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岳鄙视,“难得啊,咱薛大少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要不,给你,你去,”
“这花太俗,我拿不出手,”齐岳也不好意思。
“给我,我送,”就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然后两捧花被人抢了过去,一眨眼,人和花都窜了过去。
“阿姨,我是汪乔,这是我今早特意在花店里定的鲜花,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花,但玫瑰花的花语是我爱你,就当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替有爱不敢说出口的关爸表达他内心对您的真实想法,”
“你这孩子,鬼花样最多,小瑾,拿着吧,孩子的心意,”青城这帮以不要脸出名的大小男人们今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夕怡瑾接过花,笑着说,“谢谢,乔乔,我很喜欢,我带了江城的特产,一会儿拿些回去尝尝,”
“好的,谢谢阿姨,”汪乔在人前一向会装。
薛蟠子在心里嗷嗷乱叫,挣扎了许久,也没敢贸然上前说那话是我买的,不仅花,这地毯和花篮也是我铺的我摆的。
“你是颜颜吧,我比你大一岁,就住你们隔壁隔壁隔壁的那幢房子里,不远,抬脚的功夫就到了,你初来乍到的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我,我可是青城百事通,”说话时已经将手中的百合花送了出去,夕颜接过,微微一笑,说了声,“好,”
“美人如花,当真相得益彰,‘名花倾国两相欢’,不及,不及。当年李太白以芍药比喻杨贵妃之美,他若能活到今日见到你和阿姨,就知道花朵虽美,然而无娇嗔,无软语,无喜笑,无忧思,那是万万不及你们的,”汪乔退后一步,看着抱着花的夕颜,赞叹道。
众狼们又嗷嗷叫着,汪乔你这女混混,你抢花也就罢了,你还抢我们的台词,我们的台词。
夕颜看向她,忽而笑了,“这是天龙八部里,段誉夸王语嫣的话,”
“你也看天龙八部?”汪乔惊,她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孩该只看张爱玲的小说的。
“看过的,金庸的书很好看,只是我只看过这部,”别的没时间看。
“金庸啊,他的书我都有,你喜欢我可以借给你,”
“好啊,”笑的比方才灿烂多了。
汪乔看愣了,半响说,“颜颜,你真美,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白茶花的,因为你像白茶花一般洁白无瑕,令人一见忘返,又有白茶花的温婉与清然,这个百合花也代表纯洁,但它是世俗理解的纯洁,总是沾染了几许匠气,不若白茶花清灵,”
这就是为么狼们讨厌汪乔的地方,她总能将他们的风头抢尽,台词抢尽,哪怕她现在顶着一脸吓死人的青春痘。
夕颜没有跟女孩打交道的经验,更不善于恭维或夸奖人,平时人家夸她漂亮,她就会回一句,你也很漂亮或者你也很好看,可对着汪乔一张满是美丽疙瘩痘的脸,那句你也漂亮的话也说不下去了,这会儿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只端看她的脸,细细瞧着。
“我这脸没吓着你吧,”汪乔倒不在意,点着自己的脸嘻嘻哈哈的问。
夕颜摇头,“你脸上的痘痘是肝火太盛导致的,吃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听关关说你家是开中药铺子的,你也会给人看病么?”
“颜颜三岁就跟着她爷爷学医,是我们中药铺子里的坐堂大夫,对伤风感冒,调理脾胃,美容养颜最是擅长,一会儿进屋让她给你把个脉,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你这个年龄长痘痘是正常的,在江城她很多同学都是吃她开的方子调理的,效果都很好,”夕怡瑾拎着包儿走过来说,说完后拎着包在关景天的带领下向别墅内走去。
她一走,三匹狼嗷的围了过来,“颜颜,我叫薛传瑞,那啥,我是你哥的铁哥儿,铁哥儿知道不?就是玩的很好的那种,你……”
话没说完,就被汪乔截住了话头,勾着夕颜的胳膊,拉着她朝屋里走,边走边说,“你别理他们,一群小混混、臭流氓,上课看黄色小说,下课对美女吹流氓哨,跟他们结交,平白污了你的眼睛,你的气质,”又说,“你才十五岁都可以当坐堂大夫了,真的假的,天才么?”
夕颜知道她妈这是帮她融入新生活,结交新朋友,点点头,说,“按我的方子,慢则半个月,快则十日便可消,且不留痘印,我不是天才,我三岁开始认识草药,五岁后每日都会背诵中医书籍,你要是这样,你也能帮人看病,”
“呵呵,你要是能将我这脸治好,他们这几个除了华哥,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他们敢欺负你纠缠你,你就跟我说,我一准儿帮你修理他们,”不管汪乔是男是女,她都是最爱惜自己脸面的。
夕颜抿唇微笑,露出两个酒窝,煞是好看。
“你有酒窝的,我最喜欢有酒窝的女孩,”汪乔抬手摸上她的脸,“你皮肤真好,真滑真嫩真白皙,”
众狼嗷嗷的都快要疯了,你说你抢了我们的风头、台词,贬低我们也就罢了,还作死地动手又动脚,太不把流氓当色狼了。
夕颜不习惯被人摸,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正好撞到她身后正朝屋里运行李的秦锦华怀中,“对不起,”
“没事,小心点,别摔着,”秦锦华说,虽然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却依然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和那淡淡的带着点药香味的馨馨体香,真好闻,还有那一抹的嫣红,好似那山间由白变红的山茶花,很是醉人。
调戏
别墅的铁栅栏门不是正对着客厅的大门,而是走过一条铺着‘s’形石子路,绕过一个好似葫芦形状的小池塘才到,园子里种着一些翠竹还有几株不知名的观赏树,青城的冬天很冷,翠竹和观赏树都是光秃秃的,也许春天来临时,会很好看吧!
这片别墅区不是对外公开销售的,关景山几年前衣锦还乡准备为家乡做点建设,以极低的价钱买下这块位于青城南郊的土地,打算开发楼盘卖房为家乡财政局增收来着,开盘前请风水先生来看,说这儿背山靠水,灵气十足,若在这儿住上几年,保管主人丁财贵三全,然后他主意一转,另外拍了一块土地做楼盘开发,这儿么,请了最有名的设计师,设计了八套风格不同又相得益彰的别墅图纸,让人依图施建,作为他和哥几个以后的修养圣地。
别墅一共三层,一楼是客厅、餐厅、厨房、麻将房和保姆房,夕颜的房间在二楼,跟关鹏隔着一个楼梯,坐北,朝南,阳光充足,每间房前都有一个大露台,主卧和夕颜的露台在南方,关鹏的在西面,每间房都有独立的衣帽间,干湿分离的卫生间和书房,沿着二楼走廊朝里走,有两间客房,比起两人近八十平的房间,客房要小许多,约三十平米左右,有独立的卫浴间,不带书房和衣帽间,有衣柜,三楼上面还有一个阁楼,阁楼旁边空着一块,铺上木板,做露天阳台。
夕颜觉得自己早晚是要回江城的,所以行礼都是精简再精简过的,饶是这样,也装了两个行李箱外加两个硬纸箱子和一个大塑料袋子,她妈比她还要多些,不等关景山吩咐,哥几个就主动当起了搬运工帮她们将行礼运上了楼。
关景山对几个熊孩子的表现很满意,待将行礼搬完后,从屋里的皮包里随手掏出一沓钱,递给关鹏哥几个,“行了,这儿没你们什么事了,拿着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那语气跟打发小时搬运工没两样,说完转身进屋,还不忘将门带上。
“鹏子,不是哥们挑拨你爷俩的关系,人都说有了后妈离有后爸不远了,咱以为凭关叔为了你单挂十多年的伟大事迹,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快从亲爸变成后爸的,结果你这后妈脚跟还没站稳,你这后爸行迹就暴露出来了,哥们真替你以后的日子悲哀啊,”薛蟠子叹息道。
关鹏正在数钱,一万两千八,乐了,“搬几个箱子就有这么多的钱拿,哪找这么好的差事去,那啥,说个去处,爷今个满请,”啪啪用钱拍打着掌心。
抬头,就见朱威威冲着他笑的一脸……□,不见薛蟠子,“人呢?”
朱威威朝他身后的某处指指,他转头过去,就见薛蟠子正趴在主卧门前,耳朵贴着门板,食指竖在唇前,冲他猥琐地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
靠,他冲这人品无下限的流氓玩意竖起了中指,虽然他人品也没多高,但听老爸墙角这种下流龌龊事还真做不出来。
拿着钱,‘啪啪’拍打着手心,小慢步地朝楼梯口走着。
朱威威笑眯眯地随后跟着,两人在楼梯口拐角处站定后,一人一根烟地抽了起来。
约摸十分钟后,薛蟠子一脸悻悻地朝二人走来,朱威威问,“这就完了?咱叔看着不像是那么怂的啊,”
“不是小关叔怂,是大关叔怂,跟人痴缠了两年,还没点过炮呢?”
“不是吧,怎么看咱叔也不是那种玩精神恋爱的人啊,”
“关叔说,媳妇,咱两证都扯了,你让我亲亲呗,我保证只亲亲,绝对不想别的,关婶说,关景山,你跟我扯证就是想亲亲啊,早说啊,不扯证,你想亲我也给你亲,关叔说,真的啊,你怎么不早说,这两年我可是一直憋着呢?关婶说:假的!”薛蟠子学两人话时,连神情动作都带上了,一会扮猥琐流氓叔,一会扮清冷温柔婶,倒是说演俱佳。
“呦,咱这关婶够压得住场子的,”
“嗯,我从旁听着,也替关叔感到憋屈和窝囊,别说已经是扯过证的两口子了,就是没扯,咱叔也该是那种想压就压的真汉子、纯爷们,”
“然后呢?”
“然后关叔说:媳妇,我帮你一起挂衣服吧,关婶说:那你挂吧,我先去洗个澡,”
“然后呢?”
“然后关婶就去洗澡了,关叔一边哼着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一边挂衣服呗,我在门外都能感受到他那骚包又愉悦的情绪,一首情歌愣是唱出了东北大秧歌的味道,”
“爱就一个字?”
“东北大秧歌?”
关鹏和朱威威齐双双地打了个寒颤。
&&&&&&&&&&&
因着几人里,秦锦华和齐岳给大人们的印象比较沉稳、懂礼、会照顾人,所以,关景山让二人连同汪乔帮夕颜收拾行李。
“颜颜,你这箱子搁哪儿买的,真漂亮,”
行李箱是牛皮头层硬盖长方形的那种,一玫红一橘黄,颜色鲜艳且外观好看,单看箱子上的古铜色五金搭扣和钉扣就知道这箱子不便宜,上面的两根装饰捆带也是全牛皮的,很是档次,箱子的八个角都用牛皮包过一层的,针脚又密实又扎实,搭配着两个同款又同色的小手提箱,任谁见着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从箱套里取出来时,连汪乔这个惯不喜欢小女儿家花花艳艳的人也不由的赞叹,人这皮箱子做的可真精致。
“不是买的,是订做的,我们江城有一个老皮匠人,几代都是割皮子做皮箱、皮包、皮靴、皮衣的,那个老皮匠人是我爷爷的旧识,手艺极好,这个皮箱子是我十五岁生辰时妈妈找他专门为我订做的,原是打算上大学或出国时用的,”
随着社会的进步和技术生产的提高,一些老手艺人都慢慢退了下来,老皮匠人被皮具公司取代,中药铺子被中医院取代,老裁缝铺子被服装公司取代,金(银)匠铺子被金店取代,胭脂铺子被化妆品公司取代,机器批量生产的东西有着比手工艺人更低的成本,更新的花样,更适合市场发展的需求量。
或许都是老一辈人传承下来的手艺,夕颜母女更喜欢在老皮匠铺子做皮具,在老裁缝铺子做衣服,在金(银)匠铺子打首饰或买首饰,在老胭脂铺子买胭脂水粉,这是一种情结。
几年前老皮匠的儿子将铺子转让,拿了钱开了一家叫老皮匠人的皮具公司后,老皮匠就鲜少接活了,便是接也只接熟人的活,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