫人。”
我内心一动,看着他,继续说道:“我的工作是家用别墅设计师,你或许已经看出来了,我的职业很自由,接一票单子就可以够我玩一年,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来这里玩四个月,另外我的情史——”
我故意停顿下,见他一点都没打断,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饶有兴趣的模样,我就郁闷了,“你不应该立即打断我的话,说不在乎我的以前,只看重我这个人吗?”
向东笑了,直接后果就是我看晕了,果然看脸的时代,男颜一笑,灰飞烟灭!
我倏地伸手捂住他的脸,“好吧,我的情史,一言以蔽之,我的情史不是情史,因为我只谈过一次不咸不淡的恋爱,念书时也有喜欢暗恋的对象,如果你这次没有主动对我表白,那么你就是我的第二个暗恋对象。”
向东不笑了,不过他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深,他拨开我的手,低头吻我,我会心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俩人又是一番缠绵。
后来,我在他的房间里待到很晚,晚到我自己都没察觉,一直到第二天我从他的臂弯里醒来,尴尬地想要立即爬下床溜之大吉,却被他一伸手又跌回他的怀抱里。
我鸵鸟得躲到被窝里,不去看他,“都怪你拉着我扯了那么久,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