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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他从炕上下来,暗紫色的绸裤雪白的袜子,汲着鞋走到她跟前,挑起她的下颚,轻声笑道:“就算再怎么扶他,他难道会像小儿一样感激?一心就为着?若是便绝不会选择长沣。”
容昐瞳孔一眯,微微使劲要挣脱,却被他拽的更紧。
庞晋川本来想要看看这个女到底能有多天真,然而却不由的被她眼中荡漾的潋滟所吸引,不由的粗糙的大拇指往返的轻抚。
庞晋川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双眸,辗转留念着,爱之不够,他要更多!凉薄的双唇一路往下,直到最后找到救赎,急切的含住她的红唇,一股冰凉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去。
她想要他放开,他偏偏就不放。她是他的,还想要反抗什么?还能反抗什么?
两的气息很快交杂一处,他冰冷又强势,硬是掠夺她所有的气息,直到她柔顺服帖。
屋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秋香撩开撒花软帘进来,刚喊了一声:“太太。”眼睛已经瞪大,庞晋川眼中滚动着怒火:“滚出去。”秋香小脸一红,连忙撂下帘子急走出去。
林嬷嬷正捧着命妇品级的裙子从外走进来,看她呆滞的坐廊下,气道:“小蹄子,叫先回屋,待这儿做什么?”
秋香脑中还想起那一抹迤逦的画面,脸色微红,摇着头便不肯说。
林嬷嬷瞪她一样,要往里走,秋香拦住。
“怎么了?这是太太明日要进宫穿的霞帔,拦着做什么?”
秋香绯红了脸,吞吞呜呜道:“爷,爷里边。”
林嬷嬷刚开始还不懂,下一刻见她神色乍然明了,眼中不由多了几分喜悦:“如此便是最好的了。”
秋香尴尬问:“嬷嬷,您说爷对咱们太太到底怎么样呀?”看着好像疏离,但刚儿那狠劲恨不得一口气把太太吞下不可。
林嬷嬷想了想,转过头看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瞧她头去:“姑娘家问那么多做什么?”
秋香吃痛,低声哎哎叫。
外头秋意来叫她过去帮忙打水,秋香连忙跑下去。
林嬷嬷见无了,蹑手蹑脚走到外面门帘侧耳倾听,隐约听到低低的喘气声夹杂着欢愉的声音,她心下不由替容昐喜悦起来,但下一刻又涌起一股失望。
若非太太身子不适,这般宠爱,明年大抵也能再迎接个小主子了。
是男是女都好,男娃最好能像小公子一样健健康康,女娃便只要像太太,她就阿弥陀佛了。
白日宣淫的事,容昐终于也和庞晋川干了一回。
他走后,容昐还坐床上发呆,林嬷嬷叫搬了热水进来,笑道:“太太,沐浴了吧。”容昐拉拢着被子,微微点了下头,叹了一口气。
热水的消融下,他留她身上的痕迹很快消散,容昐简单的披了一条白玉兰散花纱衣出来。
林嬷嬷拿起木梳边替她打理头发边道:“大夫,二夫那边都知道了。”
庞晋川留了一个烂摊子给她。
“大夫如何说?”
“大夫听过并未说什么,只说要爷和太太保重身体。”
容昐点了点头,林嬷嬷继续道:“二夫那边,听说不大高兴,摔了一个茶杯,指着您骂的难听。”
“呵。”容昐低笑,若不是大夫如今回来了,以她的性格,保不齐刚儿她就能追过来劈头盖脸给她一顿臭骂!
“别管她。”她道。
林嬷嬷道:“只怕明儿个还有一场嘴仗要打。”
“明日进宫,没空理她。”
明儿个就是十六了,说是进宫会亲,但会的是什么亲容昐知道。
“是。”林嬷嬷应声,替她插上一枚石榴包金丝珠钗,那朱钗放她青丝上红的耀眼,石榴子儿颗颗饱满,容昐看向林嬷嬷:“不插这支钗。”
石榴多子,她想要什么,容昐知道。
“太太,石榴多子?”林嬷嬷问,容昐坚定道:“不适合。”林嬷嬷只好摘下。
因为庞晋川的一次白日性起,轻易的挑起了府里的蠢动,若真是如此简单,那她就不用费劲心思步步算计。
“明日进宫,嬷嬷准备好了吗?”容昐这才问。
林嬷嬷颔首:“已是准备齐全,只是太子妃娘娘与太太有半年不见,这次单独召见不知是为了何事?”
容昐瞧着金钗,老神道:“或许……明天会是一桩交易。”
正文 拜你所赐
午后;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妃诊出有孕。这对于连续生了两个公主而后三年没有再生育的太子妃而言;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震荡朝野。
若说太子根基不稳一个原因,便是无嫡子。眼下这一胎若是男娃;保不住圣上龙心大悦;将雍王调出京畿,更加坐稳太子这一脉的地位。
容昐听到内侍传来的消息,心下也稍稳。
传信的太监笑道:“太子妃娘娘说了,等胎像稳了再传您进宫。”容昐含笑赏了钱;叫林嬷嬷亲自送他出去。
太子妃好;顾家也好,她自然也好。
十六一过;日子就忙起来了,往往一盏茶刚递到她手上,便有管事的来问话,问完话茶也凉了。大夫虽回来,但依旧不大管事,大多数都交由容昐,闭门吃斋念佛,偶尔容昐来问也会稍微提点一下,说说话聊聊天。不过几日何淑香也传出有孕,喜的吴氏上上下下大赏了一番。
容昐倒是希望何淑香这一胎能生下儿子。
二十号一过,小儿也停了课,先生老家河北要赶回去过年,少了这层束缚的长汀渐渐喜欢上了到处闲逛,刚开始只是长房这边,后来是花园,容昐也没空理他。
只是有一次,他屋里的丫鬟哭着说:“小公子找不到了。”众急的冷汗直冒,到了傍晚,他自己才揉着眼睛回来说:“一个假山洞里睡着了。”
更让容昐吐血的是,庞晋川夜里回来听完后,狠狠打了他五个手板,打完面无表情问:“还这么玩吗?”
小儿被打了手,龇牙咧嘴的大声应道:“嗯!”听的容昐愣了好久。
庞晋川摸了摸他的头,什么也没说,眼眸却越发深沉。
到二十五号,皇帝封印,庞晋川也闲了下来。偶尔他要去拜会同僚,便会带上小儿一同去,父子两偏生还都要穿着一色的衣服,大摇大摆出公门。
出去后半天不着家,回来便喊饿,给问去干什么了?庞晋川吃饭的功夫都没,根本不理她。倒是小儿大口吃饭,含糊着说:“太太……,和父亲去拜会大了。”
直到一日洗澡时,见他右手上被弓箭勒出的细细红线,容昐才知道,原来庞晋川带他去了武场。
小儿见她不语,拉住她的手:“您别不高兴。”容昐盯着他,小儿嘟嘴道:“父亲不让告诉您的。”
“为什么?”
小儿支支吾吾了许久,背过身:“他说,您希望大哥哥……”小儿没说出后面的话,情绪却明显低沉了下来。容昐心头一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搂住他:“只是觉得可以有自己的功名。”顿了顿,补充道:“就像父亲一样。”
小儿眼睛一眨一眨眼中迸发的亮光似星辰一般,问她:“可是袭爵,就留这里陪不好吗?”
容昐点了点头,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当然好。可觉得不应该局限这里。”
果然儿子最先崇拜的男是父亲,即便他再想要超越庞晋川,还是会想沿着他的路。
但是容昐火气有点大了!庞晋川这是什么意思!
容昐为此和庞晋川陷入冷战,她敷衍他,他也知道。
往往前一刻还热情的求~欢,下一刻从她身上下来,两都睁着眼儿无话可说。
庞晋川等着容昐低头,容昐无法容忍他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
两一起睡了两晚后,庞晋川先离开去了宋氏屋里,容昐窗户边眺望,看他披着紫貂的披风雪地中往宋芸儿的院中走去,脸色笑容渐渐散去。
林嬷嬷问:“太太,不追吗?”
容昐反问:“追了干嘛?”秋香长叹一口气,显然这种低气压就得迷茫头顶好多天。
太太怎么不先服个软呢?
容昐一个走回炕上,本来她想着,从宋氏身边夺走庞晋川,所以她能屈意承欢,忍气吞声,承迎庞晋川的喜好。
可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这事儿做起来到底有多难。
庞晋川他就像一头狼,捂不热的白眼狼!
翌日早起,容昐梳妆好去正用膳。
庞晋川而后才来,身后跟着衣着鲜亮的宋芸儿。
容昐微微一一瞥,冷冷一笑。宋芸儿白了脸,脚步一顿,连忙跟庞晋川身后,似迎风被掐的花儿一般。
“爷。”容昐起身行礼,庞晋川见她面色极好,脸便沉了下来,连虚抬一手都没,直接坐下。容昐咬着牙,自顾自起身,随手一挥:“再摆一副碗筷。”
“是。”秋香手快。
乔月娥其后才来,本来她月份大了,容昐已经允许她不用来请早安,但昨儿个听**说爷和太太好像吵了起来,心下大喜,一早便赶着过来。
眼瞅宋芸儿那个被雨露滋润过的模样站爷和太太的身边,她就气的牙痒痒!
乔月娥白了她一眼,咳了一声,袅袅上前,撞开宋芸儿的位置:“爷,太太万福。”
宋芸儿红了眼眶,默默的从揉着娇小的肩膀走到庞晋川另一边,抽出帕子抹泪。
庞晋川吃着鱼皮花生,叫道:“乔氏。”
乔月娥欢喜:“爷,您叫妾身?”
“身子重了。”庞晋川是这样说的,乔月娥听着越发神采奕奕,宋芸儿抽噎了一下。
容昐面无表情的舀了一碗粥。
庞晋川越发阴冷,望向她:“若是重了,便不要常出来。”
乔月娥浑身一震,**连忙扶住她:“姨娘。”乔月娥瘫软地上哭问:“爷这是嫌弃妾身吗?”她待要哭,容昐出声:“别哭。”
庞晋川望去,眼神专注,容昐道:“宋氏跪下!”
宋芸儿还拿帕子抹泪,一听这话,呆了,下一刻立马对着庞晋川叫了一声:“爷!”林嬷嬷已经踢向她的膝盖,宋芸儿防备不急,嘭的一声跪趴下,这下连声音都省了。
秋香递过来帕子,容昐擦了擦嘴,漱完口,冷冰冰道:“既是同侍候爷的,便不该着意争宠。内宅之中当以和为贵,一大早闹到跟前们二是不想过年了是吗?”
宋芸儿着有颜色,跪拜地上:“妾身不敢……”待要再说,容昐已经借口:“既是不敢,那便做错了。那就各自掌嘴五下,扣除一月月例。”说着转过头朝庞晋川,恭敬问:“您看,这样成吗?”
庞晋川紧抿着嘴盯她,望着她的侧脸也觉得好看,只是越看的专注,心底便越鼓起一股子邪火上来。
宋芸儿和乔月娥的目光都紧紧的焦灼他身上,庞晋川吃饭的兴致全无,丢了帕子:“内宅自是管束。”说完,头也不回走掉。
宋芸儿和乔月娥都觉得绝望了,容昐厌恶的收回落他身上的目光,冷冷道:“宋氏掌嘴十下,重重打。月娥五下便是。”
林嬷嬷已经带着几个仆妇上来,各扳住两的肩膀。
乔月娥心下不住的叹自己倒霉,但见自己只被打五下来换宋贱~的十下便也无话可说。
只宋氏不住的抗拒,挣扎着要摆脱,尖声叫问:“太太,太太,为何要对妾身如此狠厉!妾身从未得罪过您啊!”
容昐冷笑不已,还有脸问吗?
一旁的乔月娥简直要气氛了,指着她的鼻子就骂:“贱@还不是因为装什么可怜,会跟着挨打吗!”
容昐摆手,制止住乔月娥的咒骂,低下头抓住宋芸儿的下颚。
目光她精致的五官上徘徊,笑问:“她有身孕,有吗?若是有,也只打五下。”呵呵,她还能怀得上吗?
宋芸儿浑身一软,摊坐地上。
容昐一刻都不想驻足,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