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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依然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哥要承包那几座荒山,就像她不明白大哥哥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买下一个小院一样,所以她也不插嘴,只是觉得大哥哥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考虑。
李振复没再多说什么,就和云老根定了合同,三座山,一年四万块钱,承包二十年,一共八十万,每十年付一次租金,分两次交清,每次四十万现金。等下午去镇上取了钱再签书面合同。
倒不是说李振复拿不出八十万,只不过包山只是第一件事,要想改造荒山,还需要不少钱,如果在这里一下子拿出太多,他在其他方面经济就会变得拮据起来。而且分两次付钱这也是云三爷提出来的,说村里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钱来不太好处理,搞不好会引起乱子,于是定了这么个注意。其实主要还是山里人实在,觉得如果那几座山如果不能种植农产品的话,就是他们坑了李振复,心里会一辈子过意不去,所以定这么十年一次,弄得不好,第二个十年合同可以取消。
……
谈好了合同,云三爷和云老根就告辞离开了,云烟的父母本来想要留他们吃饭,但是都摆摆手拒绝了,包山这件事情他们还得回去好好商议一些细节,顺便还得把这件事告诉村里其他村民,毕竟大山是大家的,不是他们某个人的。
云烟的父母总觉得李振复花这么多钱承包几座不能种地的荒山很是不妥,但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李振复,而且这件事情毕竟对村里是件大好事,要是因为他们而搞砸了,或许就有人要在后面戳他们脊梁骨,骂他们胳膊肘子往外拐了。
云烟心中同样很好奇,目光闪闪的看着李振复,问道:“大哥哥,你真的准备留在这里种地么?那可是山里人的活,你可是城里人。”
“呵呵……”
李振复淡然一笑,说道:“这中国哪有什么乡下人、城里人的分别?不过是一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之心而叫出来的说法吧了,其实越是喜欢把自己是城里人挂在嘴边的人就越是在遮掩他心中的不自信或者甚至是自卑。”
云烟听不懂这个道理,但心中还是觉得城里人就是城里人,城里人有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灯红酒绿,一切都和农村大不相同。
李振复微微一笑,解释道:“那些所谓的城里人,别看他们整天仰着下巴走路,但其实往他们祖上翻三代,同样也是乡下人。连开国的元老们大都是乡下的泥腿子出身,他们这些享受福荫的后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城里人?”
就好比李家,本身就是出身农村的泥腿子,就算那个老太爷也不过是个帮人做长工的篾匠出身,当了将军之后就反倒忘记本xìng,忘了自己的根在农村,连带李家后辈人也真的一个个把自己当作中世纪的贵族,行事肆意妄为,狂傲恣肆。
现在的中国这种人不在少数,前些rì子不又有几个姓李之人传出了狂徒之名么?这些人还真是为李姓狂名的远播做出了巨大贡献。不知道的人,见李姓之人个个这么狂妄,还以为是回到了唐朝,李氏国姓的年间呢!
PS:我自己就姓李,对于网上那几个因为某些人而创作出来的什么“冲锋*枪”,“家*暴”,“李家*最牛”之类的对联,字眼,我本人觉得有一种怒气值爆满的感觉,李姓不是一个人的李姓,因为某些人而对整个李姓做调侃甚至产生偏见这让我很愤怒。但偏偏想到那些李家公子做出的事情,我又觉得如果是我,也会忍不住做出这样的调侃。我只想说,少年轻狂可以狂,但不能狂得没边。希望这次李的案子不要让公众对法律的公信力失去信心。
第四十七章 捡到宝藏(求收藏)
吃过午饭,李振复和云三爷,云老根便前往镇里,同行的还有一人,是这座大山里唯一一所小学里唯一的一个老师,六十多岁,头发胡子全都花白,村里人都叫他刘老师。
刘老师是十年*动乱时期来到云岚村的,被村民收留后就一直留在这里教书,云岚村五十岁以下的人基本上都做过他的学生,虽然不是本村人,但也在云岚村安家落户,威望很高,而且文化程度高,这次特意叫他来签合同的。
到了镇里,先到zhèng fǔ做了申报,盖了章办好了基本手续,然后一行人随李振复到了银行。因为数额很大,所以存取的手续繁琐,还需要提前一天做好通知才行,所以李振复干脆选择了转账的形式,帮刘老根他们办了张信用社的折子,然后直接转了四十万进去。
另一边,刘老师看着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温热的合同书,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于是李振复和云老根两人就在上面签下了大名,盖了手印,合同就算是正式生效了。
云老根看着自动取款机屏幕上显示的一连串零,嘴巴都咧到耳根了,云岚村有了这么一大笔钱,可以帮助不少人改善生活了。
云老根突然把手里的存折递给云三爷,说道:“三爷,这个存折还是您保管吧!”
“咳,我要这玩意做什么,我一只脚踏进黄土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这钱还是暂时放在你那,等村里开动员大会决定了这钱的用处再取出来。”云三爷摇摇头,不肯答应。
李振复倒是没有插话,他作为一个外人,在这种情况下插话不太合适。
这时,刘老师突然说道:“三爷,这存折您就拿着吧,密码就由老根保管,取钱的时候得你们两人同时到场才行。”
“嗯,我看这样行!”三爷点点头,答应了。
云老根也笑着答应下来。
李振复没有说什么,他当然不会故意去说存折这玩意可以拿身份证挂失的,免得让人误会挑拨关系。其实他也看得出不管是云老根还是云三爷,说话都是真心真意,这笔钱虽然不少,可能他们两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但绝对没有生出任何私占之心,完全都是把钱放在如何为村里人服务的心思上面。
……
事情办好了,李振复倒是不急着跟随云三爷几人一起回云岚村了。他去云岚村之前还得回一趟流沙村。已经出来五天了,也不知道舅舅舅母会着急成什么样。还有玖玖那只小萝莉,说不定还以为他故意扔下她跑路了,要是真是这样,或许事情就麻烦了,李振复真的很难想象玖玖会不会一怒之下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跟云三爷,云老根,刘老师三人告了别,李振复转身离开。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展出土遁术,李振复瞬间消失在地面上。幸好四下无人,否则真会叫人吓出jīng神病来,还要以为是白rì见鬼呢!
在土地之下一路穿行,畅通无阻,完全不用担心堵车,如果不是有点锦衣夜行的味道,这感觉绝对要比开兰博基尼爽快一百倍,他是越来越喜欢土遁的感觉了。
在泥土之下,一切地面上的东西都看的清清楚楚,就仿佛是隔着一面光滑透彻的镜子,而且还是单向的那种,他可以从土地之下看到地面上的人,但是地面上的人却看不到他。
颇有一种,你在地上看风景,我在地下看你的味道。
即将回到流沙村,李振复反倒是不急这几分钟了,一路慢悠悠的游荡着,泥土砂石在李振复的面前仿佛变成了乖巧的宠物,像是流水般自动分开,而且还隐隐滋生出一股推理主动帮助李振复前行。
“爽啊!”
李振复大笑:“下次谁惹我不高兴我就带他下来爽一爽。”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李振复撞上了某个极为坚硬的东西,像是一块铁板,哐当一声巨响!随之的是,李振复的脑袋上多了一个鸭蛋大的包。
乐极生悲,这就是土遁不看路的下场,和开车不看路是一个道理。
走多夜路总会碰到鬼,土遁多了总会撞上铁板。
一个铁箱子,静静地躺在李振复的面前,长一米,宽一米,高两尺,一个规则的长方体。铁箱子虽然不小,但是在茫茫的大地中就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就像只蚂蚁一般不起眼。
李振复摸着脑袋上的大包,苦中作乐道:“这也能撞到,我还真是走大运,明天买彩票去。”
不过好端端的把这么一个大铁箱子埋到地下,不正是告诉我此地有银一铁箱么?李振复满眼小星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挖到宝藏的一天,只是不知道比之杰克船长的宝藏如何?当然,这只是开开玩笑,说不定里面是哪个无聊的家伙埋了几块石头呢!
李振复手里发出一道土黄sè的光芒把大铁箱子一卷,顿时铁箱周围的泥土就像是水银般流动起来,缓缓地往边上退去。没有泥土的支撑,大铁箱顺着地心引力就往下掉,李振复左手一伸,便稳稳的把大铁箱子托住。
左手微微一沉,李振复诧异的轻呼道:“哟,还挺重的!”
大铁箱上挂着一把巴掌大的铁锁,早已经锈迹斑斑,看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年的历史。
右手轻轻一拍,“咔嚓”一声轻响,大铁锁顿时崩裂开来。
打开铁箱,一道璀璨的光芒晃的李振复眯起了眼睛。
“这……真特么的是宝藏,发了!”李振复兴奋的爆了粗口。
把箱子一关,顺手收入山海珠。李振复快速往流沙村遁去。
于此同时,大石镇一座残破的老宅子里。
一个身材消瘦,面无二两肉,胡子拉碴的青年站在一张雕龙画凤的老木床前,床上躺着一个老人,病恹恹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上刻满了岁月痕迹的木板。这张龙凤床还是他爷爷结婚的婚床,用了一百五十来年了,还没有坏,除了漆sè脱落得斑驳不堪之外,一切完好,这真是好东西啊!在清朝,就算是普通的大户人家都用不上这么好的床。
“爸,你还是把那些东西交给我吧,那是祖辈传下来的,你现在老了,我又是你儿子,也该传给我了。”
老人原本无神的眼睛因为青年这句话有了一丝神采,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突然激动起来,几次想要爬坐起来却又无能为力,只好哆哆嗦嗦的指着青年,怒道:“畜生,你就是一个畜生。你为了那么点祖上留下的老玩意,竟然把你哥害死了,你还是人吗?!”
“爸,你可别这么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青年突然冷笑起来,说道:“爸,你也病得不轻,家里的钱全都被我输掉了,你要是把东西交出来,卖了钱,不但我能有钱还了赌债,也有钱给你治病不是。”
“你……孽障!……咳咳……”
老人想要爬起来狠狠的抽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一顿,但是却有心无力,激动得脸sè涨红,大声咳嗽起来。
“爸……你救救我吧!”
青年男子突然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涕泪满面的说道:“爸,我欠那些人十几万,你要是不把东西给我我就死定了,到时候谁来给你送终啊!”
“滚……我就是死了被扔到乱葬岗也不要你这个畜生送终!”
“爸……你别这样,我会好好对你的,只要我这次把账还上,我就再也不赌了,我一定好好过rì子,娶个媳妇,给你生几个大胖孙子。”青年男子嚎啕大哭,在地上把头可得砰砰作响:“爸,你救救我吧,大哥已经死了,我要是再死了,以后我们家的香火就断了啊……”
老人仿佛被说动了,又仿佛有什么心结想通了,人都要死了,还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诶!”
“当年十年*动乱的时候,我们就被判作地主,那些东西被你爷爷埋在后院的那口井边上,用一个大铁箱子装着。”
“真的?”
青年男子脸sè一变,随即跳起来,大笑道:“老东西,你早说不就得了吗,这么拖拖拉拉,害得我费了这么多眼泪,眼药水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