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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相当大的难度。因此,能够真正直接应用于战争的次声武器还不太多见。对于二0三军工集团来说,也是一个技术难题。
再说明白一点,因为这个东西的难以掌控,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一但失去了控制它的手段,对于国家和人民来说,将会是比核灭人类还要恐怖的大灾难。
看不见,摸不着……
如果说游念汐这个女人,或者干脆点说日本曼陀罗组织拥有了这种能够大规模杀伤性的次生波武器。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又会有可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不管用次生波武器来杀害虹姐是曼陀罗高层的授意,还是游念汐本人的自作主张。按照常理说起来,她之前都是绝对想象不到这件事情会暴露出来的,她更加不会相信宝柒能‘摸’出来这么一条重要的线索。
杀害虹姐之前,她是相当自信的,她认为神不自鬼不觉的杀了虹姐,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到她,也找不到证据来怀疑她。但是,在见到警察无端扣留了尸体不让家属领取之后,又做贼心虚,才会派了心腹挑唆家属抢尸毁迹。
百密终有一疏,她自然更加想象不到血狼小组的审讯方式,能把世界上闭得最紧的嘴巴撬开,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暗疮男也不过挺了两个小时就招了。
不过,在来这里之前,关于此事可能出现的一切变化性情况,已经被扼杀在了终端。虹姐的尸体让其家属领取火化了,还给予了家属赔偿。被抓捕的暗疮男也好端端的放回去了。鉴于他自己出卖了组织和对红刺的恐怖,相信什么也不敢多说。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游念汐正在放心的酣睡中,不会知道情况的变化。
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个男人,对视良久……
冷枭眉目深沉,冷冽的姿态像个渡了冰的雕塑。
地下室里分明没有风,却凉气儿森森。
看着冷气附体的他,血狼咳了咳,摸了摸自己的钻石耳钉,伸了伸曲得太久有些发麻的长腿儿,淡淡地说。
“老鸟,向上级汇报吧。”
汇报吧!兹事体大。
按照部队条例,他必须马上向上一级军事主官汇报情况。
这个地下室是屏蔽了电波和通讯的,沉默着思考了好一会儿,冷枭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默默走过去打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幽蓝的荧光屏里,他通过军网单独联线了冷老头子的参谋。
这个点儿,老头子已经睡下了。
不过儿子召见,又是重要的军情汇报。大概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披着衣服起了床,端坐在了视频的那一端。
他屏退了参谋,单独听着冷枭的汇报,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视频的两端,共计三个人,分析着目前不容有任何闪失的情况。
然后,老头子一捶子拍板儿,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一个对于冷枭本人来说,比杀人放火更加艰难的决定。
合上电脑,没有了蓝光,只剩下他面上的冷光。坐在他旁边的血狼,瞧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什么泡妞休假的事儿,通通都泡汤了。
不肖说,又会有新的任务了?!
果然,再次挪过来坐在沙发上,冷枭看着他,默了好久,好冷着嗓子说:“现在,给你两条指令。第一,启动A战备,给我看牢了游念汐。第二,……”
话到此处,顿住了。
血狼歪着头瞅他,无名指顺着自己的眉梢,代表他在纠结。
“第二怎么了?说呀!憋死个人!”
“指个徒弟给你!”
“啊?!”瞠大了一双狼眼,血狼以为自己耳朵出错了,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差点儿提不上来,“老鸟同志,你不是开玩笑吧?!”
冷脸更沉,冷枭眸色森寒。
他会开玩笑么?
跟着他的女人,要是没有一点儿防身的功夫实在不行。暗处虎视眈眈的危险实在太多,让人防不胜防,最好的保护便是自我保护。
而血狼,无疑是最佳人选。
冷唇微启,他沉着嗓子说:“等这事完了,把你的功夫教给宝柒。”
“你自己怎么不教?”看着面前这个战斗力超强的男人,血狼无解。
“我教?!”枭爷的眉目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
如果他来教宝柒功夫的话,估计大多数时候会教到床上去比划床上功夫。
摸了摸下巴,血狼斜睨着他,线条邪气的唇角越发扭曲。
“行吧,组织吩咐,莫敢不从!不过,领导,我有个请求。”
“讲!”
挑了挑眉,眨着魅惑的双眼,血狼认真的说:“能不能让你的妞儿也给我摸摸,看看我的性功能如何?”
“小兔嵬子!”
抻掇着冷瞪过去,冷枭抿紧了凉唇。
想到那个小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笑着说关于男人手丶淫的问题,他脑袋就有发麻。心底里喟叹一声,他凛然起身,走到了一排泛着冷光的武器前面。
看了看,然后侧身,“走吧!”
纯黑色的高帮军靴踩在地上铿铿作响,血狼走到架子前,捞起一把他垂涎了许久的沙漠之鹰新式手枪插在腰带上,然后帅气地走到镜子前面,摆POSE一样用手指勾住自己的战术背心扯起来,亮了亮武器和粗壮腹肌。
“老鸟,瞧瞧怎么样?”
冷枭冷冷扫他,不搭理他。
邪邪的勾起唇,他又快速的掏枪,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个射击的动作,嘴里小声说了一个‘呯’字,再侧过头来望他:“说实话吧,姓游那个女人,我一枪呯了她得了……老爷子又何必搞得那么复杂?!”
复杂么?真复杂!
同样站到了光洁明亮的镜子面前,冷枭敛着冷色的眉目,从镜子里打量血狼年轻朝气的面孔,从头看到了脚,细细端详了一遍,冷冽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他正在发光的耳钉上。
“看不下去,像个军人吗?”
“再戴一个项链就更加完美了!”左右欣赏着自己,血狼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自己脖子,唇角微勾邪气的笑,“老鸟呀,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老爷子的决议,你就不怕你妞儿飞了么?”
扯过旁边枪架上的手枪,一颗子弹噌地上膛,冷枭平举志来,瞄准了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声音凉到了极点。
“国家荣誉。”
“狗屁的荣誉!”低低‘啐’了一口,看到他目光骤冷,血狼接下来的话又凝住了,叹一口气,在自己的手枪上搞笑地吻了吻,轻笑出声:“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啊,等你们挖出了次声波武器,搞掉了Mandala……我怕你妞儿给别人跑了哟!到时候别赖我没说啊!”
目光黯了黯,冷枭手里黑洞洞的枪口静静地瞄着镜子,一动不动。
他是军人。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见他闷着头冷着脸不再说话,血狼风度翩翩的扯了扯军装,军靴又踩在旁边的枪械支架上,歪了脑袋过来,好心情地欣赏他面无表情的脸。
最后,终结发言。
“行啦!老鸟,咱速战速决,妞儿还是你的,跑不了!”
看到他飞扬的面色,冷枭唇角微抽,放下了手里的枪支,临出门前,又说,“对了,我想换套房子。你给看一下!”
“啊!”邪魅的笑容没有了,血狼嘴一撇,“首长同志,这在我的工作范围么?”
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冷枭眉目一敛,“怕你太闲。”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事实上他知道血狼没有入伍前就是个爱好享乐的主儿,潮范一族,在这京都市里吃喝玩乐的事儿他知道得多,找一处合适居住的房源,他应该非常在行。
一念至此,他想了想又补充说,“我的婚房。”
婚房?!
脑子懵了懵,血狼眸光一闪,“老鸟,开玩笑呢吧?!你要……和谁结婚?”
一道凌厉的视线划过他吃惊的俊脸,冷枭挺直的军装在兵器的冷光之下,天生自带的冷酷锐利感竟莫名的少了几分。压低了嗓子,他的语气比进门之后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要柔软,少了好几分杀戮之气。
可是,淡淡飙出口的就一个字。
“她。”
她?!当然是她,要不然还能是他么!
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径直扬长而去,血狼扯着嗓子又在背后喊了他一声儿,“喂老鸟,啥时候咱再赌一局呗……我不想卖身啊!”
远去的男人没有理会他,头都没有回一下。
他眼珠子无奈的转了转,又回过头来把玩起了室内的武器。
赌博真是万恶之源啊,好好的大少爷做不成了。
一辈子都没有输给过谁的他,悲催的觉得,他简直就是……一见冷枭误终身。
他这辈子完蛋了!
————
谣言……
绝对是谣言……
两日后,无端端被冷枭一脚踢进了红刺革命队伍的宝柒同志,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树荫下的草丛里,纠结得想着江大志说的话,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穿着作训服斜倒在那儿,嘴里咬着草,手里也在拔着草,她相当的没有兵样儿。
现在是训练间隙的休整时间,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那个男人。
两天过去了,整整两天过去了……
自从那天她在D区刑侦大队大出风头的摸了一把骨头之后,晚上被丢到这儿来就再也没有出去过,电话没有了,联系也中断了,真应了第一天谢教官说过的话——来到这里,只有训练,训练,再训练。
红刺的新兵集训,和她上学那会儿觉得无比苦逼的军训相比,甚至就是大巫见小巫,巫巫不是巫,军训完全是糊弄人的小儿科。
这两天来,每天早晨五点哨声想起床,开始压被子,五点半操场集合开始跑步。一次五公里?!做梦!一天至少三次负重五公里跑。这还只是餐前小点,热身运动。晚上还有加训长跑和其它能力训练。
吃饭要规定时间,睡觉要规定时间,跑步要规定时间,什么都要规定时间……
累了两天下来,她倒在地上都能睡着。
比坐牢还惨的感觉!
她想死了的出去,想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然而,在这个军权至上的地方,没有他的命令,她真心走不出去。
训练时一个不小心,屁股还得挨教官踢……
当然,那是男兵,她暂时还没有被踢过!
谢教官总算够意思,还算比较照顾她,并没有让她像其他那些部队上来的新兵一样扛圆木,挂勾梯,滚泥浆,高压水枪等等魔鬼式的训练。大概他也看出来了,就这样儿跑步,她就已经累得像条小狗儿似的,哈啦着舌头倒下去直喘气。
“慢慢来,一点一点来,体能会好起来的……”
这些好听的话都是厚直的谢铭诚说的,可是,他科学合理的训练方法在两天之内还没有让她看到任何成效。只知道,她现在最喜欢听他说的两个字就是——休整!
休整啊休整!
正在休整的她,这会儿纠结的不是累死累活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而是刚才不小心抓住过路的江大志时,从他嘴里听到的那些个‘谣言’。
必须是谣言!
望天!想到他说的话,她四肢有些冰冷。
两天的时间里,冷枭没有来找过她,像是突然间就在她的面前彻底消失了一样。但是,他并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做的。至少从江大志的嘴巴里,她知道他很是做了几件大事儿。
就在把她丢到部队的第二天上午,他就亲自把小雨点儿给送回给了褚飞。虽然他也好心地留下了一直替小雨点儿做康复训练的育儿师。可是,他不愿意再抚养小雨点儿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了。
要的时候,江东霸王似的抢回去。
不要了的时候,都不给她商量一下又把孩子还了回去。
他是在搞哪样?!
还有,就在同一天,他辞退了干了好几年的兰婶儿。于是乎,那个出过人命案的帝景山庄,他们俩的‘爱巢’就成了一间空荡荡的鬼宅了……
房子不是自己的,男人其实也不是自己的,但是宝柒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更别扭,不是这个,