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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y一愣,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没好气道:“想都别想!”
我砸吧砸吧嘴,没说什么,心里反而更多一丝期待。我这个人吧,越是轻松搞定的女人越不感兴趣,就喜欢amy这种有点难度的女人。女人就像是上好的佳酿,需要浅酌慢品,要是一口干掉,那和街边卖的散装白酒就没什么区别了。
跟amy扯了一会儿淡,见时候不早了,我就撤了。等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刘学还没睡。我也没当回事儿,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却被刘学挡住了去路。
我一把捂住胸口,小声道:“我是直男。”
“别扯淡,找你说正事儿,刚才翔子来电话了。”刘学一本正经的说道。
闻言,我也顾不得洗澡了,连忙问道:“什么情况?”
刘学脸色严肃:“翔子说他们已经确定了动手的时间和地点,说是让咱们把后续准备好,以便接应。”
所谓的后续准备,其实就是准备好人马,等动手的时候,一旦吴翔他们被围攻,或者深陷泥潭,我们就得立刻出手支援,然后把他们安全的带回来。毕竟广州可不像我们市这么小,刘嘉林的实力已经够恐怖了,但在当地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头目,除了他之外,强龙无数。所以我们办完之后,必须立刻离开广州。
第89章 直捣黄龙
我连夜让刘学码了一百个人,分三批赶往杭州,在吴翔身边汇合。
等我到了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了,一见面,吴翔就开门见山,把情况跟我说了一下:“我已经摸清楚了,刘嘉林今天晚上会在他名下的一家旅馆过夜,房间是206。由于他现在跟赵成江斗的厉害,身边的保镖一刻不离身,里面至少有二十个人。除此之外,这里是他的地盘,小弟众多,只要一动手,必定会引来大量支援。所以等我们进去干掉他以后,我们就必须立刻启程返回。”
我点点头:“几点动手?”
现在是晚上八点,吴翔看了一下手边:“还有一个小时。”
趁着这一个小时,我让刘学去当地的二手车市场,买了十辆面包车,以方便撤退。
等时间一到,吴翔、刘学、郑强就先带着二十个高手上了。我则带着剩余的人马,等在旅馆对面的胡同里。
很快,旅馆里就开始传出阵阵打斗声,我看向旅馆的窗户,发现二楼打的火热,刘学和郑强带着人猛冲,对方也在极力抵挡。但面对刘学和郑强以及二十个好手,对方很快就被搞定了。
而就在我以为事情完结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意外。一阵警笛声从远方传来,我意识到不妙,连忙给刘学他们发讯息,让他们撤出来。结果警车抢先一步到达旅馆,十多辆警车把旅馆大门堵了个结实,其中还有两辆武警专车。
四十个黑皮,以及十多个全副武装的特警冲进旅馆,大约五六分钟后,刘学他们就都被抓了出来。就算刘学他们再能打,面对荷枪实弹的黑皮,他们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站在对面的胡同里,一拳砸在墙上:“妈的!”
等刘学他们被押上警车带走后,我连忙给萧鸾打电话,让他给我准备钱,然后让小弟们先撤。而就在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一亮黑色本田停在旅馆门前,车门打开,走下来的正是刘嘉林!
尽管距离很远,但我还是听见了刘嘉林得意的话语:“贼帮sb,居然跨市来搞吾,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咬着牙,握着拳,眼睁睁的看着刘嘉林进入旅馆,却又无可奈何。我只能先回到暂时的落脚点,结果还没等我回去,就发现暂时落脚点那也停着几辆警车,刚才先撤回来的小弟竟然也全被抓了!
我顿时有点慌了手脚,在原地踟蹰片刻后,飞也似的逃进了身后幽暗的巷子里。
我一边漫无目的的在广州街道逃窜,一边心中感慨,吴翔这次实在是太着急了,他想着尽快报仇,却忽略了刘嘉林的能耐。我们的计划,被刘嘉林算的清清楚楚。这次,我们算是彻底栽在刘嘉林的手里了,而且比上一次还狠!
等萧鸾把钱给我打过来后,我连忙让干姐姐联系广州方面,希望赶紧把刘学他们从所里弄出来。
同时,我找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小旅馆,暂时栖身。
住在这里的全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有四十来岁徘徊在下岗边缘的野鸡,有家破人亡的瘾君子,也有偷鸡摸狗的混混。耳鼻充斥着各式各样的声音和味道,我虽然烦闷至极,却也只能忍受。
第二天晚上,干姐姐才给我来电话,电话一通,我便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干姐姐语气有点无力:“小海,我尽力了,可广州和咱们这边差太多了。咱们市,只是一个县级市,而广州却是一流大都市,你们这次实在是闯了大祸了。刘学他们被广州警察抓住,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给钱也不行?”我有点后悔这次的决定。以前人们都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不懂得其中的道理。现在我懂了,并且暗骂自己找死,刘嘉林明明都没有主动找自己麻烦,为什么还要来送死?
干姐姐叹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现在的情况是,咱们的钱,在广州不好使。”
“怎么不好使?”
“钱得需要对的人往上送,咱们距离广州这么远,根本没有那边的关系,就算是有钱,人家觉得咱们来路不明,或者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给再多人家也不会要。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刘学他们有没有伤到人命,如果没有的话,判个几年也就出来了。一旦伤了人命,那这事儿就难办了。”干姐姐的语气也很无奈。
挂断电话,我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前段时间,我感觉我自己终于混出了模样,那种在市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令我飘飘然。而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的力量是有多么的渺小,看样子,我才是井底之蛙。
我绝不能让刘学他们呆在监狱里,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们弄出来。我在这寒酸破败的小旅馆呆了一天一夜,也想了一天一夜,最后一咬牙,前往刘嘉林的地盘。
几乎是我刚到达,就被刘嘉林的小弟发现了,然后把我押到刘嘉林的面前。
看着我,刘嘉林发出一声冷笑:“吾还在想,类森么时候来找吾。”
我的膝盖被刘嘉林的小弟用棍子砸了两下,膝盖疼的不行,只能跪在刘嘉林面前。我抬头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把我兄弟都放了,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刘嘉林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类木有跟我谈判的资格,只要吾想,随时都可以把类扼杀在摇篮里。”
闻言,眼睛中闪过一丝恨意,搬出了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里!”
我本以为搬出刘梦琳,刘嘉林至少会有些忌惮,但他非但没有丝毫的担忧,脸上反倒浮现出一抹笑意:“赵小海,类太天真了,再跟类说一遍,只要吾想,随时都可以把梦琳带回来。类恐怕还不知道吧,类和梦琳这段时间的一切讯息,吾一清二楚。”说着话,他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发现手机上面竟然有他和刘梦琳的通话记录。
在这一刻,像是有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我的脑袋一样,我只感觉大脑嗡的一声。
刘嘉林收回手机,笑道:“类虽然有些头脑,但还是太小了。类要知道,梦琳可是吾的妹妹。难道她会眼睁睁的看着类对付吾,而无动于衷?要不是类对吾妹,一直不错,类活不到今天。”
我深受打击,在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的含义。
见我颓废,刘嘉林冲小弟们使了个眼色,一直对我戒备的小弟全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刘嘉林两个人。刘嘉林坐在我面前,深吸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沉静起来:“赵小海,这场战斗,不是类现在能参与的,类很有前途,但还需要时间的打磨。看在类一直照顾吾小妹的面子上,现在吾再给类一次机会。向吾保证,不再跟吾起冲突,吾就放了类和类的兄弟。”
闻言,我一愣:“就这么简单?”
刘嘉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木错,就这么简单。有些事情,类不要只看表面。类好好想想,从一开始,吾虽然对类下手,可却从未真正对类一网打尽。”
“那吴翔呢?你差点杀了他!”一想到吴翔现在的样子,我就怒火中烧。
刘嘉林轻哼一声:“若吾想他死,类觉得类能把吴翔救活吗?有些人对类表面很好,但他却暗藏私心。有些人对类似乎表面有害,但类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真的有害吗?”
听了他的这番话,我开始陷入沉思。的确正如刘嘉林所言一样,他自从出现以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赵成江,对我根本就没有直接性的威胁。而且他远在广州,距离我们之远就算是坐火车都要坐两天,根本没必要隔空打牛。
而且,他去我们市的时候,一切行动,似乎对我都没有直接伤害。
至于他后面说的那番话,我有点想不明白了,便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赵成江接近我,别有所图?”
刘嘉林轻笑一声:“有木有所图吾母鸡,不过类离他远点总是木有错的。”说到这,他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床边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张老照片递给我看。
这张照片似乎是个全家福,里面足有十二个人,最前面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都坐在椅子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左边男的的脑袋被墨汁给模糊了;而右边的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在这两个人身后,站着十个人,八个男人,两个女人。全都面带笑容,意气风发。
刘嘉林指了指其中年龄最小的青年,言道:“贼个是吾。”说完,他又指了指站在最左边,长着国字脸的青年:“贼个是赵成江。”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老照片:“你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刘嘉林想了一下,感慨道:“一起流过血的兄弟,他曾经救过吾的命,吾也替他挨过刀。”
“既然你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弟,为什么现在却要闹得不死不休?”我越来越疑惑。
刘嘉林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他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吾们能够做主的,类还是不知道的吼。”说完,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脸色再次一变,似乎温柔慈祥了许多:“小海,类小的时候,吾还抱过类呢。”
第90章 老照片
“什么?!”我呆呆的看着身份戏剧化演变的刘嘉林,又震惊的看着老照片中那个女人怀中的婴儿:“这个孩子是我?”
见刘嘉林点头,我心中巨颤,眼睛死死的盯着照片上抱着我的女人,和旁边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这俩人是我的父母?”
刘嘉林轻叹一口气:“木错。”
“赵成江不是说,我母亲难产死了吗?”我脑子里越来越乱。
刘嘉林轻哼一声:“所以说让类离他远点咯,他的话不能信,类母亲的确死了,却不是难产,而是……”说到这,刘嘉林突然打住,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伤感道:“类的性格跟类父亲很像,为了类的安全,这事类还是莫要知道的好。赵成江说类母亲难产,恐怕也是这个顾忌。”
说完,他一指老照片:“贼张照片,是吾们唯一一张合照,也是类父母贼辈子唯一的一张照片,送给类了。”
我手指死死的捏着老照片,心里震惊的同时,又不禁回想起当初干姐姐给我的资料。除了赵成江的资料之外,还有一张纸,上面是一个男人的头像打印,但由于实在是太模糊了,根本无法看清楚容貌。
现在这张唯一的老照片,父亲的脑袋也被用墨汁涂死了,这令我十分疑惑:“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