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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沙绪里眼神一凌,羽赫发散出来的锋利的碎片紧贴着她的脸颊飞了过去,凌厉的气流甚至切下了一缕长发。
在那里!
沙绪里不做停留,提起倒在地上的喰种,尾赫横向一扫,另一只喰种在空中撞飞出去,巨大的冲力和相互作用让两只喰种都感到内里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不是对手,两个人合力都不是对手。
沙绪里一步一步的走到跌落在地上的喰种面前,就像死神提着他的镰刀挺进。
“我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你们也太逊了吧。”
沙绪里的尾赫高高抬起,尖利的尾端闪过银光,心念一动,这两只挑衅的喰种就会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永远长眠。
这时,本该束手就擒的喰种咧嘴一笑,那笑声疯狂却并不是濒死的笑容。
沙绪里察觉不对,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大意了,这两个喰种不过是诱饵罢了。
右手无力的垂下,长长的尾赫从她的肩膀贯穿而去,撕扯出一个大洞,仿佛随时都会把她的右臂扯下。
鲜血不断涌出,顺着小臂流下,在沙绪里的脚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
虽然已经有所预感,但是看到喰种的帮手时,沙绪里还是暗吃一惊。
白色的皮箱,是喰种搜查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你们竟然找白鸠来帮忙。”沙绪里伸出左手将肩膀的尾赫拔出,“我要夸奖你们大胆创新的战术吗。”
躺在地上的喰种冷酷的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了杀了你我们不惜一切代价。”
还真是傻到底了。
沙绪里收紧尾赫,被缠足的喰种发出凄厉的惨叫,另一名喰种立刻慌乱起来冲着搜查官大喊“快杀掉她!”
“不要心急嘛。”
一等搜查官推推眼镜,打开皮箱,快速变换的库克因伸展开来。
沙绪里轻松的表情也到此为止了,因为她的赫子被一切两半。
失去控制的尾部松软开来,男性喰种连滚带爬的跑向墙角,即便连站都站不稳了,他还是要欣赏沙绪里落败的表情。
“不要这么快的杀死她,不能给她痛快,要折磨她!”
喰种的脸急扭曲,瞪着沙绪里的眼睛越发泛红。搜查官露出颇为头疼的表情,用小指堵住耳朵。
沙绪里面无表情的仍由自己的鲜血向外流出,仿佛与外界切断了联系,什么也感受不到。
两只喰种还在叫嚣着。
“哈哈哈哈哈!死吧!去死吧!!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戛然而止。
两名喰种难以置信的低头,他们的身体自腹部慢慢分离。
喰种搜查官收回自己的武器,杀死两名喰种,对他来说就跟捏碎蚂蚁一样。
搜查官一直等着他们两败俱伤,谁想到这两只喰种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没用,伤不到沙绪里分毫,索性当个诱饵还是勉强合格的。
“好了,吵吵闹闹的杂碎消失了。”
搜查官转向那个失去了赫子的麻烦制造者。
“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说话间大地震颤了起来,起初搜查官以为是地震,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周围的建筑是静止的,土地也已经沉默,是他的脚下。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脚下运动,地面开始向上隆起,泥土顺着两边滑下,搜查官一个趔趄跌到了旁边。
沙绪里的表情动了动。
“看来你对我的调查还是不够啊。”
尾赫破土而出,从沙绪里的身后植入地下又延绵数米从搜查官的脚下钻出。
——什么时候?
——为什么?
——怎么办到的?
无数个疑问顷刻间塞满了搜查官的脑袋里,但是他已没有时间思考,也找不到答案了。
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情。
沙绪里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
喰种和人类合作?
在这样的世界里怎么可能?
早在他们找上搜查官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的命运。
捂着肩膀的伤口,收回受伤的尾赫,沙绪里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夜间战斗的结果是,第二天沙绪里打着石膏出现在英良面前时,英良说什么也不跟她去水族馆了。
“你现在当务之急的要好好休养,万一在路上有什么磕磕盼盼怎么办?那种人多的地方尤其要小心。”
化身成老妈子的英良在沙绪里“哦”“嗯”式不配合的回答下,还是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亲自把她送回了家。
对于这样的结果沙绪里很不满意。
发泄的方法是将肉块剁成了肉泥。
作者有话要说:
☆、做客
和往常一样,目送沙绪里打开门之后英良准备转身离去。
“英!”
英良闻声抬头,只见沙绪里趴在栏杆上对他招手。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啊?”
一室一厅的出租公寓内摆放着一套沙发和茶几,连电视和始终都没有,很难让人想到这是住家。
沙绪里跪坐在软垫上为英良倒茶。
“用的着这么惊讶吗。”
“因为你从来都没邀请我进来坐过。”
英良隐隐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让他走了进来。沙绪里的家比他想象的还要简单,卧室里估计只有床和衣柜。
“我母亲说应该请你坐坐。”
听到沙绪里的话英良更吃惊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失礼啊。”
“抱歉,我以为……”
“难道你以为我和金木一样是孤儿?”
沙绪里歪头,嘴角微微上扬,英良的表情实在很有趣。
比起金木,沙绪里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生活有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而且英良与沙绪里相处至今,也从没听她提起过有关家人的字眼,英良自发的认为沙绪里有着某种难言之隐也从不多问。
“虽然很少见面,但是我的父母都健在,并快乐的活在某个角落。偶尔还会通个简讯什么的。”
正说着,从卧室里传来了电话铃声。
沙绪里起身,“我先失陪了,你自己找吃的吧。”
说完沙绪里走进了卧室里,还顺手关上了房门,随机铃声停止了,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来电的号码是陌生的,但是声音却是沙绪里所熟悉的,可以说是少数几个她叫的上名字的喰种。
“听说有十一区的喰种去骚扰你了。”
“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了四区吗?你们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关心了?”
“谁管你死活啊,不过我们现在有个计划估计你会很感兴趣。简单来说,就是猎杀搜查官。”
“哦?你姐姐可是想成为人类,你在这里大肆杀人可以吗。”
“那个愚蠢的家伙……不过我们很快就要去二十区了。”
“如果是为了利世的话,你们会失望的。”沙绪里说,同时掐断了电话。
门的另一边英良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恶趣味,他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冰箱上。
沙绪里的房子并没有厨房,但是一个硕大的冰箱或许称之为冰柜更加贴切,占据了客厅的一隅。
吞咽了一口吐沫,英良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双脚沉重的不像样子,比灌了铅锭还走不动路,短短的几步路英良走的大汗淋漓。
双手放在冰柜上,英良深吸一口气,犹如电影的慢镜头般,一点点的打开,画面一帧帧的跳动。
冰柜里面塞满了肉。
被保鲜膜精心包裹住的,肉块,肉酱,带着骨头的……
砰的关了上去。
英良拖着僵硬的身子坐回原位,胃酸往上冒,嘴里泛起苦涩的味道。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其他的感觉。
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样瘫靠在沙发上,这时候沙绪里也走了出来。
“英良你很热吗?”
沙绪里歪歪头。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英良苦笑一声。
虽然纳闷这几天是连续的阴天英良怎么会热,沙绪里还是走到阳台打开了窗户。
“没有空调,稍微忍耐一下。”
“啊,已经好多了。”
英良挤出一抹笑容。
沙绪里不疑有他,“对了。”她弯腰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推到英良面前。
“这是什么?”英良指指自己,“送给我的?”
沙绪里大力点头,眼里闪过期待的光芒。
“打开看看。”
“又不是生日,送什么礼物啊。”
嘴里抱怨着,英良还是顺着沙绪里的期望拆开了包装,掀起盖子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惊喜。
橘红色的耳机静静的躺在里面。
“不是礼物。”
沙绪里说。
“因为没办法去水族馆了。”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计划却不能如约进行而感到抱歉吗。
英良暗叹一口气,按住沙绪里的头顶用力的揉了揉。
“笨蛋。谁说不去了,只是推迟一段时间,等你手臂的伤养好了我们再去。”
“真的?”
“真的。”
英良抱胸点头。
“不许反悔。”
说话间沙绪里飞快的拆掉了右臂的绷带,在英良组织之前,抬起手用力地向茶几一砸。
——砰——哗啦——
石膏和玻璃同时碎裂。
“太乱来了……”
英良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沙绪里的胳膊仔细瞧,难以置信的手臂好像真的痊愈了看不出伤痕骨头完好,运用起来也灵活自如。
尽管超乎常识,手臂没事了总归是万幸的事。
紧接着,英良又开始担心可怜的茶几了。
这个不知年岁几何的茶几今天是正式的寿终正寝了,沙绪里少的可怜的家具又削减了一个。
“你不要乱动。”
英良眉宇间隐忍着怒气,态度难得的强硬了起来。
沙绪里自知理亏,乖乖的坐在原地看着英良招来了扫帚将破碎的玻璃扫走,然后把损坏的茶几小心的搬到角落。
“有报纸和胶布吗?”英良问。
沙绪里不确定的在柜子里翻了翻,然后把剪刀、绷带、螺丝乱七八糟的工具都堆到了地上。
“只有这些。”
“你呀。”
英良走到她面前低头俯视,曲起食指在她的额头上重重一弹。
“老是任意妄为的话,就算是喰种也会被肃清的。”
拿起剪刀和绑带,英良认真的缠住在茶几玻璃面锋利的边缘,防止在不下心的情况下被划伤。
一边做着后续工作,一边半真半假的说。
“二十区的喰种犯罪率比起其他地区压倒性的低,‘美食家’和‘暴食者’在频繁出现闹事后也逐渐销声匿迹了。我猜想喰种中存在着某种喰种组织进行制约与管理,你要是在他们当中的话一定会被当做重点关照对象的。”
“哦。”
英良回头,沙绪里眼神木木的,看起来又在发呆了。
“沙绪里酱——”
“在。”
沙绪里挺直了腰板,大声喊到。
英良颇为头疼的揉揉额角。
“看起来是乖乖女,其实最不省心了。”他惨叫一声,“怎么感觉我变成了爸爸桑,这是要未老先衰吗,可怜我还没有好好的谈场恋爱了。”
“英良也到了这个时期了啊。”
沙绪里老神在在的说。
英良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答谢
迷离闪烁的灯光,琳琅满目的美酒,高脚杯里盛着色泽诱人的液体。
这是除了骨董意外,喰种们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