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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席惜之在认真感知丹田的情况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偷偷的变化。
^TXT小说:…^原本及腰的长发,突然开始疯长,一瞬之间,银白的发丝洒满了整个浴桶,湿漉漉的帖在她和安宏寒的身上。
^TXT小说: ^手脚的骨骼慢慢开始增长,不稍片刻,原本白嫩微胖的小孩儿,摇身一变,长成了一个妙龄少女。
^小^最过于惊喜的非安宏寒莫属,他亲眼见证着席惜之的变化,赞叹世间万物神奇的同时,看着席惜之那张犹如出水芙蓉的瓜子脸,不禁出神。
^说^席惜之的下巴并不是很尖,稍微有一点点圆。一双仿若星辰般的眼眸,泛着薄薄的水雾。中间那块菱形印记无比的娇艳,颜色比朱砂更艳丽。
^网^强烈的疼痛过后,席惜之这才发现安宏寒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席惜之张口询问,声音变得比以前更加美妙动听,席惜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却总是说不出来感觉。
不知何时,安宏寒周身细小的鳞片,已经渐渐褪去,就连额头上的那个虚影龙角也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幻觉,根本没有发生过。
安宏寒微微移动身体,两人挨着的唇边慢慢分开。
席惜之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什么时候竟然能分开了?
“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瞧着席惜之一惊一乍,安宏寒嘴角的笑容更深了,盯着某人的目光也越发深不可测。
席惜之被他看得汗毛竖起,为什么安宏寒的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安宏寒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更加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爱多时的人,全身赤(和谐)裸的躺在自己怀里,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谁敢打包票说……自己忍得住?
☆、第八章
被安宏寒看得心发慌,席惜之抬手就想推开他。
手掌刚一伸出去,她自己就愣住了。那双犹如削葱根般白净洁透的手指,是谁的?胳膊的骨骼比之前修长了很多。
以前席惜之只有**岁外形的时候,身材微胖,摸着非常有肉感。而当骨骼变修长后,身材反倒苗条不少。
但是……这些都没让席惜之忽略一个问题!
为什么早不变身,晚不变身,偏偏要选择在和安宏寒挤在一个浴桶里的时候?这不就是引人犯罪吗!
趁着席惜之出神的空档,安宏寒已经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席惜之的耳边,仿佛跟一根羽毛似的,不断在那里挠痒。
安宏寒的手掌顺着席惜之的肩头,慢慢往她后背滑去,一路沿着脊背,抚摸席惜之的光滑水嫩的肌肤。
凡是安宏寒手掌所过之处,席惜之都觉得仿佛被人点燃了一把火。吓得缩紧了脖子,这么暧昧这么诱人的场面,如果席惜之不知道安宏寒想要做什么,那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你放开!”席惜之红着张脸,冲安宏寒喊道。上一世同样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她,不知道这时候该如何处理。但是这一切都不该在进行下去!
要是和安宏寒那啥那啥了,以后她还怎么能安心修行,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安宏寒!
“你身上哪一点,朕没有看过?朕为你顺毛,难道不舒服吗?”安宏寒的手掌继续在席惜之的肌肤上游走,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他娘的,我浑身上下哪儿有毛了!想揩油,直说!竟然还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席惜之的脸蛋跟煮熟的螃蟹差不多,至少螃蟹还有两个大钳子,可以夹人,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安宏寒宰割。
打,又打不过安宏寒。逃,又逃不出安宏寒的魔掌。
席惜之的两条柳叶般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席惜之咬着唇,豁出去的挤出一句:“那个……你会负责吧?”
一说完,席惜之整张脸红到了脖子根,各种想要抬手,煽自己一巴掌。
安宏寒一直忙于挑逗席惜之,突然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眼神愈加深邃,嘴角也渐渐浮现笑意。
反问一句:“你说呢?”
席惜之咬紧了牙,谁知道你的心思啊!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窄小的浴桶内,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安宏寒在席惜之的脸蛋,印下一吻,“朕之前所做的一切,莫非不足以说明朕的心意吗?”
自从某只貂儿来到他身边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足过后宫一步,就连每三年举行的选妃,都被安宏寒搪塞打发了。要是这些举动,都不足以说明安宏寒心里多喜欢某人,那需要怎么样才算?
忍耐了大半年,总算盼到某貂儿长大,安宏寒的心情难以言喻。
“那……那也不能在浴桶里……”席惜之倔强的抬起眼,眼神愤愤不满。
不过在安宏寒看在,这眼神更加像娇嗔,看得安宏寒嘴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扑倒席惜之,将她拆之入腹。
安宏寒原本也没想过席惜之能这么快长大,今晚全部都是一个意外。最开始的时候,安宏寒已经打算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席惜之,彻底把她栓在自己身边。可是当得到了席惜之的默认后,这无疑是在安宏寒心中,添一把火。
火焰疯狂的席卷,再也扑不灭,浇不息。
窗外淋淋沥沥下着大雨,雨滴噼噼啪啪的砸在瓦片上,整个小镇子被风雨所包围,除了雨声,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浴桶里的热水,渐渐失去了温度。再这么呆下去,确实不好,也许还会被冷出病来。
依了席惜之的要求,安宏寒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席惜之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脑袋埋在安宏寒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席惜之害羞的模样,看得安宏寒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办了她。还没走到床边,安宏寒的嘴唇就又一次压上去,细细的亲吻着席惜之的脸颊,一路到耳后,然后往下。
凡是安宏寒的嘴唇所过之处,都被迫印下了一枚枚草莓。
安宏寒顺势就把人压到床上,两人都是全身赤(和谐)裸,没有丝毫阻挡。
安宏寒两只手不断在席惜之全身抚摸,低声在席惜之的耳边,诉说:“以后,你逃不掉了。”
席惜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两颊被染成了不正常的粉红色。对于安宏寒的说的话,也没有听得太清楚,迷迷糊糊的把身体的支配权,全数交给了安宏寒。
当安宏寒进入的那瞬间,疼得席惜之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安宏寒此刻早就被幸福感,冲昏了头脑,肩头那点小伤,又怎么会妨碍他欢喜的心情?他一边奋力在席惜之身上驰骋,一边尽量控制自己的冲击的速度,让某个刚经人事的少女舒服一点。
安宏寒反复折腾了席惜之好几次,直到某个少女累得昏过去,才作罢。
这一晚,安宏寒连睡觉,嘴角都带着淡笑。两只胳膊一直圈着席惜之,让她睡在自己的臂弯中,直到天亮,姿势都没有变过。
阳光一束束的倾泻进来,洒在地板上。耀得席惜之不得不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片小麦色的肌肤,席惜之惊得脑海中,轰然一炸。
昨晚的一幕幕,如同影片不断在席惜之的脑中回放,让席惜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席惜之的动静,很快惊醒了安宏寒。
安宏寒搭在席惜之腰间的手指动了动,吓得席惜之浑身一僵。
“醒了?要不要多睡会?等会还要赶路,之后马车会直接驶向沣州,不会再做停留了。”安宏寒的手指故意在席惜之的腰间,画着圈圈。
席惜之觉得痒,推开那只大手,就想跳离安宏寒的控制范围。不料身子刚动,就牵扯到了下身,疼得席惜之龇牙咧嘴。
恨恨的瞪着安宏寒,无声的控诉。
席惜之越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安宏寒越是觉得喜欢,伸手就捏了捏她的脸蛋,“没想到你长大后,模样竟然还不错。”
虽然称不上绝色美人,却非常清丽脱俗,特别是她与身俱来的那缕灵气,看着颇为生动可爱。
一说到外貌,席惜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没有镜子?我想看看。”
“梳妆台那边有,朕抱你过去。”比起全身一丝不挂的席惜之,安宏寒在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裤子,唯有上半身赤(着)裸着。
席惜之也没有拒绝安宏寒的怀抱,她这时候确实不想走路,而这一切全是某个男人害的。
随着席惜之的移动,一头银发渐渐铺洒在地上,席惜之的发丝非常柔顺且具有光泽,远远看上去,仿佛是银色瀑布。
席惜之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竟然长得拖到地上。伸手就掠起一缕银发,心里想道,等会一定要拿把剪子,剪断了。再这么继续拖在地上,都可以直接当扫帚用了。
看出某人的心思,安宏寒不赞同的说道:“你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朕,没有经过朕的同意,你休想打这头银发的主意。”
席惜之气愤难当,“头发是我的。”
“可是你现在是朕的。”安宏寒风淡风清的回道,没有给席惜之留下一点商量的余地。
“谁说我是你的了?我还是我,是自己的。”席惜之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和安宏寒拼了。
安宏寒仿佛没有看见她气急的模样,只道:“是吗?那么我们再去床上试试?看看你到底是谁的?直到你承认了为止。”
眼角带着一丝调侃,安宏寒若有其事的看着席惜之,步子渐渐停下,似乎想要往回走。
席惜之至今还觉得下面疼得厉害,再想到安宏寒一到床上的生猛劲,吓得直摇头,很没有气节的顺着他说:“我是你的,是你的,可以了吧。”
席惜之委屈得眼泛水光,为什么自己就被某个腹黑的帝王吃定了呢?
“你清楚这个事实,便是最好。”这时候,安宏寒已经抱着席惜之走到了镜子面前。
这间客栈的东西都很陈旧,也包括了镜子,镜子乃是黄铜所制,只能隐隐约约照出席惜之的样子。
席惜之眨眨眼,镜子里的少女也跟着眨眨眼。
席惜之认真审视着自己的容貌,满意的点点头,至少比**岁那时候的包子脸,漂亮多了。多数妖精都长得极为妖艳,特别是狐狸那类,光是凭借长相,就能魅惑世人。而席惜之偏偏是妖精中的另类,这张脸跟妖艳两字,一点也沾不上边。
正当席惜之还想多打量几眼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主子,需要奴才伺候您起床吗?”林恩轻叩房门,冲着里面喊道。
他跟随陛下多年,自然知晓陛下不是一个贪睡的人。而如今日晒三竿,连司徒大人和刘大人都起床了,而偏偏自家主子却睡过了头。
安宏寒颇为不耐的皱了皱眉,“不用,你在外面候着。”
席惜之无趣的撇了撇嘴唇,心里想道,还好昨晚一整夜都是狂风骤雨,否则以这间客栈的隔音效果,早就被人发现了昨晚的事儿。
一想到昨晚突如其来的的大雨,还有在浴桶时,安宏寒周身覆满的鳞片,席惜之眼色一变,看向安宏寒,“你的身体……还有昨晚的事,你怎么解释?”
席惜之说得断断续续,有些迟疑。
安宏寒脸色未变,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你也猜到了,不是吗?朕身体里流淌着安氏先祖的血脉,理所当然能够继承他的龙珠。”
这也是为什么每代帝王,都会不断寻找那个秘密的原因。
只是安宏寒没有告诉她,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他根本对那个秘密不太热衷。一切都是在席惜之出现后,才激起安宏寒想去寻找的心。
他不满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