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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和乔贝贝的婚礼选在下个月初八。
乔贤德嘴上说着不再管这个闺女,心底却还是舍不得,他便用从乔贝贝出生起便开始存的钱付了一套两居室的首付。
乔贤德对张杰始终是不相信的,房子若是全款买了给了贝贝,以张杰的本事儿,说不定一两年便被张杰哄了去,乔贝贝到时连个保证都没有。
乔贤德将一切都计算得很好,两个人一起还贷款,日子过得紧张些,那张杰想要生什么外心,没钱也是白搭。
乔贤德打得是为乔贝贝好的主意,乔贝贝却不领情,加上张杰在后面撺掇,乔贝贝便一门儿心思地认定乔贤德是打定主意将家里的财产全都留给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乔贝贝当时便想回去大闹一通,结果却被张杰拦住了,张杰说还是等办过婚礼再说,乔贝贝想也是这个理儿,等他们婚礼结束了再说。
对这个女儿伤了心,婚礼的事情乔贤德是根本不插手,孙畅就更不在意了,乔贝贝过得好与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己父母指望不上,张杰的父母不添乱就是好的了,这婚礼的一切事宜都是乔贝贝和张杰来两个人张罗的,乔贝贝因为累得狠了,差点流了产,在医院住了几天才缓过来。
乔贝贝对父母的怨恨更深了,只说自己如此辛苦,他们都不帮把手。
因为乔贝贝和张杰都没有经验,这婚礼是弄得一塌糊涂,丢人至极,张杰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加上父母又在后面跟着添油加醋,他对乔贝贝也有些不满了。
如果不是指望着她回家去多要些钱,张杰早就和乔贝贝吵了起来。
三天后的回门宴,因为是由乔贤德他们张罗的,比那婚礼上了不是一个档次,张杰认为乔家夫妻是故意给自己难堪,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张杰还知道分分场合,这回门宴甩脸子就是直接跟岳父母对上,这种事儿他不会做到明面上,那乔贝贝却不管这些,她怀着孕,脾气本来就不好,加上这些天的忙碌,她的脾气是愈加的火爆,直接就在饭店门口和自己的父母吵了起来。
乔贤德耐着性子劝了乔贝贝,乔贝贝却是不管不顾地大吵大嚷,她恶狠狠地看着孙畅的肚子,想着若是没有这孩子,乔家的钱不都是她一个人的,父母哪里会如此对她。
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乔贝贝鬼使神差地抬手,想将孙畅从楼梯上推下去,好在孙畅早有准备,这才没让她得逞。
乔贝贝这般做法,直接让安华彻彻底底地对她失望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狠毒到如此地步,她根本就没想过,她的妈妈这么大年龄,摔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好的一通回门宴愣是被乔贝贝给毁了个一干二净,乔家夫妇的脸被乔贝贝彻底丢了个精光。
乔贤德直接被乔贝贝气得进了医院,乔贝贝根本是一眼都没有去看,张杰倒是去了两趟,却直接被乔贤德给撵了出来,并且放话给他,乔贝贝这个女儿他们是不认了,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张杰也知道这次乔贝贝做得太过分了,他想着让乔贝贝去低头认错,乔贝贝却死活不肯,只说既然他们不认她了,她也不回去碍他们的眼。
张杰被乔贝贝气得不轻,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随着她去了。
自己开始过日子,乔贝贝才知道生活的辛苦,张杰结了婚以后就直接甩手当起了大少爷,家务什么的一概不做,每天只等着乔贝贝做好端到他的面前。
乔贝贝也是娇养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因为这个和张杰吵了无数次,张杰却不理她,依旧我行我素,乔贝贝气个半死,所幸也撒手不管,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新房便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子。
乔贝贝以为张杰会向她低头,结果张杰却直接把自己的父母从老家接了过来,小小的房子里挤了四口人。
乔贝贝不干了,叫嚣着让张父张母滚出去,张杰却不理她,只说这房子他也在还贷款,有他的一份儿,乔贝贝没权利让他们走。
乔贝贝气得不轻,可是却没有别的办法,她已经和父母闹僵了,此时离开张家,她就没有地方可去了,乔贝贝也试着回去道歉,可是父母被她伤透了心,根本就避而不见,闹到最后甚至搬了家,断了和乔贝贝的一切消息。
日子就这么混了下去,乔贝贝每天都要和张母争吵,她哪里能吵得过张母,每次都被张母气得不轻,结果孩子没足月便出生了。
乔贝贝生了个女儿,这让一直盼着孙子的张家人更加瞧不上乔贝贝了,每天除了冷嘲热讽,别的什么忙都不帮,乔贝贝是一天月子也没做,每天辛辛苦苦地伺候着孩子不说,还要张罗着一大家子的饭菜。
乔贝贝吵也吵过,闹也闹过,却什么也改变不了,没有人帮她撑腰,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日子生不如死,她那娇蛮的性子慢慢地被磨平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却被磨得像是三十几岁的人。
乔贝贝终于知道了后悔,可是一切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父母已经被她彻底伤了心,她再也找不到像父母那样无怨无悔地对她好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不知道你们感觉到没有,这次被虐的其实是娇娇女乔贝贝
第46章 懦弱女
时光飞逝,转眼十年的时光便过去了。
阳台上,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女子正在安静地看着报纸,橘色的夕阳从屋外照射进来,落在女人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浅浅的光芒。
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女人抬起头,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还没走到门外,一个小男孩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他看见女人,快活地叫了一声妈妈,扑进了女人的怀里。
女人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抬头看向随后进来的男子,轻声说道:“老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乔贤德看着偎在女人怀里的男孩,无奈地说道:“我答应过小强,这次考试他得了第一名就带他去游乐场的。”
男孩闻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妈妈,小小的脸上带着点自豪又带着点骄傲:“妈妈,小强厉不厉害?”
安华点点头,夸奖了男孩一句,男孩十分高兴,蹦跳着回了房间去写作业了。
安华看着男孩回到房间,回头看向乔贤德,脸上的笑意变淡了许多:“老乔,发生什么事情了?”
乔贤德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他什么都瞒不过妻子的。
“我刚刚看见贝贝了。”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安华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闷闷地疼。
那是她宠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即使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她也舍不得怪她。
若不是当初乔贤德被乔贝贝的伤得彻底,他也不会做得那么绝,和贝贝断绝了关系。
那时候,那个叫做孙畅的死神还操控着她的身体,等到她重新掌控了身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便是再有多大的心结,慢慢地也就淡了,现在突然得知女儿的消息,安华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好么?”
“我看她过得不错,她的丈夫对她还好。”
乔贤德没有说的是,陪在贝贝身边的,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男人,那时候他断绝了和贝贝的一切联系,她的消息也从未去打听过,他只是没想到,当初死也要嫁给张杰的贝贝会和那个男人离婚。
“我们,要不要重新去找回贝贝?”
安华踌躇了许久,忽然开口问道,乔贤德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有些无奈地说道:“安华,不是我狠心,只是我们的年纪也大了,小强年纪还小,若是贝贝回来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情。”
安华沉默了下去,当初贝贝为了钱财都能狠心想把她推下楼去,谁也不知道十年时间,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个话题便被两人揭过去了,谁也没有再提乔贝贝的名字,她像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一样,被他们彻底的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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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个世界之后,罗可休息了两天,重新又开始了下一个旅程。
夜晚的乡村寂静得有些吓人,天上只有稀疏的几点星子,村外的田埂上面趴着一个黑呼呼的人影,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
夜色越发的深沉,突然,几滴雨水从天空落了下来,很快便变成了瓢泼大雨,毫不留情地洒落下来。
孙畅是被冻醒的,她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倒在一片泥水之中,大雨冲涮着她的身体,刺骨的寒意传遍四肢百骸。
孙畅被冻得瑟瑟发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结果脚下一滑,又重新跌在了地上,脚裸处一阵钻心的疼,显然是扭到了脚踝。
大雨哗哗的下着,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孙畅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寒意不断地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她咬着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面走去。
原主的灵魂似乎已经彻底消散了,脑海里只留下零星的记忆,孙畅凭借着那丁点的记忆,回到了这具身体的家。
那是一栋低矮的茅草屋,墙壁因为年头久了,有许多都已经剥落了下来,房顶是茅草顶,也是破破烂烂的,许多地方都在漏雨,当真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房子里没有灯,孙畅根据那那可怜的记忆从角落里里摸出一根蜡烛点上,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屋子,孙畅简单地扫了一眼这间屋子,只见屋子里除了一个大炕和炕上摆着的一个掉漆的红木柜子外,再有几个破破烂烂的锅碗瓢盆,便再也没有其余的东西。
这家还真是穷。
孙畅顾不得想其它,栓上门,麻利地脱去了身上沾满泥水的衣服,又上到炕上面掏出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冻僵的手脚慢慢回暖,孙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找了一条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毛巾,胡乱地擦干净头发,然后直接钻进被子里睡了。
屋外大雨倾盆,屋里面,炕上躺着的那个女子像是被梦靥住了一般,不住地颤抖着。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方才停歇,孙畅从睡梦中醒来,茫然地看着屋顶已经发霉了的稻草。
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即使有她的魂力支撑着,也是残破不堪,更加糟糕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已经彻底的死去了,灵魂已经回归了地府。
这下可是麻烦了。
孙畅还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入手,原主已经死去,那还谈什么改变她的命运?该不会是想让她代替她的人生吧?
想到这个可能孙畅沉默了,她经历的这些任务,根本没有人指点,那个死神每次只是丢给她让她虐渣顺便改变原主的命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多说,眼下这种情况,孙畅根本不知道如何入手才好。
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孙畅很快便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了那时候再说。
坐在床上,孙畅将脑海中那零星的记忆过了一遍,勉强地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做苏雪,是隔壁苏家村的人,今年刚刚结婚,嫁给了张家庄的张自忠为妻。
孙畅只知道这个张自忠对苏雪并不好,非打即骂,而苏家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为苏雪出过头,张自忠见状,加倍地开始折腾苏雪。
今天是苏雪实在饿得狠了,跑回家里求救,苏家人却以惹不起张自忠为由,没有理会苏雪的求救。
已经饿了几天的苏雪悲痛欲绝,想到回家后可能会遭遇的事情,悲从心起,直接在村外的田埂上面,将脸埋在土里,活生生地把自己给闷死了。
然后,孙畅便来了。
苏雪的灵魂已经不在了,这具身体便成了一个空壳,从今天开始,孙畅便是苏雪了。
苏雪从床上起来,看着这破破烂烂的房子,脑子里闪过苏家那在村里数得上号的泥瓦房,实在弄不懂到底那苏家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