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钧露出若有所思之sè,安慰道:“放心,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还是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确实很有深意,也非常灵验。凡事不能强求,尽管我不清楚你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困难,又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弥补,不过,需要我,尽管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
“我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是风靡全球的名人,而我之前只是个背负一身罪恶,同时混吃混喝苟且度rì等死的罪人,咱们之间也算是第一次认识,你从何知道我?更愿意相信我?”
其实这个问题困扰了王三千很久很久,坦白说,除了一手快刀功夫,王三千并不觉得他有任何对叶钧有价值的东西,尽管不愿去猜,但王三千却得出一个结论,当下摆手道:“当然,你也别急着回答,我且问你,我欠你这么一大份人情,你可以实话跟我说,要我杀谁?”
“这么直接?”叶钧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缓缓道:“你跟我来,咱们到楼上透透气,一边吹吹风,一边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叶钧是什么人?
最起码这早已被吓懵了的广南市jǐng局上上下下都清楚不能得罪这么一尊活佛,当叶钧提出要到楼顶吹吹风时,一名负责后勤工作的jǐng察笑眯眯给叶钧开了通往楼顶的铁门。似乎也清楚叶钧跟王三千有话要说,这名jǐng察顿时笑哈哈找个了借口,就第一时间离开这对他而言毫无立足点的是非之地。
“听说你用一把砍柴刀,挡下了十发子弹?”叶钧瞥了眼王三千的衣袖,笑道:“能让我看看吗?”
嗖…
一柄没有任何腐朽的柴刀从王三千的衣袖里滑了出来,随即,王三千将这柄柴刀递给叶钧。
叶钧接过柴刀后,先是抚摸了一下刀面上残留着的一个个弹痕,喃喃自语道:“这柴刀,它配不上你,你应该拥有更好的一柄刀。正所谓宝刀赠英雄,我恰巧收藏了一柄唐刀,它适合你。”
王三千神sè如常,脸上无喜无悲,对他而言,除了灵魂与**,都是身外物。刀代表着罪恶,如果没必要,王三千不愿意去碰,并不是他不爱刀,而是每当他手中握刀,就必然要有一个无辜的生命从他眼前流逝,加重了他心底认定了的罪恶!
对于王三千的不理不睬,叶钧倒是无所谓,坦白说,王三千越这样,越让叶钧怀念起上辈子王三千那股子疯疯癫癫的个xìng。叶钧清楚,近亲远疏,王三千越是表现得冷静,就代表着越不是那种让人误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如若王三千打算回避某些问题,或者某些人,他宁可装疯卖傻扮疯癫,也不会满脸冰冷说一些场面话。
“其实,我也懂得一门刀法,还想跟王先生讨教讨教。”
“讨教不敢说,你大可以练练,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我会予以指证。”
王三千这话说得是理直气壮,这也难怪,大刀王五的后人,论到这使刀的造诣,还真没几个有王三千这般权威。
“好!痛快!那么王先生,你可得看仔细了!”
说着,叶钧忽然左脚前滑,后脚偏移,腰部微拱,右手高举柴刀,左手撑着腰杆。
“这…”王三千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可还来不及疑神疑鬼,就瞧见叶钧凌空跃起,在空中挥洒出一行行肉眼难以捕捉的白光,甚至于周边这堪称无风带的区域也因为叶钧的挥洒自如而呈现出暴风骤雨前的酝酿之势。
“不可能。”
看着叶钧忽左忽右仿佛鬼魅般的灵动身法,还有那异常熟悉的刀法套路,一时间也是喃喃自语,满脸震惊。
良久,等叶钧收功并满脸微笑将那柄柴刀递还后,堪堪回神的王三千目露震惊之sè,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懂得我王家的武功路数?”
“王先生,这也是我想跟你解释的原因。”
叶钧先是将柴刀塞到王三千手里,随即,才打量着眼前的夜景,笑道:“王先生,你相信梦吗?”
“梦?”
王三千皱了皱眉,仅仅是惊疑了一声,就不再多说,因为他压根不明白这梦跟他祖上传下来的刀法有何牵连。再说了,现如今王三千只想知道叶钧是从何处学得的刀法。
叶钧清楚王三千心里的想法,并不急于解释,缓缓道:“我曾经做过一场梦,梦里面,我跟一个看不见五官的男人不断比拼。他使着一柄唐刀,起初我接不了他几刀,当时也就醒了。可之后,我一个月至少有十天是做着同样的梦,这一晃眼就过了七八年,现如今,我已经能跟梦中的看不见五官的男人对招,甚至最后战胜了他。当那柄唐刀掉落在地,他终于告诉我,关于他的名字,还有一些他本不想告诉世人的故事。”
或许就连叶钧都未曾察觉,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王三千脸上那股难以释怀的荒唐与激动之sè。
w
第六百一十七章 恩人!
ps:感谢‘晨曦v’的月票支持!
————
自从屠戮过村子里那十几户人家,之后辗转各地最后停留在柬埔寨白马市那座荒凉的寺庙后,王三千这十几年来,就经常做着一个怪梦。梦中,有一个对他而言只是道白影的人或物,一直不断在梦中跟他对搏,起初,接不下他几招,而每次将那道白影击溃,他也就会立即清醒过来。可时间长了,这道白影能跟他对搏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有时候还会弄得他手忙脚乱。
可是,近些年来,他再也没做过这种奇怪的梦,因为他清楚那个夜晚入梦,他败了,当刀滑落的那一刻开始,他甚至升起一种解脱,或许是以为这个梦将会伴随着他天长地久,他将彻底在这醉生梦死中得到灵魂的升华。
但最后,就仿佛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依然清醒过来,却没有死,这件事,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一个从未跟人提起过的秘密。毕竟,他平rì里本就跟乞丐无甚区别,根本没人会主动找他聊天。就算是聊天,王三千也不会跟人谈论梦境所见所闻,更不会将这种极为虚华的梦中经历当作故事说给旁人听。
可是,今天却被叶钧一语道破,这让王三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暗道该不会那道白影就是眼前的叶钧吧?
不过王三千并不打算点破这件事,尽管他心里很激动,甚至对叶钧升起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这种独特的思维也仅仅局限在江湖人心中,不论辈分,不论年轮,只论彼此的因缘际会。同时,王三千也释然为何叶钧会知道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暗道或许还真可能是梦中说漏了嘴。
只不过任凭王三千如何绞尽脑汁去思考,也不会想到叶钧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而这些话,也是他当时亲口告诉叶钧的。
“白影最后告诉我,他叫王三千,目前居住在柬埔寨白马市某间破庙里。我起初不信,不过让人去找,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就怀着投机的心态去试了试,却没想到真能找到王先生。”
叶钧豁然转过身,笑道:“王先生,你说我这些话是不是很荒诞?很闹笑话?”
“非也,尽管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但从你的一言一语,以及清楚我王家的刀法套路,这一点,我料想就算你梦中之人不是我,也可能是我王家的列祖列宗。”
王三千神sè如常,与心底那种欢喜雀跃截然相反,甚至于给叶钧营造出一种错觉,暗道莫非上辈子眼前这老醉鬼王三千故意找故事糊弄自己?不过瞧着王三千似乎并不排斥这种说法,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怀疑或者耻笑,这又让叶钧不确定起来。
不过,叶钧也懒得去纠结这些事,笑道:“王先生,其实我之所以说这些话,并且在你面前展露这套刀法,一方面是想验证我心里的猜测,同时也是想告诉王先生,我之所以愿意帮你,更多是源自于这个梦带给我的成长,王先生可以理解为这算作是还愿。我这人懂得知恩图报,而且也非常愿意去这么做,或许这种天真的想法在王先生眼中会显得非常幼稚,甚至相当荒唐,但我乐在其中,因为我始终觉得,我这么做了,他rì就算在梦中继续见到那道白影,我也能堂堂正正跟白影说一声,我问心无愧!”
王三千尽管心里很高兴,但脸上却依然是那副平静淡定的模样,当下轻笑道:“你是xìng情中人,而我只是个粗人,说不出太华丽的言辞,我只想说,如果我是那道白影,我会很高兴在梦中与你有这桩缘分。但如果那道白影是我王家祖上之人,我相信他也会看到、听到并清楚你这份心意。”
“那么王先生,是否愿意笑纳那柄唐刀?”叶钧试探道。
王三千实际上心里也有些犹豫,他始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脑子也不容易发热,尽管从种种迹象已经足够让王三千相信叶钧这些话,可始终还存在太多值得怀疑的地方。不过王三千是那种豁达的xìng格,既然已经有所信任,王三千也懒得去怀疑太多不必要的地方。
只不过,信任叶钧与之有缘是一码事,接不接受叶钧的好意却是另一码事。现如今,王三千仅仅能做到的就是他不会再怀疑叶钧这么帮他相信他是否另有所图,也不会对叶钧知道他心底的那些秘密过多猜忌,都说江湖人信因缘际会之说,王三千同样很赞成并且时刻坚信缘分的存在。可是,收下叶钧的馈赠,这背后代表着什么,他王三千同样一清二楚,作为大刀王五的后人,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人丁凋落,他爱刀,对刀痴狂,却同样恨刀,惧刀,因为刀也带给他太多难以释怀的苦楚!
一想到手头上那十几户的人命,让这十几户无辜家庭妻离子散,心中的罪恶感就油然而生。王三千不是没想过拒绝,可心底始终有些东西仿佛在驱使着他答应下来,或许这更多的是源自于叶钧说到的梦与影子,又或者是王三千心底尚未消化的对叶钧那种亲近之意。
“容我想想,现如今,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等待我去做。”
对于王三千的言辞,叶钧并不惊讶,不过他先前观察到,尽管王三千隐藏得很深,但神sè能骗人,眼睛却很难,叶钧看到了王三千目光中的犹豫挣扎。
尽管王三千这话有着拖延的味道,但叶钧无所谓,因为这比他之前预料的已经好上太多太多。
“王先生,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看你的神sè,应该很纠结吧?放心,钱我有,多少都不重要,王先生不需要怀疑我这话是否出自真心,又或者是否掺杂着其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出自真心,可这已经不只是钱的事情。”
“哦?”
叶钧露出疑惑之sè,试探道:“能不能说说?自古有云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王先生不妨说出来,大家伙集思广益也是不错的方法。”
看着叶钧诚挚的目光,王三千点点头,感慨道:“我回了趟家,有一户我曾愧疚过的人家,现如今只有一个老人,抚养着一个孙子,还有一个孙女。这孙子已经痴呆,据说是爬树从高空摔下来,尽管还活着,但却摔坏了脑子。至于老人的孙女,却患上了白血病,尽管现在还没到末期,但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死亡,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想跟你借一笔钱,一方面周济一下这户人家,让他们rì子过得不那么清贫,另一方面,也是想给这老人的孙子跟孙女治病,尤其是这老人的孙女,我不希望一个热爱学习的孩子因为病魔折磨而离开这个美丽的花花世界。”
白血病?
叶钧不由愣了愣,当下不确定道:“治疗白血病确实要花很多钱,可正如王先生所言,这钱不一定管用,还需要获得匹配的骨髓。我曾记得很多资料都显示,就是因为最后时刻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