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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立在原地,静静地望著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後背,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良久,她把身子靠在门板沈重地嘱咐一句:“那你保重好自己。”
语气很生硬,夹杂著淡淡的苦涩,得不到回应的爱,让她爱之甚苦、罢之又不得。
女人走後,余留下一室的空荡,床上的人影一直保持著那个姿势,清冷不变。
循著路线,从云很轻易地便寻到邬岑希所在的那栋别墅,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奢侈而又豪华,简直跟梁胤鸣的房间天差地别。
从云回来,最高兴的当属坐著“等死”的痞子飞,双眼一映上从云的倒影,他先是一个愣神,随即马上跳起来,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在大厅中央,那架势,简直就像是专门等著希哥回来验货领赏似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天,结果,等来的不是主人,却是主人的未婚妻。
陈莉薇刚踏进门口,一眼便瞧见大厅中央最刺眼的从云。
“给我把这个女人赶走!”话是对著痞子飞说的,眼睛却狼戾地直直盯著从云。
她可以容忍这个女人出现在希哥的病房,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一个女人住在他的房间!
“咳……”痞子飞掩饰性地捂嘴咳嗽一声吸引陈莉薇的注意,有点为难地说:“这是希哥请过来的。”
见痞子飞为这个贱货掩护,陈莉薇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撇开视线,瞪向从云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个女孩才几岁?从云被她的眼神刺得脖子一缩,好半会儿,她才坦然迎上对方的视线,如实相告道:“一天。”
从云话一说完,“呼”地一声响,左侧冷不丁的扇过来一记耳光,虽说声音不响亮,力度不是很大,但脸上还是清晰地印出了五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黑社会的男女,难道都是练家子吗?从云吃痛地捂住脸,把眼睛转向一旁自我挣扎的痞子飞,希望他能出面解决一下。
事态紧急,以她一人之力,以硬碰硬根本不是办法,何况她并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
“住一天十巴掌。”陈莉薇抡起右手,又要挥下,眼角余光瞥见上前阻止的痞子飞,转而挥向他。
“吃里扒外的东西,站在原地不许动!”陈莉薇一个恶声命令道。
双拳紧握抑制住抵抗的欲望,痞子飞迎面承受对方扇过来的耳光,心有不甘地哼了哼,无奈最後还是乖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你们这群肮脏的妓女,有什麽资格碰我的希哥?”陈莉薇收回手,走到从云面前,扯著嗓子歇斯底里地质问。
感觉到她口中几近绝望的悲鸣,从云眼睛闪了闪,突然觉得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比她和沙婷豔来得更加可怜。
女人一颗心总是小的只容得下一个男人,而男人的心却大得要装权势、装金钱、装美女……男人心中要装的东西太多,男人的心太大太大了……而她们这些女人太傻,以为男人应该和她一样,“小心”的只装一个人,因著她自己那颗“小心”,到无法负荷时,便失了理智。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著咄咄逼人的陈莉薇认真地说:“你该去问邬岑希,为什麽他肯让我们这群肮脏的妓女碰。”
“你──”被戳到痛处,陈莉薇先是一阵愕然,本能地抿紧嘴唇,俏脸愈加铁青,随即抓过桌上的花瓶就要朝从云砸过去。
“痞子,先去准备一下,待会希哥要带几个客人回来。”千钧一发之际,管家的一句话制住了陈莉薇的行动。
“什麽时候过来?”陈莉薇拧了拧秀眉,双眼射向管家。
现在正在路上,管家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的汽车鸣笛声与刹车声,显然是停了不少车辆。
不一会儿功夫,一阵摩擦声伴著脚步声传来,邬岑希和蓝翎率先领头出现在门口,两人交头接耳,时而轻笑几声,似在讨论什麽有趣的事情。
“希哥。”乍一见到这几天心心念念的未婚夫,陈莉薇掩饰不住雀跃的心情,拔腿飞奔到男人宽阔怀的中。
第二十九章 女人是拿来疼的
发文时间: 1/26 2011 更新时间: 01/2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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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岑希张臂拥住迎面扑来的娇小身体,嘴角自然地绽开一抹笑容,亲昵地揉了一把她的短发,张口便要责怪她逃课跑来这边嬉耍。
从半垂的眼皮下瞄到静立原地的从云,邬岑希放在陈莉薇头上的手一顿,黑色的眸子迎著阳光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霎时阴沈了下来。
感觉到邬岑希身上冷凝的气息,从云捂著脸庞,脚步触电似地往後疾退。
在那一刹那,她甚至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这个男人,只要稍稍一个眼神,就能揣测出下他一步的动作。
可惜,为时已晚──
“啪”的一声巨响,响彻在整栋豪华的别墅内。
身子被一股大力劈飞,从云瘫倒在地,感到脸部另一侧火一般的烧灼起来,嘴角有冰凉的液体溢出,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
比起邬岑希这一巴掌,陈莉薇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算什麽。
难怪,难怪沙婷豔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後嘴角便不停地抽搐,难怪飞薇提到他总一副望而生畏的态度。
这个男人,除了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根本就是把其他的女人都当男人看。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从云顿时觉得男人狂野的气压狠狠朝她压了过来,心脏猛地一颤。
脸颊左侧被一张冰凉的卡片刮过,丢落地上,又被弹了几下,从云只稍一眼,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100万。”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凝注在从云红肿的脸上,邬岑希感叹一声,嘴角噙著冷冷的笑,“可真是大手笔啊。”
跟这个男人睡了这麽久的日子,要再听不出对方口中浓重的嘲讽意味,那她真是白做了。
从云闭口不应,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因为她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欲盖弥彰。
“哑巴了?啊?”见她没有回应,邬岑希猛然一把揪住从云的头发往他身上带,吐出的话语有如冰霜打在女人近在咫尺的脸上,“说!你跟姓孙那小子什麽关系?”
冷电般的目光像是晴空打了个霹雳,显得尤为骇人。
一缕缕冷风吹在火烫的脸上,从云没有撇过脸,也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回答,“没有关系。”
她早该想到,邬岑希一定会查到那张信用卡上的户主就是孙茗卓,居然还会傻傻地回来送死,怎麽会这麽不自量力。
“好一个没有关系。”一抹极为轻缓的讥诮的冷笑轻轻绽开,凝在嘴角,邬岑希倏地眼射精芒;有若冷电般地目光露出一片杀机。
压低嘴唇,贴近从云泛著血丝的红唇,就在从云错愕地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一个有如地狱般的男低音猝然响起,“那我杀了他,跟你有没有关系?”
从云偏过脸,话里的语气有些颤抖,“没有。”
“好了。”身後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有些低沈,喉咙里张弛出的声音有不事雕琢的光洁和浑厚。
闻声,众人的目光投掷在他身上,可是声音的主人却连眼睛眨都不眨,只见他抿了抿唇,慢条斯理地走到邬岑希身边。
然後,当著他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将从云嘴角边的血丝轻轻拭去,“女人是拿来疼,不用来打的。”
“还疼不疼?”蓝翎低下头对著从云细心问道。
这般温柔的语气,再加上这个男人如此无懈可击的相貌,如果从云够单纯,她想,她会选择喜欢这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可是,她不够单纯……
“你又是什麽意思?”一只大手骤然抓住蓝翎的手腕,凶暴地拉到半空中,邬岑希面露不悦。
手腕被邬岑希扼住,蓝翎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倾过脸,语带责怪:“你没发现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吗?”
听到他的话,邬岑希这才发现从云脸颊两侧一红一肿,滑稽之极。
墨黑色的眸子闪了闪,邬岑希暗地加力,将他拉离从云,“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除了蓝翎,其他人全部下去!”邬岑希一声令下,整个大厅顿时烟飞云散,从云被离她最近的痞子飞搀扶下去。
“可是,希哥──”心有不甘,陈莉薇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上去!”邬岑希厉声喝了一句,一双眼睛带著警告之意,“以後少跟那种女人打交道。”
希哥说的是那种女人,不是那个女人……
“哦。”心里的石头终於放下,原先有些耿耿於怀的陈莉薇释然一笑,乖乖地上楼。
第三十章 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发文时间: 1/28 2011 更新时间: 01/3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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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整个空旷的大厅,只剩下性格一冷一热、相貌迥然相异的两名男人。
悠然地坐到沙发上,蓝翎坐正身子,对邬岑希的横眉冷对恍若未见,“下个星期,何晴带她的儿子参加时装展览会。”
摘掉眼镜,一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坦荡荡地暴露在邬岑希面前,蓝翎抬手招呼一起坐下,仿若他才是这座豪宅的主人。
“何晴是孙茗卓的生母。”
“所以呢。”邬岑希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跟孙茗卓究竟什麽关系?”
瞟了邬岑希一眼,蓝翎拿著眼镜的手支著头,笑地颇为气定神闲,“到时候你带著她一起参加,结果,一目了然。”
这个家夥;绝对不能留!邬岑希放在沙发上的手握紧,却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建议,他说的没错,他想知道,天杀的想!
一双冰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那双含笑的眼睛,邬岑希状似无意地瞥了他手上的眼镜一眼,这麽一双勾人心弦的眼睛,蓝翎为什麽遮住?
脑中忽悠地闪过一个身影,像鬼魅而又无可捉摸,邬岑希表情一震,看向蓝翎眼神更深了一层。
除了蓝翎,他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什麽人,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枪击中他和皇甫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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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管家安排的下人房,从云跟痞子飞要了点药酒,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小小房间里面。
手上拿著药酒,她却只是愣愣地看著,没有打开的意思。
过了有二十分锺之久,她才机械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下一下地摁出一行数字。
“有事?”话筒里传出一声夹带著疑问的男音。
“如果,我说如果。”从云声音顿了顿,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如果我帮你完成任务,你会不会带著我远走高飞?”
说完,从云屏气凝神,,她已经做好接受对方取笑的准备。
不到几秒锺,话筒的内男声平淡地做出回应,“我不会对女人作出任何承诺。”
一片沈默,从云放下手机,突然怀疑起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究竟是什麽?难道只是为了再度听到他的拒绝一次吗?
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