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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官的高级jǐng员,为了这一箱钻石,也只能全部牺牲了。当时老李就说,养兵千rì用兵一时,就是这个理。”
叶钧神sè有些不耐,但还是耐着xìng子道:“这么说,钻石你们弄到手了?果真跟道上传闻的一模一样,啧啧,真没想到周记这般富态。”
“如果真是这样,你觉得已经惊动英女王的皇家jǐng察会任由我们周记依然在港城逍遥法外?”
吉光这种反问让叶钧暗暗皱眉,当下不确定道:“费了这么大的本钱,还是没弄到手?”
“不是,箱子确实到手了。”
见叶钧脸sè更为疑惑,吉光缓缓道:“只不过,却是空箱子。”
“什么?怎么会是空箱子?”叶钧豁然站起身,不可思议道。
“当初打开箱子时,我们也没想到里面空空如也,不对,是放了许多块石头,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
吉光点点头,苦笑道:“纸条上写着一个洋文,loser,意喻我们是失败者。我跟老李看了这纸条好一会,才满脸苦笑,这时候才知道不仅赔了夫人,还折了兵。钻石没有拿回来也就罢了,还把周记多年安插在皇家jǐng察内部的各级干部全部牺牲掉,当时那jǐng务处处长确实给我们下了一盘棋,不仅成功将这批钻石运回英伦,更是将jǐng察内部那些细作连根拔除,现在想想,还真得老老实实写个服字。”
叶钧双目冰冷盯着吉光,直觉告诉他,这次吉光没有说谎,而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叶钧并不认为吉光还有胆量说谎糊弄人。可是,这种答案对叶钧而言一点都不讨好,这让叶钧有些不甘。
似乎也看出叶钧此时此刻的不爽,吉光苦笑道:“怎么?不满意?还是打算杀我?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如果你打算让我杜撰出一个虚假的故事说给你听,我说不出口。当然,我知道你不一定会放了我,但我最后请求你,让我死得更痛快一些,别用那种叠罗汉的法子弄死我。”
“这箱钻石,你们是从哪弄来的?”叶钧若有所思瞥了眼吉光,“据说都是未加工的半成品,这显然是从矿山挖出来的吧?”
吉光露出一丝惊骇之sè,当下眯着眼,冷声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愿意放过我?”
“可以这么说,关键要看这矿山的真实xìng。”
“好,我说!”
吉光满脸平静,当下一字一顿道:“在南洋某个小岛上。”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叶钧追问道。
“就我跟老李两个人,当初第一批前往岛上开采的那批工人,都已经偷偷弄死了!”
吉光脸上闪过一丝狠sè,叶钧却冷笑道:“吉老,你可真够狠的,辛辛苦苦给你开矿的工人都杀。”
“无毒不丈夫,叶先生,你不也是如此?正所谓五十步笑百步,咱们都好不到哪去。”
“至少我没你这么残忍。”
叶钧伸出条手指左右摇晃了几下,算是否定吉光一半的说法,当下缓缓道:“带我上岛。”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
“我想在岛上孤独终老,只要还有力气动一动,就给你做开矿的工人。”
吉光若有所思的望向叶钧,反观叶钧却微眯着眼,对于吉光这种条件,不得不说也有些意外。坦白说,叶钧倒是也清楚吉光的心思,无非是担心事后反悔把他给杀了,所以再给自个留条后路,同时也是担心叶钧疑心病重。当然,这只是叶钧的猜测,但真实情况与否,叶钧也不能当下立判,毕竟吉光本就是头老狐狸,或许此时此刻确实被吓怕了,可一旦适应下来,难保不捣鬼。
心中有了一点想法,叶钧平静道:“先上岛看一看情况,如果确实有着开采的价值,我就答应你的请求。不过我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再次开采那座岛上的矿山?”
“一方面是老李不希望继续招惹是非,毕竟当初坑杀一百多名工人,已经是有着极大的负罪感。而我跟老李也是年纪渐渐大了,不敢再杀生,怕绝后。现在想来,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而我又落到今天这种下场,确实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另一个方面呢?”
“自从暴露后,皇家jǐng察就一直偷偷派人监视我们,所以,我们都没敢轻举妄动。甚至于还派了不少人混进来,我们也只能睁着眼闭着眼,连带着后面也就渐渐习惯下来,根本不敢扩张周记。”
叶钧点点头,缓缓道:“好,你安心在这里住一阵子,等我准备好后,就会带着你一同上岛。”
叶钧说完,就站起身,敲响了铁门。
守在门外的阿牛第一时间开了门,听到叶钧的叮嘱后,坏笑着朝吉光投去一个算你走运的眼神,然后才吩咐几名大汉给吉光端来一盆水洗澡,并准备一些好酒好肉侍候着。
吉光也清楚好rì子也没多长,此时有福不想,等上了岛在生死不知的前提下,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当下也不客气,自然是又吃又喝,对于那些大汉不时的调戏讥讽,也是充耳不闻。
“动手!谁如果敢胡搅蛮缠逮着不放,又或者敢玩花样,就给我往死里整!武器方面放心就好,我已经让辉哥秘密送了一船的货,今晚半夜会从夏城出,然后在清晨五点左右抵达港城,到时候你安排人在那里等着就好。”
“知道了叶少,关于吉光…”
“我留着他还有用,怎么?你指望他现在就死?”
“不是,只是…”
听着林啸羽有话想说的语气,叶钧笑骂道:“有话就说,别跟我拐弯抹角。”
“叶少,你也知道吉光从谢成文那里弄了几个亿,加上他自己也有不少积蓄,这里面可都是钱呀。”
叶钧一听是这事,顿时笑道:“放心,过阵子我就让他把账户给吐出来,到时候账户跟密码直接丢给你,你喜欢怎么弄,就怎么弄。”
“谢谢叶少。”
林啸羽一听顿时松了口气,其实他之所以敢这么说,原因就是清楚叶钧今时今rì的身价怕也不会对吉光的老底太在意,既然叶钧都说了似乎打算留吉光一条xìng命,八成是从吉光嘴里弄到了更大的财富,这让林啸羽羡慕的同时,也是感慨不已。不过跟在叶钧屁股后面能分一杯羹,而且还是几个亿,林啸羽也知足了。
下午,叶钧正在跟周元浩沟通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帮助王三千口中那名不幸患上白血病的小女孩,而这时候,副经理急急忙忙敲门,叶钧不得不暂时终止与周元浩的通话,转而前去开门。
“叶先生,有急事!咱们省jǐng厅的余厅长给您打电话,说有重要事情找您。”
“余厅长?”
叶钧皱了皱眉,实在没想到余文强会主动打电话找他,当下点头道:“好,我待会就下去。”
当下,叶钧换了双鞋子,才走到清岩会所大堂的前台,前台小姐立即恭恭敬敬将话筒递了上来,叶钧接过话筒后,笑道:“喂?是余厅长吧?”
“对,是我。”
其实余文强也是左右徘徊犹豫了良久,才最终选择打这个电话,毕竟今rì忽然有三个男人直接进入他办公室,来头还颇大,开门见山就想要见一见那名暗箱cāo作顶包的嫌疑犯,这让余文强很拿捏不定。
余文强清了清嗓子,干笑道:“叶先生,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有三个人想要见一见那个嫌疑犯。”
“哦?”叶钧若有所思的应了声,“谁?”
“我不认识,但他们拿出南平军区的证件,打算亲自盘问一些信息。”
“南平军区?”叶钧有些意外,因为董素晟不可能让人专程过来审问,毕竟就连董素宁跟叶扬升都清楚这凶手是假的,董素晟不可能不清楚。更何况,这是jǐng察的事,军区的跑过来掺合什么劲?
叶钧顿了顿,追问道:“你有没有让他们去盘问?”
“没有,我只是推脱说是重度嫌疑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他们就扬言如果我不允许,就让我跟指派他们过来盘问的师长谈一谈。”
叶钧有些无语,暗道这手也伸得太远了吧?
余文强忽然想起什么,皱眉道:“对了,叶先生,我现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尽管一直在掩饰,但依然有些话,透着一股浓浓的北方口音。”
“北方?”叶钧心里忽然萌生一个主意,当下笑眯眯道:“余厅长,就让他们见一见,记住,一定要让嫌疑犯说得让他们深信不疑,我不介意他如何添油加醋骂我。反正就一个理,一定要让那三个人坚信这嫌疑犯不是冒牌货!”
“我知道了。”
放下话筒后,叶钧若有所思的朝楼上走,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孙凌又打算下辫子了吗?这连锁商城跟江陵市市委书记都暂时消停了?还是说,现在打算再多管一些闲事,给我制造一些麻烦?也好,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就陪你们玩一玩,既然你们成心没事找事,那就如了你们的心愿,要让你们搞明白,这南唐市乃至整个上南省,不是你们想插手就能插进来的!南唐如此,江陵,同样如此!”
叶钧说完,目光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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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华仔的决定
被关着的这三天,郭海生表面显得很平静,可实际上心底并不安静。这也难怪,被一群手持枪械的暴徒给扣着,只要是个普通人,都会非常紧张。可是,郭海生之所以能这般克制着不至于惊恐到大呼小叫呜呼哀哉,原因恰恰就出在方中骏当初留给他的锦囊,确切的说,是锦囊内那张巴掌大的纸条。
纸条上仅有八个字,生于安乐,死于忧患。
郭海生偷偷取出那张巴掌大的纸条,记得起初看到这八个字,郭海生还会错了意。可是,渐渐的,就仿佛顿悟一般明白了方中骏的心思,或许这多少与生命遭受威胁而产生的常挥有关。也正是这意外的通透顿悟,郭海生反而不那么害怕了,他将字面的意思理解为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就要表现得安乐,倘若想自寻死路,那么就继续维持着那股忧患。
所以,这两天,郭海生不是吃就是睡,尽可能不让那些给他送食物跟水的大汉瞧出端倪。
通过连rì来的观察,郭海生惊讶的现这‘生于安乐,死于忧患’的八字真言还当真有着一些效果,最起码那些看守的大汉不似最初那样神经兮兮,偶尔彼此还能开开玩笑。不过郭海生唯恐触怒到这些看似已经有所和气的大汉,丝毫不敢打听被关押着的宁博伟的消息。
“起来,我们老大要见你!”
听到大门传来声响,郭海生迅将那张巴掌大的纸条收进兜里,随即就趴在席子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当感觉到身体传来一些碰撞,料想是这催促的大汉正用脚在踢,郭海生忙装出副大梦初醒的模样,先是摸了摸席子旁边的眼镜,等戴上后,才疑惑道:“什么?”
“老大要见你,起来,跟我去见老大。”
“好的。”
郭海生一时间心惊肉跳,但因为死死牢记着方中骏的八字真言,所以不敢妄动,当下只是很顺从的跟在这大汉身后。尽管郭海生脑子里始终担心着这趟跟出去会不会当真就得身异处,可郭海生还是选择相信方中骏的料事如神,毕竟这刚到港城就真应验了那所谓的牢狱之灾,如果不是看了锦囊,故意装出副乐不思蜀的样子,恐怕早就将那血光之灾也一并接了。
郭海生心里就仿佛小鹿乱撞一般七上八下,看着在前方引路的大汉,暗道天无绝人之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大,人带来了。”
只见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正好奇的打量着郭海生,戴着副墨镜,当下cāo着一口浓厚的粤腔,皱眉道:“你是什么人?跟宁博伟这王八羔子是什么关系?”
“老大,他就是宁博伟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