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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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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不好?“秦锦华轻抚着小嘴诱哄倒。

”好,“

这乖样,秦锦华很是满意的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端起水杯喝了一杯水,夕颜急了,”我要喝。我要喝。“

秦锦华捏着下巴,低头俯身渡给她,“直接喝,热,这么喂,我可以帮你试试水温,免得烫着我家小宝贝。”

夕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她头还晕着呢?酒劲上头,越发的晕乎,只觉得一口不够,含含糊糊地说,“还要喝,”

秦锦华又体贴地喂了好几口,丫头一直都挺配合,乖乖的张着嘴儿咽下他渡给的水,那摸样儿太勾人了,秦锦华开始把持不住,喂变成了吻,而后慢慢加深,吸吮,啃咬,很不能将喂进去的水都吸出来,太饥渴了,吻一点点的向下,加深,房间的温度上来了,两人都感觉到了热,然后羽绒服被脱掉了,继而毛衣,内衬,胸罩,待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秦锦华的眼睛红了,白嫩,真真的白嫩,好似拿精粉调着鲜奶,桃汁做成的桃子,白嫩中透着粉色,下手去抓,却是软中带着韧劲,真好抓,桃子散着甜香,桃尖粉嫩,俏丽,虽说素了两年,但曾经他也是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汉子,成熟的,青涩的,娇嫩的他都是见过的,不是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可这会儿,却还是眯了眼,乱了心,低头,一口咬住,入口的绵软,入鼻的馨香,秦锦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一个地方,涨,涨的要命。

素了两年的人,一招闻香,饥渴难耐,便如狗见了骨头般,是不会撒口的,这番连咬带啃,连吮带吸的,就是块骨头也知道疼了,更何况还是块温软的香肉,夕颜惊呼出声,“疼——”

“哪里疼,头还是心口,”秦老大倒是想起她还是醉酒。

“这疼,是被你咬疼的,”
夕颜摸上自己的胸,这话她说的坦荡荡,因为她有颗纯纯的心,可落在听惯荤素之花行惯荤素之事的秦老大耳中就歪了,一个“咬”字,春色无边,骄人浮想联翩。那儿也更加斗志昂扬起来,他眯眼怪笑,舔着下唇,极诱惑的说,“一会儿总会让你咬回来的。”

夕颜不懂这话中深意,只迷迷瞪瞪得看着他,脸红红的,小嘴微张,眼眸迷离,这幅摸样就是落在柳下惠眼中,柳下惠也撑不住,显然秦锦华不是柳下惠,他是秦流氓,还是素了两年半的秦流氓,低头咬住小嘴,唇齿在纠缠,轻吮慢咬,无限风情,唇舌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香软的酥胸,细腻的皮肤,纤柔的腰肢——一直到私密之处,夕颜觉得自己也快要爆炸了。

“你走开,走开。。。。。。”

“颜颜,我生病了,这儿张的厉害,要爆炸了,你若不救我,我就会胀死的,颜颜,你救我,医者父母心,你救救我。”

他有个想法,彻底断了虎狼觊觎的想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将宝彻底弄成他家的,便是谁也抢不走了,说着引着夕颜的手摸上他的炙热,“好烫,真病了,”

一句话五个字,将秦锦华最后的理智也弄没了,“我病了,我真病了,颜颜,这病再不治,我就会疯,我会疯的,”

“怎么治啊,”夕颜含含糊糊得说着梦话,“我也难受来着,我没法给你治,”

“这病就得你治,旁人治不好,治不好的。”

秦锦华说着,一路向下,问过她的消毒器,脱下她的裤子,扯掉她的小内,醉酒中的夕颜仍是知道羞耻的,她挣扎着推他,踢他,被秦锦华坚定地捉住她的双腿,分开花瓣儿,低头吮了上去,“别,那脏,那脏,”

“不脏不脏,我的宝贝是最干净的,哪儿都干净,”

秦锦华自御女无数,就从未这般伺候过人,他鄙视有种冲动,就是要亲遍他的宝贝每一处,每一处,夕颜不通口,身体却异常敏感,在秦锦华的伺候下,很快便颤抖着尖叫起来,然后哭的很是凶猛,即使在醉酒中,她仍然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又觉得舒服的很,“怎么了,宝贝?”

“秦锦华慌了,将人抱起,搂在怀中,夕颜展开双臂,抱上她的脖颈,她这个人格是诚实的,不会撒谎的,“那样,舒服,”

说完,哭的更凶了,虽然说的简洁,但秦锦华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而后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地亲上那张诚实的小嘴,“颜颜,颜颜,你给我吧我会爱你,疼你,一辈子,一辈子疼你,爱你。”

他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脑子里一片混乱,待一声啼哭将他混乱的脑神经理顺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进入了吸烟的身体,身下他们交合之处,一片殷红,那是属于颜颜的处子之血,那么红,那么艳,像罂粟花一样诱惑着他的心智,腐蚀他的神经。

他觉得自己疯了,真疯了,他居然就这么要了颜颜,还有一个多月她才满18岁,彼时她还没成年呢,这是他呵护珍惜的女孩啊,就这么就这么被他破了。。。。。。

他心疼了,是真心疼,他后悔了,也是真后悔,看着因疼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宝儿,秦锦华第一次觉得自己禽兽不如,他不是人,他真不是人,“颜颜,躲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也不知说了多少对不起,边说边亲吻她的小嘴,男儿有泪不轻弹,彼时,他的眼眶热热的,那个叫眼泪的东西留了出来,她疼他跟他一起疼,她哭他跟她一起哭,疼过,哭过。却再也换不回那层处子膜,他告诉自己,要好好疼她,一辈子疼她,宠她,爱她!

然后慢慢地开始律动。。。。。。

每一下都很轻柔,势要给她一个温柔而美好的初次,哪怕她醒来并不记得,他依然想尽最大可能让她舒服。

49、

 
  素了两年半的狼,一啃肉,骨头都能生嚼碎了,虽然秦锦华口口声声地说着对不起,但还是将人里里外外地吃了好几遍,他经验老道、技术娴熟,虽然夕颜是初经人事,但在他过硬的技术下还是尝到了欢愉,  场欢愉两人从下午三点直弄到晚上七点,从沙发到床上,直把人做的哭晕过去,又爽晕过去,再累晕过去方才罢手。   

“颜颜在你那,”朱清越打来电话直接问道,上午他陪汪乔去医院看望老太太了,回来听关鹏说夕颜喝醉了酒被老大带走了,没带回南苑,那就带回了公寓。  

孤男寡女,再加上个酒后……他是男人,自然知晓心爱的女人在醉酒后的媚态,尤其夕颜还是那样一种情况。  

  “嗯,”秦锦华边回话, 一边拿脸摩挲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憨香的夕宝贝,、丫头皮肤太过自嫩,一 场口下来,小脸绯红绯红的,上面还飘着潮热的甜香Z气,就跟那新出炉的草莓蛋糕般,勾的人食欲大动,他亲了又亲,舔了又舔,怎么都不够。

“你不会把人给办了吧,”朱清越压低声音问道。

“恩,她喝醉了,然后乱了我,”

他说的一本正经,那头朱清越吐出一句国骂,“老大,你好歹也把这个年过完吧,”过完年三月三就是夕颜十八岁生日,不至于落个奸污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秦锦华也不想的,他对夕颜是动了真感情的,他甚至觉得如何夕颜不愿意这么早跟他发生关系,他可以等到她满二十二岁两人拿了结婚证后婚内合法性做(我就不信杜娘不给我和谐掉)爱,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他也没想到这丫头喝了酒后会这么惑人,让人一点理智都没有,虽然她不喝酒时也够惑人的,两人之前也经常性的擦枪走火,但关键时候她总能及时制止,被迫用另种方式满足他。 

哎,现在说什么都晚的,他得想法对付过去,夕颜这样,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家的,夜宿不归,就是夕怡谨不急,关景山也会紧张个半死的,自打夕颜考上北医后,打着他家肥水的人家都快踏破他家门槛了,也是丫头苗太正,老的,小的都稀罕, 一路走来的老流氓对新代的小流氓提防的很,轻易不让人单独出门,出门见同学会朋友都要有人跟着,汪乔不在,就关鹏、齐岳、朱清越、朱威威轮流,便是有了私情,也是肥水不流外人口。


至于夜不归宿,那是坚决不许的,“越子,你得帮我”。

“怎么帮?”朱清越这会也没撤,关景山夫妇今个去镇上走老亲,临走时将夕颜交托给他,要是被他们知道夕颜被他照看到秦老大的床上,老关家加老朱家几十口子还不把他生嚼了,他是有了汪乔,可他们老朱家还有的是人稀罕夕颜,他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挖社会王义墙角,胳膊肘儿往外拐!

“ 你拉几个牌场子,叫上鹏子。 威子 他们做通宵麻将,乔乔也要叫上……”

到底是一起混大的基友,他开头,朱清越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王意,“老大,不是兄弟排你,你这王意可真不妙,且不说颜颜是公认的乖孩子,就她那生物钟,也不是能挨得住通宵麻将的人,就算能挨的住,我老舅回来,也要来找的,”

  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家长那关还没过,就把人姑娘睡了,等着被揍吧 

“关叔那,我自会想法拖住,你将那几个给我留住了就成,”这找媳妇就跟打通关游戏样,过一关是一关,慢慢来。

“好吧,”

  挂了朱清越的电话,秦锦华又打了几个电话,方才抱着软绵绵糊哒哒的夕颜去洗鸳鸯浴,好生地吃了一番嫩豆腐,出来后,叫的外卖也到了,青城最大酒楼做的百合自果牛肉汤和鸡汁粥,流了这么多血,得好好补补。  

洗完澡也没给人穿衣服,屋里空调打的足足的,人用棉毯裹着抱在怀里,醉酒加下午的口,夕颜又困又乏,眼睛都睁不开,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拱,又烦又懒的样,跟猫儿似的,爱死个人,秦锦华那小心儿软的塌糊涂,低头叭叭地亲了好几口,也不叫了,拿着勺子口口地喂,跟妈妈喂小宝宝般,下巴处垫个毛巾,旁边还备个擦嘴的,喂一勺,哄一句,夕颜也是饿了,虽没睁过眼睛,但喂的饭都乖乖吃下了,吃了大半碗粥,喝了大半碗汤,炖的烂烂的牛肉也吃了好几块(酒楼里汤都是事先放在炉子上煲好的),小嘴一张一台, 一蠕一嚼的小乖样又取悦了秦锦华,这么乖的姑娘,哪个当爸的见着都稀罕,省心啊。  

吃过饭,还给擦了嘴,漱了口,自己就着她吃剩的对付了几口,就开始想床了,见床上
片狼藉,将人裹在被子里放到沙发上,年前他姑的小女儿结婚,他姑给表姐置办嫁妆时想起今年是她大侄子的本命年,便买了几条红内裤和红袜子送了过来,来时手上拎着给表姐买的床上万件套,大红色的,秦锦华看到觉得喜庆,想着夕颜皮肤自,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一 定比他摸样中等肤色偏暗的表姐好看,遂买了两套放家里备用,表姐结婚在腊月,办的是古礼,穿的是大红色旗袍夹袄,拜堂时,他瞧着那大红色的龙凤喜烛挺好看的,回来时去了婚庆喜铺买了两根回来,这会儿换上大红色六。件套,点上婴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翻出大红喜字贴床头,这便有了那么 点新婚之夜的意思,也全了夕颜要将处子留在新婚之夜的守日思想。  

布置好一切,遂美滋滋地将人抱上床,去了棉毯,肉贴肉地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亲个没完,朱清越打来电话,“我老舅的车胎爆了,今晚就宿在镇上小舅公家了,” 
 
秦锦华‘嗯’了声,朱清越又问,“那胎是你让人戳破的?” 
 
“关叔那车胎早该换新的了,” 
 
“就算你过得了今晚,明天呢?就这么被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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