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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翔皱皱眉头:“小海,你是怕……”
“红颜楼背景很深,我们现在碰不得,不过既然付了钱,要是她们不做事情,也就不要怪我们,别的地方我们鞭长莫及,但是城北区这块地方,想要把他们这个红颜楼夷为平地,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死之前,拉他们做垫背的。”
“说的不错,一群女人的帮派,听起来就诡异。”
吴翔也同意,历史上,娘子军不少,而且女人在道上混的,也不少,可是像红颜楼这样子的帮派,就闻所未闻了,这个幕后之人,看来,很不一般。
头疼,这是吴翔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出道到现在,就算是遇到比我们势力强大的,但是怎么滴我们都能够摸得着对方的力量,能够知道他们多强。
可是这冒出来的红颜楼,不说我来这长青市快两年了,第一次听说。
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个帮派。
诡异,这是让人恐惧的地方。
艹,我心里面为自己打气,怕个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这始终是一块石头,今天开始,就要压在心里面了,几个亿砸下去,一切都压在一群女人身上。
这是一场赌博。
不过四眼儿很兴奋,目前不差钱,他也可以轻松一下,把精力投放到情报网上面。
至于说收服红颜楼,为自己所用,目前看来,这根本是不现实的,单是苏梅这个女人难以揣测,要是她身后还有强大人物,就更加难以善了。
现在能够合作,已经是不错了。
回去之后,吴翔很快就制定了计划,四眼儿负责开始扩展情报网,进进出出的事情,有张志保护他的安全。
郭超短时间之内,在保护汤俊,免得双子帮不敢动我们,向汤俊下手。
而训练的任务,就落到了学儿和强子身上,两个人轮流去教授,反正两个人去泰国,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倒是也不怕衔接不上,休息的一个人,就是保护吴翔。
吴翔总揽所有事情,主要就是现在秦乌市过来的力量,还有迅速搜集和长青市连接的,其余三个市的各种势力。
和双子帮开战,绝对不能够让人趁虚而入,否则到时候得不偿失,被人包了饺子,下场会很凄惨。
我的任务很轻松,就是约见和霹雳堂谈过的几个帮派的人。
只是没想到,这几个帮派好像早有准备,说是根本就没有想要和霹雳堂合作,根本就是跟他们胡说八道。
我想想也是,毕竟秦乌市的霹雳堂,想要插手这边,手伸的有些远,自己的势力都没有进来,根本不足以让这些混了多年长青市的帮派,俯首称臣。
这就像小日本那边,来个叉叉市的市长,对着长青市市长说:你要跟我混,不然以后我不给你饭吃。
这不是神经病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听你的?我们根本不搭嘎好不好,你在秦乌市混混,就混吧,还想要插手这边,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这注定霹雳堂会悲剧,他们的计划很垃圾,派出来的人更加垃圾。
其实一早就应该找我或者双子帮,我不答应,但是双子帮那两个人,说不定会答应。
长青市,现在已经是慢慢的风雨飘摇了。
别人不觉得,但是那因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普通人买个菜,上个班,谁知道你什么道上的。
甚至听到这种什么道上砍人,都认为这是电影呢。
这就好比,人,不懂动物的世界。
几天之后,我刚从春联帮出来,这个帮派,很另类,春联帮,又不是春节到了,要写春联,但是基本上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人,大大咧咧,倒是不难打交道。
从他们地盘出来,汽车一路从八车道的大路上面飞驰,突然间砰的一声。
我整个人被弄得措手不及,汽车一震,向着一边的绿化带冲过去,脚踩刹车,汽车居然开始打转了。
等到停下来,松了口气,背上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艹,要是刚才路上车子多一点,恐怕就是大型车祸了,要是有一辆大卡车,我现在就是死在车子下面了。
麻痹的,好好地居然爆胎了。
我没有去多想,是不是有人设计做的,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谁能够知道我在这条路上面经过,什么时候经过,又或者在车胎上面做了手脚?难道是在春联帮!
麻痹的,我心里面骂着,算是很小心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一边摸着手机,正要打电话,让翔子弄一辆车子来呢,但是很快,路上来回呼啸的车子,有两辆车子在我一边停了下来。
走下来的人,腰间黑洞洞的指着我,一边一个人扔过来一副手铐。
“铐上,上车!”
弄得我有点蒙,但是现在,显然是没有机会逃走了,我一动,恐怕花生米就来了,那玩意下酒还不错,要是用来射人,那就不好了。
我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这不过是几辆车,普通的十万都不满,那种商务车,我很自觉的铐住了自己,手机也被他们拿走了。
然后主动走上了他们的车子。
第423章 绑架我吃饭?
上了车子,里面前前后后都坐着人,一个个人手里面都拿着家伙。让我感觉到一阵恐惧。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而且是面对的未知的敌人。
“我说哥们,你们什么来头,想要做什么?”
我是故作轻松,对着身边的直爽的问着。
那个人笑了笑:“赵小海,不用紧张,只是我们老板要见你一面,和你说说话。你不用害怕,说完话,我们会送你回去。”
我一皱眉,冷冷道:“说话,需要这么样子请人吗?”
“长青市不太平。不这么请你,有些人会以为我们关系不错,这样子请你,至少看起来,你像是被绑架了,这样子好。”
艹。这是哪门子理由,你们又是哪里出来的混蛋?
我从车窗里面看着,车子上了高速,一连几个小时,不知道到了哪个市里面,然后居然直接被弄上了飞机。
艹,这也太大张旗鼓了。而且这机场搞什么,居然直接放这么一群人,从特殊通道进入,都不需要飞机票,搞什么玩意?
“我说,肚子饿了,没什么吃的?”
“不要着急,上了飞机再吃!”
他们几个人,倒是态度很好,而且上了飞机。真的是直接让人送来吃的。
航空餐,一般都是不怎么样的,可是这几个人,包下了整个头等舱,也不知道谁准备的吃的,完全不是航空餐,而是直接准备好的一样,味道很好。
我疑惑的看着几个人,他们倒是不过分注意我。
“我说,我现在逃走了,你们回去怎么交代?”
“不要紧张,都说了没事的,我们又不准备对你怎么样。”
“麻痹的,你们这个鸟样,还不对我怎么样?长青市我的人,恐怕要急死了。”我横眉对着几个人,一阵怒火,朝着他们吼着。
前面一个人转过头来:“兄弟,稍安勿躁,你都上了飞机了,再叫都没有用,等到了广州,我们就放开你!”
“广州!”我一声叫出来,“艹,是不是刘嘉林那个混蛋,你们是他派来的,他要做什么,搞这么一出。”
“刘嘉林?”几个人一愣,转而笑起来,摇摇头,“不是,我们不是他的人。”
“不是?那你们!”
“都说了,省点力气,过两个小时,见到人,你就知道了,我们没有恶意。”
这几个人真是滴水不漏,我也问不出来什么,手上的手铐还铐着呢,很是不舒服。
麻痹的,看着这几个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索性就直接闭着眼睛睡觉了。
我能够想到,四眼儿接到情报会是什么状态,现在龙帮的人,恐怕满世界的在寻找我,长青市恐怕是闹得天翻地覆了,甚至我是从春联帮出来的,这个帮派怕也是要闹得鸡犬不宁了。
可是世界上任何事情的发展,都没有人能够掌控。呆见讽巴。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
飞机直接到了广州机场,从特殊通道离开,又是最普通的汽车,看着夜间霓虹闪烁的广州。
这里远不是长青市比得上的,灯红柳绿,高楼大厦。
夜生活也是极为丰富,最主要的是,这里的吃的。
可以说是南北汇聚,中外合流,这是地理和历史原因造成的,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吃货,极为讲究,什么东西都能够拿来吃了。
不过我吃过了航空餐,感觉到很乏味。
车子并没有在市里面飞驰,而是向着郊区一样的地方走去。
我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似乎像要走出广州一样,最后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在大路边转下去,穿过绿化带,是一片别墅区,这个别墅区,每一幢别墅都很大,很气派,但是汽车还是没有停,一路向东。
其看到前面有红灯亮了下,前方不远地面沉陷下去,出来一条地下通道,里面是一排灯亮起来,汽车就直接开了进去。
艹,我差点叫起来,这是什么,秘密基地吗?这里是军方的?还是什么神秘部门的?抓我去做小白鼠?
地下通道差不多都有一公里长,最后又从那里面冒了出来,出现在一座庄园里面。
是的,庄园。
庄园里面各种灯亮着,没什么车子停着,倒是不远处还有直升机停机坪,巨大的房子在前面。
几个人下车,直接把我的手铐解开了。
“赵小海,得罪了,你进去吧。”
我一呆,看着他们愣了愣:“艹,这样子就好了,我可以进去了,里面是谁?”
那个人把手机还给我,咧开嘴,牙齿很白:“我们老板,你去了就知道了。”
谁能够在广州这边,势力这么大,有这么大的庄园,麻痹的,看看周围,我不知道这里整个加起来,有没有上千亩地。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边走着,边打开手机,麻痹的,这几个混蛋还帮我关机了,一开机,里面全都是电话。
我当然不能够一个个的打过来,直接打了四眼儿的手机。
“艹,海哥,你在哪里呢?”
“不要激动,我没事,我现在在外地,你告诉他们,我就不再一个个打了,我处理完事情,在打给他们!”
“海哥,你是说真的,真的没事?”
四眼儿说着,那边声音传来:“小海,你给老娘滚回来,马勒戈壁的,你藏哪里去了,你不知道老娘会担心的,搞什么玩意!”
“燕儿,我在外地,你听好了,我没有事,很快会回来,你和四眼儿通知他们,我就不再打电话了,先这样!”
“小海,你真没事?”董飞燕的声音温柔起来,我倒是措手不及,笑了笑,“真没事。”
“好,你给老娘记住了,少一根毛回来,老娘榨干你!”
我暴汗,卧槽,这也太强悍了,这个女人,真是强啊。
我放下手机,看着这边的房子,门开着,周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去,里面就是一阵凉快,广州这个地方,别说现在季节,天气转热了,就是冬天,一般也不会冷到哪里去。
里面大厅,坐着一个中年人,瘦瘦的,戴着眼镜,可能听到我脚步声,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笑容:“哈哈,赵小海,过来坐!等你吃晚饭,等到现在了!”
神经病,我心里面骂着,把我绑过来,就是为了请我吃晚饭?
这个人看起来五十开外的样子,尽管显得有些瘦,但是气度不凡,我小心地走过去,坐下来。
水晶酒杯,银质餐具,一看就是相当不凡。
这个人很热情:“喝点饮料,还是喝酒?”
“无所谓!”
“那就喝酒吧,大男人,如果喝饮料就没意思了。”他笑着说着,一边拿起来一只小酒坛:“这玩意在地下埋了二十六年了,今天启出来第一坛,喝喝看,怎么样。”
我看着他一阵古怪,闻了闻酒香,非同一般,香醇悠远,不可多得:“我说,你请我来,喝这个酒,该不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