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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笑了笑:“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罢了。”
阿勇挡在了林浅面前,一直比划想要知道是什么事。
林浅无奈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我的一个朋友身中寒毒,本来是可以用这朵‘红泪’治好,只是当初她将‘红泪’让给了一个不相干的少年,所以她的寒毒一直没有解去,现在我终于又找到了一棵红泪,只是我那朋友的寒毒已无药可解,我想到她身中寒毒,所以才会伤心。”
林浅淡淡解释,为了怕阿勇担心她,便说是别人中了寒毒。
她平静地诉说,好像是在说别人。
阿勇听了林浅的话,似乎极是激动,忽然转身往回走。
林浅极是担心地追上去:“阿勇,你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低头一味地走着,也不回头看林浅。
林浅心中担忧,便紧随阿勇一道回去了。
这一日,阿勇极是沉默,闷闷地躺在虎皮上睡觉,也不理睬林浅。
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林浅也懒得理会他,到外面弄了一些藤蔓回来,编了两个竹篓,仍打算去那里采些药草。
那些药草,不知能救多少人的性命呢!
林浅看阿勇躺在虎皮上,似是睡着了。
看了看天色尚早,那片山坳距离这山洞也不算远,反正无事可做,林浅便背上药篓出去采药。
幽莲、云花、昙花,林浅一朵朵采到了药篓里,内心翻起满足之感。
待到药篓全部采满,天色已有些暗了。
林浅背着药篓向回路走去。
这山间的夜比平地要来的早些,而且在这样两面环山的地方,太阳也不容易照耀到。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林浅心中不禁有些惊惧。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披错嫁衣赖错郎 章节目录 灵机一动
更新时间:2012…4…24 13:02:43 本章字数:1323
那黑影又高又大,极是雄壮,不像人,林浅忍不住顿住了脚步。
那黑影似乎早就感觉到了林浅的存在,一步步向她这里走来,步伐极是沉重,每走一步都有些地动山摇的感觉。
林浅从黑影的形状依稀辨别出这是一头黑熊!
一时间,内心有些恐慌。
林浅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思索对策。
不知自己先前配制的那些毒粉能不能毒倒黑熊。
林浅从袖中将毒粉取出,捏在手中,要试试才知道有没有用,总不能眼睁睁在此等死。
同时将自己药囊中的匕首拿了出来,这匕首虽然小巧,但却极是锋利。
林浅一手拿毒药,一手拿匕首,就那样连连后退。
黑熊似乎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向林浅踱来。
忽然仰天嗥叫了一声,然后便向她扑去。
林浅右手一扬,将毒粉扬了出去。
黑熊停顿了一瞬,惨叫起来,两手一直抓着眼睛,似是眼睛被毒瞎了,这更激发了它的兽性,再次嚎叫朝林浅扑了过来。
就在此时,林浅只觉得身子一轻,一个人影从身后的崖壁上飞身而下,将她抱了起来,闪身避过了黑熊这一扑。
林浅闻到鼻尖淡淡的男性气息,抬眸望去,竟是阿勇!
原来他一直悄悄尾随在林浅身后,此时见她有了危险便飞身扑了下来。
随后巨大的熊掌一拍而来,带着浓烈的腥气。
拍在了山壁上,黑熊嚎叫着再次转身,向他们扑去。
阿勇动也不动,却在黑熊到了头顶之时忽然手一扬,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到了黑熊的脖颈上。
黑熊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压倒他们。
阿勇赶忙抱着林浅,迅速闪身。
黑熊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竟如同倒了座山一般。
林浅望向扑倒在地的黑熊,只觉手足酸软,一颗心兀自狂跳不已。
才不过几日,就经历了两次生死。
原来,生与死之间,真的只有一线之差。
“阿勇,你放我下来吧。”林浅惊魂未定地说。
阿勇既不说话,也不放下她,只是紧紧抱着她慢慢走回山洞。
他抱得如此之紧,仿佛要将林浅的身子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林浅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感觉到他在她头顶呼出的热气。
他在发怒!
见此,林浅便乖乖地保持沉默。
她真不知道野人是如何发怒的,发起怒来,不会撕了她吧?!
但阿勇显而易见没这么做,他只是把她抱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虎皮褥子上,然后便开始张罗饭食。
林浅注视他忙碌的身影,眼眸渐渐润湿了。
这个野人,是一心一意为她好,而且他还救了她两次。
她这个病弱的残躯,该拿什么报答他!
披错嫁衣赖错郎 章节目录 身份可疑
更新时间:2012…4…24 13:02:45 本章字数:5329
转眼间,在崖底住了半个多月,渐渐就要入九月了。
这些天,林浅一直忙着将山坳里的草药一一采了回来,需要晒干的晒干,需要研成粉末的研成粉末,便于日后携带方便。
阿勇每日里尾随着林浅,形影不离,默默帮林浅做事。
林浅发现,阿勇虽是野人,但却很能干。
采药、晒药、磨药,样样活他都做的极是麻利。
待到草药全部处理好后,林浅便开始想着出山了。
毕竟她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出去救治一些病人,也不枉采了这么多珍贵的草药。
何况若是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后,便很难出山。
那时小动物们也躲了起来,阿勇打猎便更辛苦了。
可林浅却不知要如何出山,若再从崖底攀到断崖上去,那是不可能的。
阿勇应是知道出山的路,然每次林浅问他从哪里出去,阿勇都是闭口不言,似是极不愿让她走。
林浅明白阿勇是不愿让自己走的,但她若不出去,这些能救无数人性命的草药便会烂在山里。
阿勇不同意,林浅便一直在他耳畔念叨,终于他无奈地答应了林浅,但他也是有条件的。
他用手比划起来,意思是让林浅带他一块出去。
带一个野人出去,林浅之前没想过。
但自从和阿勇住在一起后,她发现他的脾气是很温和的,甚至比外面的人还要好,出去应当不会惹祸。
若留在山里,到了冬天他可就要受罪了。
林浅思绪良久,终于答应带他一起出去。
但林浅要求阿勇将脸上的颜料全部洗掉,这样子出去会吓坏人。
他极是不愿意,对林浅又是一番指天指地。
无奈,这次林浅是铁了心肠,就是要他将脸洗干净。
阿勇一时间十分为难,一个人低着头沉默良久,忽然他拿出一块兽皮遮住了脸:“浅,浅…”
林浅灵机一动,这块兽皮可以作成一个面具,让阿勇带上便能遮住他脸上花花绿绿的颜料。
林浅接过那块皮,一边感叹阿勇的聪明,一边试着将上面的毛处理掉,剪成脸的形状,又在眼睛鼻子嘴的地方,挖了几个孔。
做好后,便将面具戴到了阿勇脸上,遮住了他五彩斑斓的脸。
阿勇自然极是兴奋,戴着面具跑到河边照了好一会儿。
临走前的晚上,或许是因为激动,林浅躺在虎皮上怎么也睡不着。
但又怕自己翻身弄出声响,吵醒了阿勇,便平躺着没动。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奇(提供下载…)怪的动物叫声,似虎非虎,似狼非狼。
林浅正在奇(提供下载…)怪这是什么动物,那叫声却停止了。
就见阿勇忽然从虎皮上站了起来,向洞外走去。
明日就要出山了,他半夜出去做什么?
难道还要去打猎?
“阿勇,你去做什么?”林浅起身问。
阿勇没想到林浅醒了过来,站在洞口有些僵硬地回过身,望向林浅又是一阵比划。
见林浅仍一脸疑惑,阿勇极是窘迫地低了低头。
林浅忽然明了阿勇的意思,人有三急,她怎么什么事也管啊,遂红了脸躺在虎皮上不再说话。
阿勇见林浅没再多问,遂蹲下身将洞口的篝火添了些干柴,缓步走了出去。
刚入九月,新月好似一弯娥眉,无数个繁星好似闪烁的眼睛。
静夜的深山,无数动物的嚎叫声,一声声令人心神俱碎。
阿勇却丝毫不惧怕,纵深飞跃,身法轻灵,毛绒绒的虎皮在夜色下划出一道霁月般的亮影。
不一会,他便到了越过了窄窄的湍急河流,到了河的对岸。
对岸的林子里跃出来两个人影,皆是一身黑衣,似乎和夜色融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人笑着开口:“王爷,您今日的样子,倒是好看了些!”
阿勇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
那样色彩斑斓的脸,就是他自己看了也觉得害怕,难得林浅对他极是亲近怜惜。
其实阿勇就是莫迁,自从那日在同心阁跟丢了林浅后,他从辰国调了些人手在烈国四处寻找,也派了暗卫盯着南宫朔的行动。
因为他知道,南宫朔绝对不会放弃寻找林浅!
没想到,在南宫朔登基那日他却忽然出宫,莫迁立刻意识到此事绝对和林浅有关。
果然不出所料,他尾随南宫朔赶到了悬崖,并扮成野人躲在崖壁上,机缘巧合地救了林浅一命。
一想到当日自己若不这么做,林浅早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他仍有些后怕。
果然应了一句名言,比害怕更可怕的是后怕。
“外面的形势如何了?”莫迁盯着张谦李明。
张谦清了清嗓子:“禹竹以三千精兵发动了对烈国的进攻,第一场却意外地失败了,没想到南宫朔虽然外表温润,在用兵遣将上却很是老道,他重用年轻的将领李策以及前朝早已卸甲归田的老将军秋朗,而且他还亲自率兵到前线去督战,我想禹竹若要拿下烈国,应是持久之战。”
莫迁点了点头:“外面可还太平?”
“虽有些人心惶惶,但还算太平。”
莫迁凝眉思索片刻:“那就好,今夜你们找些人手到前边林子伐些翠竹,做一个竹筏,明日我们要出山!”
张谦李明相互对望了一眼:“王爷,那我们今夜还用打猎吗?”
莫迁摆了摆手:“不用了。”
一切吩咐停当,莫迁便回身向洞内走去。
篝火燃的正旺,照在林浅清丽无双的玉脸上。
此时她显然已睡熟,呼吸声极是均匀。
莫迁久久凝望着她恬淡的玉容,右手微颤,终究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
指尖下的肌肤如同玉一般清凉,牛乳一般滑腻,莫迁心底一阵深深悸动。
他的手轻轻滑着,抚到了她脸颊上那处划痕上,那是当日他盛怒之下在她脸上留下的伤痕。
此时,那伤痕已极是浅淡,几乎看不到了。
莫迁久久触摸着那处划痕,思及自己那时的狠厉,内心好似忽然被人揪住了般难受。
沉睡的林浅似是感觉到了他的触摸,翻了一个身,忽然喃喃开口:“师兄。”
莫迁心中猛地一缩,好似被人刺了一针般疼痛,他颤抖的收回了手,再也没勇气去抚摸她那清丽的玉容。
他一直静静坐在那里,深深凝望林浅,黑眸中一片痛色。
火光摇曳,照耀着他脸上的面具,那厚厚的面具似乎也不能遮挡他脸上哀恸的表情。
第二日清晨,林浅醒来打理好一切,背上那些晾干研成粉末的药草,和阿勇一起向山外走去。
湍急的河流边,已放着一只做好的竹筏。
“阿勇,你什么时候做的竹筏?”林浅甚是诧异。
他回望林浅却没答话,将这些日子打的野味拉到了竹筏上,用藤蔓绑的结结实实。
这些野味到了外面还能卖些银两,不然他们身上分文没有,是寸步难行的。
竹筏顺着河流的流向,一直向下漂移,到了晌午便漂到了一个山口。
河流愈来愈急,林浅有些担心。
阿勇忽然走到林浅身畔,试图抱住她。
林浅刚要挣扎,竹筏便一阵摇摆,头顶上一片黑暗,皆是山石。
河流更加湍急,冲的竹筏摇摆着向下掉去。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