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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徐德楷笑道。
“你们两个,准备接受一大批绘制稿,记住,这是商业机密,不允许被外界知道。”叶钧望向一旁拘束不安的高正坤与许汉文,“有没有信心?”
“老板放心,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高正坤比较外向,闻言使劲点头,“我们一定不会让老板失望。”
“好,这批绘制稿弄好后,你们就准备制定一套相对完善的教程。我准备成立一家培训学校,培训的项目主要是用计算机进行室内设计以及美化,当然,课程还有广告设计。或许后期还可能扩展培训项目,但目前暂且这么决定。”叶钧顿了顿,说出一段让高正坤与许汉文兴奋的内容,“当然,培训学校的地点就选在港城,而你们俩,就要专门负责管理以及教导学生,有没有问题?”
“老板,我们担心…”
许汉文想说话,却被高正坤狠狠推了推,“老板,放心,这件事,一定没问题!”
“好!就这样!”叶钧说完,朝着专属于他的办公室走去,“晓杰,洛克先生,你们跟我过来一趟。”
侯晓杰马不停蹄跟在叶钧屁股后面,学了一段时间中文的洛克多少也能听得懂叶钧说什么,同样跟了上去。
他们都清楚,这是叶钧准备替他们筹钱了。
“是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周元浩耳膜里,这让捧着话筒的周元浩就仿佛做梦一般,“董事长,您好。”
“我现在需要一笔钱,请你让财务部准备一下。”
叶钧开门见山的话让周元浩有些错愣,但没敢多问,依着这阵子凭借叶钧这股风的良xìng运营,港城时尚周刊早已经步入创收阶段。当然,董事会上上下下,都清楚这与周元浩的才华密不可分,都赞扬着叶钧慧眼识珠的本事当真名不虚传。
“董事长,您需要多少?我这就让财务处准备。”
叶钧粗略算了算,在洛克与侯晓杰期待的目光下,平静道:“两千万美金。”
“美金?”
周元浩吓了一跳,两千万港币并不多,但若是美金,就是上亿港币。
若是一个月前的港城时尚周刊,就算能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势必也会让流动资金变得极为紧缩,颇有腾不出手的艰难。
但现在,即便叶钧张口要三千万美金,在不影响公司rì常运作的前提下,周元浩也能给叶钧凑出来,“老板,需要一段时间,您可能不知道,外汇市场最近看得比较严,大量的美金不容易套现。”
“可以,明天我会让侯晓杰到港城,到时候,你根据他指定的户头转进去就可以了。”叶钧微眯着眼,在挂断电话前,说了一句让周元浩兴奋的话,“吩咐下去,就说我会在大年初三前往港城,到时候,会作客时尚无极限,宣布一件事。至于什么事,暂且保密,不过你要做好前期的宣传工作,彻底将市民的胃口吊足。”
“董事长,您放心。”
挂断电话后,周元浩就兴奋的站起身,目露兴奋的冲劲。
第二百八十四章 张博的反常行为!
在江陵潜伏两rì的张博终是按耐不住,直接奔赴江陵市jǐng察局,而后进入局长办公室,对着李怀昌就是一阵痛骂。{手}{打}{吧}{。{}{}
对于张博这人,李怀昌压根就不认识,还以为青天白rì下撞见一个老年痴呆的神经病。
可渐渐的,李怀昌就从张博的辱骂内容中,知道了眼前这被他一厢情愿认为是神经病的老人家,竟然是张嵩的父亲。
这还了得?
堂堂一个省委办公室副主任亲临,李怀昌自然不敢含糊,忙起身相迎,却被张博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并痛斥李怀昌是害死他儿子的真凶。
似乎也听到争吵声,闻讯赶来的民jǐng恰巧就看到这一幕,顿时一惊,也顾不得懵了的李怀昌,认定张博袭jǐng,顿时不客气的就动起手来。
等李怀昌清醒过来后,发现为时已晚,因为不知怎的,张博似乎被民jǐng推了推,直接闪到腰,躺在地上呻吟,额间冒出冷汗,不似有假。
迫不得已,尽管很委屈,也极为火大,但李怀昌还是让人叫了救护车。
直到张博被抬走,李怀昌依然能听到‘你还我儿子命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之类的话。
无奈之际,李怀昌琢磨了好一会,还是走到电话前,捧起话筒。
“喂?”
“是小钧吧?张嵩的父亲刚才大闹jǐng察局,说我是害死他儿子的凶手,准备跟我没完。”
实际上,李怀昌也并不想打这电话,可他就算再孤陋寡闻,也清楚张博的背景不凡,仅凭他一个人,根本惹不起张博。再说了,再过一个月,他就要调往省里,他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再生枝节。更不希望到了省里,独自面对张博的疯狂怒火,百般刁难。
“现在他人呢?”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叶钧眉梢皱着化不开的疑惑,“这张博只是到局子里骂你?”
“下面一个jǐng察不小心撞了他,似乎闪到腰,被救护车抬走了。”李怀昌回忆了一阵,觉得没有听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只是一些咒骂的话,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李伯伯,下午咱们约个时间出来喝杯茶。”
“好。”
挂断电话后的叶钧迷糊了,张博是什么人?他可是能在动荡十年犯过错、站错位都还能在今天风光无限的牛人,就算死了儿子,也不会跟个市井无赖一样跑到公安局指着李怀昌撒泼。
这不科学!
可是,李怀昌肯定不会谎言欺骗,叶钧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这老家伙肯定另有算计,但他这么做,不觉得太鲁莽了吗?毕竟原本好端端躲在幕后,不是更好,为何要突然跑到前台?这不是让人对他升起防备吗?”
叶钧很清楚,这里面,定然有着他暂时想不透的yīn谋算计。若非对张博这个人有着一定的了解,兴许就会跟李怀昌一个念头,就是这张博稀疏平常,毫无城府,做事也不经大脑,太过莽撞。
可是,上一世,叶钧就将张嵩全家都查得清清楚楚,也深知张嵩的父亲,也就是张博,有着惊人的城府,以及铁血的手腕。
若是这种人都能像市井无赖一般,毫不顾及形象疯疯癫癫大闹jǐng察局,那么,他就不叫张博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叶钧立刻穿上衣服,乔装打扮一番,就开车离开清岩会所。
叮咚…
“叶钧!”
开门的是韩芸,尽管叶钧掩人耳目的打扮能哄骗别人,但只要熟悉叶钧的人,都能一眼分辨。换句话说,叶钧目前在乔装打扮的造诣上,并不高明。
韩芸蹦蹦跳跳将叶钧请进屋子里,还小跑到鞋架前,取出一双毛绒拖递给叶钧。
“谢谢。”叶钧接过毛绒拖后,就开始换鞋。
韩芸则是俏脸通红,凝视着叶钧俯身换鞋的动作,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幅温馨的画面,就是她披着围裙,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般,蹲在叶钧脚下,替这个归家的男人换鞋,宽衣。
只不过,等叶钧换好鞋,站起身后,韩芸才羞红着脸清醒过来,“爸跟妈都不在,爷爷在楼上休息。”
“哦?”叶钧瞄了眼二楼,然后就自来熟的走进客厅,“怎么阿姨也出去了?”
“恩,买菜。”韩芸跟在身后,有些迷恋的望着叶钧的背影,“要不这样,你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吧?”
“韩爷爷一般什么时候起床?”叶钧瞄了眼客厅的挂钟,“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些急事要跟韩爷爷说说。”
“爷爷一般都是很早起床,毕竟他常说,老人家睡太多,对身子不好。”韩芸脸上闪过一阵失落,“但今天爷爷老说困得不行,就打算到房间休息一会。不过,如果你急着找爷爷,我可以到楼上叫他。”
“不用了,今天就厚着脸皮在你家蹭一餐饭吧。”
其实,韩芸脸上闪过的失落并不有逃过叶钧的眸子,为了不让韩芸胡思乱想,将气氛搞得太尴尬,叶钧只能随了韩芸的心意。
果然,原本有着失落情绪的韩芸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脸上也透着一股喜庆,“那太好了,妈原本准备晚上做大餐,不过你既然在这蹭饭,很可能这顿大餐就能提前吃上了。”
为了不至于冷场,韩芸就将课本给捧出来,让叶钧帮忙看一看,给她解释一下学习中遇到的难题。
这些问题对叶钧来说,自然不难,三两下就用能让韩芸一点就透的方式解释了一遍。
本来题目就不多,叶钧对题目剖析的能力又足够惊人,很快就将韩芸这阵子积攒下,准备拿到学校问老师的题目给彻底摆平了。
余下的时间,在韩芸的提醒下,叶钧迫不得已,只能开始唱着那段在南唐大学舞台上歌唱的洋曲,听得韩芸一阵激动。
直到十一点,钟晴才气喘吁吁端着一大堆大大小小装满菜的袋子进入韩家,“小钧,你怎么来了?今天甭管吃没吃,阿姨都要留你在家里面吃饭。”
“妈,放心,叶钧今天中午就在咱们家吃饭,您一定要多做些可口的菜。”韩芸蹦蹦跳跳来到钟晴身边,帮忙分担钟晴手中提着的大大小小的袋子。
韩芸跟钟晴刚进厨房没多久,韩家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只见火急火燎进门的韩匡清刚换好鞋,就看见坐在客厅中的叶钧,顿时一愣,“小钧,你怎么来了?”
“爸,快来帮忙,叶钧今天在咱们家吃饭。”
韩匡清闻言,大有深意的望了眼叶钧,然后自顾自捧起客厅中的话筒,“喂?是我,今天饭局我就不去了,刚打算回家换衣服,没想到家里来客人…对,对,明天?成,成,明天一定到。”
挂断电话的韩匡清可谓无官一身轻,与先前进门的焦急截然相反,对于韩芸在厨房里的催促也不在意,“小钧,你是不是知道张博来咱们市了?今天还在jǐng局里大闹了一场。”
“韩叔叔,您也知道?”
叶钧不由嘀咕着,还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这才刚过多久,怎么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了似的?
“当然了,刚才我还跟你爸,还有王书记去了趟医院。”韩匡清脸上闪过一丝愤怒,“这张博不识好人心,他儿子撞墙自杀,竟然怪到我们头上。还说我们体制有问题,说什么要写书面报告递交到省委,看样子,是打算参我们一本。”
“他真这样说?”叶钧一时间膛目结舌,“韩叔叔,您觉得张博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接触时间并不长,所以很难判断。”韩匡清很疑惑叶钧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一时间有些纳闷,“但目前张博给我的印象,属于那类易怒,易暴躁的xìng子,看不出有太多的城府,这或许是丧子的原因吧。”
易怒?
易暴躁?
没城府?
叶钧立刻就猜到张博这是在演戏,这与张博平rì里截然相反的xìng格表现,若仅仅是因为丧子的原因,还不至于弄到这种xìng格大变的程度。
前两点还可能推到丧子的原因,所以心情受到影响,但这没城府,未免就太过贻笑大方了。
张博若是没有城府,还能在省委办公室里逍遥自在?怕在那动荡十年就给清理掉了!
所以,叶钧一瞬间就得出结论,这张博要么在演戏,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疯了!
不过很明显,后者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
正当韩匡清还想说些什么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是小钧来了吧?上来吧,跟韩爷爷说会话。”
叶钧应了声,然后就站起身,朝二楼走去。
进入那间熟悉的书房,见韩谦生正烤着炉子,睡在一架木椅子上,微眯着眼,“小钧,把门关上。”
叶钧依着韩谦生的意思,顺手把门反锁着。
“过来坐吧,这边暖和些。”韩谦生依然保持着睡的姿势,不过已经睁开眸子,“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需要找韩爷爷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