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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可左轮我行我素惯了,他也自认有能力担保她的人生安全。
“因为首长他们……”温绵原本对于这人的背景就知道的不太全活,现下更是噎住了,“什么FBI?拍美剧呢?24小时?”
“……”
左轮决定不与小醉鬼计较,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这时一阵大风刮的小妞哆哆嗦嗦,他拧眉,不自觉又挪近她些。
“我明早要走,所以……”
温绵愣了愣,眼底着实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若是温井在执行那次任务前来找她,想必也会是如此吧。
身体里的酒精令温小妞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她委屈着低垂眼睑,嘟哝:“我就知道,一个个都这样……”
左轮一听就来气了,她可不又把他当成那个人了么!
男人攥紧某姑娘的胳膊,瞳孔一缩,他道:“看清楚我是谁。”
温绵大衣衣襟不小心敞开,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她的眼波微漾,唇红齿白,眉宇间是几缕醉意,妆容在夜色中晕开。
“左轮?”
她连猜带喘的两个字,却给了左轮不小的悸动。
这个女人。
在她之前,左轮因为工作性质、以及自身原因,并未曾真正与哪个女人亲昵交往过,大多时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向来很少近女色。
可为何总是克制不了想要接近这姑娘的念头。
就在左轮琢磨这些心思的期间,温小妞全然不在状态的打起了瞌睡。左轮有些诧异地用手背蹭了蹭她的眼角,还没干透的一滴眼泪顺着滴在了他的指尖,冰凉的,却让他的心脏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束缚。
温绵的小脸红红的,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因为喝了酒,而那粉红色的唇瓣,闪着光泽,离他不过几尺之遥,太近了。
左轮要是理智的思考哪怕一秒,也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举动,可是他没有。
犀利的搜查官,低首吮弄她的红唇。温绵的头发又长长了些,缠着他的指尖,而他得到的是她生涩的回应。
如何进退,如何呼吸,如何缠求,他都不懂,只想顺其自然,发泄心头的压抑的欲。望。
温绵闭着眼睛,还在做梦似得,“首长,这回能不能轻些……”
话里话外的暧昧,听得左轮一怔,理智迅速回拢。
先前他在医院看过温绵的资料,知道她与一位现役军官结了婚,要是没弄错,按照这儿的法律,破坏军婚那还要判刑的。
左轮擭住这个犯晕小姑娘的下巴,晦暗难辨的双眸,凝视着她安宁的睡颜。
他倒不在乎也不避讳那些法则,只要是值得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到目的。
思及此,左轮眼中的笑意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怎能有如此腻味人的想法?
不能再任由自己失去冷静的分析能力,权衡左右,搜查官左轮先生,决定立即送这小女人回家。
******
昨晚,温绵脑袋还没沾着枕头已经睡过去了。
一夜之后,第二天醒来,宿醉让温小妞不禁头晕脑胀、恶心反胃,看来真不该喝成这样的。
严怡看着愣坐在那儿的姑娘,不客气地丢了个毛栗子过去,“你这丫头,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温绵慢慢地睁眼,这才记起自己睡在娘家的小床上。
母亲仍在唠叨着,“我告儿你,温绵,别没心没肺的!瞿家是红色大家庭,你真要敢闹出什么幺蛾子,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妈,你说什么呐……”
严怡观察了一下女儿的反应,惊讶:“你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昨晚谁送你回来的?”
温绵一听,还真有些答不上来了,她左思右想,莫非见着左轮不是她在做梦吗?
好像也不确定俩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依稀记得是他要离开南法市之类的话题。
唔,反正不管瞿承琛也好,温井也罢,她已习惯这些男人不断地奔赴前线,而她永远都是被留下的那个。
温姑娘冲母亲笑了笑,表示她知道了。
“那男的是什么人?看着怎么怪像你哥的……”
严怡这话激起了温绵的兴趣,“是像吧?我也觉得,他……”
话音刚落,又被母亲敲了个毛栗子,“温绵,你给我听好了,别想着动旁的心思!”
嘿,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呐!
前有不留情面的瞿首长,后有如狼似虎的亲娘。
“妈,你才不要对人家动什么歪脑筋!”
温绵还是进行了自我反省。
即使昨夜是左轮出现的刚巧,可她也不该喝醉的,万一误了事,不止是她面子上过不过的去的问题,总归影响是极不好的。
她可不想到时候又被首长罚站军姿、关禁闭,虽说这男人告诉他,那是为了锤炼军人的顽强意志……
温姑娘想着瞿某人时而严肃、时而浅笑的眉宇,心里莫名地开心,抱着被子歪到一边,嗯,又睡着了。
******
正月初九过后,基地的最后一场雪停了,气温持续低迷,山区本就要比城市更冷,令人苦不堪言。
大队长庄志浩正式宣布他们此次参与军演,隶属红军,而蓝军这边同样投入了一支特种部队,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两方实力依然不差多少,都是科技化含量很高的数字化部队。
随着半夜紧急集合的号声拉响,年后对抗演习正式开始。
按照演习预案,蓝军侵入我国沿海地带,红军展开本土防御作战,蓝军的增援部队日益接近,所以红军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解决掉这支蓝军部队。
蓝军防守,红军进攻,各地交火星罗棋布,沟壑纵横,茫茫山野中的环境恶劣,这帮新兵蛋子、老兵油子免不了都要吃不少的苦头。
瞿中校一行人是不可能坐着任何交通工具进驻演习地点,他们被送达指定位置后就背上行囊,小队化整为零,几人一组,进行他们最擅长的特种作战。
战争才开始不久,红军就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兵力,但是显然指挥部的首长们并不着急。
英刃特种小队很快开始发挥他们的作用,首先,排除了几处蓝军设置的假目标,它们欺骗得了卫星、空中侦察,却骗不了在战区徒步奔袭的特种军人。
紧接着是坦克师的全军覆没、空军指挥中心也被拿下,红军还抢占到有利地形,堵截了蓝军的必经之路。
无论猎物多狡猾,最优秀的猎人总是要更有耐心。
蓝军这边的指挥部被打乱了阵脚,他们用电子对抗团实施强烈的电磁干扰,甚至长官们想要彻底剿灭他们这支在后方搞事的特种小队。
零下的温度,夹杂着冷风,A组的瞿承琛带了几个兵谨慎地前行,他枪托一扫,八百米无人区,还直接干掉了蓝军昂贵的一架无人侦察机,只可惜暴露了位置,很快就该遇上进行地毯式搜索的敌方侦查兵。
瞿承琛冷静分析,这方圆百公里都是原始森林,他们仍有很大发挥空间,他让耗子伪装成去山区进行采访的记者,想办法先混出去交换情报。
耗子本名环浩,别看他这小眼睛小鼻子,又总爱油嘴滑舌的,进部队前人还是念新闻专业的高材生。
耗子才刚换上平民装束,瞿承琛发现情况不对,敏捷地找了一颗大树掩身,其他几人见状,也赶紧找地方藏匿。
前方几十米外,一支蓝军小侦察队正向他们的方向摸来,瞿承琛用手势示意耗子见机行事,其他人做好掩护与偷袭的准备。
瞿承琛趴伏在杂草丛生的地域,纹丝不动盯着瞄准镜,寻思这支侦察连连长应该是个好对手。
“前面的!双手抱头蹲下!”
耗子演技不错,慌张的就像个无辜小平民,“怎么了啊,出啥子事了!打、打仗了?!”
“你是做什么的!说!”
一队侦察兵将耗子围堵在他们的队形中,他扯着一人的胳膊,连哭带吼:“老乡啊!同志啊!你们来的正好……我是要去
采访希望小学的记者,我迷路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耗子一人吸引,瞿承琛一个手势,子弹从四个方向准确无误地射出,那七、八名蓝军都还没反应过来,已在一阵烟雾中结束他们此次演习的使命。
几个人面面相窥,不服气的张嘴就啐了他们,瞿承琛瞟了一眼某位身高与他相近的列兵,“把衣服脱了。”
话才说出口,中校大人自个儿打了个愣怔。
怎么这句话听着那么耳熟。
立时摆脱这些与演习无关的想法,瞿承琛一双寒眸在眼前列兵的作战服上打转。
那年轻的战士没啥眼力劲,也不知他们是英刃特种部队出来的,瞧着眼前这位画了张大花脸却仍然神气逼人的男子,心中满是不屑。
“我都已经阵亡了,怎么脱衣服?要脱,你们自己动手!”
耗子那叫一个敬佩啊!居然敢和他们的瞿队长这样趾高气昂!
当然了,没人能让第一行动中队的队长亲自动手解衣扣,除了他家的小媳妇儿。
瞿承琛也不怒不恼,抿唇嗤笑,“一般情况,我只给我家媳妇解扣子。”他说完,那家伙脸色果然变了。
首长也不耽误时间,手指灵敏先从自己的衣扣开始解起,对面的列兵又傻眼了,就见这英俊霸气的男人,手中解着自己的衣服,而那双眼睛所散发出的信号,漆黑如子弹,满是萧条的杀意。
耗子在旁斜睨他们,“哟,小妞们,那你们可别怪老子手劲太大啊!”
“别、别动手!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被瞿承琛那副模样吓唬到的列兵,脸红脖子粗地解起了蓝军的制服。
实际上习惯了刀枪剑雨真功夫的英刃特种部队,还真不常被拉来参与这种演习训练。
瞿承琛微阖着眼眸,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某人别扭的神情、白皙的脖颈……
他寻思着,这好像是第一次,会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下时不时地想起她。
大敌当前,最不该儿女情长,身为特种兵,本不该有如此轻易就能让他沉陷的记忆。
何况,倘若这真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他们必将要成为特种兵里的传奇。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军演下一章还有一段,因为都是小说和电视剧寻找素材改过来的,所以表太较真~
左轮亲亲我是舍不得让你走的,虽然你不能踢掉中校上位……但素你一定能把中校气得够呛。期待两人会面吼吼。
昨晚撸一个厨房的情节直到凌晨4点,差点精尽人亡……伸起双手接花花
、三十四 他的偷袭
这深山老林的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实在要命。
好在军演已进入白热化阶段;红军组织合围;总攻即将全面爆发,蓝军这边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出动军犬搜捕英刃特种小队的成员。
瞿承琛接到耗子捎来消息;说大屈已带兄弟们摸清了蓝军指挥部的所在地,不过他们在也佯攻行动中“牺牲”了。
瞿承琛身边最得力的副手还剩下小刀;冷兵器爱好者,是上一届新兵里头中校最看好的一棵苗子;唯一欠缺凡事没啥经验。
“那好;找机会;搞他们一下。”伪装成蓝军的男人小声问;“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并肩作战,为国捐躯!”
几人正大光明潜入蓝军阵地,弄了辆卡车,开入蓝军指挥中心附近,他们深入敌后就施行了无线电静默。
解决暗哨,再干掉几个明哨,这时瞿承琛的第六感发挥作用了。
指挥部的每个士兵都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兴奋带动着,整个区域陷入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种气味,根本逃不过狙击手的鼻子。
“他们应该猜到我会来斩首。”
蓝军指挥官顾中将,估计他早下了命令,人人都等着见一面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年轻中校,想必这是瓮中捉鳖呢。
虽然大部分士兵并不了解瞿承琛真正参与过的任务与所获得的荣耀,甚至不晓得他的家世背景,但他的名字,始终会出现在那些一流的特种兵名单中,口口相传。
瞿承琛想了想,“我只要一露面,很快就会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