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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张捕头擦擦满头的汗,行了个跪拜礼后总算是出了这“龙潭虎穴”,这都什么事儿嘛,本以为能捞到些好处的,结果,差点把小命都给丢了!
这出戏唱到这里算是彻彻底底的落幕了,韩千叶找了个机会就出了龙葵轩,叶慕爵自然是跟了上去,水清浅使了个眼神要厉言坤安排善后工作,自己则跑去看戏了,这回她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客,连半句台词都不用客串。
暗巷口,带着小厮的韩千叶与叶慕爵“不期而遇”,唯一的看客一袭白衣飘飘,正坐在暗巷一侧的高耸围墙上,一切准备妥当,戏也该开场了。
“参见殿下。”韩千叶隐藏住眼底的惊慌,恭敬地行礼。他身后的小厮自是有样学样。
“不用多礼。”叶慕爵神色自若地命他起身,一袭锦袍,反剪着双手的他就这么站在暗巷里。穿过暗巷的风拂过他乌黑的发丝,那不经意间流露的风采,在如此简陋的地方,居然衬得他比神祇更为高贵。
相比之下,韩千叶的忐忑不安则变得更为明显,他始终低垂着头,连手都不知该摆在哪里。
“苍龙最近还好吗?”叶慕爵吐出一句话,而这句话对于韩千叶而言无疑是一颗定心丸。
果然,他原本忐忑的脸色立刻平静了下来。
“谷主一直很好,只是他记挂太子殿下,所以派属下前来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听叶慕爵如此说,他肯定是没有同苍龙碰到面,那么他的真实身份,这位太子殿下肯定也是不知道的,而他完全可以通过这一点更好的为玉夫人效力。韩千叶的算盘打得飞快。
却不知这也正是叶慕爵和水清浅布置这场戏的目的,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这韩千叶居然这么好骗,如此容易就信了。
他们原本是想让韩千叶和秋侧妃这两个内奸狗咬狗。太子府里见过苍龙的人并不多,除了秋侧妃,其他都是叶慕爵的亲信,自是不用怀疑,如果妖妃知道了这件事,那肯定是秋侧妃告的密,但秋侧妃也不知他是千寒谷谷主,只以为他是水无心;而今日,韩千叶却见到了另一个水无心,若他照实说出来,以妖妃善疑的性子,肯定认为这两个人里有一个是在说谎,或者两个都是在说谎。
秋侧妃虽是她很早便安排好的一颗棋子,但她对叶慕爵确实有情,而这个情便是妖妃怀疑她的最大动机;而韩千叶,是半路才站到她那一边的,对于一个不是自小培养的外来者,她本就不会给予太多的信任。
而妖妃这伙人窝里一反,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
卷一:冷宫情趣 19 皇上病重
“这样啊,苍龙真是有心了,”叶慕爵状似十分感动的样子,忽又问道,“对了,你来月城几日了,怎么也没过来太子府?”
“属下今日才到的月城,介于谷主吩咐要小心行事,所以属下准备等安顿好了再暗中告知太子殿下,”韩千叶煞有介事道,“对了,不知殿下对皇上病重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这么快就开始打探情报了?水清浅实在是有些鄙视他,就这个脑子,还准备着做间谍?他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啊!
只是,那皇上病重的事小狸怎么没有告诉她?(某幻:那只小狐仙爱打听的是八卦,这种本质上比较严肃的事情自然不在她的兴趣范围内。)皇上是真的病重,还是又设了什么计谋?如此思考着,面纱外的美丽眼睛染上一抹凝重,难道说……
叶慕爵在心里也是冷嗤一声,嘲笑韩千叶的没大脑,不过他多加了一点:看来苍龙会栽在他手下,实在是冤得很,怪就怪在他太信任他了!
不过,父皇病重这件事,恐怕又是妖妃耍的把戏吧?也许她是策划着等把他彻底扳倒后,让叶慕皇连太子的身份都略过,直接即位当皇帝。而他那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父皇,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
而更大的可能,是为了对付他府上的“水无心”,难不成那妖妃是想要把清涧阁也给灭了?或者想要直接制住了水无心好教清涧阁服从于她?那她的胃口还真是大了去了。但如此的话,那苍龙就有危险了。
当然,这些猜测他是不会解释给眼前这一位听的。叶慕爵低垂双眼,故意露出一副气愤的表情。
“父皇病重?他什么时候不病重,偏偏选在我寿辰的时候病重,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给我面子罢了,好让群臣认识到我这个太子的位子就要不保了,说穿了不过是为那妖妃接下来的行动开个头罢了。”
“殿下真是如此认为的?”韩千叶小心地确认道,心里却暗笑,果然姜还是老得辣,玉夫人的计谋确实高明,连太子都被瞒过去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理由?”叶慕爵一甩长袖,装出不想再谈论这件扫兴的事的模样。
两人再次闲聊了几句,韩千叶便告退了,他的身影刚从视线中消失,叶慕爵便飞身上了围墙,坐到水清浅身边。
“想什么这么入神?”
“皇上病重的事,你怎么看?”她转头望向叶慕爵。
“不是十分确定,”叶慕爵叹了口气,“也许是妖妃为了叶慕皇的继位在铺路,而最大的可能,是想要试探一下我府上的‘水无心’,若他真是清涧阁阁主,那么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将他牵制在宫内;若他是假的,妖妃自然不用忌惮,甚至还可以以欺君犯上之名直接定我的罪。”
“再或者,两者皆有,又或许,你全都猜错了。”水清浅紧接着便提出自己的看法。
“全都猜错,会吗?”叶慕爵不太认同她的观点。
“是什么时候开始传出皇上病重的消息的?”水清浅不作解释,继续提问。
“我生辰的前一天,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若真是妖妃的手段,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听了他的答案,水清浅意有所指地提出疑问。
“应该是惜秋向她告的密。”叶慕爵有七分肯定,三分疑惑,那疑惑就在于时间的问题上,若是惜秋告的密,父皇应该更早称病才是,挑在那个时间太过尴尬,反而引人注意。
“不会,”水清浅肯定地反驳,“你一定也意识到时间方面的问题,所以,不可能是秋侧妃告的密,也许……府里还有内奸。”
“你是说府里还有内奸!”
两个人极为默契地把话说到一处去了。
“而且,那个人不是妖妃的人马。”
“那个人还不是妖妃的人马。”
下一句又是异口同声。
“你觉得可能是谁派来的人?”谈到关键处的叶慕爵不甚在意那样的默契,又或许,他是再一次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倒是水清浅为着那两句话愣了愣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不太确定。”其实她心里有一个猜测,但毕竟没有证实,所以她选择不说。
而叶慕爵的心里也有那么一个人选,但一想到原因,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这个人选的可能性。
闹腾了这么久,水清浅原本还想带他去其他店铺看看的,现在都没有那个心情了,两人默不作声地打道回府,翻墙出来的还是翻墙回去。
叶慕爵刚到书房门口,就闻到了阵阵酒气。
一推开门,就见到苍龙在那里不要命地灌酒,耐和在旁边不停地劝说,可惜没有什么效果。
“主子,您可回来了!”耐和如同见到救星般看向他,苦命的他总算有救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慕爵微皱了下眉,询问道。
耐和无奈地耸耸肩,表明自己也不知道。
叶慕爵上前直接拿下苍龙手里的酒坛子就往一旁的地上砸去。
“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喝?把酒还我!”苍龙摇摇晃晃地起身,一副醉鬼的样子走向他,眼里却有着清楚的悲哀神色。
看到他如此,叶慕爵原想责骂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劝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喝成这样不可?”看他又要去拿酒,忙劈手夺过酒坛再一次砸掉。
“不要管我,给我酒喝!”苍龙怒吼一声,边说着边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给我酒喝,听到没有?”
“你到底是发得什么疯!”看着轻声细语劝不了他,叶慕爵干脆一拳揍在他的小腹上,想要把他打醒。
苍龙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眸悲戚,似醒非醒,似醉非醉,口中喃喃道:“她不肯接受我,她始终不肯接受我,清儿她不肯接受我,我打赌输了,再也不能追求她了……”
清儿?难道是那个什么小姐?难道他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喝成这副模样?叶慕爵一听,怒火顿时上涌,劈头骂道:
“一个女人不接受你,你就想把自己给醉死,你还真有出息!什么打赌,什么不肯接受,难道你不会死缠烂打吗?我认识的那个苍龙跑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性……”
一旁的耐和听了,差点也要一个踉跄站立不稳,他总觉得这几日像是忘了什么,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件事给忘掉了!那天正准备着要说的时候,被小狸的出现一打断,居然就拖到了现在!神啊,但愿他家主子听了不要惊讶过度。
看着他家主子继续劝说龙公子怎么怎么的不要放弃,要厚脸皮什么的,耐和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就叫到:
“主子,龙公子想要追求的那位小姐是冷院的清儿小姐!”
事实证明,他家主子确实没有惊讶过度,因为他是惊吓过度了。叶慕爵绷着一张俊颜,那表情叫一个,呃,是面无表情。
“你刚刚说了什么?”叶慕爵把精神集中到耐和身上,声音中透着空前的严肃味道。连苍龙又去拿了一坛酒猛灌都没有注意到。
“龙公子想要追求的那位小姐是冷院的清儿小姐。”耐和看着他的面无表情,心里是打着鼓,但仍是硬着头皮,小心地重复了一遍,接着又补充道,“可能是属下的称呼让龙公子误会了清儿小姐只是府上的小姐。”
叶慕爵继续着他的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巨浪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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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了这府里的一个女人,先知会你一声。”
“要我指婚?”
“千万不要,你别给我添乱,她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女人,就算是费尽心思,我也要得到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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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这么一说,我倒好奇了,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府上的一位小姐,我正想说让她给你把把脉,看看尸蛊的事是不是真的解决了,她的医术奇高。”
“不管是哪位小姐,你尽管放手去追,我绝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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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过来?”
“有人追我,我来避难。”
“哦,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在太子府里追起太子妃来?”
“有你授权,他的胆子就算不大也会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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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睡在这里?”
“当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