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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楚兄,这几年你在金陵一带,经营的不错啊,瞧这一所大院子,比京城北王府都气派。我觉得,咱们主子真该在这里定居,把这儿当成常年居住的府邸得了。”夜景阑抿了口绍兴女儿红,脸上带着两分酒意,微笑着说道。
“这要看咱们主子愿不愿意了。其实按照我的建议——”楚景天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金陵更适合做国都。”
众人相视一笑,当然,主子君临天下那是早晚的事儿。
“嗯,最起码气候比北边好。这边也富庶,不像北边,不是黄河灾荒就是干旱,年年不消停。”南宫倾城点点头,不得不说,楚景天这小子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他现在说话办事,总是把自己放在一定的高度上去思考,看来,将来这相位定然是少不了。
“舅爷喜欢南边?”三筝喝了口酒,提出不同的意见,“主子的事情,咱们不好多说。但这么多皇帝都把国都定在神都,应该是有原因的。”
“三爷的话不错,神都在战略意义上,的确非比寻常。北胡人一直虎视眈眈,而如今——”楚景天加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轻快地嚼着,“穆氏还在东北,据说和倭国联系起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说争霸就争霸,为什么要跟那些外邦勾结?到死也背上个卖国的骂名!真不知这些人怎么想的。”
“来来来,再干一杯,哎——三爷,你愣着干什么?干了!”楚景天有些微醺,他向来酒量不好,却偏偏喜欢喝两杯,此刻多年的朋友相聚,自然是多喝了几口,说起话来,有些发直。
“嗯,喝。”三筝点点头,也跟着端起酒杯。
“你小子,是不是想碧落那丫头了?”南宫倾城斜着桃花眼,看着三筝。
“舅爷又取笑人,这会子只怕靖姑娘该来催了。”夜景阑看三筝被南宫倾城说的脸越发的跟红布一样,便在一边凑趣,索性拉上南宫倾城。
众人跟着轰然大笑,又各自干了一杯,酒意越发的浓了。
“哎——你还别说,今儿在码头上,兄弟我可瞧见了,靖姑娘的人品——”楚景天又大着舌头竖起了大拇指,冲头南宫倾城点了点头,“舅爷的艳福可是不浅哪!”
“那当然,咱们舅爷的人品数一数二,医术又好,毒术又高,还有武功也是盖世无双,那娶为夫人,若配不上咱们舅爷,只怕咱们主子也不答应。”夜景阑自饮一杯,又笑着推了推南宫雪豹的胳膊,“小朋友,你杯中的酒怎么不见少?是爷们的,就干了!”
“呵呵,夜大哥,靖姑娘早就吩咐过,要我好生照看着我家大哥。今儿晚上这酒我可不敢多喝,改天,改天兄弟我单独陪您喝个痛快。”南宫雪豹嘿嘿一笑,又把南宫倾城推出去当挡箭牌。
众人索性起哄,非要让南宫倾城说说跟靖姑娘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一群大老爷们喝高了酒,谁也不服谁,南宫倾城也难得高兴,一顿胡聊海侃,引得大家一阵阵发笑。
席间,楚景天借着酒意,悄悄的拉了一把南宫倾城的袖子,然后对着众人歉然的笑笑:“大家先喝着,我出去方便一下。”
南宫倾城并没有醉,于是待楚景天出去之后,也说了声方便,出了房门。
蜿蜒的游廊拐角处,楚景天等在那里,背景有些落寞。
南宫倾城走过去,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问:“何事这么机密?非要这会子跟我说?回头被他们捉住了,又要罚酒。”
“呵呵。”楚景天傻笑两声,抱拳对着南宫倾城拱了拱身子,“有件事儿,还要麻烦兄台帮帮老弟我。”
“嘿——”南宫倾城奇怪的看着楚景天,“你什么时候跟我搞起这一套来?有话说,有屁放,我还等着回去喝酒呢。”
“舅爷,慢点。”楚景天立刻拉住南宫倾城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嗯——不知舅爷是否知道,王妃身边的紫鹃姑娘,可与谁有婚约不曾?”
“嗯?这事儿?这倒不曾听说过。紫鹃丫头原不是玉儿的贴身丫头,因这几年服侍的用心,所以玉儿离不了她。这按照以往的惯例,像她这样的丫头早晚都是王爷的人。可王爷嘛——心里只有王妃一个。所以这丫头应该没什么婚约。怎么?你想与人保媒?”
“保什么媒呢,兄弟我如今还孤零零一个呢!我先把自己的事儿办完,再去给别人剃头吧。对了——舅爷,一事儿不烦二主,兄弟我的终身,可要托付给你了。”楚景天说着,便对着南宫倾城深施一礼。
“嗯,这谢媒钱可不能少了。少了我可不给你跑这腿儿。”南宫倾城暗暗思忖着,如此倒是天作之合,紫鹃那丫头性子温和,想必不会有什么不同意。楚景天也是个人物儿,将来封妻荫子,必是大富大贵之人。紫鹃丫头跟了他,也不算委屈,况且还能长随在玉儿身边。
“舅爷手上握着南宫世家一半的家业,哪儿还看得上我这几两银子?”楚景天见南宫倾城答应了,方喜笑颜开,一边抬手搀扶着南宫倾城的手臂,二人往回走。
“说到这事儿,我还忘了,南宫金羽那个贱人还在夜景阑手里压着呢!”南宫倾城的脸上霎时蒙上一片冰霜之色。
“哟,今儿就算了。今儿咱们都要高兴高兴,等您安顿下来,休息好了,再慢慢出气。”楚景天忙劝着南宫倾城回席上去。众人免不了又抱怨他们两个躲出去逃酒,又拉着二人罚了两杯,方才罢了。
第11章 鱼戏莲叶佳偶天成
春风呢喃,空气中有甜甜的花香隐隐的浮动。梦一般的软阮烟罗纱帐里,鸳鸯交颈,酣眠而卧。
黛玉睡梦中,轻轻的翻了个身,搭在身上的长臂便轻轻地滑了下去。水溶低哼一声,跟着翻身,抬手臂又把她禁锢到怀中。
“唔……讨厌。拿开啦……”她低声咕哝着,继续往床里面翻身,半睡半醒之间,试图摆脱恼人的禁锢。
“乖,让我抱着睡。”水溶已经醒来,看着身边撅着小嘴的黛玉,忍不住轻笑。锦被滑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臂膀,再一次)经)历(网)生死劫难,她又瘦了一圈,颈下的锁骨越发的玲珑,看上去令人心疼不已。轻轻的拉高被子,把她裹的严严密密,又在耳边印下一吻,低声道:“睡觉不老实,蹬了被子,明儿又嚷着肩膀痛。”
“你身上好热,离我远点儿。”黛玉抬手推开贴在身边的胸口,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这才三月天,玉儿就嫌弃为夫热了?”水溶淡笑,看着她一脸的疲惫,不忍心再打扰,给她掖好锦被往后退了退,侧卧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渐渐睡熟。
皎洁的月光洒在玲珑精致的屋宇间,给一树树粉紫色的宝华玉兰罩上圣洁的光晕。星星点缀着浩淼的苍穹,静静地注视着人间一对对恩爱的夫妻,点点清辉,好像一个个爱情故事,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到合适结束,数也数不清。
一夜无梦,真是难得的好觉。黛玉从梦中醒来,并不急着睁开眼睛,而是伸出手臂,用力的伸张着身体,让自己的身子舒展到一个极限,直到感到一丝窒息,方长出一口气,翻个身,又懒洋洋的拉高了被子。
水溶眼看着她伸懒腰时,春光乍泄,露出诱人的肌肤,待要伸手摸一摸又怕她岔了气,好不容易忍到她这长长地懒腰伸完了,不想她却又翻个身继续睡去。——不行,忍了大半夜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低声唤了一下,“懒丫头。”便凑上去,吻住她依然半露在外边的香肩。
“嗯?”黛玉原以为水溶已经起床,不想他今天竟然懒惰至此,不相依的睁开眼睛,发现这家伙呼吸低沉,正一路吻上来,不待自己发问,便被他捉住了香唇。
唇齿相依的深情,演绎了许久,终于依依不舍得放开。黛玉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蓄满了力气后,悠然起身,半嗔半笑的看着水溶:“如何今天早晨不用早起了?军务,政务,难道王爷都不要了吗?”
“玉儿,刚把他们打发掉,偏生你又催得这么紧。”水溶无奈的笑着,任凭胸前衣带松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诱饵一般,等着鱼儿上钩。
“天儿越发的热了。身上腻腻的,王爷请出去,我要洗澡了。”昨晚的缠绵让她身上依然留着暧昧的味道,若不洗掉,恐怕一整天都会心猿意马,没办法打理家事。
“嗯,玉儿的话不错,不如咱们一起洗,倒也省事。”水溶说着,转身下床,一边掩着衣襟一边吩咐外边值夜的小丫头准备热水洗浴。
黛玉却不理他,只转身又躺回去,闭目养神。
片刻功夫,小丫头在外边回说热水已经备好,请王爷沐浴。水溶方转身抱起假寐的黛玉,出了卧室。
“你洗你的,又拉上我做什么?”黛玉被他抱在怀里,心跳甜蜜,嘴上却轻声嗔怪。
“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好不容易能守着你,难道还想分开?”水溶浓眉一挑,坏笑着低头看着怀中羞怯的佳人,嗯——这女人,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如何还这么放不开?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她被吸引,让她的心突然觉得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她说不清楚,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二人的运作荡漾着,抚慰着黛玉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雪白的中衣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肤来,让人感觉……干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她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她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运作,轻轻搔弄在黛玉的颈项上。
“唔……”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黛玉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他们周围氤氲,柔黄色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湿热的空气使交缠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蜿蜒,含住了她的耳垂,呵,她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声音,引起阵阵的颤栗,电流从耳朵蔓延开去,让她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而他的劲瘦腰腹顺着水流滑入她的双腿间,在热水中愈发的挺拔骄傲,就在她震动的瞬间,充满她的身体。
“哈……”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两人在世界的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体以一种优美而蕴含力量的姿态节奏地律动,每一次都带来令人颤栗的满足感。
她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轻身唤着他的名字。
他抬头看她,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的湿热大掌抚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她的微蹙的黛眉,低哑地轻唤:“玉儿……我的……玉儿……”
许是真的醉了。她的头脑中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眩光,不时有艳丽的烟花在这眩光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世界照亮,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开来,将五彩眩光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