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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连带着装潢公司以及金融公司,在不久的的将来,叶钧就等于坐拥五间颇具规模的公司。除了安保、保洁两家公司属于内供,是赔钱货。其他三间,都是典型的创收公司!
尤其是ETL装潢公司,每天都能接到大笔数量的订单,这直接让苏文雨跟郭晓雨忙得不可开交,连带着彼此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不是他没空,就是那两个女孩没空,尽管都同处一间大楼,房间也是相隔着,可这朝九晚五与朝五晚九的区别,还是有着一道难以控制的鸿沟。
叶钧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跟苏文雨以及郭晓雨聚一聚,可恰巧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叶钧的思路。
“喂?是叶先生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低怯,显得很紧张。
对于这声音,叶钧再熟悉不过,当下忙应道:“陈医生?”
“恩,前几天我曾说过要请你吃顿饭,若是你不介意,就来我住的地方,我会炒些小菜。”致电者正是陈国芸,少了一开始的紧张,“我做的菜,比饭店的好吃。”
叶钧保证,他之前压根一个字都没说,陈国芸这临时补得一句,听起来就像是不服输的撒娇。
显然,电话那头的陈国芸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当下妩媚的俏脸就仿佛火烧一般,吱吱唔唔留了个地址,就忙将话筒挂回原处,结束了这次与叶钧的对话。
捧着大哥大的叶钧又惊又喜,当下也不含糊,直接换上衣衫,开始往外走。
尽管这距离晚饭的时间还有着好一阵子,但细水长流的道理叶钧深谙其道,难得跟陈国芸相处一rì,也懒得去管这些有的没的礼节。再说了,陈国芸也没说一定要到傍晚才能进她家,对于扣文字,尤其涉及到这种事,叶钧认为比谁都jīng通。
当车开进一个小区,看着四周邋遢杂乱的环境,叶钧也是一阵无语,“唉,关系还没定下来,还需要再接再厉,看样子,也不方便开口让她搬走。可这地方,女孩子住着也太危险了吧?不管了,横竖都是死,让她搬!”
这倒不是叶钧嫌贫爱富,也不是嫌弃四周环境邋遢,而是从下车开始,直到走了五层阶梯,不说坐在楼梯上抽闷烟的流氓地痞,光说从他身边走过路过的黄毛绿毛,加起来也有着十几人之多!
住在这种地方,谁知道三更半夜这些流氓地痞会不会觊觎陈国芸的美sè,从而模仿那些夜翻寡妇墙的行为?
拍了拍门,很快,紧闭着的大门就露出一条门缝。
“你是谁?”
叶钧听出是陈国芸的声音,暗道这么近都认不出来?
“是我。”
叶钧忙将墨镜抵到额头上,当听到陈国芸一道松气的声音,只留着条缝的大门才彻底敞开,“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你没说现在不能来吧?”叶钧举着手指勾着的一大捆大闸蟹,“看,我不是空手来的。这是今天刚弄来的新鲜货,你应该喜欢吃吧?”
“恩。”
陈国芸只是脸sè平静的点点头,不过叶钧却清楚,陈国芸最喜欢吃蟹,尤其是这种海产的大闸蟹。
所以出门前,特地到青岩会所的厨房里给弄了十几斤。
当大门关上后,叶钧四下看了看,发现这客厅很乱,地面很脏,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满了半边屋子。
当下暗暗皱眉,但陈国芸眼尖,脸一红,“不好意思,这地方一直没收拾,让你见笑了。”
没收拾?
“这似乎不是她的习惯吧?”叶钧满脸平静,偷偷瞥了眼陈国芸无奈的脸sè,“难道她有难言之隐?对了,若要处理这些杂物,肯定是丢到楼下的垃圾站,这地方这么多流氓地痞,只要思维正常点的女孩子,都不敢四处走动,更别说这来来回回的两头跑。”
暗暗琢磨了一下,叶钧更坚定了让陈国芸搬走的心思,可正打算开口,忽然,一道倩影钻了出来,“叶钧!哈哈,我终于等到你了!今天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替我完成一份指定的工作。”
“工作?”
叶钧只是愣了愣,见是秦柔,就知道这八成与采访有关。
倒是陈国芸以为叶钧并不清楚秦柔的工作,忙解释道:“叶先生,其实小柔现在不做护士了,而是转行当了记者。”
陈国芸说完,还特地注意叶钧的神sè,没见过猪上树,起码也见过猪跑。要说名人最反感的人群,首当其冲,就是记者。
只不过,见叶钧并没有露出不悦之sè,相反,还很好奇,陈国芸也是暗暗松了口气。
“很高兴能采访到你,跟我进来吧。”秦柔说完,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可才走两步,就扭过头,脸上隐隐透着股诱惑,“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帮忙,会有特殊奖励哦。”
第二百九十五章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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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博渐渐开始心灰意冷,回到家后,尽管浑身是伤,冻得哆哆嗦嗦。可不管是妻子,还是儿媳妇,就算都是yù言又止,却也不敢吱声发问。
长久以来,张博在家中,都竖立着高高在上的权威xìng。瞧着那满脸的yīn沉,即便之前这两个都上年纪的女人异常担心,可依然不敢轻易触犯这条看不清、摸不着的jǐng戒线。
张博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搂着被子,躺在床上,反省着这次栽跟头的弊处。
思虑良久,得出的结论,便是轻敌!
没错,打从一开始,就错误低估了敌人的实力,高估了自己屡试不爽的装傻充愣扮疯癫!
智慧能取巧,这城府、阅历却需要岁月的沉淀积攒。可是,张博自认的无往不利,却栽在叶钧手底下,这让他极为介怀!
说到底,叶钧只是一个尚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这相差近四十个寒暑的跨度,张博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会是这种结果!若是败在叶扬升手底下,他可以自认倒霉,自认疏忽,甚至将责任推到是有着董文太在背后出谋划策!当然,就算是败在韩匡清手上,依然能将责任推到韩谦生这位江陵市政协主席身上!
可是,败在叶钧手上,这让张博难以接受,尽管这已经成了定局,更是一桩血淋淋的事实!
或许正常人会颓废、不甘,甚至自暴自弃。可张博非寻常人,有着在动荡十年内左右逢源的经历,有着委曲求全的隐忍,有着山来推山,水来推水的自负,更有着乱军袭身,而浑然不惧的定力。
所以,尽管败了,败得一塌糊涂,张博依然不会沉沦。
“这次,我输在轻敌,也让我彻底明白了,不管对手在自己眼里如何渺小,都要谨慎小心。蝼蚁尚且吃象,更何况我不是象,他也不是蝼蚁!”张博狠狠掀开棉被,yīn沉着脸,“哼!董文太,不得不说,你确实调教出一个好外孙!”
叶钧这般年轻,就这么妖孽,也容不得张博不胡思乱想。否则,十七岁的年龄,能成为国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亿万富豪?能整得他张博如此凄惨?
“唉,看情形,就算叶扬升没有参与,这做儿子的叶钧,八成也跑不了!”张博满脸yīn霾,黑得能吓死人,“从杨家会与胡家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八成是这狡猾的小子在幕后一手撮合,也就是说,这小子在江陵的人力物力,怕已经超过了当初阿嵩他们。杨家会、胡有才这些年的势力、南唐众多纨绔子弟、几间ETL公司,这还只是浮于表面的,私底下,怕势力更加恐怖!”
张博身子早已恢复,尽管还有伤,却不会冷得直哆嗦,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而我,现在能使唤的人,都是阿嵩这些年培植的人脉。看似不错,可与这小子一比较,怕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行!光这点人,岂能跟这小子斗法?就算灰溜溜跑回南唐,估摸着下场也一样!”张博脸上闪过一丝狠sè,“从这场布局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已经不打算放过我了!哼!当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一刻开始,又何尝不是?这怨!这恨!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一死方休!”
张博分析的一点错都没有,打从一开始,他与叶钧,就只能有一人倒下。
张博确实恨叶钧,可若仅仅是受辱,兴许就会灰溜溜逃回南唐,夹着尾巴做人。毕竟敌强我弱,张博不会力拼,干出这等螳臂当车的傻事!可是,张嵩的死,已经从侧面得出结论的张博,岂会善罢甘休?这可是杀子之仇!是这一世解不开的仇恨!
同样的,背负着一世仇恨回到这个年代的叶钧,在亲眼见证过那一幕家破人亡后,心志磨尖的叶钧,同样将张嵩一伙人恨到骨子里,连带着张博,亦是如此!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张嵩敢这般肆无忌惮,叶钧用屁股想,都能猜出这张博肯定没少在幕后出馊主意!
就在张博考虑去哪搬救兵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咚咚咚…
“来了。”
张博yīn沉着脸,打开房门,以为是儿媳妇喊他吃饭,却没想到儿媳妇只是yù言又止站在一旁,显得很拘束。
张博有些疑惑,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约莫着有四十来岁,另一个,很年轻,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张主任,您好,这是我的名片。”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从腰包里取出一本小证,说是名片,实际上,却是一本印着党标的小册子!
军方!
还是一名少将!
张博下意识望向儿媳妇,难怪她会如此紧张,原来是家里来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
少将这种军衔已经足够吓死人,但最吓人的,莫过于眼前这中年人的年纪。
能在四十来岁荣升到这种层面,张博已经能预见到对方五十岁、六十岁以及退休,会达到何种地步!
“请问你们是?”从对方的神态来看,毫无敌意,这让张博稍稍宽心,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该不会,你们…”
“张主任,没错,是孟老先生让我们过来的。”中年人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妇人,“张主任,能不能里面说话?”
“好!”
当听到孟老先生几个字眼,张博浑身都升起一股喜悦。
也不知道张博与这中年人说了些什么,反正过了足足大半个小时,两人才笑眯眯走出来。
与回家前那一刻生人勿近的模样相比,显然张博目前的状态,才更符合张嵩发妻心目中的形象。
“孙凌,过来。”
中年人朝那个自始自终都站在角落里的年轻人喊了声,张博则目录不可思议之sè,“他就是孙凌?”
“见过张爷爷。”
“好,很好,真不愧是孟老钦点过的翘楚,年纪轻轻,前途一片光明呀。”
对于这位与京城张娴暮齐名的后起之秀,张博毫不吝啬口中的赞赏有加。
先前在屋子了,中年人就跟他表过态,并说孟老先生这次派了几个年轻人帮他摆平江陵市的问题,替张嵩讨回公道。
当然,张博也清楚不管是那位孟老先生,还是一旁手持少将证件的中年人,都不能轻易出手!否则,坏了规矩的后果,就是遭到京城大佬们同仇敌忾的一致声讨!甚至是引领他们家族从兴到衰的政治洗牌!
到那时,即便是爬过雪山、走过草地的那一批红一代,怕也要面临众叛亲离的悲催下场!
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天崩地裂的浩劫!
当叶钧进房后,立马就感受到与外面截然相反的视觉差异。
宽敞、明亮、格调布局清新怡人,还透着一股只有少女闺房才有的淡淡清香。
叶钧一直认为,这种清香,应该源自于处女的体香。
不经意耸了耸鼻子,然后四下看了看,没有椅子,又不好意思坐在那张软床上,叶钧只能站着。
匆匆取出纸笔的秦柔似乎意识到叶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尴尬,忙挥手道:“不好意思,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