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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加色最是能有诱惑人,她清楚。
容昐只解了自己身上两个纽扣,在暧昧的灯光下露出白皙圆滑的双肩,庞晋川眯着眼,喉结上下滚动。
容昐嘴角往上勾,微微一笑,俯身亲上他的耳垂,一路直往下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落在他的喉结处轻啃着。
他倒抽了一口气,摸上她的浑圆。
容昐退开,情动的喘息着,她把双手按在他身体两侧,微昂着头,俯视而下盯住他的双眸,挑眉笑道:“敢嫁给你,我就做好了打算。”
她知道,他身边不可能没有蝴蝶。
庞晋川平缓下了**,盯住她明媚的双眸:“你做了什么打算。”
容昐轻轻道:“一拍两散的打算。”当初走不掉,那是孩子绑着,现在两人之间没有孩子,他事情又那么多,她也有自己的生活,若是两人日子过的好好的再插#进一个人,让她继续斗的话,太闹心了。
这样,即便她再喜欢他,也会毫不犹豫踹了他,往前走。
“……”
庞晋川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算了。
容昐问:“还要吗?”
她也想要了。
庞晋川铿锵有声:“要!”抓住她的柳腰,那一处滑过她的幽谷,容昐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用力的挺进她身体内。
两人紧密的纠缠在一起,他很用力的宣告自己的占有欲和不满。
事后,容昐又被庞晋川抱进浴室狠狠蹂躏了一番。
待她精疲力尽被抱出来时,他覆在她耳边低声问:“我死后,你又活了多久来着?”对这事儿,他耿耿于怀许久。
容昐双腿打着抖,坚决不肯再说了。
庞晋川冷哼:“嗯哼,二十年?现在好不容易让我找到了,竟然还做好了一拍两散的打算?”
他死后,她竟然还独活了二十年,享尽了人间极致的富贵!庞晋川咬牙切齿:“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之前他还担心,没了他,她的日子会不会难熬。没想到,她倒活的滋润。
容昐被反复的吃干抹尽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昏睡前,只有一个想法。
谁说男人都心胸宽广来着?
然而,在她睡过去后,庞晋川望着妻子许久,他心底也总觉得少了什么,他们之间太过薄弱了,只是少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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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庞晋川还在为最后和美国华尔公司签约做最后的谈判。
晚上照例很晚回来,他回来时,她已经睡了,只留了一封纸条给他,跟他说明日是回顾妈家吃饭的日子,庞晋川把妻子的便条放在抽屉里,打开笔记本接收了一封邮件。
第三日,庞晋川早早出门,容昐在听到门被关掉的声音,她下了床拉开厚重的窗帘,站在玻璃窗户前看着他上了车。
林姨扣了门进来,见她醒着,笑道:“太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容昐拉好睡袍,回过头对她浅浅一笑:“听到先生出门的声音就醒了。”
林姨进来把庞晋川刚收下的衣服给她:“太太,这些熨烫的活儿以后还是让我来吧,您每天事情也多。”
容昐接过衣服,放在床边:“不用,花不了多少时间。”
晚上,庞晋川回来时,容昐正在客厅里看电话,他走上前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眉目飞笑问:“今晚给我留了什么?”
容昐正在关注德国总理访华的消息,她道:“你去餐桌上看看。”
庞晋川走进餐厅,林姨欲言又止的望了他一眼,庞晋川看见桌上打包的荔枝肉忽的一愣。
这是容昐最喜欢吃的,每次回岳母家,岳母必定多做了叫他们带回来。
他记起昨夜的便条,不由抬起头去望向客厅中。
她纤细的身影被欧式沙发包裹住,只露出一张小脸,专注着盯着新闻。
电视上明明暗暗的色调投影在她脸上,他心底涌起一股心疼。
“容昐。”他喊了一声。
她转过头来,朝他一笑,庞晋川心下渐安,问:“今晚去岳母家了?”
“嗯。”
“岳母说了什么没?”他再问。
新闻播报结束,容昐转台的功夫道:“妈没说什么,就说你最近忙,问我你有没有瘦了,叫我给你熬些汤喝。”
“对不起。”
当夜两人翻云覆雨完,庞晋川气喘吁吁的趴在她身上歇息,他怕压到她,却不愿退出她温热的身体,倒转了一□,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容昐贴着他强壮的胸膛,听着他不断跳跃起伏的心脏声。
咚咚咚——
庞晋川吻上她额头,嘶哑着声:“抱歉,最近事情太多,我忘了这件事了……以后,以后保证不会。”
容昐没有出声,只是睁着眼不知沉思着什么。
待他还要再说,她轻声道:“晋川,我想出去走走。”
庞晋川一怔,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去哪儿?”
“德国。”
“我陪你去。”他不肯放。
容昐捂嘴笑道:“你有空吗?”他没了声音。
容昐从他身上爬起:“我带妈一起去,你别担心。”
她觉得两个人的婚姻,可能需要分开想一想,想一想到底是不是合适,她有点怀疑自己当初再嫁给庞晋川的选择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爱情并不是婚姻的全部,她早就知道了。
第五日,他飞往美国签合同。
容昐在他走后第二天,也去了德国。庞晋川太忙,都忘记顾妈前段时间伤了腰,不能远行。
十日后,庞晋川回国出机场的第一件事拨打了容昐的手机。
客服提示他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庞晋川沉着脸上了车。
当晚独守空房,他望着手旁新鲜出炉的合约,觉得很是空虚。
他将她的枕头抱在怀中,鼻尖萦绕着她头发丝的香味,他用尽全力的去呼吸她的味道,最后渐渐睡去。
第二日清晨,他醒来,打开衣柜取出西装,发现西装熨的极服帖,但却没有了任何味道。
“林姨。”庞晋川出声喊。
林姨快步进来:“先生,怎么了?”
庞晋川指着西装问:“这是你熨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先生?”林姨奇怪问。
庞晋川皱眉:“什么味道都没有。”
林姨不由问:“味道?”
庞晋川摇摇头,最后还是拿出昨天已经穿了一天的西装,手肘处已经有些褶皱了,但却有那股淡淡的香味,林姨也闻到了,她恍然大悟笑道:“这是太太撒的香水吧,我替您找找。”
庞晋川一怔:“太太?”
林姨一边找一边道:“是啊,您太忙,可能没发现您的衣服都是太太熨好的。”她在容昐的抽屉中找到了一小瓶棕褐色的男用香水瓶,里头只剩下一小半的液体了。
她不在家,仍旧似如影随形一般。
庞晋川接过,打开盖子凑在鼻尖闻了许久,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他忽然想起半月前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他晚归,她一句斥责的话都没有。
他忘了回岳母家吃饭的事,她也没说,她一个人回娘家定是被岳母问是不是吵架了,他却没顾虑到,整晚连个电话也没给挂去。
还有这次的去德国……
庞晋川忽想起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顾妈的电话。
那头铃声响了很久,顾妈才接起。
他心下越发沉了下来。
“妈。”
“晋川吗?”顾妈的声音。
庞晋川心底微颤:“您腰好了吗?”
顾妈笑道:“好多了,前些日子刚出院。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事情多,所以也没敢打搅你,还是难为你有心了,叫司机来接我。”
应该是容昐之前就提醒了司机了。
庞晋川笑的嘴角都僵硬了,才敢问:“容昐,容昐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的顾妈略有些奇怪:“她没给你打电话说吗?说是这个月月底才回来。”
庞晋川哦了一声,按掉电话。
电话后,庞晋川回了一趟顾家,陪顾妈说了一通话,拿到了容昐在德国的电话。
他拨过去,电话那头嘟了一声,出现她的声音,却是叫他留言。
中午,晚上再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庞晋川定了去德国的机票。
二十二日,飞去,在柏林没有找到她,她住的旅店老板告诉他,她三天前就退房了。
二十三日,庞晋川又找了一整日,拨打她的电话,她接通了。
庞晋川不敢出声,他听着她那边喧闹的声音和他这边很像。他抬起头快速的寻找四周的地标,发现前方不远处是机场。
“晋川吗?”那边响起了登机的播报声。
他焦急问:“你在哪里?”
容昐说:“我在机场,要回国了。”
庞晋川喘了一口气粗气:“在那里等着我别动!我就过去。”
容昐收到他的留言说是要来柏林,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的让庞晋川觉得五脏六腑都疼了,她才试探着问:“晋川,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过下去?”
在一起过日子。
她不想做菟丝花,也不可能依附庞晋川。
即便她忍下来了,也会因为他的越来越忙,两人终究会越走越远。
现在分开,还来得及。
她在那头,摸上小腹。
庞晋川气急败坏:“要!你这辈子都是我老婆!离了你,让我找谁去!”
容昐想起那则全城通告的寻妻,当初他用尽心机,气急败坏的赶跑了连孟祁,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娶她。
全城都知道她是他庞晋川的妻了,宏达集团有老板娘。
容昐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电话里头说:“要登机了,我挂了。”她关掉了手机。
庞晋川那边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
他这才猛地想起,这个女人刚才的意思是要不要他了!她想单飞!
他顿时觉得五内俱焚。
她倒想得美!
拦不到出租车,庞晋川急的往机场飞奔而去。
在他刚踏进二楼,就听的播报:“各位乘客,从柏林机场飞往中国X城的XX机场的班机A1314于12时30分已起飞……”
庞晋川从透明的玻璃窗外,看见一架飞机凌空而上,冲入云霄。
庞晋川怔然了许久,他微动嘴唇,低声道:“不许丢下我,我再忙,也要回家,回到你身边。”
容昐穿着风衣,拖着行李箱,站在他身后,头微昂起,乌黑的长发及腰,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亮。
“喂。”
许多日没见,可模样却时时刻刻刻画在他脑中。
他冲上前去,拼尽全力拥她入怀。
“不许离开。”他庞大的身躯竟然在发抖。
容昐一笑。
“庞晋川。”
……
“恭喜你做爸爸了。”
作者有话要说:婚姻是一个调教和被调教的过程,有摩擦也有惊喜,两个人要想走下去,总归得互相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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