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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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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皮下埋植避孕法,是因为它很方便,不用吃避孕药,子辰叔叔会很快乐,谁知道,它的副作用在我身上,一样很明显,我的月经不规律。

皮下埋植的当月,我的月经没来。

第二个月复查的时候,我很担心地对医生描述了我的状况。

医生给我做过检查之后,告诉我,皮下埋植的副作用第一个是体现在月经不规律,一两个月不来月经是很正常的事儿,让我不必担心,假如有三个月不来月经,那么可以到医院进行检查,看看是月经推迟,还是闭经的情况,届时再进行治疗。

既然医生那么说,我也就安心了,那个月果然是来了月经,肚子很疼,可是只来了两天,月经量很少。

而后面的月份到现在,我则一直没有来月经,照这个情况看,我应该去医院做治疗。

以前尽管来月经肚子疼,但毕竟是每月报道一次啊,这样推迟着不来,心里慌。

经常听见有女同学说,不想来月经,讨厌月经。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旦真的不来月经了,心里不舒坦不说,我还感觉害怕,是不健康的。

所以,我和子辰叔叔商量了一下,考完试的今天下午,去医院将手臂里埋的药取出来,恢复正常的身体功能比较好,以后避孕,还是靠避孕套和避孕药算了。

我手里拿着那束玫瑰花,一路上没有碰到可以顺手送的人,倒是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高考结束后的教师办公室是非常热闹的地方,并且子辰叔叔没有担任监考一职,我不用去办公室找他,我和他约好在学校停车场见面,他会开车带我去吃饭。

刚步入停车场,我即一眼见到了子辰叔叔的车。

那车的两侧车窗,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要看见里面只能是通过正前方和正后方的挡风玻璃。由于车位置的关系,我还没走近呢,便透过挡风玻璃,遥遥见到了他在做什么。

车内,子辰叔叔正拿着小巧的移动电话和人通话。

不知打电话的人讲了什么,子辰叔叔俊雅至极的面庞煞气森森,而且冰冷,像正在汇聚的暴风骤雨,又好似悬崖底刮来冷厉的风,看上去比面容丑陋的人露出狰狞的表情来得更危险且恐怖,大热天的,我见了猛打一哆嗦。

我知道子辰叔叔本质是只魔,可我从来没有真正领教过,咋一见,感觉好吓人。与他作对的人,见了他的脸,还未战,恐怕也要立即投降吧?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下有了计较,我绕个小道,等会出其不意,敲个车窗,小吓唬他,逗他开心开心,不要摆出那么恐怖的脸色。

绕到驾驶座旁,我身子一歪,捧着玫瑰,倾身出现在挡风玻璃上,对着车内的他笑。

他一怔,然后,连忙又说了几句,即刻挂了电话。

车窗半降,子辰叔叔冷煞的脸色尚未收回,他声音冷凝,对着车外的我说:“上车。”

我傻里傻气地笑,捧着玫瑰花,凑到他窗边,“叔,玫瑰花送你,好不好?”

蓦地,车门一开,美手一劈,我手上的玫瑰花迅速不见了,再一看,花被凌厉地扔到了地上,歪头斜脑地耷拉着,花瓣微散。

“小毛孩送的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那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恼意。

诶,被他识破啦,看他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和他倔。

我狗腿地笑,“叔,你别生气嘛,我这就上车。”

说完,为了让他心情好,我克制住可惜的心情,干脆利落将那束花一脚踢得远远的,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

这样,他又有说话了,冷言冷语地说:“别人对你的心意,你从不当回事,爱踢着玩,是吧?”

看来电话内容让他恼怒非常呢,我微眯眼笑,“叔,那我把它捡回来?!”

“不用了,上车。”

不让子辰叔叔心烦,我乖乖上了车。

车里开的冷气就是舒服,我用手绢擦干净满头满脑的汗,碰碰还未开车的子辰叔叔,讨好地说:“叔呀,你老是阴沉个脸做什么,今天谁欺负你了呀?要不要我帮你欺负回去啊?”

孰料,他手一摆,将我的手挥到了一边,“系好安全带,要开车了。”

哟呵,这耍的什么小脾气呀?!

没了刚才那种阴森森的恼怒表情,子辰叔叔现在像个闹脾气的小男孩,呵呵,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不计较他挥开我的手,也不计较他闹脾气,我抱住他的胳膊,逗他,不让他开车,“你再发脾气,你得管我叫姨啦。叔,你告诉我嘛,你和谁打电话发脾气呢?”

子辰叔叔没答我的话,深潭的眼漾着又爱又恨的复杂眸光,处于不知是爱我多一点好,还是恨我多一点好的两难境地,驾驶盘上的手捏得青筋毕现,全身是一种濒临怒气的紧绷克制,狭窄的车内空间被他无形中散发的气势,弄得相当压抑。

除了我和他争吵,骂他老男人的那次,以后的他,再也没有骂过我,打过我,连小生气也是持久不了的,比如赴他哥哥的生日宴,我坚持不出席,他气着我同时,还念着让周玉京照顾我吃饭。

最近这段时间更不用说啦,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爱我、宠我,对我可心软了,更不要说给我不好的脸色看。

因此,他打完电话后,对电话那端的人发怒,还附带迁怒我,我觉得挺费解。

我努努嘴,“叔,是打电话的那个人惹你生气,关我什么事儿呀,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汗毛都被你看直了。”

猛地,一只手被拿住,他微倾身看着我,全神贯注地看,“坏宝,我问你三句话,你能不能回答我?”

我歪着头,斜斜对上他的眼看了几秒,那么严肃认真,好像等待我决定生死似的。

忍不住,我噗嗤一声笑了,“叔,有什么,你就问呗,我有什么不能和你说的?搞得那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我想捏你。”笑完他,我捏捏他的嘴角,“讨厌,你也不关心关心我考得怎么样。”

捏他脸的那只手被按住,想抽不能抽,想放不能放,我挑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住我的两只手要做什么,仿佛怕我跑一般。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牵了牵嘴角,恍眼看像是勉强的笑,他说:“你付出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考得好,我相信,你的成绩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会才说:“我付出了最大的努力,却不能猜到自己究竟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他的话说得似是而非,我听得不太懂,而且他样子怪怪的,我摸不着头脑,只好笑,“那还用说,我的自我感觉好着呢,肯定有好成绩啊。叔,不说那些没用的,你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深潭般的眼,深深凝视我,薄唇勾得微苦,似是自嘲,他问:“坏宝,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手被他按在脸上,不能抽出,于是,我重新捏他的脸,半真半假,哄他开心,“怎么会?叔,你对我可好了,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我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那不自知紧蹙的眉头,因我的话,而稍稍舒展,但他凝重的面色没有变,他继续问:“坏宝,假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多很多,爱得多的那个人,自尊是不是可以随意被践踏的?”

看他问得那么慎重其事的样子,我不妨也摆个样儿给他看好了,免得他心里不平衡,觉得我不重视他。。

因此,我皱着眉,装模作样想了一会,才说:“‘随意践踏’不好说,视情况而定吧。爱多、爱少,本来就是不平衡的,起点不一样嘛,想要一个人开心,自尊算得了什么。”

他盯得我那么紧,生怕漏掉我一个字的表情,我有些小乐,嘴里不禁说点儿忽悠他乐的话,“叔,比如说我和你吧。我那么喜欢你,想着要你开心,我和你做那事的时候,什么自尊都不要了,什么下流话,我都说给你听;什么动作,我都做给你看。那这样的话,我能说你随意践踏我的自尊么?”

终于,他笑了,却是喃喃自语,“怎么会一样……这……怎么会一样……”

“怎么会不一样?反正,我喜欢你,我不讲究什么自尊不自尊的,你害得我伤心了,我才和你讲自尊。”

咦,今天真古怪,我说什么了我?这句话讲了,老男人眼角居然微微沁泪。

趁力道松了,我抽了手,凑身上去,搂住他脖子。

我主动,投怀送抱,他那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了,胳膊圈住我的腰身。

我嘟了唇儿,亲他,边亲边哄,“叔,我爱你的,你问这些怪问题,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啊?你伤的什么心?我最爱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爱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掉眼泪,我笑你哦。”

蓦地,我被轻轻推开,老男人摸摸自己的眼,翻手一看,我亦低头跟着看,那美手上已不是刚才见的微湿,而是漉漉的水渍。

难以置信,我说什么了,竟然令他……

我诧异地抬头,还没来得及抬眼,立即被湿漉漉的美手遮住了眼睛,看不见他了。

清朗微磁的声音,涩涩的,老男人说:“坏宝,我曾对你说,别对叔叔使坏,叔叔受不了。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我双手覆着美手的手背,感受他温热的掌心混着凉凉泪水的交替印在我的脸上,深觉老男人的可爱,害得我好想咬咬他。

“最后一句,我问你,你老实告诉我……”,老男人问到这里,似乎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停了一会,话在嘴里打了一个转,语气稍变,是试探性的,“那晚……橙园会那晚……你给我吃了什么……”

“轰隆——”,耳边好像打了一个响雷,心中顿时清明一片。

想必那个电话,是来揭穿我的……

橙园会事件,这两个多月,我考虑非常仔细,早已想出相应对策。

事情是糊涂账,谁对谁错,没有必要分清,我不能摘干净自己,说自己没有参与,但是,我也要表明自己无辜被逼,死不承认主动谋划意图,能忽悠就忽悠,绝不交代真相。

这个主动和被动,差别可是很大的,我不想伤了老男人,也不想老男人心里存什么疙瘩,二选一,我当然选“被动”啦。

现在,老男人向我求证,事先问我,那就还是站在我这边。只要我不承认,以老男人这会问话的语气和姿态,我给他一个说法,他会选择相信我。

另外,我存了小心眼,有意看看老男人的心,于是,故意不说多,单单针对他的问题回答。目不能见,双手柔柔抚着眼上的美手手背,我大方自然地微笑,“叔,我给你吃了催情药。听说吃过以后会很快乐,我好奇,给你试了一颗,果然很好玩,以后,你也给我吃吧,试一试,我会怎么样。”

脑袋上倏地挨了一记敲,我“哎哟”叫了一声,便被猛然搂进怀中,头顶上方传来老男人恨恨的骂,“做事不知轻重的小混蛋、磨人精,造了大孽,给我惹了大麻烦,当没事人一样,知道我拿你没办法,偏对着我作恶么?没心肝的小东西……”

他说最后,嘴里翻来覆去,就念叨着我“没心肝”。

我举着右手腕的镯子给他看,“我再没心肝,你也把我给锁住了,还有你说你这辈子都被我铐住了,你敢说话不算数,我咬你。”

趁老男人被我说得愣神,我身子一扭,对着他的薄唇一口咬去。

不是要人出血的咬,而是缠绵的咬,吸吮唇瓣儿到嘴里,两排儿小牙磨丝丝地吃,小舌头跟着卷来卷去……

老男人闷哼一声,两只胳膊紧紧抱住我,不能放手似的紧抱,谁也不能抢走我似的紧抱,那软舌随之攻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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