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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小气。”
暮雪手环上他的腰,贴着他低声说:“也许你说得对,做情感节目多了,这人也变得神经兮兮的。所以,我打算退居幕后。”
“舍得吗。”他是知道她的,这份工作也是她投入了全部心血,以前有意想她转幕后她不答应,今天主动提及,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没什么舍不舍得,做久了也腻味,想换换心情。这个,迟早都要转幕后的。”
傅承睿拉开彼此距离,低眼看着她,见她目光雪亮,心也是一热。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暮色静谧,良辰美景。
暮雪安心地依着他,尽管他不说那几个字,她也是知道的。也不知今晚怎么了,看到章瑾,她千头万绪,一时忍不住就想问,想从他口中得到证实。其实,他说不说都无妨,他的心摆在那里。若说别个与她虚与委蛇,冲着她的身家来,她毫不怀疑,但傅承睿,她从来都信他的。想起以前那些气话,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深刻反思,那时的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啊,为什么总看他不顺眼?
也不知是不是所谓心有灵犀,她正想这事儿,傅承睿就说:“如果我没记错,你那个时候就留意我了吧。”
暮雪顺着就问了句:“什么留意?”
“当然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
听他这样道来,暮雪想都不去想就反驳:“胡说,我才没注意你,我那是讨厌。”
傅承睿不当回事,低低地笑了笑:“狡辩,晚上给你看个东西。”
暮雪不知他又打什么主意,抬头望见那双眸子,她心神微荡。
傅一生出生后,他们又搬回了梨园。
暮雪的意思是父母一天天老去,他们能陪在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住在一起,他们身体有个病痛照顾起来也方便。
傅承睿很欣慰,他的小妻子终于长大了。
最高兴的莫过欧阳,任性独行的女儿竟也开窍了,他把女儿这莫大的改变归为女婿功劳,对傅承睿喜欢到了心坎上上去,比亲儿子还要亲。
当然,暮雪是没机会知道欧阳的心里所想,不然还不把她给憋屈郁闷。其实,反过来想,欧阳喜欢傅承睿也不是坏事,但多年来把父女总是对着干,有的心结不是一年半载就完全能解开的。
酒会散了,暮雪因要开车,所以滴酒不沾的。这种场合,傅承睿不可能不碰酒。平日里,傅承睿酒量也算是可以的,几乎没今晚这样意识不清。她是合着同在酒会上的某位有名人士才把他架回车里,自己也累出了一身汗。这种场合她是极少来的,除非必要。
靠着皮座稍稍休息了一小会儿,正想着出神,忽然肩被拍了一下。她不觉自己是个胆小怯事的人,但这一次是真真的把她吓了个傻,回头对上的却是傅承睿那懒洋洋地笑,也就没好气:“醉了也不正经。”
傅承睿也不理,只对着她笑,手也不正经地在她面颊上轻轻划过,弄的暮雪只觉有电流在体内穿过。她不自在地往后缩了下,就被他狠狠带进他的包围圈。暮雪欲挣,他忽然低头截住她的嘴,索取她唇上芬芳。
在这方面,他向来都是节制的,不会乱来。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喝了酒,行为也放肆来。暮雪左躲右闪,嘤嘤出声:“喝醉了就回去休息。”
傅承睿不为所动,直到两人气喘连连他才稍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面,哑声道:“我想要你。”
暮雪吃惊地张嘴,也不知是被他的话惊到还是被他吻得脸红扑扑的。她哽了一下,“你醉了,回、回家吧。”
傅承睿哧哧一笑,就知道她会如此反应,一把按住她,定定地看着她说:“如果我不醉,是不是就可以?”
“瞎闹什么。”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傅承睿不许她躲避,“想在车上尝一尝你的味道。”
暮雪才不吃他这一套,她很正义言辞地说:“前段时间,那什么地下车库,好像也是在车上吧。这种地方,危险系数,你确定要这样?”
傅承睿对她正儿八经的表情恨得牙痒,盯着她穿的礼服,胸脯若隐若现,后背镂空,恨不得立马按住她狠狠蹂躏。而且,这女人生孩子后,越来越正经,他想换个地都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迫得她就范。而且,回家后,孩子缠着,她总放不开。
“哼。”傅承睿很不满,拽着她就下车。
暮雪莫名地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如果这个时候还搞不明白他的意图她就真太不了解他了。其实想想,他这样也能理解。最近她忙成狗,哪里还有精力想那档子事。他能憋这么久,暮雪也是佩服的。被他拽着进去,收银台的小妞看着两人,还想要两人身份证查看,也不知怎就这么巧,竟然遇到宋锦城,他不怀好意地笑问:“傅总,和嫂子来这边逛啊?可真有新意。”
暮雪也皮厚,倒没觉得什么。傅承睿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刀子,宋锦城缩了缩脖子,讪笑:“玩得愉快哈,我回家陪老婆去。”
进电梯,他还算老实,只紧紧地拽着她的手,一进了房,这人就化身成饿狼,扑来就咬。
起初,暮雪还避着,到了后面,她已经摸不着北,只拽着他的手臂任由他欺负了去。
弄得筋疲力尽,被他抱去冲洗,又折腾了一番。被他抱出来安放床上后,他还意犹未尽。可暮雪实在是动不了,怏怏地说:“你就不能留给明天啊。”
本来想放过她,不想她还如此打算,他就来劲了,扑过去又是一番折磨,直到暮雪嗷嗷求饶,他才放过她。
早上,手机嗡嗡地震动。暮雪不理,翻了身继续睡。
震动声很快听了,只听傅承睿说:“中午才能回去。”
那边也不知说什么,傅承睿只笑了下。暮雪本来很困,听了这话也知道是梨园那边打来的,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等他挂了,便问:“爸吗。”
“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儿子告状了。”
暮雪想,小布点哪晓得告状,再说了,他喜欢欧阳比她还多,就算几天没见着她也不哭不闹。她哪里晓得欧阳在那边说地话,欧阳说,朱颜来了,还带着男朋友。傅承睿知道暮雪不喜她,但他们迟早要见面,不过现在这气氛他不想破坏,就随口说儿子哭闹。
暮雪也不多想,踢了踢他说:“既然这样,你先回去吧,我睡好了自己回。”
“其实。”傅承睿顿了下,“朱颜带男朋友过来。”
“哦。”
“你?”傅承睿摸不透她什么心思。
“别吵我。”
看她疲疲地,忍不住把她搂紧,“那我们就明天再回?”
“中午回吧,你不出面,好像是我逮着你不给你去。”她捂着眼,“不去见她还以为你存个什么心思。”
“什么时候也这般通透了,以往要这样哪有那么多矛盾。”
暮雪不害臊,“要事事都顺了,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她这次来?”
“男朋友一起。”
“这是让你帮着选呢还是想刺你啊。”暮雪声音不大,足以让人听清。
傅承睿一笑,手危险地再度往那地方去,压着嗓子说:“我现在只想刺你。”
暮雪讨饶,傅承睿才不会轻易放手,只把她蹂得保证再也不随便说了他才气咻咻罢休。
至于什么朱颜,在那以后,如果不是非必要,她绝不会提起。每次提起这个名字脑子里浮上来的是那日早上的缱绻烂漫。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
提起宋迟,见证过那场盛大婚礼的宾客都有如此反应:搞错了吧,他怎么会干抛妻弃女这禽兽之事啊。当有一天,分手的消息传出,那些人却一致倒戈:章瑾那女人忘恩负义,真真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