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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木叶皮笑肉不笑对着摄影机傻兮兮地鼓起了掌,与此同时,摄影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手足无措道:“啊啊啊!木叶大人你们看,你们身后刚才有一个人冲了过去,他会不会是凶手呢?让我们追上去……哎,等等我!”
我和木叶没听完他那些蠢蠢的介绍,听到不对劲就赶紧冲了上去,路口处,果然有一个白衣人慌里慌张跑着,没等他跑出巷口,就被木叶隔空抛出去的长剑刺在地上,血溅三尺。
木叶看到那人脸朝地,血肉模糊的样子皱了皱眉,伸手拔出长刃:“可惜了,流了那么多血……”
白衣人似乎觉得木叶还有一丝怜悯之心,更努力地发出疼痛的呻|吟,想借此来让木叶同情心泛滥,饶他一命。
木叶似乎有些动容,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剑脏了。”
原本被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白衣人听到这话,身躯颤抖了一下,晕死过去。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自己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剑,所以羞愤地晕倒了。
木叶觉得这很可能是一个嫌疑犯,于是把他绑到附近的餐馆里,又和老板要了一罐辣椒酱糊在他的脸上,等到那炙热的辣意把他熏醒了,木叶这才慢悠悠坐到了他的面前,拿着一勺辣椒酱威胁道:“我问什么你说什么,不说把辣酱塞到你嘴里。”
嫌疑犯怕极了,他瑟瑟发抖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嗷呜!”
没等到他说完,木叶就把辣椒酱塞入他的嘴里了:“我还没问,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这年头,太容易招供也得受罪。
木叶清清嗓子道:“好了,我想问,平等王是你掳走的吗?”
白衣人显然没反应过来木叶的提问如此犀利,刚想摇头,却见那勺辣椒抵在自己的唇边,急忙点了点头,眼神里散发出的讯息竟然是如此简明:妈蛋,就是我拐走的。
“那带我们去看看,平等王是被你油炸了还是生煎了?”木叶顿了顿,又补充:“根据我个人口味,我偏好生煎。”
犯人很有骨气道:“我不会对平等王大人做如此下|贱之事!”
于是,我们看到平等王的时候,他正被锁在地下室做x奴,但是虽说是x奴,事情又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至少刚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我惊呆了。
整个房间都是奇怪妹妹海报,床上桌上叠满了妹妹乙|女向游戏的光碟,平等王一手一个妹妹样子的萝莉抱枕,露出光|裸的大腿,长发被自己用皮筋扎在脑门上,身上穿的t桖还是刻有“我爱妹妹”字样的,真是一个十足的妹控宅男。
我忍不住扶额:“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望向平等王的目光充满了痴迷的爱意,他低声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平等王的辅佐官——千语,由于我对大人的爱意胜过了所有的人,以至于我把大人掳走,藏在了地下室里,又怕别人怀疑,就贼喊捉贼让大家分头去找,甚至还散发出晚上不能出门,有蜘蛛女来寻妖怪当丈夫的流言,这一切都是我对大人深深的爱啊。而养大人也着实不易,每周都要早起去等妹妹杂志的特刊,还要去游戏店收集各类妹妹游戏的光碟,这样才能让大人乖乖待在这一间爱的小屋里面。”
真是一个催人作呕的故事啊……
发现真相的摄影师已经抱着摄影机吐了个天昏地暗,而这一对奇葩伴侣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最终的结果就是,由于八大地狱都产生了各种奇葩事件,本次获胜者乃是阎罗王大人。
而纪实节目的最后,各个观众都因木叶的一句话沸腾了,他说:三日之后,就是我和阿渡的大婚,欢迎各位来妖市捧场,谢谢。
☆、第77章 【百年好合】
等到木叶要和我结婚的消息散布出去,我才发现自己患上了婚前恐惧症。
虽然和以前并没有两样,也是同样的一起睡觉,一起吃饭。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在悄然生长,甚至是蜕变,以我应接不暇的速度变换着,更替着。
为此,我还特地趁木叶不在家时出门请教妖怪圈里的已婚太太们——
我首先问的是隐女:“我再过一天就要结婚了,可是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总有那里不舒服,心跳很快,也很慌张。”
隐女沉默了一下,故作小女儿姿态:“那个,你不会是要来大姨|妈了吧?”
“……”
于是我又去询问了犬神太太:“夫人,我明天就要结婚了,可是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犬神太太眼露精光,细细打量了我一番道:“我懂的,是不是婚前就那个了?现在奉子成婚了?”
“……”
最后,我没抱任何希望去寻找了娇娘,却没料到,她似乎是这方面的行家,掐指一算便道:“你这是婚前恐惧症呢,怕些什么,难道木叶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让你这么不放心他?呵呵呵呵呵,来嘛,说嘛。”
为了防止木叶在和我结婚当日被狗仔队爆出什么花边新闻,我迅速逃离了娇娘的酒馆,一路回了家。
刚到家,我就被正围着围裙做饭的木叶逮个正着。
我偷偷瞟了他一眼,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花纹缝隙,一点点撒在木叶的发隙之间,露出层层叠叠的疏离美感,让他的五官轮廓更加分明,似乎只有这时,我才能看见他眼眸里的温柔的神色,那看似深沉的鸦黑色之下,洋溢的是浓烈的宠溺之色。
似乎,他的全世界里只有我一般。
我又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急匆匆地说道:“我有点累了,想上楼躺一下。”
木叶俯下身,突然伸出手将我整个人拥入他的怀抱之中,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我,有力的心跳此时正快速地跃动,一声又一声,像是在传递什么信息给我一般。
我听着他蓬勃而有力的心跳声,心底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被安抚下来,原本就像是一撮逆鳞,最终被温润的流水抚平了棱角。
而木叶,就像是水,以无数种形态包容着我,适应着我,让我一直维持最舒适的状态,可以任意生活在他触手能及的保护范围之内,就好比此时此刻,他的怀抱之中。
仿佛是他一直在保护着我吧?
我就是木叶的全世界吗?
木叶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发顶,亲昵而又带了点鼓励的意味,那种肌肤偎贴着头发的温热触感一触即逝。
“不要怕。”
他的声音像是染了水色,干净却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蛊|惑力,诱|导着我不断深入他,不断依靠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最后落入他的怀抱之中。
“我……”我开了开口,如鲠在喉,明明,什么都不该怕的。
有木叶在的日子,我应该什么都不要惧怕的。
他会照顾好我,会帮我处理好一切。
只要安心地,待在他的怀里就好了吧?
木叶拥地我更紧,像是哄孩子一样,轻声道:“你不要怕,怕的人应该是我。”
“是你?”
“我们在一起过了两辈子了,却都是一眨眼的事情,一睁眼,一闭眼,一世就过去了,我不知道还能最后一次闭眼是什么时候,可我却清楚的知道,我想要和你有一个约定,以剩下的岁月作为条件的约定。”
我抬起头,突然看见木叶眼中那抹坚定之色,坚定地让人心疼。
是了,或许木叶比我想象的更加爱我。
也或许,我也和他一样,害怕什么时候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见对方了,所以不敢下承诺,也不敢去面对承诺。
一旦面对了,就好像必须接受以后会一起死去,各自轮回的命运一样。
不只是,害怕呢,还有不甘。
明明我们该,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我踮脚吻上了木叶的唇,轻抿了一下,他的唇沾上了水色变得格外红润。
木叶似是有些出神,他怔忪了一会儿,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咬住我的下唇,突如其来的掠夺让我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一下,却被木叶死死禁锢在怀中。
他像是突然出击的豹子一般,不知是什么点燃了他心中的占有之欲,随之熊熊燃烧,情绪澎湃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知吻了多久,木叶才恋恋不舍松开了我,他将我搂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的脊背,低声道:“我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终结。”
“我也会陪着你。”
我吻了吻他的侧脸,做下了这个决定。
翌日上午,木叶并没有告诉我婚礼该如何进行,甚至是连婚礼的迹象都没有。
我不免有些疑惑,而木叶则是神秘兮兮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我们在那里结婚。”
至于是在哪里,我现在也不知道。
坐车坐了很久,木叶终于牵着我走进了一座深山里,这里草木青葱,山云缭绕,就像是旧时精心描绘的山水画一般,美得像是个梦境。
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终于,木叶在一座小屋面前停下步子,他用手撩开遮蔽住视线的竹叶,“还记得这里吗?”
这里是?
我皱了皱眉,迟疑了几秒钟。我记起了,这是前世的家,木叶和我共同生活过的地方。
也是曾一起死去的地方。
木叶勾起嘴角,笑意加深:“还记得在房间里面吗?当时你都说了什么?”
我面红耳赤:“我不记得了。”
其实我都记得,记得我说要嫁给木叶,说要给他生孩子,说和他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在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和木叶有关。
我的一生,都是和木叶联系在一起。
木叶,也是我的全世界吧?
“想进去看看吗?”木叶开口。
我忙不迭点头,牵着他一起进了屋子。房子里纤尘不染,看得出来有被人精心打扫过,所有的物件都和从前一样,摆放在同样的位置上面,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却又有些不一样。
我像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欢喜地四处绕了一圈,最终在停步在以前和木叶一起睡过的房间门口。
一推开门,就是漫天涌来的红色,红色的床单,喜字,毯子,甚至还有点燃的龙凤红烛。
木叶突然从我的身后拥上我,唇瓣贴在我的耳廓,轻轻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像是一种挑|逗,让我浑身如同电流窜过一般,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有些痒痒的。
“我不会其他人所谓的浪漫,甚至是盛大的婚礼,我想给你的,只是安静的生活。”他顿了顿,尾音发颤,似乎是有些紧张:“你喜欢吗?”
我眯起眼睛,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很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怎样我都喜欢。”
木叶将我抱到了床上,柔软的被褥承载着两个人的体重,顿时陷了下去。
他伸手将我的外衣解开,喉头滚了滚,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可能……会有些疼。”
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摇摇头:“我不怕的。”
木叶将自己身上的长袍解开,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随之整个人覆到我身上,肌肤相触的热度就好似火烧一般,烫的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木叶眼中的情绪更甚,像是蹿起两团炙热的火苗,经由我声音的催动,从而越燃越烈。
就好像是要忍不住了……
我突然笑出声,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接吻技术我还没有那么纯熟,甚至是拙劣,只会用舌尖小心翼翼划过木叶的唇瓣,舌尖,最后在口腔内壁厮磨,笨拙地吞咽唾液。
我离开了他的唇,害羞道:“我不太会。”
木叶粗喘了口气,定定看着我,额角的碎发抚在我脸上引起一阵瘙痒,我难受地撇了撇头,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下头勾着我的舌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导,他顺着我的唇线舔舐吮吸,起初很温柔,之后由于情动又逐渐陷入急躁的状态,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吃拆入腹一样。
木叶没有松下嘴里的劲道,原先是浅尝辄止的吮唇轻吻,而后就是舌尖不甘示弱强硬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