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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笑了笑,“我们跟着去干嘛?在家看晚会挺好,那是你们年轻人去玩的地方,况且你父亲去了那里,得让多少小伙子自惭形愧。”
灯会、猜谜、父亲……
沈梦哭笑不得,母亲大人概括地很到位,沈致远教授去猜灯谜,让妄图在年轻姑娘面前表现的小伙子怎么办?
“妈,想不想让大哥早就结婚生子?”
沈母停下手里的动作,瞬间就明白自家闺女打的主意,她伸手点了点闺女的脑门,“鬼灵精的丫头,行,你负责说动你哥去看灯会,我负责找优秀的女孩子,我可是看中了我的一个女学生,就等着你大哥开口提出见面。”
沈梦咯咯一笑,“唉哟,妈,你可真会肥水不流外人田,还打起了您学生的主意,人家小姑娘知道么?”
沈母继续整理旧衣服,“当然不能让小姑娘知道,小姑娘要是知道你大哥是刑警,就算我是教授又如何?照样不买我的账。”
冤家。
沈梦根据沈母的形容,已经自动在脑海里导演了一番爱恨情仇,“我现在就去给大哥打电话,务必在今年就把他嫁出去。”
沈母笑个不停,“快去,快去。”
沈岸接到幺妹的电话,本想拒绝,他哪有闲暇时间去看灯会?有空还不如回宿舍睡觉或者回家与老爷子聊天。
沈梦早就料到大哥一开口肯定是拒绝,“哥,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现在想想还是有必要和你说一声。”
沈岸听到幺妹收起了嬉皮笑脸,于是也跟着认真起来,他离开办公室,跑到天台上接听,“说吧,什么事?”
沈梦就把在英国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高度概括完之后她开始走煽情路线,“我现在还未和傅辰渊结婚,小家伙的身份暂时可以保密,一旦六月份结婚,小家伙就再也不能随便出现在公众场合,他一直没有看过我们国家的灯会,这点小心愿你都无法满足他,你还算啥舅舅?”
不得不说沈美人软硬兼施这招太管用了,沈队长犹豫了一分钟就答应一起去看灯会,沈梦兴奋地挂断电话,和母亲大人报喜。
沈岸却在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傅辰渊那小子也去的呀!幺妹说得好像没有男人陪她一起似的!该死的小丫头,竟然连大哥都忽悠!
正月十五,月圆,元宵园,一切都圆圆哒。
沈梦一家三口穿了亲子装,沈美人和傅胤丞小少爷对于亲子装早就适应,母子俩人在国外经常这么穿。
傅大少第一次穿上暖色系的卡通服装,真是又帅又萌,沈美人在卧室里看见他换好衣服后就禁不住蹂躏男人的冲动,把他扑倒在床上,狠狠地亲吻了一番,最后她差点惹火上身,要不是儿子在外面催,她说不定就会被傅大少就地正法了。
“先饶了你,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欲求不满的傅大少咬了一口作乱的小女人,然后憋着闷气,去卫生间重新整理行头。
沈梦揉了揉被傅大少咬痛的脖颈,咯咯笑个不停。
一家三口从楼上下来时,充当司机的傅辰皓看见他们的穿着,顿时呆住了,他大哥这幅模样好幻灭!
堂堂一个集团总裁竟然穿着亲子装,这要是别员工们看到,多不能接受啊。
三人坐到车上时,傅辰皓忍不住又刷了几眼,他发动车子,驶离水榭江南,“哥,你晚上还戴着墨镜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沈梦和儿子呵呵一笑,“你大哥怕被员工看到他这样穿。”
“开你的车。”傅辰渊咳嗽一声,伸手捏了捏小女人的腰肉,要不是为了让她和儿子开心,他何苦这样糟蹋自己。
沈梦受到傅大少的无声威胁,立即止住笑容,她不能再笑了,不然晚上回来她就笑不出了。
傅辰皓摸了摸鼻子,在后视镜里对沈梦竖起大拇指,嫂子,还是你牛掰,能够让大哥俯首称臣。
傅辰皓的奉承,沈梦微笑不语,男人爱她,当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沈岸和海花与他们在公园门口碰头。
沈梦一行人到达的时候,沈岸穿着便服在和显然精心打扮过的海花聊天,她牵着儿子的手走过去,“大哥,花花。”
沈岸见到幺妹和小外甥,又看向傅辰渊,嘴角可疑地抽动了几下,“来了啊。”
海花不吝啬地夸奖,“呀呀,这亲子装穿在你们身上还真好看,就和店家的专业模特一样,别人会以为你们是故意来打广告的。”
“花花阿姨真会说话,你今天穿得也不赖,打扮得这么漂亮,待会一定有单身男士想要认识你。”
沈梦就是故意说给傅辰皓听的,貌似这俩人到现在关系还僵着,明明互相都有感觉,偏偏还故意冷漠相待。
果然,她的话一说完,傅辰皓的脸色就变了变。
傅辰渊拉过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的手,给紧紧扣在手里,“别杵在门口,我们边走边聊。”
于是一行人结伴向公园里面出发。
沈梦和傅辰渊手牵手走在中间,沈岸牵着小外甥的手走在最前面,落单的海花自然和傅辰皓走在后面。
公园里人流如织,灯火辉煌。
各种动物造型,各种建筑造型,各种鲜花造型的花灯散布在各个地方,每走五步就是一景,路边卖糖葫芦和卖汤圆的比比皆是。
今晚来公园看灯会的男女老少都有,大部分是成双成对的青年人,小部分是拖家带口的小家庭、大家庭。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脸,其乐融融。
公园广场上摆满了好几排的彩色宫灯,每盏宫灯都很有特色,一看工艺就知道是出自大家手笔。彩色宫灯下都有谜语,若是猜中了就会有相应的打赏,众人来猜谜语不是涂打赏,涂的是热闹。
笑一笑十年少嘛。不管猜中,猜不中,重在参与。
谜语有简单有复杂,有人一下子就猜中,有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当别人说出答案和解题思路,他们才恍然大悟——哎呀,原来如此简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沈梦可没忘记今晚她和母亲大人布下的局,“大哥,我们先去猜猜灯谜,待会儿慢慢欣赏灯会。”
沈岸不疑有他,抱着小外甥向广场走去,“听你的。”
沈梦故意落下大哥几步距离,靠近傅辰渊耳边,小声说道:“待会儿你记得把儿子抱在怀里,不然人家小姑娘看到大哥抱着孩子,谁还愿意搭讪啊?”
“遵命,夫人。”傅大少也巴不得大舅子快点成家立业,省得每次在沈园,大舅子无事可做,就拿他逗趣。这世上老婆的娘家人千万不能得罪。
海花和傅辰皓也跟在他们身后,俩人一路上基本上就没搭过话,海花更是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傅辰皓,就连被路人不小心挤到,她被他护住,她都没有开口感谢。
傅辰皓的沉默不是故意不搭理,而是瞅准时机发动进攻,广场上猜灯谜是最佳地方,人挤人,他当然义不容辞要当护花使者了。
一行帅哥美女来到猜成语的灯谜下,围观群众见到他们到来,特别自觉空开了一些地方,或许是因为沈岸身上的慑人气质,或许是因为傅大少脸上的墨镜,或许是因为沈梦和海花的漂亮容颜,当然可能也离开不了傅胤丞小朋友奶声奶气的讨好卖乖,“叔叔、阿姨,请让让,我看不到啊。”
傅辰渊谨记老婆的暗示,“沈舅舅,我来抱帅宝,你来给小家伙读一读谜面。”
沈岸把小外甥递给他父亲,伸手拽着微微飘动的红布条,朗声读道:“哪一种蝙蝠不用休息?”
有人读谜面,众人乐得高兴,开始绞尽脑汁想谜底。
人挤人,沈梦主动靠在傅辰渊身上,笑着对大哥说,“哥,你给你外甥普及下什么是成语。”
本来普及成语的工作是傅辰渊要做的,然而今晚的主角是他的大舅子,他当然要成人之美。
沈岸不疑有他,一步步跳下幺妹挖下的坑,他先给小外甥讲解了成语的由来,然后道出了谜底,“帅宝,这个谜底就是‘不修边幅’,形容人不注重自己的衣着打扮。”
沈岸是刑警,哪次破案不是要耗尽多少脑细胞,本来就比别人聪明,更何况是沈致远的儿子,猜灯谜那是手到擒来。
于是众人就看到这个高大硬朗的男人对着他的小外甥讲解成语,顺便还把所有的灯谜都猜中了,且每一个谜面用时不到一分钟。
“奥斯卡金像奖——一鸣惊人;羊停止了呼吸——扬眉吐气;小狗过了独木桥就不叫了——过目不忘;拿筷子吃饭——脍炙人口;有一只熊走过来——有备而来……”
傅胤丞小朋友兴奋地鼓掌,“舅舅好棒!”
沈岸谢绝了主办方赠送的小礼物,他只要了一个宫灯,送给了小外甥,他意犹未尽地猜完最后一个灯谜,“帅宝,不是舅舅吹牛,这些都太小儿科了,与我接手的那些——”
“咳咳!”
沈梦即时打断大哥后面的那些话,“哥,你渴不渴?要不要去给我们买点水?”
沈岸说道现在还真是觉得口渴,“你们找个地方等我,我去去就来。”破案能力超高的沈大队长再次被他幺妹忽悠,明明是他口渴,却被幺妹指挥去买水。
隐藏在人群中间,穿着红色大衣的小姑娘有趣地看着高大的男人离开,她思忖了三秒,也跟着男人而去。
傅辰渊即使戴着墨镜,也感觉到了普通大众对沈岸的怨念,他低声对小女人说道:“你大哥今晚可谓是出尽风头,不过那个小姑娘在哪呢?”
沈梦抱着儿子走向人少的地方,她笑着回答,“就在人群中藏着呢,我也不知道人家长啥模样,听我妈说挺好看、挺古灵精怪的女孩子。”
傅辰渊拿出准备好的报纸铺在石凳上,“想不到沈教授喜欢这类型的媳妇?”
沈梦坐到报纸上,把小家伙丢到他怀里,她惬意地靠在他身上,“我大哥那种人,一般的媳妇镇不住他,太温柔太强悍都不行,必须找个脑子好使的,既能压得住他又懂得他工作的不容易。”
傅辰渊右手抱着儿子,左手抱着她,“言之有理,起码像夫人这样,脑子特好使的。”
“讨厌,你才脑子好使。”沈梦撅嘴瞪他。
傅辰渊低头亲她,惹得沈梦娇羞不已。
傅胤丞小朋友见爹地亲妈咪,也有样学样,抱着妈咪就是一口,完了还问道:“妈咪,爹地和我哪个好?”
小家伙的言外之意就是——爹地的吻和他的吻,哪个更甜?
沈梦好气又好笑,娇嗔地看了一眼傅大少,觉得有必要让他在儿子面前收敛,不能总是随时随地爱逗她。
这厢傅大少沈美人小帅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另一边两队男女暧昧丛生。
猜灯谜的时候,海花站在沈梦的身后,她兴趣浓浓地听沈大哥讲解谜底,也没注意到傅辰皓就紧紧贴在她身后,等到好友走到下一个宫灯下面,人群也跟着拥挤过去,她被迫前倾,腰身瞬间被固定住,牢牢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挤在一起。
她若是惊叫就显得太不合群,而且也不能恼了好友一家看灯会的兴致,于是她只好拽着搁在她腰间的大手,同时小声说道:“娘娘腔,不准趁机吃我豆腐!”
孰料,娘娘腔这家伙委实胆大,不放手不说,还变本加厉地贴着她,以至于她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强烈男人气息,“你要是再叫我一声娘娘腔,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真正的吃豆腐。”
海花本是烈性女子,怎会任傅辰皓威胁?她还就不顺他的心,连续唤了三遍娘娘腔。这结果当然是她被傅辰皓给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给按在墙上来了一场壁咚。
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傅辰皓也不是第一次对海花进行壁咚,博恩集团年会那晚,海岛那一晚,俩人暧昧勾搭,却仅限于暧昧勾搭,本垒打的边缘都没有碰到。
海花由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投降再到尽情地投入,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