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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比如……财迷呢……”
“财迷的应天策估计还不及我吧……”
“是的，层次上他不及你，但是他却开启了自己一条路。你说，如果有一个水平与哥哥相当的人，再融合了财迷的应天策，突破是否有可能？”
“这……不好说啊……”
“但有没有可能？”
“有是有，不过……”
“没有不过！有可能就是能成功，你说以哥哥的实力，打败沙巴斯有可能吗？但他却还是做到了，你们跟随哥哥这么久，难道就没有这点觉悟吗？自己修炼到攀天层！然后突破！这就是你们能为哥哥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李米诺还没反应，大鳄就一拍大腿：“干！蕾蕾姑娘说得对！老大能做到，我们为什么做不到！每天像个娘们似的怨天尤人，我还不如去拼他一拼！米子，来！教我应天策！”
李米诺自己修炼应天策，自然知道当中的困难，但是大鳄的豪气也瞬间感染了他，他也是一咬牙，说了声“干！”
还是虚长梦最为冷静，她上前说道：“但是先生这种情况，就是真的找来一个超越攀天层的人，又如何能够将心法和经验教授与他？”
蕾蕾点头道：“你说的，即是我往下来要跟大家说明的事，其实应天策达到攀天层的人，这里就有一个……”
“谁？”
“我……”
“什么？”
蕾蕾叹一口气道：“别问我太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突然的，我就懂了。不过我没有办法离开哥哥，也无法晋升到更高的层次，我能够做的，就是融入到哥哥的血脉，利用我攀天层的应天策为他梳理两种能量，不过若真是如此，我的全部机能都会用在此处，也就是说，在哥哥恢复以前，我无法与你们沟通和交流，而哥哥的战力，也会在这段时间内变成零点！”
“战力……全消？”
“对，就是战力全消，所以哥哥也不能再借助战斗来感悟应天策，他的所有希望，就都寄托在各位身上，你们能行，哥哥救能行，你们不行，哥哥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了战力，他也不再不老，等待老死，就是哥哥最后的结局。”
“这……”
“所以我只问一句，你们到底要不要协助哥哥！”
几乎异口同声的，四人齐声道：“要！”
“好，我现在就将我的经验和心法刻录成影像，交予你们，能感悟多少，能达到什么水平，就看哥哥的做化，和你们的天赋努力了。”
几人接收过蕾蕾传来的影像，便商量起各自的去向。
大鳄说：“我就回去将级区域，你们知道的，凭我这破脑瓜要超越老大的应天策根本不可能，不过脑瓜不行，我的脚却行，我就走遍所有的将级区域，一定要找到那个什么财迷，一个地方没有，我就找第二个，第二个不行，我就找第三个，我已经达到不老之境，只要不被丧尸杀死，我就有无尽的岁月去找，就算要找一万年，就算要磨断几百双机械脚，我也一定会找到。”
众人听闻，都是一笑，大鳄很呆，但就是因为这种呆，他才是大家的大鳄，直来直去，坚毅不屈。
虚长梦道：“我就回去展总监身边吧，那里有着人类最尖端的科技力量，我会找到应天策的晋升方法。一定……”
长梦是冷的，但众人都知道她的热，她一句话虽然简短，但众人都可以想象她会为这句话付出的努力，一个能把老土战法打磨到逆天的人，她认定的东西就很难更改，比起大鳄的豪情，长梦更爱用自己的冷去阐释一切，大脑发热的肯定回答，除了真诚，更代表冲动，但深思熟虑后的肯定回答，便一定是发自心底的认定。
李米诺道：“我……也许要去找一个我不愿意找的人。”
没有人知道李米诺要找的人是谁，他既然不说出来，也没有人问，但他要找的还能有谁？除了那最强第一人的老爸，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教导李米诺。李米诺以前是不懂，是迷茫，所以要去闯，现在懂了，还是得去闯，不过他的闯，却因为莫小栈而变得不能随意，他需要指导，需要一个不愿意去找的人提供的指导。
众人都看着维纳斯，等待她的说话，她却好半天，都只是望着莫小栈，最后，才淡淡的说道：“我……哪里都不去……”
第223章 冷暖
维纳斯握起莫小栈的手，说道：“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他其实喜欢热闹，本来好好的一个队伍，死的死，走的走，各散东西，连蕾蕾也都不能再联系，他……他会觉得孤单……”
维纳斯的眼泪落了下来，望着几人，忽然跪了下来，说道：“对不起，请让我陪着他……”
曾经她宁愿死都不去下跪，但是对着自己的战友，她的下跪变得理所当然，大家都在为莫小栈拼命，而她却要留在最安全的地方，她愧疚，但又不忍心离开。
虚长梦把维纳斯扶了起来，说道：“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也担心，若所有人都走了，先生没有战力，不就危险了吗？”
李米诺和大鳄都点了点头，而大鳄直接就眼泛泪光。
李米诺打个哈哈，掩饰自己心中的难受，他说道：“嫂子，你就好好陪着老大吧，我一定会是第一个突破攀天层回来的。”
长梦道：”而且，我们不是还有通讯器吗？随时可以联系。“蕾蕾的目光，慢慢扫过四人，仿佛要记住每个人的脸，最后，她的目光落到维纳斯身上，她扶起维纳斯的手，少有地用认真的语气道：”我把莫小栈交给你，好好照顾他。“她把习惯的”哥哥“换成了”莫小栈“，因为这一刻，她不想再掩饰什么，离开滴漏之巢以后，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莫小栈，共度苦难，几经生死，不离不弃，现在虽然还在莫小栈体内，但心意已经不能相通，这种落寞，有多少人能够理解？短短一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而且她内心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又使得她的落寞，多了一种不能明言的痛。
随着蕾蕾融入莫小栈体内，各人与维纳斯含泪分别。
大鳄，虚长梦和李米诺各自收拾行李，搭乘平台来到出口，虽然刚才努力地表现出豪情万丈，但是面对分别，谁又能真正潇洒？
“分开吧，都别回头。”
大鳄第一个迈步，然后虚长梦笑笑，也走到了另外一边，只有李米诺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不见，这才低下头没入黑暗之中。
莫小栈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而其时最强第九人战力全消的消息已经如疾风般横扫了各界，风闻消息的人，各有所想，或惋惜，或悲伤，或痛快，或幸灾乐祸。一个又一个前来刺探消息的人，带着莫小栈已经无法恢复的传言回归，然后使这次事件翻起了最后一个余波。
虚长梦将莫小栈接离病房，寻到一处士兵宿舍，每日细心照料。能够为莫小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这使她十分高兴，虽然她的煎蛋永远是糊的，虽然莫小栈再无战力的身体肚泻了不下十次。
一个月后，莫小栈终于能够下床走动，然后，他收到了来自塔拉塔拉族的一次通讯，骨骨无论如何要将他接**中，但莫小栈却婉言拒绝。
“我病而已，不是废了。”
“病就来我这里养病，我这里的空气还不比你那破地下好？”
“我既然不是废了，就必须找点事做啊。”
“有什么是在我这里不能做的？”
“我想学习生化技术，我要成为研究员。”
对面一阵沉默，良久，听到骨骨的呐喊：”狮子，快准备飞机，小栈疯了，我现在就去接他！“”喂喂喂！说啥呢？“”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旁边还有狮子心急火燎的说话：”弟弟，别怕啊，姐姐这就来救你！“”……“”惨啦，对面没声音了！“”KAO！我是说认真的！“”病入膏肓了！小栈你怎么这么命苦……“”……“
挂断通讯，莫小栈对维纳斯笑了笑，然后伸个懒腰，良久没活动的骨骼传来声声脆响。维纳斯吓个半死，急忙扶住，莫小栈道：”我病了而已，不是废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刚刚能动，好好休息一下。“”不了，我想出去走走，在这里闷得慌。“
维纳斯无奈只有扶着莫小栈上了轮椅，然后推着他来到宿舍外部，经历了一月的整修，地下世界的天定已经封闭，人造太阳再次照耀，只是楼房街道多少还有残破的痕迹，他们一路走来，旁边不住有人指指点点，莫小栈仿若不见，与维纳斯有说有笑。”那……那不是莫先生，他怎么……“”你不知道吗？莫先生战力全消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最强第九人啊。“”心太高了，越级挑战沙巴斯，所以……听说已经无法恢复。“”这该有多可惜啊……“”可不是吗？不过他当初晋升得太厉害了，估计是年少气盛，所以才不知自量。“”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两人匆匆走过，眼光却不时往回扫，维纳斯的脸色终于暗淡下来，说道：”地下世界的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要不回去吧。“莫小栈读懂了维纳斯的心思，笑笑点头。
两人回到士兵宿舍，发现自己的行李，竟然被几名治安队全数扔到外头。
维纳斯上前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那几名治安队，对维纳斯还是忌惮的，而且维纳斯这副容貌，也让人不忍心欺负，本来想要扔出来的行李，变成了轻轻放下，这才说道：”对不起，维纳斯小姐，殷方长官吩咐下来，说是莫先生已经战力全消，不再隶属军部，不能再住士兵宿舍。“维纳斯再有修养，也不禁有点怒气，说道：”那我呢？难道六阶将级也没有资格入住？“治安队退了几步，一脸委屈的说道：”维纳斯小姐，对不起，我们也只是底层，只能够按指挥办事。“维纳斯知道他们所说不假，难为几个治安队也没有意思，于是问道：”殷方呢？他在哪里？我倒要问问他有什么权力连我都赶出去。“殷方一直在旁，此时已经走了出来，对维纳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对治安队骂道：“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我什么时候叫你们把维纳斯小姐的行李都搬出来？要搬的，只是莫先生的！”
“是！是是！”
维纳斯看着那些治安队，又要把自己的行李搬回去，心中气闷，于是对殷方道：”殷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殷方神态依然恭敬，说道：“对不起，维纳斯小姐，这些手下人不知道规矩，竟然敢动你的东西，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维纳斯强忍怒气，说道：“那么，把小栈的东西也搬回去！”
殷方却装出来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内部规定，不是战士不准入住士兵宿舍，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请莫先生移步，你是知道的，士兵宿舍一向紧张。”
其实任谁都知道，经过沙巴斯一役，UFS204区的战士死亡近乎一半，哪有什么紧张之说？不过殷方把内部规定搬了出来，维纳斯也是无奈，因为她也是知道的，这条规定的确有，但莫小栈还未去除战士身份啊，怎么可能不给入住？只是如果把这一点拿来争辩，殷方一定就会说出让莫小栈难堪的话，比如没有战力的战士什么的，维纳斯实在不忍心让莫小栈听到。
莫小栈见维纳斯语塞，于是摇着轮椅上前，说道：”维纳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