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们感应交流只需要一个念头对方就能知道,思想比行动快,她自然就觉得陈挽风很迟钝了。
——可是姐姐,你跟我都是女的啊,女的怎么能跟女的亲吻呢?
虞娘欲哭无泪,不过因为一直在交流,所以没有推开吸眼女。
——为什么女的不能跟女的亲吻?妹妹你的嘴唇好软碰起来好舒服啊。
要不怎么说,吸眼女的智商相当于十岁的孩子呢,虽然是好心,可做法实在是……而且她好像玩脱了,有点忘记了本来目的,开始在虞娘的嘴唇上轻轻压挤,好像在测试弹性如何。
——因为女的跟女的亲吻,是不会有小宝宝的啊!
虞娘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便只能用这种说法来回答了。
——可是,妹妹,就算你跟你的心上人亲吻,也是不会有小宝宝的啊。
吸眼女一语中的,引人深思,既然僵尸是没有生育能力的,那么跟男人或者女人亲吻还有区别吗?
这下虞娘也不知道回答什么了,不过她也不用回答了,因为陈挽风已经从座位上暴跳了起来,将一直在亲吻状态的两只母僵尸分开。
“有没搞错!”陈挽风炸毛了,酒意完全醒了,将虞娘拉过来指着吸眼女怒道:“你信不信我放火烧死你!你这个变态女僵尸!”
——妹妹,你看,他吃醋了~~~
吸眼女虽然面无表情,可心底乐开了花,而虞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种状况了。
事实上吸眼女和虞娘两个人的举动不只是吸引到了陈挽风的注意而已,也吸引住了在场许多人的注意,毕竟两只母僵尸接吻就算是在养尸门也算是很不正常了好吧。
一时之间有人安静了下来也有人窃窃私语。
而陈挽风早就觉得两个女僵尸一直眉来眼去很奇怪了,早就觉得虞娘把尸王之位轻易的让出去很不正常了,只是他太单纯竟然从未往那方面想过,是那只母僵尸一直在不怀好意的勾引他家的虞娘,太寡廉鲜耻了!这年头女人跟女人之间也不再简单了吗?!虞娘还那么小她怎么忍心对她下手!亏他今天把虞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来,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越想越气的陈挽风习惯性的将手伸到袖子去找火符,幸亏虞娘看到了眼疾手快的将他阻止,低声道:“芳姐姐没恶意,你别意气用事!”
陈挽风完全不可理解的反问:“这样还不算恶意?那什么算!”
不管怎么说,虞娘一打岔,陈挽风终于想起周围都是养尸人不宜用道术,他还是不甘心,就用袖子去擦虞娘的嘴,擦了几下之后仍然不解气,牵着虞娘跑到对面恶婆婆那个席位上低吼道:“管好你的僵尸行不行,这么大把年纪了管好你的僵尸行不行!”
一大把年纪貌似跟管好僵尸没啥直接关联,可见陈挽风也是被气糊涂了。
这事恶婆婆比他还震惊,那是她亲闺女亲闺女!恶婆婆呆呆的望着他。
陈挽风不好去欺负一个老婆婆,身边又不少人窃窃私语,他决定做一个此时最能代表他心中愤慨的动作——拂袖离去!
陈挽风一只手拉着虞娘,一只手拂袖,走的时候还对吸眼女红果果的威胁道:“我迟早要烧死你!”
——妹妹,你看,他好在乎你的。
吸眼女真替虞娘高兴,觉得自己总算帮到了虞娘妹妹。
虞娘一边被拖走一边回头无奈(其实是无表情)的望着她。
——妹妹,要幸福哟~
吸眼女忍不住对虞娘招手欢送,可惜她是没有泪腺,有的话她早就喜极而泣了。
虞娘在心中默默道了一句话,不过这句话她不敢让吸眼女听到,所以停止了精神感应的交流,这句话是:我,我可以骂人吗……
路上,对于误入歧途的虞娘,陈挽风强压着内心的焦灼不安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
“虞娘你太让我失望了!”
“虞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为什么不推开她?”
“你是一个姑娘家姑娘家你知不知道,寡廉鲜耻太寡廉鲜耻了!”
“我警告你,我不准你再去见那个变态女僵尸!”
一想到虞娘跟一只女僵尸接吻,陈挽风就气不打一处来,完全代入了类似女儿被奇男怪女纠缠了的那种父亲的奇怪心理。
虞娘本来心里埋怨吸眼女太鲁莽,可是看到陈挽风这么生气,不由又有些狐疑,难道吸眼女姐姐说的才是对的?她故意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她不问还好,一问陈挽风恨不能暴跳如雷:“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不明白吗,我生气是因为你跟那个女僵尸干得好事,你明明可以推开她为什么不推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好很恶心?”
“因为是女僵尸?”虞娘冷静的问道:“男僵尸就可以了?”
陈挽风一楞,然后更怒道:“当然不行!男僵尸和女僵尸都不行!为什么你一定要想这种事!你是僵尸啊,僵尸不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么?”
不理他后半句话,虞娘只问:“男僵尸和女僵尸都不行,谁可以?我……去亲谢九哥行不行?”
“当然不行!”陈挽风已经开始不用脑袋想问题了,愤然道:“难道他也在勾引你?这畜生……”
就在陈挽风话没说完的时候,小镇上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运功中的谢燕九一连打了数个喷嚏,心中奇怪,难道是陈小子又偷偷骂他了?
正当他怀疑的时候,客栈房间的房门被人叩响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他只好挪动身体去开门,当他打开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门外站的竟然是……
是什么不是重点,重点的同一时候的另外一个地方,陈挽风话还没有说完,虞娘就拉住了他,他一顿一回头,就见虞娘扑向了自己,虞娘踮起脚将他抱住了。
虞娘的本意绝不止是抱住他那么简单,不然就不会踮起脚尖了。
从她跟陈挽风的身高上看,如果她将脚尖踮起,而陈挽风低下头的话,正好便能双唇相接,一瞬间虞娘是这么打算的,陈挽风的内心狂跳如雷,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的将头低在了一个恰当的角度。
似乎他也在期待着什么他不敢想的事。
虞娘的动作因为陈挽风身上的气息飘到她鼻息里而停止,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味道,而陈挽风的味道让她觉得特别好闻,只觉得自己手软脚软心也跟着融化了,然后她就……情怯了。
有些事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有些事让人觉得难以置信,有些事你既盼着它发生又害怕它发生,因为一旦发生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更好,亦或者更坏?
虞娘抬起双臂环住陈挽风的脖子,她冰冷的嘴唇缓缓错过了他温热的唇角,滑过他发烫的脸庞就像一抹寒冷的星滑过无尽的黑夜,只余一丝微微许许的遗憾……
是的,怯弱是因为不知道结果能不能承受。
如果被推开了怎么办?
如果被拒绝了怎么办?
如果一旦做了后,再想挽回连借口都找不到了怎么办?
因为太小心翼翼太珍惜,她最终没有吻上那双温热的嘴唇,只是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虞娘抱着陈挽风,不敢去看她,她用着依旧轻哑没有起伏的声音对他缓缓道:“陈哥哥你别说了,别瞎想了。
陈挽风呆愣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失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继而又松了一口气,更不明白自己刚刚猛烈的心慌是何缘故,他的手犹豫而纠结的抬在半空似乎是想要轻抚虞娘的头发,可在离虞娘头发还有几寸的地方就停住了,他突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自己该怎么样,他的大脑一片混沌。
时间流逝得很慢,慢到好像漏斗里落下的每一颗沙都能感觉到。
不知过了到底多久,虞娘终于松了开陈挽风,她不敢去看他的脸也不敢让他看自己的脸,极快的转过身道:“走吧,天快亮了。”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现在离天亮还早,不过陈挽风没有纠正这个错误,呆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跟了上去。
剩下的路上十分安静,一人一僵似乎再无话可说,陈挽风平息了之前的怒火而被另一种更加不安的感觉取代,而虞娘只有一个信念:她一定要找到魏惜金,她一定要找到重新变回人的方法,不折手段,不惜代价,她一定要成为有资格去亲自己心上人的女人!
当在古怪的气氛里他俩回到客栈,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他们进去之后看到谢燕九衣衫整齐的正坐在床边,而他对面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了,回头一看,那回眸一瞥,让虞娘和陈挽风都觉得她看起来很眼熟。
的确很眼熟,是哪里见过呢?
那女子此刻已转过身来,对他们点头道:“你们终于回来了。”
听口气似乎等了他们很久。
虞娘眯了眯眼,想起这个女子似乎在他们第一天参加尸王大会的时候见过,那时候她站得很远,只与他们远远对望一眼就离开了。
她是尸王城的人?是魏惜金身边的人吗?虞娘心道。
而陈挽风也终于想了起来,刚刚这白衣女子回头的某个侧面,倒有几分像他身边的虞娘,说到像虞娘,他猛然想起曾经在三生石上看到谢燕九妹妹的样子!
难道她是——
“我是谢燕舞,我是谢燕九的妹妹。”白衣女子望着他们道,一双淡然双眼里并没有与亲哥哥久别重逢之后的喜悦。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谢燕舞道。
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陈挽风和虞娘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我希望你们能陪我哥哥去救回我们城主,拜托了。”这一次,谢燕舞这次的语气有点急。
“什么?”陈挽风与虞娘同时被惊住了。
“是的,我们城主已经失踪两天了。”谢燕舞说完这句话转身看着谢燕九苦笑道:“大哥,让我来做吧,我有这个能力,不是么?”
☆、第五十六章
这件事,要从谢燕九打开门说起,彼时正当某哥某妹在外面错失了一吻之际,谢燕九听到有叩门声,当他艰难的移过去打开门后,发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谢燕舞。
这两天谢燕舞并不在光明谷,如果她在的话就不会现在才出现了,不管她对谢燕九有何心结,都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比武场上差点被人打死而无动于衷。
而她离开光明谷,也是为了回尸王城盗取转生丹,这正是谢燕九来找她的目的之一,谢燕舞作为魏惜金的近身侍婢,要盗取转生丹不难,连魏惜金的库房钥匙都在她身上,可见她受信任的程度了。
等谢燕舞匆匆赶回之后,不想却得到了两个意外的消息,第一,谢燕九受了不轻的伤,第二,魏惜金失踪了。
那一日魏惜金从石坛出来,收到了一封信和一个盒子,随后他遣走了身边的随人,带着这两样东西离开了石坛,自此就失去了踪迹。
根据那一日呈送信件及信物的先行者说,递上这些东西的是一个带着斗篷的女子,那先行者曾因她身份不明而拒绝她的要求,随后她拿出了盒子里的物件给他看,里面的东西竟然是代表城主身份的信物白玉圭。
经过先行者仔细检验之后,发现这东西并非城主的那一枚,虽然两枚白玉圭的样式一模一样,但女子取出的略小一些。城主的白玉圭乃是战国时期的古物,价值连城,而她的这一枚玉色润泽,手感润滑,十分莹透,一看也不是俗物。
先行者这才觉得事有蹊跷,故而收了信件与信物送了进去,那女子倒也胆大,这般宝贝也就任他拿走,也不怕他昧私。
先行者将信件与信物送进去给城主过目后,城主的面色也变得十分奇怪,拿了东西后略问了几句,然后叫他去请那女子进来,等到他出去却发现女子早已离开,他如实回报了城主之后,城主也未多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