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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诗雅嘴角微微上扬:那是!随后把我的光辉历史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得知了我的真实面目,amy又惊又喜,看我的眼神也又爱又恨。我估计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一个白富美,名流圈里的中流砥柱,竟然会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不过我倒不担心,毕竟现在在她眼中,我可掌握着她的人身安全。
由于我比较担心徐少麟那方面,更担心被董飞燕发现,所以劝柳诗雅先回去。
柳诗雅却幽怨的看着我:为什么要赶我走?
我不是赶你,不是担心你父母不放心吗?
柳诗雅撅着嘴:我在amy家,爸爸妈妈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来的时候我就跟爸爸妈妈说好了,在这里陪着amy直到amy回美国。
amy也在旁边附和:小海你就不要再乱担心了,多个人也多份力量嘛,到时候万一再有坏人,我们可以一起反击呀。
我心想,姐姐您快歇着吧,就你俩这样的,没坏人也给招来坏人了。看看她们俩,再想起徐少麟和董飞燕,一个一直盯着我的雄鹰,和一个心狠手辣的母狼,我的肝儿都在颤。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了,我连忙给刘学打了个电话,用近乎嘶吼的口气说道:学儿,我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了,千千万万,万万千千,一定要把燕儿给我拖住,别让她再来找amy。
电话那头传来刘学没好气的声音: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我特么什么时候爱过董飞燕?我张口就骂了一声,然后把现在的严峻局势说了一下。
当得知这其中居然还有柳诗雅后,刘学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很靠谱道: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了,不过你悠着点儿,要是哪天东窗事发,新仇旧恨一起算,董飞燕非把你小丁丁揪下来喂狗不可。
我对刘学办事是一百个放心,交代清楚了,我也松了口气。同时我也从惊愕中回到现实,同时跟两个我朝思暮想,心怀不轨的女人共处一室,这简直像是做梦一样。一个是有点小迷糊的御姐,一个是白莲般的青春少女,我顿时有点坐不住了,冲二女问道:要不,咱们做游戏吧?
什么游戏?二女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造小孩。
啪啪两声脆响,传遍小区,我脸上一边一座五指山,蹲在角落里,怨天尤人,我这保镖干的容易么我。
amy的房子很大,房间也很多,这是一件好事,但却令我很是犯愁。房间多,就无法创造共睡一床的机会,必须想想办法消除这种尴尬的局面。思来想去,我眼前一亮,招不在新管用就行,老一套,看恐怖片!
在我的苦逼童年记忆中,咒怨曾把我吓尿过,是真的吓尿;晚上不敢去厕所,就这么趴在被窝里憋呀憋,最后就一泻千里了。这片子甚至给我本来就不幸的童年,留下了更加不幸的阴影。
但现在我却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它身上,我把amy的笔记本放在茶几上,搜出咒怨开始看。
像amy和柳诗雅这种女人,几乎是和恐怖片无缘的;第一次看兴奋地像是守了半辈子活寡的老怨妇突然出嫁一般,开始的时候莺莺燕燕有说有笑,但随着剧情的进展,二女不说话了,且身体开始像有引力一般向我身上靠,最后干脆就贴在我身上了。
随着伽椰子一出现,二女嗷的一声,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玩了命的往我怀里钻,amy甚至大哭起来:不要看,我不要看,快关掉!
这个时候哪能关,我反而还把声音开大,看着伽椰子那张残疾脸,我心中不禁一阵感激,默默的给伽椰子颁发了一个为男女感情事业做出突出贡献的社会贡献奖。
在剧情进展到最恐怖的部分,伽椰子的野儿子钻进女主角的被窝里,正在和女主角眉目传情,我连忙拍了拍她俩的肩膀:快看,出字幕了。
闻言,她俩松了口气,扭头看向电脑。
啊,你骗人,你是坏人!amy吓得花容失色,捏着小拳头在我胸口一通乱砸。
柳诗雅也吓得小脸煞白,死死的抱住我的胳膊,嘴里不断地嘀咕着:不怕不怕。
两具如软玉般的躯体在我身上撒娇,我像磕了药一样兴奋,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电影终于结束,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二女:要不咱们再看看咒怨的姊妹篇,午夜凶铃?看看伽椰子的干姐姐贞子的魅力?
你去死呀!amy用小拳头在我胸口砸了一下,拉着柳诗雅跑回了卧室。
第38章 沙滩事件簿
恐怖片带来的效果很明显,但我仍旧低估了二女的矜持,我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一直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幻想着她俩能冲到我的怀抱里,偶尔几次听到开门声,兴奋地浑身发抖,还以为这一刻终于要来了,结果她俩只是结伴去厕所而已。
直到次日清晨我才浑浑噩噩的睡去,结果刚入睡就被amy给推了起来:喂,还睡呀,太阳都照屁股了!
我翻了个身,没好气道:昨晚跟伽椰子约会来着,太累了。
呀,你别说了。赶紧起来,陪我和诗雅出去一趟。一提到伽椰子,amy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断用枕头砸我脑袋。
等我起床以后,发现她俩今天的装扮有点诡异,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尤其是amy,甚至隐隐预约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小内内。我眉头一皱:怎么个意思?穿得这么少,这是要诱惑我犯罪啊?
amy伸手在我脑门上来了一下:你脑袋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呀,小小年纪,一点都不学好。今天天气太热了,我和诗雅准备去海滩玩。
海滩?我先是一愣,随即心口颤抖,看着她俩的眼神开始放光:也就是说你们俩里面穿的都是比基尼?
或许是我的眼光吓到了诗雅,诗雅伸手拉了拉amy:咱们真的要带他一起去吗?
amy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想,可总得有个人保护我们吧?
要不然咱们改天再去吧?诗雅显得有些不情愿。
amy掐着腰:你在说什么呀,今天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玩一下多可惜,好啦,不要再犹豫了,有小海保护我们,没问题的。
在她俩对话的时候,我的心早已飘向了一个美妙的世界,金黄的沙滩,蔚蓝的天空,凉爽的海水,诱人的比基尼,我甚至已嗅到了爱情的味道。就在我幻想着如何跟她们俩在沙滩上嗨皮的时候,amy使劲儿在我脑袋上扒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又在想什么猥琐的事情了?!
我虎躯一震,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架势:我在思考如何确保你们俩的人身安全,把保镖当得尽职尽责。其实如果把确保换成侵害,则更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由于我来的匆忙,并没有带泳衣,所以去海滩的路上,amy帮我买了一件天蓝色的泳裤。
本来我还打算在沙滩上尽显我的男性雄风,可是等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想多了,视线所及的地方人头涌动,那里是大海,分明是人海,我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演一副活春宫。
本来斗志高昂的心情瞬间失落了不少,等二女将外套脱下时,毫无意外的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雪白的大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呼之欲出的双峰,以及天使般的脸庞,成为了每一个雄性动物意淫的对象;但是等他们看到站在二女身边的我时,却都是露出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哀怨声。
妈蛋,那小子艳福不浅啊,长得那副鸟样,居然能跟这种大美女在一起,还是两个!
哼,肯定是个b富二代,这年头,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这俩女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
哎,有钱人的世界,咱们不懂。
我在旁边心想,我要是有钱,祖国就没穷人了。我把头一扬,摆出一副,这俩小妞都是我的胯下玩物的架势,你们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老子今天好好地酸酸你们!当着周围无数双眼睛,我随手拿起一罐防晒霜,冲amy笑道:来,我帮你涂。
amy竟然没有拒绝,趴在毛毯上,露出雪白的脊背。
我咽了下口水,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抚摸amy的肌肤,触手润滑,摸得我心里荡意盎然,摸着摸着,我的手掌就开始往下滑,到达amy的腰部,然后一咬牙,一把抓在amy的俏臀上。
呀!
抱歉抱歉,手误!
你好讨厌哦,如果再吃我豆腐,小心我生气了!amy嗲里嗲气的威胁道,殊不知这威胁听在我耳朵里,像是战斗的号角声,激发着我内心的斗志,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涂好了没有呀?amy开始催促。
我刚才光顾着摸她的身体了,被她这么一催促才想起来,居然忘了倒防晒霜,等我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们时,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了我。我咽了下口水,连忙正八百的涂防晒霜。
等涂完了,amy和柳诗雅手拉着手冲向了海里。而就在我专心致志的看着她俩戏水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踢了我屁股一下,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高一米八,古铜色肌肤,挂着六块小腹肌的帅哥正在盯着我。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是美女,最讨厌的东西就是帅哥!我眉毛一挑,没好气道:几个意思?
帅哥一声:赵小海,你特么艳福不浅啊!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帅哥往旁边侧了一下身体,在他身后不远处坐着一群小青年,年纪和我差不多,足有六个,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陈树!
他们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就在我感叹冤家路窄的时候,帅哥又踢了我屁股一下:别愣着了,过去跟树哥打个招呼吧。
我心想,你特么再敢踢我一下,老子立刻给刘学打电话,让他给你把腿剁下来!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我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刚走到陈树身边,陈树就用眼神扫了一下海里的二女,笑问道:那小妞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
我没理他这茬:怎么着树哥,找我有事儿?
陈树和他几个狗腿子的眼睛一直盯着amy和柳诗雅,从他们那猥琐的眼神也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陈树嘴角微微上扬:小海,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
陈树伸手指了指刚才踢了我两脚的帅哥:我这个哥们今天过生日,要不你带着你的这两个朋友一起去助助兴?
是助兴,还是给你们送肉?当我傻不是?
我心里,嘴上一口回绝了他们:树哥,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柳诗雅的家教很严,等会她就得回家。而amy明天得坐飞机回美国,今天也没什么时间。
我此话一出,陈树他们瞬间沸腾了起来。
原来她叫amy啊。
没想到还是个洋妞,赵小海,你小子行啊!
那个腹肌帅哥和陈树对视一眼,陈树斜眼盯着我:赵小海,当初我和马彪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当了高一的老大,就要按规矩办事,让你干什么,你就麻利儿的,别给我推三阻四,否则你怎么上的台,就让你怎么滚下去!
我压着心中的火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下:树哥,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
我刚说完这话,旁边的腹肌帅哥就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草泥马的,树哥跟你好好谈是给你面子,别特么给你脸不要脸!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一巴掌把我的火气给拍出来了,我一挑眉,眼睛盯着腹肌帅哥:你也是十七中的?
腹肌帅哥似乎从我眼神中察觉到了威胁的味道,先是一愣,不过等他看了看旁边的陈树,又立刻恢复如初,瞪着眼:没错,老子也是十七中的,高二周宁,不服来找我!
我没说话,但却把他的名字给记下了。
陈树见我不合作,站起身来,推了我一下:赵小海,我再问你一遍,你答不答应?
这事儿没法答应,我虽然是个撸丝儿,可还没到把自己的女人往火坑里推的地步。我耸了耸肩: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