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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不是对我施用了什么媚术?”
“是。我的爱妻。”他笑得如同妖魅,然后在她唇瓣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霸道的吻,三秒停顿!
“我们的游戏,现在开始。”唇舌分开,他将她抛进了已布置好的机关阵法之中。
挥手点燃一支五尺长的香烟,他笑:“给你这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你能从这七重悬关阵法之中走出来,我就帮你测算你的七个哥哥现在转世在了何方何地?五尺香烟够长;你看;我对你的爱多少宠溺。”
第一关,白骨之阵,她差一点失明,第二关,善恶幻阵,她差一点失聪,第三关,桃花之阵,她差一点失去味觉,第四关,刀山火海阵,她差一点失去嗅觉。第五关,极乐之阵,她差一点肝肠寸断,第六关,轮回之阵,她差一点粉身碎骨,第七关,彼岸之阵,她差一点一命呜呼。
美幻伦王将全身是血的白袍女郎轻轻抱起:“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么有毅力。原谅我,我的爱妻,我还是无法控制我游戏的欲望,就像我对你的爱无法遏止一样。”
公子莲汐很想骂:“你个死变态!”
但是她已没有力气,力气要节约起来说重要事情。
“七关已过,我的七个哥哥到底在哪里?如不守约告诉我,你他哥的就是王八蛋!”
“是,我的爱妻,你已接受了我的挑战,并获得全胜,我当然要告诉你,他们在哪里?我还会送给你五张王牌。”
“什么王牌?”
美幻伦王从腰间摸出了五张崭新的扑克牌,眯眼笑道:“桃花乱世。五张王牌,五朵桃花。你的七位哥哥都已残疾,或失魂,或失心,或失四肢五官,或失理智感情。你若想救他们,就得用这五张王牌。”
“那你快给我!”
“慢,我还没说完。五张王牌代表五个人。你要记住了。”
“哪五个人;你快说!”
“第一,傀儡女王。第二,神盗公子。第三,西阳紫少。第四,千年灵狐。第五,神秘妖姬。”
“哪是男,哪是女?”
“傀儡女王,女。神盗公子,男。洛阳紫少,女。千年灵狐,男。神秘妖姬,不男,不女。”
“不男不女?”公子莲汐想笑,不解的问,“何为不男不女?”
“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
“连你也不知道?”
美幻伦王摇头:“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确实很稀奇!”
“那好,五张王牌给我,我去找!”
“你就这么相信我?”
“你没有理由骗我。”
“哈哈……爱妻毕竟还是爱妻,心有灵犀一点通。”
于是乎,公子莲汐带着五张王牌开始了她寻找哥哥的漫长之旅。
于是乎,公子莲汐再次穿越了。
地点:麝月国。时间:汐梦川历三千六百九十九年。
那里有她寻找的第一张王牌:傀儡女王。
当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的时候,夕阳斜照下的紫金幻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美幻伦王修长的手指遮蔽了烈日光芒;看着白袍女郎的身影飘向远方;他的唇角弯起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紫金幻城亦是梦魇城。
“梦神呀梦神,你又如何逃得过我魇魔的手掌心,汐梦川不过是我的掌中之物罢了。
“当你找到那七个孩子的时候,你也同时找到了我。到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势必还会有一场大战,我可爱的梦神,你总是会选择为了那些无知的人类而牺牲;这一次;你还会作出同样的选择么?
“你的天真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大笑声震天动地;美幻伦王的身体化为七颗流星;消失于“汐梦川”的天地之间;落在了七个不同的地域。
第一章 灵玥妖姬
一场风雨过后,深蓝的海水上便升起无数蓝光流莹的汽泡,那些汽泡在阳光的照射下闪泛出幽亮而神秘的色泽,仿佛有某种奇异的力量令它们兴奋跳跃着,越往上升,便越来越大,越来越幻光耀眼,直至最后爆炸消失得了无烟痕。
当所有汽泡争相簇拥着消失后,海上便离奇的升起一座神秘的岛屿,宛如一轮明月渐渐浮出水面,那座岛屿笼罩在一层朦胧烟雾之中,如同仙女披着华纱立于海天相接之处,屏窗倚玉栏,手摘云霄花,神圣不可方物。
岛上飘浮着七色光的氤氲奇彩,光影纵横交错的织成一条纱幔,袅袅飞舞着,绵延向看不到的尽头,而这座遗落在海上的神秘岛屿也只有在云消雨霁之后有彩虹横跨于天际的某一时刻才会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出现于人间。
有幸见到此岛者谓之画境仙岛。
却没有人会想到,此岛上也住着与大陆上一样的人类,这些人也被同一片天空笼罩着,在日月星辰的照耀下耕种劳作,安安乐乐的生存,繁衍生息。他们奉月神派遣于人间的使者为王,尊称使者为月主,而每一代被神指定的继任使者多为女性,故而国中王孙贵族祖规流传下来,女承王位,是为月主,族民以女性为贵,却并不歧视男性,虽代代以女子继位,但每一代女王登基之时又必选一名男子辅佐其右,尊为月君。月主与月君共执政事,平起平坐,共享天下,传袭世代王权,造福于子民。
这便是汐梦川位居南方的神秘国家——麝月国。
汐梦川传说是为梦神所创;已有三千六百余年历史;中原有强国御龙;东面幻虚境中的昕晔国、西面沙漠之中风鋑国以及极北冰川高山上的魔雪国与南面海岛之上的麝月国因所处地势险要,设有机关结界,中原龙桀皇帝屡攻不下,千载流传下来便成了附会有传奇色彩的神鬼妖魔之族。
夜幕降临下来,星垂四野,麝月国的王宫在月色浸沐中如同冰雕,飞檐下摇晃的明灯洋溢出缕缕温意,却又被清寒的夜风驱散。旋舞的风停驻在神秘城堡之上,便化为一只只与夜融成一色的飞蛾,从檐角飘落,如雨翩翩。
华丽的宫殿,如同寂寞的牢笼。
灵玥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除了麝月国太月主灵霄、授教她功课的恩师以及宫中服侍她的婢女,她未能与任何人接近过,就更别说这个冰铸王宫外的世界。
太月主,是对月主母亲的尊称。
灵玥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便是这位太月主将她抚养长大,并派以术师、剑师、兵师、礼师以及尚书文师授以功课,教其文、武、兵书以及冶国方策。灵玥自三岁起就没有像普通的孩子一样玩耍过,日习文,夜习武,十五余岁如此。
太月主,是她的祖母,也是她唯一见过的亲人。
灵玥曾五次试图向祖母问起自己的父母,却遭严斥厉训,后再也不敢向身为太月主的祖母问及父母之事,太月主之命,她必须严听计从,久之,便也习惯了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
灵玥喜欢在一日的所有功课完毕后在窗前静坐,而一坐便至少是二个时辰,婢女催其梳妆就寝,久不闻回应,便也不敢再多言。她们望着灵玥的眼神里盛满了深深的恐惧,仿佛看着的不是一个人。
所有下人都只看到她一个人狐寂的屏窗望月,却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们也不敢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
灵玥是一个有着王族尊贵血统的主子,更有传袭月主之位的可能,即便是最亲的人也要对她行君臣之贵礼。自前任月主被贬出宫后,太月主心智受挫,性情大变,严执国政,立新法,更是心生多疑,不顾全臣谏言而一意孤行废黜月君之职,对下一任月主的栽培愈加严苛到无情。
灵玥八岁的时候就被太月主亲领进了麝月国王宫之中任何人都不准进入的禁地,而自她进入那片开满“会唱歌”的素果芳香林的第一天起,她每晚回宫沐浴时,宫女们都会从她身上洗下一桶的血水,但却没有看到她身上有一丝的伤痕,只隐隐从她凝滞的目光中看出一丝怪异的神情,说不清是疲倦,还是愧责,或是悚惧。
也就是从那时起,宫女们看她的眼神就有了一丝异样,尤其看到她眉心那与生俱来的殷红桃心胎记,就会想到种种诡谲恐怖的鬼魔传说,骇然垂首不敢正眼而视。
东宫之主灵玥不是人。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当然,说过的人也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些莫名消失于人世的人,便也加重了她未知身世种种传说的阴霾。
灵玥自然也明白所有人对她敬畏恐惧的原因,她曾经也紧紧的握过一个婢女的手,以哀求几近卑怯的语气告诉自己最贴近的丫鬟,说:“你不用害怕我,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人,活生生的人,不信,你感觉一下我的手,是不是和你一样是热的?”然而,那个婢女至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来看她,她越是哀求,那婢女越是恐惧,最后,那婢女居然发疯似的撞墙自杀了。
泼溅在玥宫白栏上的血是那样的刺眼,哪怕是五年之后,她依然还能看到那雕凤镂月的白玉栏上能淌出鲜血来。每一次看到,她都会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一日的情景,还有那些流言蜚语,那种无法言喻的悲哀便如同缠缚不清的毒澡般种在心底。
血,樱红的血,如罪恶的豆蔻,和她眉心上的那枚“嫣桃”一样红。
后来,婢女们除了为她梳妆更衣,听其差遣便再也不敢靠近她,而她,也不敢再靠近任何人,除了自己的月祖母。
月祖母不在时,她便只有靠窗,望月。
窗外的蝶雨还在无声的落下,垂凝花序,如一串串冰花,触碰到飘向窗外的绯罗蹙金帘时,却又化成一滴滴晶莹的露珠,孤伶飘散,一如脆弱的生命。
仿佛看到了什么,灵玥如曜星明澈的眸子里闪出了一抹欣喜的幻光。
她雪白的手伸向了窗外,将那些翅膀上有奇怪花纹的雨蝶捉来,一只一只摆在眼前,她的手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能使捕捉来的飞蝶仿佛被什么凝固一般定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就如本身就不存在有生命的标本。
婢女们见之惶恐,瑟缩而退,再也不敢抬头。
这,也许就是妖术!
灵玥没有注意到她们,其实很久,她都没有注意到这些侍候她的婢女们了,对她来说,玥宫是空无的,这些人在,如同不在。
不过,看了半夜的月下飞蝶,听了半夜的良宵明曲,她总算有了收获。
每一只飞蝶的翅膀上都写有字,所有字连起来便是一首诗:
冷月孤灯照深阁,
启窗未眠花飞歌,
不做笼中金丝鸟,
临轩莫问寒江澈。
“莫问……”灵玥托着香腮,低声喃喃,如雾霭浮动的声音里有一丝微微的波澜。
“好美的歌曲,听了三年了,都不会腻。”灵玥心悦颜笑,挥一挥手,将那一群花纹飞蝶散去,她忍不住起身,顺手从攒金丝弹花软枕下摸出一个十字形的精致匕首。
所有婢女见到这把匕首都花容失色,颤悠着挪开碎步,向后。
灵玥还是没有看她们,而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纯青色的袍子正要披上,婢女们才忙不迭的奔到她身旁,齐齐下跪,哀求道:“宫主,请您现在不要出去!太月主已向奴婢们下过命令,夜寝之时,宫主不得擅自外出。”
“我这不是还没有夜寝吗?”灵玥若笑非笑,虽然,她的眼睛永远都是笑着的,给人一种温婉亲和的感染力,但婢女们还是不敢看她,她们知道,若是宫主执意要出宫,她们谁也拦不住,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拦。
但今夜她们不得不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